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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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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玄哈哈大笑了三声,笑声中却毫无欢愉之意,而是冷得叫人心寒。
       “琼小玉,你又知道些什么!”
       “当年春城花会,盟主之争中飘渺宫主突然现身,韩遥技不如人,全靠楚玄指点才赢了比试,这才做了武林盟主!他明明对楚玄许下白首誓言,却仍然到处留情,桃花无数,楚玄几次欲离开摘星楼,他却又百般劝阻。楚玄有一把神剑,可御九天雷霆,用之可天下无敌,韩遥觊觎已久,此时又恰逢他舅舅沈人贵在楚州欺男霸女,家中奴仆也是无恶不做,楚玄听闻之后杀了沈人贵全家,韩遥趁机借题发挥,设计夺走神剑后又重伤了楚玄,然后自己迎娶他表妹沈摇霜!到了如此境地,他还不肯放过楚玄,为了逼他说出神剑秘密,又贪恋楚玄美色,将他囚禁在密室里百般□!楚玄逃出后,他还派人追杀,这便是你口口声声叫的亲热不过的韩郎的真面目!”
       琼小玉面色发白,却仍然强辩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谁又能知道你说的就是真的呢?”
       楚玄冷笑道:“我自然知道得比谁都清楚,因为我就是—”
       他正要说出‘我就是楚玄本人’,突然醒悟自己是易了容的,忙改口道:因为我就是楚玄表弟!当年是我把他从摘星楼救出来的!”
       他们两个方才争执,众人都听得入神,不曾出声,此时便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
       “那位少年说的应该是真的,瞧他这张脸,和咱们楚丞相很是相似呢!”
       “我老家是楚州的,沈人贵在那边确实名声极差,也幸亏楚丞相为民除害……”
       “别人怎么说楚丞相我不管,若不是他,咱们商人到现在还被做官的老爷们瞧不起呢。”
       “就是就是,他当政这几年,南北关卡少了十之八九,生意也越发好做了,我这两年赚的比过去十年都多呢!”
       众人一番议论之后,都纷纷与这位“楚丞相表弟”攀谈起来,不少人当场就拿了名刺出来,指望能与他结交。
       楚玄见了琼小玉面色灰白,脚下不稳,他虽然辩赢了她,心中也不是如何得意,更不欲多事,正要就此离去,却被江惜香扯住了袖子。
       “原来贤弟和楚玄是表亲,那咱们更该亲近亲近了!我和你表哥乃是至交,今日少不得我要好好做东招待二位一番了!”
       楚玄还未回过神来,便被脚不沾地地被拖到一间极雅致洁净的厢房里,陈飞卿也不得已跟了过来,云紫烟却是沉着一张俏脸,活像有人欠了他十万八千两银子。
       四人还未坐定,江惜香便扯着嗓子叫道:“陈老妈,快叫春兰,夏荷两个出来,再上一坛子好酒,有什么凉碟儿并时新瓜果也只管送上来!”
       只一会儿,便听得环佩叮咚,两个浑身绫罗的美貌佳人走了进来,她两人手中都抱着乐器,向众人盈盈施了一礼,齐声道:“春兰(夏荷)见过四位爷。”
       楚玄打量了这两人一会,春兰夏荷身量都差不多,便连容貌都有些相似,只是春兰嘴角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笑起来更为妩媚动人。
       江惜香乃是王爷身份,这给他的待遇就分外不同,不过片刻工夫,他点的东西便已摆上了桌子。其中有八碟瓜果,分别是桃李瓜梨,杨梅枇杷,龙眼荔枝,样样色泽鲜艳,十六色凉碟也是极其精致,葱绿椒红,看着便叫人胃口大开。
       那酒液倾在杯中,却是胭脂般的红色,陈飞卿喝了一口,赞道:“好酒,这酒叫什么名字?”
       楚玄望着那杯中酒液发呆,杯中那醉人旖旎的液体晃荡着,他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桃源花会,英俊多情的摘星楼楼主仿佛还陪在身旁,韩遥拿起酒杯,笑着对他道:““此酒名曰醉颜红。”
       “醉颜红?”陈飞卿道,“果然是好名字。”
       美酒本该香醇,喝到楚玄喉中却是苦的,待到落下腹中,更是几能断肠。他也不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不多时已将一小坛酒都喝完,脸上便带了三分醉意出来。
       楚玄虽然喝得有几分醉意,神智却是清醒的,江惜香这点小动作哪能瞒过他的眼睛。他装作头晕,倒在桌子上,袖子往桌上一拂,顷刻之间已调换了自己面前那只酒杯和江惜香的被子调换过啊。
       江惜香浑然不觉,举着那只加了料的被子殷勤劝酒,楚玄心中暗笑,将杯中酒干了,江惜香也忙将那加料的酒喝了个干净。江惜香只待他药性发作,便叫春兰夏荷两个唱小曲来解闷。春兰问道要听什么曲,众人都道随便,春兰便笑道:“即使如此,我们姐妹俩就唱个。”
       两人拨转琵琶,唱道:
       “终日奔忙为了饥,才得饱食又思衣;冬穿绫罗夏穿纱,堂前缺少美貌妻;
       娶下三堂并四妾,又怕无官受人欺;四品三品闲官小,又想面南做皇帝。`
       一朝登了金銮殿,却慕神仙下象棋;神仙与他把棋下,又问哪有上天梯;
       若非此人大限到,上到九天还嫌低。”
       众人听得都笑了起来,楚玄道:“这个人怕是做了天帝都不知足的。”接着又低低在陈飞卿耳边讲了一句:“正像这小王爷的哥哥。”
       陈飞卿笑道:“那是,若是我有了你就什么都知足了。”
       江惜香赏了春兰夏莲两人些银子,两女收了道了谢,夏荷问道:“各位爷还有什么想听的?”
       江惜香道:“唱个《十八摸》罢,若唱得好时一人再赏十两金子。”
       楚玄暗道:娘的,我还以为写书的人胡诌,原来真有个十八摸!”
       他心中好奇,仔细听那歌女唱道:
       “紧打鼓来慢打锣
       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歌
       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
       乌云飞了半天边
       ……”
       前面几句还算正常,到了后面,委实只能用粗俗下流来形容,楚玄听得倒了胃口,江惜香却是听得津津有味,连连叫好。
       楚玄听到“两面又栽杨柳树,当中走马又行舟 ”,忍不住皱眉道:“我不是很喜欢听这曲子,先回去了。”
       他说着就站起身来和陈飞卿携手离去,江惜香挽留不及,大是懊悔可惜。
       江惜香痴痴地道:“哎,他和楚玄好像,不仅容貌相似,就连性格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塑出来的,就算得不到楚玄,能天天看着他,我就心满意足了。
       云紫烟却是山西老乡好似山西老乡六月里反穿羊皮袄,正是全身醋味里外发火,冷笑道:“什么像,他就是楚玄本人,不过脸上覆了易容药物而已!这等小小的花招岂能瞒过我的眼睛!”
       他见江惜香面上犹有怀疑之色,拉了他道:“你若不信,我带你去看看。”
       云紫烟也不知念了什么咒语,江惜香只觉得眼前一暗,顷刻人已到了一处卧房里,紫烟氤氲。
       江惜香问道:“这是哪里?”
       云紫烟道:“这就是楚玄的卧房,我施了法术,他们看不见我们,也听不见我们说话,你且等着看好戏。”
       一会儿果然在在飞琼楼所遇的那二人走了进来,那自称是楚玄表弟的少年在金盆里洗了脸,抬起头来赫然是楚玄。另一名男子洗了脸,竟然是陈飞卿。
       江惜香惊讶道:“怎么会是他,他和楚玄向来是仇敌啊?”
       云紫烟冷笑道:“那只是他们两个做出来瞒着你那皇帝哥哥的!仇敌仇敌,哼,在床上滚得倒是亲热。”
       楚玄和陈飞卿有说有笑,神情亲密,楚玄脱了外面衣裳,换了一件宽松的黑丝绸袍子,越发称得肌肤胜雪,神情慵懒。
       江惜香看着他脱衣服,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只恨不得伸手去摸一把,看看是否有想象中那么柔润滑腻。
       陈飞卿也换了宽松袍子,抱着楚玄纤细笑道:“你什么时候都是美丽,看得我下面要蠢蠢欲动了。”
       楚玄白了他一眼,道:“我明天可不想坐车,你要发情靠自己右手去。”
       陈飞卿老着脸求道:”只一次就好了,绝对不超过半个时辰。”
       楚玄埋怨道:“那又要洗澡,我出门前都洗过一次了。”
       陈飞卿见他口气松动,大喜道:“我帮你洗。”
       江惜香心中又酸又痛,偏偏有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着魔似地只是盯着床上两个人看。
       楚玄□地躺在陈飞卿身下,陈飞卿在他身上一路亲吻过去,缓缓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和小腹。此情此景,旖旎香艳无比,倒让江惜香想起了一个成语“玉体横陈”,他从没认真读过两句书,知道的成语亦是有限,此时突然用了一个对景的,倒是有些骄傲。只是随即他又想起美人虽然是玉体横陈,却是躺在别人身下,不禁又悲从中来。
       床上已经是床摇帐动,山河变色,江惜香看着看着,突然觉得一股热气腾地从小腹窜了起来。他顾忌云紫烟在旁边,怕这不知深浅的魔神嘲笑自己,本想忍着,哪知道下身那根东西好似有了自我意识,一点都不听主人指挥,高高兴兴地竖了起来,将下裳都撑出了一个小帐篷。
       江惜香又羞又怕,用手偷偷捂着下身,左看右看,准备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再自力更生,却听得云紫烟突然道:“你身上干吗揣根棍子?”
       小王爷立时石化,往昔恣意花丛的风流倜傥瞬时消失不见,脸上也泛起一抹百年难得一见的红云。
       “防贼……”江惜香支支唔唔地说,心里盘算着是不是钻到桌子下运动右手后了再出来比较合适。
       云紫烟伸手抓住那根防贼的”棍子”,邪邪一笑道:“是么?那为何这根棍子还会滴水呢?”
       江惜香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怒道:“放手!不然,不然我就要—”
       “叫人?”云紫烟得意地笑道,“你倒试试看叫两声,看看谁能听见?如果楚玄和陈飞卿听见了,第一反应也是杀了你。”
       江惜香委屈道:“你为什么这么爱欺负我,我已经够倒霉了,喜欢的人总是不喜欢我……”
       云紫烟把他圈入怀里,咬了他耳朵一口,道:“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自然不想看你喜欢别人,所以你越挂着楚玄我就越要欺负你。你如果乖乖从了我,我就再也不欺负你了,而且会对你好得不能再好,你想要什么我就能给你什么。”
       “你—你是……说—说你……喜欢我?”江惜香结结巴巴地问道,脸上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情。
       “我早就喜欢你,爱了你好多年了。”云紫烟温柔地说道,“还记得小时侯陪在你身边的那只小紫狐吗,那就是我,我那时就喜欢你了。”
       “那为什么你最后还是跑了?”江惜香高兴过后就是委屈,“连说都不和我说一声……”
       狐狸一时结舌,他修炼成功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魔界去找美女美男抒解积压多年的欲望去了,过了好久后才想起自己在人间曾经的主人,这才准备意思意思去报个恩。没想到惊闻可怜的主人因为庇护自己折了福寿,更惨遭同父异母的哥哥淫辱,最后居然还要早夭,狐狸少有的良心也开始不安起来,觉得自己做得太不对了,于是不顾禁令私自下凡守护在江惜香身边,慢慢发现他的可爱之处,到了后来已经真正爱上他了,哪怕是把当初的璇玑星君摆在他面前,他也懒得再瞧上一眼。
       但是狐狸自然不会蠢到把实情说出来,他才舍不得让他的小心肝伤心呢,他眼珠一转,马上编出了一番鬼话。
       “修行之人如果动情,就很难再有半份进展,我为了能够真正和你在一起,这才狠下心来不辞而别,在山里专心修炼了这么多年,成魔后马上就下山来找你了。”
       江惜香果然被大大地感动,毕竟有一个大美人暗恋了自己这么多年,是个男人都会觉得骄傲无比。
       “看在我这么多年的苦恋上,你能不能试着和我相处一段,试着去爱我?我只要你给我这么一个机会就好,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可以接受。”
       “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小王爷立刻被感动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说了,我一直深深地爱着你,所以这一切我都无怨无悔。”
       “那么我们就先试试看吧……”
       对于长乐小王爷来说,这个“试试看”自然不只是拉拉小手的精神恋爱,而是身体上的交流。这样一个绝世大美人自愿献身,如何不好好怜惜他一番,岂不是对不起上天的美意?
       云紫烟随手一挥,卧室里凭空又多了一张豪华至极的大床,大床四角垂下珠玉璎珞,透明纱帐无风自动,江惜香夹着下身有些别扭地爬了上去,只觉得凉爽异常,他自幼生在皇家也算是见多了富贵,却从未见过这等稀罕之物。
       “这张床是拿什么做的,怎么睡上去这么凉快?”
       云紫烟坐上床来,一边解衣服一边笑道:“这帐子是鲛纱的,夏天拿来做帐子最是凉快了.”
       江惜香看他顷刻之间就脱得只剩了亵衣,结结巴巴地问道:“莫—莫非我们要—要在这里做?”
       云紫烟灵活的手指已经开始解起了他的衣服,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意。
       “在这里做,不是正好有最精彩的春宫表演助兴么?何况他们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
       楚玄正被陈飞卿抱到腿上,陈飞卿在他身后卖力冲刺着,楚玄许是兴起了,一双玉腿大大分开,小巧□高高翘起,偶尔有透明的液体从他被男子□塞得满满□流出,室内便立刻是一阵销魂的异香。江惜香将这足以令天下男子深夜梦回千次的春光尽收在眼底,下身更是涨得发痛,不禁当着云紫烟的面自己伸手抚摸起来。
       云紫烟低声笑了起来,伸手握住他□,替他抚摸了起来。他的一双手简直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叫人舒服得简直要飞上云霄,江惜香闭着眼睛,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样子可爱得不得了。他十四岁时曾被人日夜□,已积下弱根,年纪稍长之时又常眠花宿柳,淘虚了身子,并不经得久战。片刻钟过后,他大腿内侧肌肉便开始微微颤抖,眼看就要泄将出来。
       就在此时,他□根部突然被人握住,这种滋味实在是无异于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小王爷睁开了眼睛,不满地看着为自己服务的大美人。
       “你干什么?”
       云紫烟嘴角泛起诡异的笑容。
       “小香香,我是知道你的,你泄了一次就不能再举了……”
       江惜香愤怒得眼睛瞪得溜圆。
       “这完全是胡说八道,你去问一问,本王一夜非十女不欢……”
       云紫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金环,扣在了那可怜的□上,那枚金环倒是打造得精巧至极.
       “你还是凡人的躯体,射多了对身体不好,我来教你真正的天魔合欢之道,保证你今夜欲仙欲死,明朝起来精神勃勃……”
       云紫烟将他小腿提到腰间,摸索着那极少被人造访的尊贵禁地,江惜香这才明白了他的真正意图,吓得声音都快要发抖。
       “你—你—你难道要—要—上—上我?”
       “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就没觉得后面发痒么?”云紫烟促狭地道,“倒给楚玄的那一杯酒,可是被你自己全部喝下去了呢。”
       修长的食指只是浅浅擦入秘蕾,却立刻勾起了不可思议的麻痒感,简直就像有许许多多小蚂蚁在那羞于启齿的地方咬啮爬行。
       “怎么会这样……”小王爷欲哭无泪,“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云紫烟做好开拓工作后,不客气地压住小王爷挺身而入,嘴角泛起勾魂的笑容。
       “小香香啊,你今天既然答应了我,那就永生永世都别想再从我手心里逃脱了……”
       却说楚玄和陈飞卿云雨一度已毕,陈飞卿还有几分意犹未尽,摸着方才那承受了自己欲望的销魂秘处还想再来一次,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
       一人在门外低低道:“皇上来了,楚丞相请开门罢。”
       两人都听出那正是宫中大总管阮如归的声音,不禁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彼此互望一眼,脸色都是煞白的,恰如那墙壁的颜色一般。
       楚玄恨声道:“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怎么办?”
       陈飞卿压低声音道:“不管他,你赶快先穿好衣服,再出去应门,我找个地方躲起来。”
       楚玄跺脚道:“别的不说,我身上这些痕迹怎么遮掩得过?”
       陈飞卿看他锁骨及小腹周围零星分布着点点吻痕,虽然不多,却如红梅绽放于雪地之中,极为诱人,不禁小腹下又是一热。只是此时皇帝就在外面,他便是再欲火焚身也要压抑下来,安慰情人道:“穿了衣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没关系的。”
       楚玄红了眼睛,道:“你以为江惜圣这么晚来是干什么的?穿再多衣服不照样扒得精光,他难道是瞎子,这些痕迹就看不见?既然看见了,肯定就要问是谁弄的,你叫我怎么说?”
       陈飞卿颓然坐倒在床上,低声吼道:“我绝不许这样!”
       “楚大人,楚大人?”阮如归又在外面敲门道,声音中已带了些催促之意。
       这时窗子突然咯噔一响,翻进一个人来,两人都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却是扮成楚玄的苏惜惜。
       苏惜惜道:“你们怎么还不穿衣服?难道硬要被皇帝捉奸在床不成?”
       陈飞卿不服道:“楚玄又不是他的禁脔,我和楚玄情投意合,又怎能和那些奸夫淫妇相提并论?”
       苏惜惜笑道:“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和我争这个,你若再不快些穿好衣服躲到床底下去,只怕楚丞相就真是‘宫门一入深如海,从此陈郎是路人’了。”
       陈飞卿道:“但他若要强行……我又岂能坐视不理?”
       苏惜惜道:“我自有妙计,你快些钻到床下去不要出声,看老娘的高招!”
       江惜圣在外面久候不见门开,已自起了疑心,喝令手下强行将门踹开,头一个侍卫一进去便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转头不敢再看;接下来几人也都是如此。江惜圣自己抬眼一望,顿时便成了火药桶,一股气憋在肚子里,立时便要炸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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