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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剪袖恩虽重(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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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惜圣终于走到了那张暖玉床边,把楚玄放在了床上,让他跪趴在床上。楚玄全身无力,做出这种姿势实在有一定难度,好不容易才颤抖着撑稳了身子,江惜圣见他背部洁白胜雪,粉臀高高翘起,似乎在叫嚣著欢迎他的入侵,无限风光尽在幽谷。 江惜圣自己半跪在床,早涨得发疼的□对准了不断开合的穴口,一气顺畅地直插到底。楚玄被他这一下重重插入,几乎倒在床上,江惜圣扣住他腰臀,将他身子拉向自己,开始了尽情的驰骋。
       江惜圣见他不久就适应了过来,跟上了自己律动的频率,便只留一只手扣着他腰肢,免得他摔倒,另一只手去揉捻他胸前的红蕊,待到他发出娇媚的喘息声之后,又下滑到他两腿间去把玩那粉嘟嘟的□。
       楚玄被他从背后抱个满怀,身体内部被男子硕大的欲望填满,胸前红蕊被不停玩弄,很快就发出了哭泣似的叫声。他洁白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不休,身体内部急剧收缩,紧紧咬着男子的□,像是舍不得放出一样,侍候得江惜圣分外满足。江惜圣得了甜头还不肯罢休,越发玩得恶劣,时重时轻弄个不停,还故意去舔弄他敏感的耳垂,搔他玲珑的小脚,让他不断哆嗦扭动,一边哭泣发出胜过任何女子的甜美浪叫。
       江惜圣一边干一边故意问他:“楚楚,你喜欢被我这样做么?”
       楚玄明明已经被他干得欲仙欲死,嘴上去偏偏还要硬道:“谁喜欢了被你做了,少自作多情了,你这个色狼,每天只会想做这些下流事。”
       江惜圣见他这种时候还要死鸭子嘴硬,有心要戏弄他,强压着欲火,将欲望退了出来。楚玄一下子感到了空虚,回过头不解地望着他。
       江惜圣道:“既然爱卿不喜欢做这种事,那就和朕就讨论一点别的东西,是先讲《黄庭》呢还是先讲《诗经》?”
       楚玄急得几乎要抓狂,谁要他在这种时候君子起来了,还来讨论《诗经》《黄庭》,先解决了身体的欲望才是正经。这个色鬼明摆着是要在这种时候为难他,看他自己出丑,简直是坏到了极点,让人恨不得把他掐死。
       楚玄再三暗示,他都只装作不知道,最后干脆躺在了床上,慢悠悠地道:“哇,想不到你这么□,你既然自己要,就你自己坐上来罢。”
       楚玄□空虚得实在受不了,只有半蹲着身子抓住男子□往自己□送去,同时还要承受着他玩味的目光,他从未做过这种事,嘴唇都要咬出了血。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窘迫无已,几次都失手将□滑了出来,楚玄又羞又气,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好不容易终于将那整根□都送进了自己体内,瞬间的快感大到不可思忆,他不禁尖叫了出来:“啊啊啊……”
       虽然男子在他身体里的满涨感很舒服,可是他还想要更棒的□,楚玄收缩了一下□,希望江惜圣能有所反应。
       “朕现在不想动,爱卿自己来吧!”恶意地晃动了一下腰,江惜圣折磨着已经处于迷乱状态的少年。
       楚玄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宝贝,自己动。”江惜圣懒洋洋地说,“每次都是我辛苦地服侍你,还要被你挑三拣四骂色狼,我也累啊……”
       要他自己动?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恶劣自私,楚玄眼睛都湿了,等了一会男子灼热的□仍然静止在自己□里,如果自己不动,江惜圣根本不会满足他。含着眼泪,楚玄把手撑在了男子的腹部,然後慢慢地提起身子,再坐下,如此循环反复。
       江惜圣眯着眼舒服得几乎要哼出来,同时还不忘调笑道:“那副春宫画上总共有一百零八招姿势,都是名师画上去的。我们两个以后要将这一百零八式房中术全部试遍。这就是一百零八式房中术中的童子拜佛,据说采用这种姿势交欢进得最深,你可觉得舒服么?”
       楚玄窘得眼泪都要流了下来,偏偏抑制不住忘情的叫声,每每男子□抵到他体内那一点时,□酸麻难当,整个人都好像漂浮在云端,在情人的服侍下,江惜圣也热情高涨,后来见他腰身实在已酸软无力,干脆伸出了手托起少年的整个身体,然后再放下,利用他自身的体重进入的更深,几乎都要把那朵密花捣烂.
       江惜圣又□了几十下,感觉最后关头就要来临,握住楚玄腰肢死命往下压,将所有精华都注射进情人体内,与此同时楚玄也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楚玄一喘过气来,立刻又哭又闹,只恨不得将江惜圣千刀万剐了才甘心。
       “我恨死你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戏弄我?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呜呜……”美人儿抡起拳头,狠命捶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我真恨不得掐死你,再把你身上的肉都一块块咬下来!”
       江惜圣自知把他逗弄得太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情人在肩上留了好几个深深的牙印子。虽然被咬的实在疼痛,但他日后看到这几个牙印来,就必然会回想起这一夜的颠鸾倒凤,情人在自己身下的娇态,定然会感到无比骄傲。
       “是我不好,不该那样逗你,都是我的错……”江惜圣软语安慰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宝贝,“楚楚你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痛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他说得可怜兮兮,楚玄都忍不住破涕一笑,江惜圣见他略有松动,忙道:“宝贝,这次就让我好好服侍你吧。”
       他俯身低头含住了少年软垂的□,楚玄“啊”了一声,顿时粉面飞红,呼吸不觉又急促了起来。发泄过一次的身子极其敏感,很他快又呻吟了出来,江惜圣见了心中得意,更加卖力地舔弄着,同时双手在情人全身游走着,试图继续挑拨起情人的兴致。
       他替楚玄含了约有一刻钟,抬起头来柔声道:“乖,让我进去好不好?”
       楚玄微微点了点头,江惜圣知他是应予了,将楚玄双腿大大分开,把自己坚硬的□插了进去,急速□了起来。楚玄一双修长玉腿牢牢缠上他腰身,纤纤十指紧扣住他背部,被撞击得不时叫出声来……
       两人颠鸾倒凤,将这染香池也染上了一片春情,正是春至人间花弄色,露滴牡丹开,嫩蕊娇香蝶恣采,兰麝散幽斋。
       禁城外远远的,也是一片灯火通明,不知是哪家大户请的戏子在唱着《紫烟传》,正是自楚玄那首《长恨歌》中改编出来的。
       “呀,
       便是这三千青丝,
       牢牢缠住了君王心,
       便是这倾国容颜,
       深深醉了君王意,
       我羡你天生丽质
       回眸一笑百媚生,
       衬得那六宫粉黛再无些颜色
       ……”
       过年图的都是个热闹吉利,大伙都最喜欢看这靡丽奢华的宫廷剧,戏班自然便将那最后两句不大吉利的话省掉了,一曲唱毕台下赏钱只雨点似地抛了上来。
       幕后一个小孩子眨着眼睛道:“师兄怎么不唱最后两句了,莫非是不记得了么?我都还知道呢,叹只叹这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班主狠狠敲了他脑袋一下,怒道:“便是这样的也不能说出来!仔细让主人家听到了扣光你的赏钱!”
       春宵虽然苦短,但第二日用不着早起,自然是一件美事。江惜圣长臂一伸,将他揽入怀中,两人昨日停歇时都疲累已极,来不及着衣便睡下了,今日一醒来自然都是身无寸缕。江惜圣爱他身上肌肤滑润如脂,不住摩挲,一头便说起昨日的狂浪情事来,楚玄想起自己的放浪形骸,羞得钻进被子里不肯出来。
       江惜圣将他从被子里抱出来道:“俗话说得好,英雄不邪,乃死英雄,美人不淫,是泥美人。我的楚楚只有为我动情时,才是最美丽的,为什么要害羞呢?”
       他摸着摸着又起了兴致,要哄着楚玄再来一次,楚玄再如何也不愿意,江惜圣想到晚上长夜漫漫,也就作罢了。
       从除夕至正月十五,有十五天长假,两人夜夜春宵,白日或是宴游花园,或是观赏宫女歌舞,楚玄兴致一起,也会下场歌舞一番,衣袂飘飘如仙,正是缓歌慢舞凝丝竹,君王尽日看不足。
       一日在广寒宫宴乐,江惜圣自夸道:“那赵紫烟纵然再倾国倾城,见了朕的楚楚也要羞愧,她不过一介女流之辈,怎比得过朕的楚楚文才武略,明睿帝好色亡国,也不如朕四海清平,八方来朝。人生最快意之事莫过于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而今朕两样都占了全,古来今往又有几位帝王能有朕一半的福气?”
       他此言一出,众人自然阿谀如潮,直将他比作了古来今往第一位圣贤君主,楚玄因他将自己也夸了进去,也只是轻笑不语,江惜圣越发高兴,下令从内库运来大量金银钱币,自露台上随意抛洒赐给宫人,以众人争抢为乐。
       楚玄喜的就是这热闹奢侈,看见那些金银钱币中有一盘铸成各种花样的小金锭子,一时也嘻嘻笑了抓了一把小金锭子抛洒下去,宫人纷纷争抢,也有摔倒的在地的。江惜圣哈哈大笑,搂住了楚玄,欢喜无限。
       且不提他这边锦团花簇,一掷千金,话说韩遥被囚在白梅庵,几位首脑人物早就聚在楚玄暗中置下的豪宅里饮酒豪赌,只留了一些二三流人物看守韩遥。这些人却都在嘻嘻哈哈地摸骨牌,瓜子磕了满地也不扫,竟没有一个人去看守韩遥。这些人之所以如此放心,一则是韩遥被禁了内力,和普通人无二,二来这大过年的,风雪交加,想来也不会有人甘愿顶着风雪到这尼姑庵里来散心。
       事情偏就有这般不凑巧,偏偏就有两个人鬼鬼祟祟摸上山来,在整个庵内转了一圈,也无一人发觉。两人闪入一处无人的庙中,其中一人呸道:“娘的,谁说这白梅庵尼姑美貌的?一个个脸色青黄满面皱纹,和你娘也差不多!”
       说话的这人论五官倒也英俊,身上穿的也是锦衣绣袍,价值不菲,偏偏整个人看上去就是透着一股猥琐□的气质,叫人打心眼里喜欢不起来。
       另一人笑骂道:“花蝴蝶,你□又痒了?你前夜可是干了那小和尚一整夜,怎么今日就憋不住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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