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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剪袖恩虽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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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惜圣再三恳求,苏如方道:“除非你也脱去肉体凡胎,才可与他永世相伴。楚玄府中有一株曼妙游离花,他飞升仙界却需要此物,凡人服之可长生不老,若是他真心爱你,自然会放弃升仙,将此花给你服下。你服下此花后,永不衰老,帝业万载永固,心爱之人又长伴身边,岂不美哉?”
       苏如这番话,无异于在他原已波澜迭起的心湖上再投下一颗巨石,从此波涛再也无法平息!
       假东君道:“小仙已言尽于此,告辞了。”向他打了个揖首,化成一股清风,瞬间不见。
       江惜圣将这番话牢牢记在了心底,这才重归席上。
       楚玄却不曾留意到他归来,正在沉思,原来他不曾将那一盏忘川水饮尽,所以还是模模糊糊记得一些东西,似乎自己做了一场大梦,梦中看了前世轮回,原来自己和韩遥是十世姻缘,只是能得无一世能得善终,或是天涯陌路,或是永隔阴阳,自己在梦中也曾发誓此生绝不再重蹈覆辙。楚玄正在想要怎样对待韩遥才好,冷不妨一只手搭上了肩,倒是将他吓了一跳。
       江惜圣笑道:“爱卿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呢?”
       楚玄回过神来,撇嘴道:“在想你刚刚和那个神仙躲到一旁去说什么了。”
       江惜圣咳了一声,往席上一望,打岔道:“玉妃呢?明明方才还在这儿的,怎么这一会儿人就不见了?”
       锦贵妃起身道:“玉妃妹妹想是身体不舒服,闹腾了一会又累了,所以先回去了,也不曾向陛下告一声假。她年纪尚小,陛下莫怪。”
       江惜圣道:“还是锦妃明大体,朕也放心把后宫交给你打理。这一身衣服虽然朴素,也穿得实在好看,又淡雅又别致。接着又向其他妃嫔道:“你们也向锦妃多学学,成日里不要只知道梳妆打扮,内务府报上的账目今儿个一年花费了五百万两白银,要是往年也就算了,今年平定江南,军费开支极大,国库都快被掏空了,你们身为朕的妃子,也该为天下做出个表率来,不可一味的穷奢极欲。”
       那十几位妃嫔都被他一番话说得不敢做声,个个低头垂首,实在是引人怜惜。
       楚玄虽然不记得这锦贵妃将别人推出去替她自己挡剑的毒辣手段,但看了这锦贵妃心里就是没来由一阵不舒服,因此道:“贵妃娘娘偏偏挑了这一天穿得这样朴素,实在是品性高洁,真是让臣等惭愧了。”
       他口里虽然说的是“臣等惭愧”,但其实哪有半点敬意?明摆了的是在讽刺锦贵妃故意装作朴素节俭,好博得皇上称赞。
       江惜圣听得他语气不悦,心想坏了,楚玄身上这件狐裘价值何止千金,自己方才那番话不是把他也说进去了,忙又道:“不过今夜是除夕,穿得富贵喜庆些也是人之常情,楚爱卿,朕再敬你一杯!”
       楚玄面上这才又露出了笑容,就着他手将那一杯酒饮尽,天子金口玉言,竟为了他一人,片刻之间言语反复。恩宠如此,众人见了莫不记在心里。
       江惜圣道:“朕与众卿久不联诗,趁此良宵,?”
       纷纷埋头苦思,江惜圣点了礼部尚书高陵远,令他将自己做的诗念一遍出来。
       高陵远念道:“瞻紫极,望玄穹。翘至恳,罄深衷。
       听虽远,诚必通。垂厚泽,降云宫。”
       众人见他开头如此庄严,都不敢失礼,便是有写了几句艳丽词藻的,自己都划掉了,另做了一首庄重稳妥的出来。
       下一个户部侍郎李庆写的又是:“ 巍巍睿业广,赫赫圣基隆。
       菲德承先顾,祯符萃眇躬。
       铭开武岩侧,图荐洛川中。
       微诚讵幽感,景命忽昭融。
       有怀惭紫极,无以谢玄穹。 ”
       后面的听来听去无非都是感怀圣恩,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诗,楚玄听得厌烦,懒懒地道:“我也来做一首,说的却是朝中的一个人,大家猜猜看是谁。”
       他随口吟道: “ 上苑桃花朝日明,兰闺艳妾动春情。
       井上新桃偷面色,檐边嫩柳学身轻。
       花中来去看舞蝶,树上长短听啼莺。
       林下何须远借问,出众风流旧有名。
       众人都哄地笑了起来,道:“这说的可不可正是我们的卫才子?”
       卫灵虚本自风流,此时听了楚玄这首诗也不以为意,正乐得他开了先头,不用再去做那歌功颂德之诗,便也大笑了起来,道:“楚相赠我如此佳作,我也正有一首诗要献于楚相。
       他想也不想,提笔写了一首古诗,递给了楚玄。
       他写的却是:
       由来称绝世,本自号倾城。
       碧波眸中漾,夭桃靥上生。
       风动寒香漫,步移玉佩鸣。
       纤腰不赢握,紫袍锦织成。
       千金难一笑,雨露亦懒承。
       携手入罗帷,夙昔同枕衾。
       明日尚早朝,望君缓恩幸。
       楚玄身为丞相,官服正是紫色,与皇帝雨之时因体弱不胜雨露,确实也曾哀求过江惜圣不要再继续了,自己第二天还要早朝,卫灵虚这首诗将他在帐中的娇态写得极其逼真,几如身临其境一般,也不愧才子之名了。
       楚玄自己看了一遍,脸红了个透,咬牙便要去撕了那张雪浪笺,江惜圣抢了过来,念了一遍,读到最末一句时放声大笑了起来道:”好诗好诗,卫卿果然是妙笔生花,最后一句真是写得活灵活现,莫非卫卿也曾亲眼目睹了美人娇态不曾?”
       楚玄恨道:“这样的淫词艳曲,不撕了还待怎的?”
       江惜圣笑道:“哪里淫丽了,朕瞧着便挺好的,句句都是写实,更无一句虚言,只准你写人家,就不许人家写你了么?”因此重重赏了卫灵虚。
       宴会散后,群臣各自退去,唯有后宫嫔妃尚侍立在侧,一名中年太监捧着一只大赤金盘上来,盘子内摆放着后宫百来位有品级的妃嫔的名牌。
       一众嫔妃顿时神情都紧张了起来,只是望着那只盘子,眼睛眨都不曾眨了一下,既希望自己中选,又害怕别人被挑中,一时室内气氛凭空紧张了起来。
       江惜圣看都不曾看了一眼,挥手道:“端下去端下去,朕今晚独宿未央宫。”
       一众嫔妃顿时脸色发白,显然是失望已极,就连锦贵妃都瞬间眼眸一暗,这又落在了楚玄眼里。
       江惜圣却全未觉察,接着向阮如归抱怨道:“没事怎么又把这盘子端出来,朕明明说了今晚—
       阮如归忙道:“是老奴疏忽了,不曾和下面说得清楚,染香池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皇上是不是——”
       江惜圣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牵起楚玄手,柔声道:“楚楚,我们泡温泉去。”
       楚玄原是应允了他这一夜留宿宫中的,因此也只略点了点头,和他携手出门上了銮驾,车架渐远,只听得车中有嘻嘻哈哈的笑声传来,越发显得这边凄凉。
       一众嫔妃心下惨淡,也不知今晚的百般修饰是打扮给谁看了,纵使再是千娇百媚,又哪里及得上楚玄一分好颜色,圣上整晚眼睛都只放在他身上,何曾正眼看过她们。
       这些女子也只得强忍心酸,各自回宫,多是一夜无眠,正是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锦贵妃对着镜子慢慢地卸妆,面上一丝表情也无。
       一同陪着去了宴会的宫女小月知她心情不佳,动作益发轻了。
       锦贵妃突然道:“卫少典那首诗写得真是好啊,小月,你说是不是?”
       小月气呼呼地道:“这些人当真是不知羞耻了!楚玄身为当朝丞相,公然留宿天子寝宫,专宠专夜,以男子之身,代妃嫔之位,小月虽然不曾读过几年书,也知道断袖龙阳,世人不齿,这些所谓的名人高士反而大肆做诗称颂,引为美谈,实在令人费解!”
       锦贵妃捂住她嘴巴道:“月儿,你这话在我这里说就算了,若是说出去了,怕是你我都性命不保!”
       小月不服气道:“他把我怎么样就算了,娘娘可是宫中惟一的贵妃,他难道还敢对娘娘不利?”
       锦贵妃叹了口气,道:“月儿,苏昭容的旧事你还记得么?枉我和她姐妹一场,到了最后连替她收尸也不不能……”说着眼泪便下来了,小月忙递上帕子。
       锦贵妃擦了眼泪,又道:“以后你们见了他都要躲着些,万万不可正面与他起什么冲突,记住了么?”
       宫女齐齐应了一声,小月仍然不服,道:“娘娘,咱们日后莫非便任由他欺压?万岁爷都多久没到咱们锦绣宫来了,娘娘心里如何过得去?”
       锦贵妃低头叹道:“那也只有看天意了。”
       她口里虽然说的是再柔弱不过的话,在她低头的瞬间,凤眼中射出的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光。
       楚玄才下了銮驾,还未站稳,江惜圣突然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大步走了进去。
       染香春池比从前更为华美奢靡,台阶地板都换做了白玉,池边陈列着南海血珊瑚,几如天上仙宫,只是不见了那些身披轻纱的少女,但有君王怀中之人一人在此,便胜过了万千红妆。
       江惜圣在他耳边吹气,笑道:“你看这两旁的春宫和从前有什么不同了?
       楚玄望了两旁壁画一眼,发现从前的男女春宫竟都变成了男男□的图画,出现得最多一组图片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少年的□图画,两人以各种姿势交欢,或是少年跨坐于男子身上,□自行吞吐□,或是男子将少年双腿压至胸前,露出秘穴来挺身而入,这组图画共有一百零八幅,幅幅图画姿态各异,虽然**无比,却极其传神逼真,任何一个观赏者都能感受到画中少年那种含羞带怯,偏偏又沉迷□中无法自拔的微妙情绪。
       楚玄越看那画中少年越觉得眼熟,最后终于吼了出来:“为—什—么—这—画—中—少—年—和—我—这—么—像!
       江惜圣嘻嘻笑道:“是么?我正好觉得这画中男子和我也颇有几分相似呢!”
       楚玄又看了那一百零八幅惟妙惟肖的春宫画一遍,发现其中有几幅画中那男子竟然是穿着明黄龙袍的,显然是天子无疑,顿时明白了一切,不禁咬牙道:“这画中画的本来就是我和你吧?”
       江惜圣笑道:“我的楚楚真是聪明,只是可惜画师笔拙,哪里能绘出你万分之一的风情……”
       他说着手指抚上了少年樱红的唇瓣,轻轻地摩挲着,楚玄不自觉张开了嘴唇,迎来的却是狂暴的近乎噬咬的一个吻。楚玄的舌尖被江惜圣咬在嘴里无法动弹,发不出任何声音来,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江惜圣不自觉地改咬为吮,吸取少年口中甘甜的蜜汁。
       镶嵌着红宝石的珍珠纽扣被一粒粒解开,价值万金的狐裘滑落在地上,显露出了它的主人更加美丽珍贵的身躯。楚玄早就答应了江惜圣今夜在染香池由他尽兴,知道必定是好一场癫狂,为了方便,里面就只穿着丝绸的亵衣,反正这雪狐裘又暖和无比,也不怕受寒。
       江惜圣性急,等不及将他衣裳褪尽,手直接伸进了他亵衣里,将那温软玉肌一一抚遍。他经验丰富,手法娴熟,在少年全身不紧不慢地徐徐拿捏揉搓,以确保他在欢爱前能得到最好的放松,自己进入也不会太困难。他摸到腰部的时候,知道楚玄怕痒,特意只是轻轻地按着,楚玄的身子起了颤动,却没有像平常一样躲开他的手。
     
     
     楚玄和他肌肤相亲已有十数次,彼此之间身体早已有一定的熟悉,随着江惜圣一阵揉捏,楚玄身子已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地靠着江惜圣,江惜圣将他抱在怀里,与他身子紧紧相贴,因此少年的每一个颤动他都能感觉出来,一股熟悉的奇异火焰在江惜圣心里燃起,只想把他拥得更紧,恨不得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和着自己的骨头血肉化成一个人,再也不分开!
       江惜圣伸手一扯,扯开了楚玄系在下颌的带子,束发玉冠滚落在地,一头如云长发飘散开来,平素清丽如仙的面容染上了妖异的妩媚,益发魅惑人心。江惜圣和他又缠绵了一阵,这才将他抱到温泉池边,半跪在白玉台阶上,将他身上亵衣褪下。少年全身的冰肌玉骨显露了出来,衬着明亮的灯光,美得几乎叫人窒息。粉嫩的□微微挺立,像两颗小小的樱桃,江惜圣对它们爱不释手,一遍又一遍地玩弄吮吸,直到两个□都已经微微肿起才罢休。
       两颗小□不多时就吮吸得红肿起来,楚玄感觉到了疼痛,恼怒地哼了一声,江惜圣感受到了他的不悦,恋恋不舍地放弃了两颗小茱萸,转而去欺负他的粉茎。楚玄的□精致小巧,颜色是淡淡的粉色,非常美丽,比起进入女子的身体,它更适合让男子亵玩—当然这话江惜圣从来不敢跟他说。除了后面的花穴,江惜圣最喜欢玩弄的就是他前面的□,甚至常常会不惜运用自己的唇舌来取悦于他,只要能看到这妖精狂乱□的一面,他愿意做任何事。他整只手掌包住少年的□□,楚玄闷哼一声,抓着他衣裳前襟的手指立刻揪紧了,紧贴在男子怀里享受着他技巧娴熟的服务,身体因为一阵阵袭来的愉悦而颤栗,然而令他失望的是,男子富有魔力的手指在将他带上一个小□后就停了下来。
       楚玄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而不适,用大腿磨了磨男子的腰身,示意他继续,江惜圣笑了起来:‘楚楚,你好贪心,我都服侍了你这么久了,你就不帮我也纾解纾解?”
       他说着撩开了自己袍子下摆,露出早已高高□的硕大□,等待着楚玄替自己纾解欲望
       楚玄不大情愿地握住他□抚摸了起来,他摸得毫无技巧可言,甚至还有那么点敷衍,但江惜圣就是热血沸腾。以男子的标准看来,楚玄的容貌或许太过娇弱纤柔,几乎要能滴出水来的大眼睛,不盈一握的腰肢,简直叫人担心一阵稍微大一点的风就可以把他吹倒。尽管已经经历了两个男人,但他身上却始终保留着一种奇特的纯洁气质,简直就像堕入凡尘的仙子,让人一方面想要怜惜他,一方面又更像狠狠地摧残蹂躏。
       其江惜圣一看到这宝贝雪白的小手握着自己的□,清丽的小脸上红唇微微嘟起,就恨不得立时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入占有,狠狠地蹂躏,看着他哭泣求饶。
       楚玄摸了一会就嚷着手酸,再不肯替他做下去,江惜圣情知他是躲懒,也不去戳破他,反正只靠这宝贝的小手也不可能达到最后□,还不如进入他的身体去驰骋来的痛快,于是解开自己衣服抱着他走进了温泉池子。
       染香春池的面积比以前扩增了几乎一倍,水面上又新搭了一座水晶桥,池内本来就有不少白玉神女雕像,如今又新增了许多用芙蓉石和翡翠雕琢而成的荷花荷叶,在这片氤氲的水汽中看起来和真的一样,而且更多一分晶莹剔透。江惜圣如此布置,倒不单纯只是为了自己享乐,他知道楚玄有些孩子心性,必然会喜欢这些东西。
       楚玄见了果然喜欢得不得了,他身体轻盈,完全可以站到这些宝石雕琢成的花叶上。他挣脱了江惜圣臂弯,手在水面一撑,飘上了一朵粉白色的莲花蕊心,接着又跃上了另一片荷叶,在满池的荷花之间穿梭嬉戏,有如芙蕖精灵,凌波仙子,美不胜收。
       江惜圣望着他伫立在一朵莲花之上,雪白的胴体如同三尺明玉,几令人不敢逼视,不禁意驰神迷,叹道:“我在九弟的寿宴上也曾看过一位美人在玉盘中跳过掌中舞,以为天下无双,想不到今日又有幸重见……”
       楚玄嘻嘻笑道:“是么?那个美人和我谁更美丽?”
       江惜圣看见他笑颜璀璨,有如珠玉生辉,想也不想道:“自然是你更美丽。”
       楚玄用手指刮着脸颊,咯咯笑道:“满口假话,那个跳掌中舞的人就是我,看来你说的话实在信不得。”
       江惜圣哑然失笑,游上前去抱住他道:“原来那个跳掌中舞的人是你,你知道你当晚迷倒了多少王公贵族么?”
       楚玄道:“随你说什么,反正你说的话都不能相信。”
       江惜圣道:“我说的话你都不相信,那谁的话还值得你相信?”
       “女人的话首先信不得,男子的话也不能当真,”楚玄歪着头道,“至于你嘛,反正总是明里一套,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套,谁知道呢。”
       江惜圣笑骂道:”小妖精,我可没有背着你来一套,不信去翻翻,看看我这些日子可临幸了谁?”
       楚玄只是咧着嘴笑,不答他的话,江惜圣见他笑得诡异,突然醒悟了过来,他方才说“女人的话首先信不得,男子的话也不能当真,至于你嘛”,明明是把自己算成了不男不女的东西,拐着弯子骂自己是太监,亏自己居然还去应他的话,实在是愚蠢。
       江惜圣咬牙切齿道:“妖精,我等下要你哭都哭不出来!”
       他说着一把抓住了他雪白的脚丫,将他从坐着的那片大荷叶上拖进了池子里,楚玄猝不及防,猛然摔进水中,惊叫了一声,然而小嘴很快就被堵住,在经历一阵绵长狂乱的亲吻后,两人才浮了上来,楚玄并不会游泳,被江惜圣害得呛了一口水,咳嗽连连,气得就去踢始作俑者,
       江惜圣笑着任他踢了几下,趁他不备抓住他小腿抬高,将他拉近自己,硬邦邦的□顶在他大腿内侧,已经是蓄势待发。
       楚玄□异常狭窄,不论做了多少次,进去的时候永远是又紧又热,这对于男人来说确实是至高的享受,但也意味着他自己在被进入的时候必定要吃上不小的苦头,一感到男子火热的欲望,他不禁又紧张了起来,身体也僵了不少。
       江惜圣一边软语安慰着他,一边揉着紧缩的花蕾,尽量让它绽放,看着花蕾的皱褶已经张开,才试探性地伸进去了一根手指。他找到了那一个小点,用力地按了下去,楚玄的身子顿时一弹,脚趾都抽搐了起来。江惜圣看着他□的那朵密花渐渐绽放开来,诱惑着人不顾一切地填满它。
       “嗯……楚玄呻吟喘息着,双腿缠上了江惜圣的腰,挺起下身,磨蹭着他,催促着男子赶快有所行动,不要再让他在这里备受煎熬。
       江惜圣正准备最后抹上润滑用的药膏后就狠狠地进入眼前的小洞,却猛然间发现药膏放在池边没有拿下来,这种情况下要他再游到池边再去药膏来润滑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估计在这个过程中他就被自己的欲火烧死了。
       他眼珠一转,干脆用三根手指将内壁扩充的更开,让池中的热水浸进入□,然后借着水流的润滑,一顶而入,先进去了七分,又抽出来五分,如是几次后,就把自己完全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楚玄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胀痛而咬紧了嘴唇,江惜圣自然注意到了他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无奈原先按捺得太久,现在根本停不下来,在他耳边抱歉地说了一句“宝贝,忍着点,很快就好了”,便扣住他腰肢大肆鞭哒了起来。
       楚玄被他开头几下□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阵才缓了过来。最初的胀痛酸麻过去后,他这才感到随着江惜圣的每一次抽出,都会有水浸入自己的□,然后在他再次进入时水又会被挤出去,那种感觉非常奇怪,说不上多舒服,也说不上不舒服。
       楚玄挣扎着叫了起来:“不要……不要—在这里做了……水都流—流到我身体里面去了……”
       江惜圣本来想不理他,但是楚玄嚷个不停,坚持不肯再在池水中呆下去。他无奈之下,看了附近一眼,发现五丈远处有一张暖玉床,那玉床长约一丈,宽约八尺,玉石中缠绕着丝丝血色花纹。这张玉床是大楚南部小国敬献来的,据说这种暖玉是从火山熔岩中开凿出来,因为集聚了地脉火气,所以可以温热异常。江惜圣心中欢喜,心想这张床这时候恰好派上用场,于是抱起他来朝那张玉床走去。楚玄不想掉进池中,只有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像一只无尾熊一样紧密地缠在他身上。
       江惜圣两手拖着他的臀,一边走一边□不止,时不时还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或是作势要将他摔下去,楚玄以为是真,几次都吓得尖叫起来,双手紧紧箍住他脖子,唯恐一放手自己就摔了下去。江惜圣大为得意,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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