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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瞒天过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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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玄继续保持着那种勾魂的笑容,举起纤美如玉的五指来,伸出小舌头依次轮流舔过,这个动作已经称得上是□。凝烟虽然是女子之身,在那一瞬间都产生了将他压在身下蹂躏的欲望。
       暗卫们更不用说,多年残酷苛刻得近乎地狱般的训练磨练出的钢铁意志,在这样的美色诱惑前不堪一击,许多人已经目光发直,宛如痴呆。
       少年将手压在了衣服的第一粒扣子上,笑得妖孽横生:“谁想知道我这件衣服下面穿的是什么吗?”
       集体吞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过,想要我脱的话,就要替我保守一个秘密。”他慢慢地说,指向了韩遥,“这个人,曾是我心中最爱,却误我伤我至深。皇上的命令我也知道,是要你们将他就地斩杀,可我不想让他死得这么痛快,我要用我自己的办法来报仇,所以,我请求你们,不要把这件事禀告皇上。”
       美人秋波如水,其中更有盈盈泪光点缀,那透出的一份哀怨无助,怎不叫天下男儿为之心痛,纵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何况是满足美人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
       “楚军师放心,我等绝不将此事泄露出去!”
       “我张度对天发誓,若将大人之事泄露了一句半句,不得好死!”
       “我敢以自己的身家性命担保……”
       五百暗卫喊声如雷,几乎将人耳朵都震聋。
       楚玄媚笑道:“各位何须发什么毒誓,你们的话,我都信得过。”
       他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脱衣的风姿也是优雅无比,最里面只是一件薄薄的翠色纱衣,几乎连胸前两颗小樱桃都遮掩不住,那两点殷红衬着翠色纱衣,诱人得直欲让人采摘品尝。
       他每一寸肌肤都是冰雪般的透明,几乎要发出亮光来灼伤人的眼睛,已经不像一个真正的活人,但众人都为这盖世的美丽所震动,并没有意识到异样之处。
       凝烟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按住了他还要继续脱衣服的手,如果让江惜圣知道楚玄在别人面前把衣服脱光的话,那估计连她也没命了。
       暗卫们个个都对她投来杀人的目光,居然将这天地间最活色生香的美景卡在最后一步,真是罪无可恕!
       凝烟无视众人的目光,替楚玄把衣服一件件穿上,用只有他们两个才听得见的声音问道:“其实你对他,还是无法忘情吧?所以才这样想方设法要留着他性命。不然以你的性子,岂肯在这么多人面前—”
       楚玄眼角跳了一下,打断了她的话:“我只是想慢慢折磨他罢了,公主却不要想错了。”
       凝烟叹息道:“你骗得过别人,但你骗得过自己么?这件事我自当替你守口如瓶,不过随便找具体形相似的尸体易了容再在脸上划两刀就是了,相信皇兄也看不出来,你自己却要小心看管韩遥,不要被旁人发现了。”
       楚玄道:“这我自然知道,你先将暗卫连同这些摘星楼中人都带回去,我随后就来。”
       数百骑烟尘滚滚,消逝在远方。
       目送凝烟离去,楚玄终于终于松了一口气。方才他使用了绛雪那本书里所记载的素颜法,配合着他自己的美貌有摄人心魂的效果,才倾倒衷心耿耿的暗卫,使他们背叛了江惜圣。
       他抱起韩遥来,指甲慢慢划过他的面庞,留下一条血印,艳丽如毒蛇。
       “我不会饶了你的。”他低低在男子耳边说,吐气如兰,却藏不住语气的恶毒与怨恨。
       天边斜阳低垂,似也在轻叹。
       这人世间的爱恨情仇,为何就这么复杂?
       是恨是爱,是缘是劫,谁又分得清呢?
       君臣之间,永远不会有完全的坦诚相见,楚玄亦如是。
       他也有自己的势力,有着自己的追随者,虽然还不够强大,不足以与朝中某些势力正面抗衡,但有了江惜圣的宠爱,他迟早有一天会把这些人全部扳倒,自己登上首辅的位置。
       他自然不会把韩遥关押在军营里,那里人多眼杂,极容易走漏消息,这事一让江惜圣知道,必然是雷霆震怒。
       为什么要阻止暗卫杀他,不惜出卖色相,他自己也说不出原因。
       只是突然单纯的,不想看着他在眼前这么快死去而已。
       一条迅疾无伦的人影穿过重重屋檐,最后在一处小楼上落下,灵巧地从窗户翻入。
       “不知大人突然造访,恕罪恕罪。”一个穿着五品知府官袍的人忙起身迎接,随即令下人奉茶。
       楚玄反手关上窗户,道:“茶就免了,许峰,你先去把门关上。”
       许峰正是那原先送他绛雪秘籍当了知县的人,这两年蒙楚玄拔擢,他也升了知府,对楚玄更是感恩戴德,死心塌地追随于他。
       许峰见他神情,知道必有重要事情,走出门去先命令所有下人均不得靠近,自己锁了门,这才回到楚玄面前,问道:“大人有何要事吩咐?”
       楚玄也不废话,直接将手中的人甩到地上,道:“这是武林盟主韩遥,皇上下令暗杀他,我不想要他这么快死,你找个隐秘的地方把人藏好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许峰却也是个有胆识的,不然楚玄也不会对他额外青眼相加,听说了这等大事后,他眉头也没有皱一下,道:“大人放心,我这里有一处密室,想来是前朝哪位王爵留下来的,极是幽静,更有机关掩护,外人无从察觉。用来关押此人最妙。”
       楚玄点头道:“却是甚好,你小心看管。大军回朝之日我自会派人前来领取,将他带回京师。”
       江惜圣已听过凝烟密报,又见了“韩遥”尸体,深信不疑。他此时见了楚玄回营,心中有鬼,忙起身迎接,问道:“你到哪去了?一天都没个人影,害我担心了老半天。”
       楚玄佯装恼怒道:“真是气死我也!韩遥那厮端的是狡诈,我追赶他眼看就要追上之时,他下令放箭,等我躲过箭雨之后,那一行人便不见了!”
       江惜圣笑道:“他已是丧家之犬,从此以后只能夹着尾巴四处躲藏,再无一天安身之日,也够你出气了。”
       “现在大胜之时,正该好好庆祝,咱们何必再说他……”皇帝色色地一笑,摸上了他的大腿内侧,“楚楚,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么?只要我平了摘星楼,你就—”
       楚美人任由那只不安分的手逐渐上移,玉腿轻抬—
       “啊—”接下来就是一声惨叫。
       江惜圣呈八字型趴在了地上,那只狼爪还高高地伸着。
       “一身臭汗,还想上我的床,先洗了澡再来!”
       虽然说只要皇帝去洗澡,但一向爱干净的楚美人自然也不会忘了沐浴更衣。
       美人解开衣裳,露出凝脂般的身子,这时在外面偷窥的某狼小腹一下紧绷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将门缝扒得更开,看着那妙人儿沉进水里。美人惬意地叹了一口气,色狼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澡盆要那么高,害得朕什么都看不到了……
       然而色狼并没有失望太久,美人很快就站了起来,去拿摆放在一旁的皂角,原本雪白的肌肤被澡盆里的热气熏成微微的粉红,沾了水的黑发拂在背后,一滴水从发梢顺着那完美的背脊流了下来,一直浸入了那秘蕾处……
       “啪—”
       液体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江惜圣捂住鼻子,继续探头往里面看去,这一下他几乎成了天下第一个因为流鼻血血过多而死的皇帝。
       楚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了过来,正面对着他,两条长腿搭在澡盆边缘上,腿间粉色的□和花蕾都一览无余。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诱惑了……
       江惜圣一边手忙脚乱地找手帕插鼻血一边意淫,好想现在就扑上去把他XXOO……然后再@……#&
       “皇上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躲在外面偷偷摸摸地看呢?”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透着懒懒的漫不经心。
       这一声对却是色狼皇帝来说如闻天籁。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进来?”
       虽然听起来是询问的语气,但他的两条腿却已经迈了进去。
       近了一看更是风光无限好啊……且不说美人胸前殷红的□,不盈一握的腰肢,单就只是那隐秘的臀缝里,粉穴因为热水的滋润,微微翕动着,小口一张一合,看起来就像要吃东西一样。
       放心,朕一定用朕的大龙根狠狠喂饱你,直到你这张小嘴再也合不上,江惜圣在心里默默地说,恨不得现在就进入那销魂的秘境驰骋。
       楚玄鼻子皱了皱道:“你似乎还没有洗澡。”
       “所以就来和宝贝你一起洗啊!”某狼显然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嘿嘿笑着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爬了进来。
       “挤死了!”楚玄抱怨道,使劲推着他,“你快出去,否则我根本没地方洗澡。”
       江惜圣可管不了那么多,顽强地爬了进来,一把就将他抱在怀里,然后就开始上下其手。
       “这个浴盆是小了点,摆不出太多姿势,你就先忍耐忍耐—”江惜圣一边捻着他胸口的红蕊一边说,“回京城在染香池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可以对照墙上的春宫图一一效仿,把一百零八种姿势一样试一遍……”
       楚玄听了他无耻的话语,气得又想踢他,却因为澡盆内地方实在太过狭小,施展不开身手—除非他想把这澡盆打烂。
       即使是和韩遥在一起时,楚玄也没有夜夜春宵,一般是三五天才有一次,这使得韩大楼主常常欲求不满,抱怨多多。江惜圣就更加可怜,开头强上了一次,惊见美人吐血昏迷,费了好大力气才救了过来,哪里还敢再乱来,后来好容易关系好了,攻下守平三城后在平王府内又到手一次,一直就再也没有过真正的肌肤之亲,他倒是有那个闲心和精力,就是楚玄根本不理睬他。
       此时大战全胜,再无顾虑,不用床上运动来好好庆祝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饥渴已久的小弟弟。
       楚玄想起自己瞒着他私自救下了韩遥,心中有一点隐约的愧疚,挣扎了两下也就由他去了。
       江惜圣沿着他脖子亲了下来,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种了一片小草莓,楚玄被他亲得有些痒,咯咯笑了起来,胸膛无意间挺起,却正是把□送到了他嘴边。到口的美食岂有放过之理,江惜圣立刻含住一颗茱萸大力吮吸了起来,却还嫌不够,特意用尖厉的犬齿滑过□顶的凹处,见楚玄身子一震,越发用舌尖肆意欺凌抵弄,灵活的手指玩弄着另一边的乳首,拉扯揉捻无不用其极,还要恶意地弓指弹了一下,两个可怜的小□被欺负得嫣红肿胀,很快就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楚玄身子敏感,被他这样肆意玩弄得几乎要痒死了,觉得难受至极,只是拼命咬着嘴唇,但是偏偏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在他体内散开,被欺凌的两个□更是疼痛中夹杂着酥麻的甜美,不自主呻吟了起来。
       江惜圣听见他动听的呻吟,越发兴致高昂,将他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少年漂亮的长腿被迫分开,横跨在男子身侧。江惜圣看见那淡粉色的□着实喜人,上面竟是一根毛也没有,倒还像十二三岁的童子,握住了慢慢摩挲,在他耳边调笑道:“多大的人了,怎么毛还没长全?”
       楚玄着恼起来,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色狼一个吃痛,报复性地猛烈□起手里青涩的嫩芽来,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少年叫都叫不出来,大腿根部的肌肉都抽搐了起来,只能抱紧面前的男人,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江惜圣耐着性子慢慢挑拨少年的身体,待到他的欲望流出了许多汁液才停了手。他看少年几乎软成一滩春水,眼神迷蒙有如湖面烟云,心情大好,抱着他狠狠亲了一口。江惜圣调弄了许久,早已欲火焚身,用手指蘸了他前面流出的液体,摸着花穴慢慢插入。
       楚玄看见这样□的情形,而且自己居然还是主角之一,又是羞愧又是快乐,眼角泌出了泪花,江惜圣将他泪水舔去,手指仍在坚持不懈地开拓着他的身体,他上次合欢后见了床单上有血,虽然楚玄没说,但必然疼痛,知道是自己鲁莽了,这次务必要把准备工作做好。
       他已经放进了三根手指,在□内来回□着,不久手上就带出了蜜液,他见差不多了,掰开两瓣玉臀,就着楚玄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将硕大的□压入粉穴中。他方才浅浅进了一个头,楚玄便觉得疼痛,漂亮的眉毛紧紧颦着,小脸也苍白了起来。江惜圣不敢造次,慌忙退出,一时手头又没有什么专门的药膏,看见椅子上有一瓶乳脂,原是沐浴后抹在皮肤上防干裂的,此时正好做润滑用。他挖了一块乳脂,送入楚玄体内,那□内火一般的热,乳脂一会就化开来,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他忍不住凑上去舔了一口,却觉格外甜美香滑,顿时发狂似地舔舐起来。
       腿跟本是人敏感之处,楚玄又痒又麻,想要将腿缩起来,却被他抓着不放,江惜圣却特意在他大腿内侧最嫩的肌肤那里咬啮,留下密密的红痕,他舌头一直舔到了花蕾附近,还不肯停止,楚玄羞耻得全身都发烧,含着泪珠惊叫道:“别—不要舔那里……脏……”
       江惜圣笑道:“傻瓜,你身上到处都是香喷喷娇滴滴的,哪里脏了。我爱你爱得恨不得把你连头带脚吞进肚子里去,怎么会嫌你脏呢?你只要好好躺着就好……”
       楚玄又痒又麻,只觉得那处几乎向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同时又混合着几乎能使人疯狂的快感,几欲叫人昏阙。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抽搐着啜泣道:“你快进来罢……我求你了,求你不要再这样弄了……”
       江惜圣再不客气,将□一寸寸没入那花穴中,楚玄在他再进来时也只低低哼了一声,并没有太多不适。江惜圣感受着那惊人的□和火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握住少年腰身,用力撞击□,引发少年一次又一次的尖叫和颤栗。
     
     他一边撞击着身上的少年,一边笑问道:“怎么样,为夫如何?”
       楚玄根本顾不上说话,只是仰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无法言喻的快感。
       “呼……啊……嗯嗯……”声音转媚而不自知,楚玄的身体不住痉挛,白玉似的脸颊染上醉人的红晕,双眸泛起氤氲水气,他剧烈地扭动着腰,每当最深的那一下冲击来临,必定会无法抑制地尖叫出来。
       江惜圣看着这醉人美景,只觉得怎么也要不够他,腰身更加快速用力地上顶,两人身体撞击不时发出“啪啪”的声响。他一手搂紧小妖精的腰肢,以防他在这太过于激烈的运动中摔下去,一手继续去前面照顾他的粉茎。
       他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后面几乎称得上是狂暴,恨不得将身子都化在这个妖精身上。他最后一下重击,泻出了自己的精华。他喘息了一声,趴在少年身上享受着销魂的余韵。
       他的释放等于是最后一根稻草,将加诸于楚玄身上的快感扩大到他再也无法承受的地步,他瞪大了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炸得粉身碎骨。
       “呃啊啊……天哪……”少年的身体就象是刚被钓起的鱼一样高高地弹了起来,这一刻快乐得心都好象要炸开似的,似乎还能听到全身骨骼和肌肉拉伸过度的哀鸣,同时一股强烈的麻痹感顺着脊梁流窜上去,强烈得超越负荷的快感与痛楚令他整个身子在一瞬间绷直。
       他发出了几乎是凄惨的喊叫,而这凄惨中又夹杂着欲仙欲死的销魂与快乐,眼前尽是五彩缤纷不断幻化的漩涡,随着欲望喷射出,他昏了过去……
       江惜圣拍打着他的脸,看见他很快睁开了眼睛,眼神都还是完全空洞迷茫的,知道他不是因为身体不适而晕过去这才放了心。美丽的情人被自己做到爽得晕了过去,哪个男人能不为此自豪?
       洗澡水早凉了,想是两人方才情热,竟是没有一个人觉察到。江惜圣憋了这么久,一次如何能满足,索性抱起他便往床边走去。
       雪白的大腿被再度反开,楚玄意识到了男子的意图,惊惶地挣扎起来:“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了了……”
       “这可不行,我还没吃够呢……”男子邪笑了起来,俯身又吻住那一点樱唇,将他双腿抬高压至胸前,挺身又进入那销魂的花穴。
       有了先前射入的□润滑,这次□更加爽利,摩擦时发出的水声楚玄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只恨不得躲在枕头下面不见人才好。强烈如潮水的快感和隐隐的羞耻前后夹攻着楚玄,他本能地紧紧攀附着江惜圣,迎合着他深入自己体内,虽然明知这样做只会让自己明天爬都爬不起来,却像扑火的飞蛾一样,享受着这狂乱的火焰。
       纵然被一次次做到昏死过去,却在下一次新的开始中又能获得极致的快感,整个身子仿佛弓上的弦,一次次释放后又被一次次拉紧,永无止境。
       甘甜、□、狂乱的娇喘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仿佛能融化人一般。严冬也似乎因这一室春色而染上了暖意,片片飞雪也成了春日杨花……
       他在这一夜才真正见识到□的力量,那样的疯狂那样的堕落,却无比的酣畅甜美,在达到巅峰的那一刻,即使世界毁灭,也是心满意足。
       一夜鱼水极欢,两人都直至第二日午间方才醒来,却都懒懒地不想动,只是躺在床上休息。江惜圣赤身将他搂在怀里,手指描画着他的眉目,叹道:“哎,我每天看你都看不厌,你什么时候看都是一样的美丽,真是难得。”
       楚玄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他怀里,打着哈欠道:“你这不是废话,难道有人会从早到晚模样不同么?”
       江惜圣笑道:“自然是有的。朕宫里那班妃子个个浓妆艳抹,朕有一日喝醉了酒,临幸了一个新封的妃子,那妃子晚上就这灯光看起倒也容貌艳丽,妖娆多姿,朕临幸她之后,还在她寝宫留宿了一夜。第二日不需早朝,朕日上三竿之时方才醒来,看清了那妃子面目,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到!白天正面对了看时一脸的斑,阳光打在她脸上,皮肤也粗糙异常,五官更是长都没长端正,牙齿还是暴出来的,真是比平常人家的妇人还不如!吓得朕赶忙穿了衣服,十万火急地出门去了,再不敢多呆一会。”
       “此后朕仔细观察,发现无论如何美丽的女子,一旦卸了妆,颜色首先就减了三分,甚至洗净铅华后全无姿色可言的也不在少数。所以朕就下了命令,凡临幸嫔妃时所有嫔妃都只能送到未央宫,而且一律都不能在枕边过夜,以免悲剧重演。”
       楚玄听得笑得喘不过气,道:“那妃子化妆的功夫倒也是出神入化了,化妆的效果真是神奇,哪天我也去画上一画看,看卸了妆是否会吓到你。”
       江惜圣含住了他耳垂,笑道:“你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后宫那些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你万一,本来就已是国色天香,何须脂粉污颜色。”
       楚玄啐道:“少来,你成天只知道说奉承话,到了我这里是一套,到了别人那里又是另一套,我才懒得理你呢。”
       两人嘻嘻哈哈又滚到了一起。
       且不言这厢两人打闹嬉戏,话说韩知远一行连夜出了宁安,第三日便听见人说武林同盟战败的消息,城门口到处都贴了告示,说要捉拿摘星楼的余孽。一行人日里走路都只敢专拣小路走,夜里方才敢进镇稍歇,真是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
       第七日一行人行至一片密林,那密林里极其难行,四处都蔓延着藤条,地面泥泞。别人倒还好,毕竟都是身怀武艺之人,唯独韩遥母亲一些轻功身法不晓,需得旁人搀扶,几次还险些摔到地上。她自小娇生惯养,嫁入韩家后更是富贵无边,怎受得了这般苦楚,咒骂楚玄道:“若不是这贱人,我何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老天怎的不开眼,降下个雷霆生劈了这狐媚子!”
       “夫人,一点妄言既出,天界六谒六谛,地府五轮鬼神,顷刻可闻,死后少不得到拔舌地狱走上一遭了。” 一个艳丽魅惑的声音悠悠响起,在这密林里听来分外飘渺,又带着说不出的神秘和诡异,实在是令人胆寒。
       密林乍闻有人言语,众人都吃了一惊。侍卫纷纷拔刀出鞘,大声喝斥,却只看见前方一片烟雨迷蒙,哪里又有半个人影了?
       “什么人?”韩知远大喝道,手已伸到腰间握住了当年成名的暗器飞龙旗,这飞龙旗长仅尺余,可同时发射十三支涂了剧毒的小箭与七十二口丧门钉,十丈之内暗杀可说是万无一失。
       只闻其声而不见人,可见对方轻功高超异常,不管对方意图如何,是敌是友,这种时候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的行踪,若不杀了这人,恐怕他们所有人都逃不开朝廷的追杀!
       “阁下到底是何方高人,请出来说个话。”韩知远沉声道,他几十年苦功可不是白下的,这一声运足内力送了出去,方圆一里内都清晰可闻。
       一条紫色突然自空中飘落,这人影甫一乍现,他立刻展开旗帜,十三支涂了剧毒的小箭与七十二口丧门钉直射而出,迅疾无伦。
       “啧啧啧,才一见面就突施杀手,你们人类真是心狠手辣。”紫衣公子摇头叹道,莹白如玉的手掌赫然躺着他刚刚发射出的所有暗器,暗器漆黑,掌心洁白,对比愈发鲜明。
       他走近了几步,众人看清了他面目,顿时许多人惊得手中兵器都掉在了地下,众人个个目瞪口呆,有如泥塑。
       这人肤色如荧玉生辉,鸦发直垂至脚踝,凤眼宝光流转,举手抬眸,魅惑惊艳俗世众生,虽为男身,却竟是美艳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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