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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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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呃,我、不、本王已经悔改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浪子回头金不换--总之是我错了,本王检讨还不行吗!?靳王爷您大人大量,不要再和我做那个事了好不好......拜、拜托了--」堆满陪笑,我尽可能地耐着性子讨好道。
     
       「哼哼,梵贼,你想得太简单了--」冷笑着逼近,靳雷掏出那颗我恨不得碾成粉末的卑鄙药丸,大步欺身压了过来:「我想不到你有什么要被原谅的地方,所以也无法原谅......」
     
       「......」也就是说管我有错没错......你想不想上才是第一位的考量了!?
     
       「靳雷!你滚!不要靠近我!你这××○○的畜生!有种就别用那下作的东西坑害于人!」宁死不屈地怒视着缓缓走过来的靳族王爷,我就奇怪汪恒业不是都围城那么久了吗?他居然还有心思来和我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梵贼,你是我靳族的俘虏,怎么处置俘虏在靳族随我所愿。哈哈......我奉劝你少逞强少吃苦,放心,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把你赏给兵士们发泄的。在此之前,看来还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张不会说话的嘴巴......」拧开药瓶,嫌一粒不解气,靳雷居然倒了两粒药出来!
     
       「......」听了他那种安慰,会放心才有鬼--
     
       「唉......靳雷,你好歹是一族的王爷,与我如此荒唐下去对你也没有好处的......」我循循善诱。
     
       「本王乐意,梵贼,谁许你直呼本王名讳!?」他不听。
     
       「靳雷!你也该玩够了吧!大势当前,兵临城下的,你就忍心叫你王兄心力交瘁吗!?」我据理力争。
     
       「......要不是因为你们,我王兄哪需要受这些苦!?梵贼!你觉悟吧!」他还是不听。
     
       「姓靳的!你就那么爱插男人的后面吗!?那种用来××○○的地方恶心不恶心!?你变态!你神经病!你同性恋!你虐待狂!你这兔爷!你不是个东西!你--」我愤然发指。
     
       「哦?我记得梵王爷不是也爱插那地方吗?大家都是同好,何必谦虚?」他依然不听。
     
       「靳王爷......饶、饶了我吧......不、不行了--啊......再、再继续下去会死的!你、你也是男人......只给我下那种药......你他×的射一次我得来三轮......你当我是无底洞吗!?住、住手啊啊--」我苦苦哀求。
     
       「哈哈......梵玖霄,真该让天下人都看看,你梵国堂堂的摄政王是怎么在我靳雷胯下婉转承欢的......怎么?求我啊?药效烧得你很难受吧?那就乖乖的求我,哈哈!」他就是不听--
     
       房门被打开,苦撑着身子由床上爬起来,外面的战况已经变得离我很远了,我已经记不得被关在这个单调的房间里多长时间,唯一不断变化的只有靳雷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不变的则是他对待我的态度。
     
       叹了口气,我伸了个懒腰,自暴自弃地一边打哈欠一边脱衣服,嚼着浓浓的睡意漠不关心地白了他一眼,慵懒地呢喃:「欢迎光临......不知道今天靳王爷想玩啥体位的?小人服务周到,全天二十四小时营业,配合默契,技巧娴熟,力求做到让顾客越上越满意,不上不痛快,上得流连忘返,乐此不疲......」
     
       「梵、玖、霄--你--你还要不要脸!?你也是个王爷,就那么希望被男人上吗!?」怒吼一声,我还没彻底被震醒就被一拳打得倒回了床上!捂着火辣辣红肿的面颊弹起来,我把隐忍的怨恨夹杂在委屈的目光中:「反正我说啥你最后还不是一样要用药玩我,我合作一点少受些苦也不对啊?靳雷,你太他×的难伺候了吧?!」伴君如伴虎,伴君如伴虎啊!
     
       「少耍手段!我告诉你,汪恒业已经鸣金收兵了!梵国的军队已经放弃了,这份耻辱我绝对要从你身上加倍地讨回来!你给我等着!」转身反手砸在床柱上,靳雷发出困兽一般的嘶吼,第一次和我提到了最近的局势。皱了皱眉,我就不明白了:「汪将军退兵对你们不是好事吗?解了围城之困你王兄的病也会舒缓些吧?这你还不满意?」
     
       「当然不满意!」孤傲如狼的血腥目光逼视过来,靳雷年轻气盛的脸上溢满了屈辱的苦涩:「我恨不得这些吸尽我王兄精力的无能者们全部死光!我恨不得这个关住我王兄的华丽牢笼被铁蹄踏平!哼,何况,这种施舍来的解困我从来都不稀罕?!就算我要胜利,那也是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结果,不是这种强势者为了昭显傲慢毫发无伤的撤出!你懂什么--」
     
       「我确实不懂。」冷下脸来,即便强龙不惹地头蛇,但我也是有脾气的:「汪恒业退兵了,靳赫城未折一草一木,百姓们没有死伤,士兵们也免于埋骨荒野......我看不出这些又有哪里不好!?靳雷,你口口声声责怪族人拖累了靳云,可你有没有想过,靳云是王,是一个命令就能让靳人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统治者。你的族人们为什么愿意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他,他凭什么能够用一句话要他们豁出一切去拼杀?靳云尽的是自己做王的义务,他做的很好。无能的人是你才对,只想着独占哥哥,只想着要那个人宠爱自己,只会把族人的性命当儿戏恣意胡为!靳雷,你如果没魄力去负担千家万户的生计,就不要坐王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被我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措手不及,后者狼狈地沉默了片刻,才想起自己是主导:「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梵贼!哼,不惜屈尊纡贵也要委曲求全的你哪配谈『王者』二字!就会和王兄一样说教,你们打过几次仗?上过几次沙场?告诉你,我靳雷想叫靳族亡就能叫它亡,我想叫靳族昌,就能把它守得固若金汤!哼,大不了我现在就点上人马开城去追姓汪的,杀他个措手不及,让你们见识什么叫男子汉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不回头的气魄--」
     
       「......」怎么这段话听起来那么熟悉?好像不久前我也这么说过似的。可惜,平心而论,我那时是勉为其难的去做不想做却不可不做的事情,所以我那么说是豪爽,但换做靳雷,我只能叹息:「什么啊!这只是你自己的任性罢了!臭小子。」
     
       「你说什么--」
     
       「我说你也差不多一点,你自己做错了事惹毛了兄长,活得不痛快打算死得壮烈将功折罪是你的事情!别把其他士兵百姓的愿望也笼统涵盖进去好不好?明明可以活下来,你的族人没有义务陪你用性命去争个面子问题吧?你王兄的事也是,解困的事也是,为了一己之私就策划陷两国百姓于水火,任性也该有个限度吧!」他们以为自己是地球的轴心,别人必须围着他们转吗?这群生来富贵的二世祖果然不管在什么时代都招人想扁!
     
       「梵玖霄--你是以什么立场这样和本王说话!?」气红了眼,靳雷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见状,我后知后觉地背后一凉,干笑了两声眼睁睁看着那熟悉的小药瓶被祭了出来,还来不及求饶,对方就狠狠地扳开我的嘴整瓶倒了下去--
     
       「咳咳--」春药过量也是要死人的好不好?!死命地拒绝着吞咽,但挣扎下还是阻止不了几颗药滑进了食管。下腹刚刚有了预热的前兆,外袍一松,靳雷二话没说就闯到了最深处,立刻,血肉模糊!
     
       「混、混帐--啊--」可恶--要是他肯给我条裤子我也不会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塞得险些窒息了!幸好不管是重复撕裂的痛苦还是被堵塞的反胃感都是早已习惯的阵仗,加之春药的高超效果,很快本能就被点燃,死抠着床单的手指也没那么辛苦了......
     
       然而,就在淫龙的身体可悲的要在被人上的过程中达到高潮的前夕,突然,靳雷疯狂的抽送就像是猛地拉闸停电一样顿住了?不进不出的滋味实在闹心,僵持了半晌,眯起眸子,我试探性的抬了抬手,发现平时因药而瘫痪的四肢居然能动后,惊愕的一把推开了伏在身上的靳雷!而他也随着我的力气颓然倒在了床侧,浑身软绵绵的,唯独刚刚滑出我后穴的凶器还雄风矗立不倒!?
     
       「......这是怎么回事!?」老天爷终于开眼,想到送我回古代不是让人上的了吗?
     
       「还能是怎么回事?自作自受呗,哼哼......」可惜,回答我的不是苍天,是门外某人冷冰冰的笑声。单手抵着下颌,商悦锦虽然没有高傲的贵气,但那蕴涵着丰富知识的深黑眸中却呈现出优等生惯有的自满,一种拥有别人难以匹敌的本领的有能力者的自信:「喂,还不快点把衣服穿上?淫龙,再看你那碍眼的模样我的眼睛都恨不得瞎掉了!」
     
       「......你不会不看啊。」手忙脚乱地扯过衣服草草系在赤裸的身上,我瞪了一眼说不想看却眼睛比谁都直勾勾的来者,不安地抬脚踢了踢倒在床上没反应的靳雷:「这到底是怎么了?你给他下药了吗?」
     
       「哼!谁会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对我的疑问不屑一顾,商悦锦倚在门边不打算走过来:「我都说了,这是他自食恶果的下场。你还记得那天我给你吃的东西吗?」
     
       「你是说那个药丸?」皱了皱眉,因为吃了之后被上的痛苦一点缓解也没有,所以我早就把那件事抛到脑后了,现在被商悦锦提到,我才觉得诡异:「那药是什么东西?起什么作用的?」
     
       「那不是药,呵......那是蛊。」平静地回答道,商悦锦的话音刚落,屋内就响起了我的咆哮:「什么!你居然给我下蛊!?不对!是为什么你会下蛊!?」武侠小说里那不都是旁门左道的伎俩吗?怎么想也不该是神医会用的手段吧?
     
       「哈哈......我也是刚刚才琢磨会的,因为怀疑靳王中的不是毒而是蛊,所以稍微收集了一下这方面的消息。正好看你有需要就练了练手--」
     
       「......」原来我是实验小白鼠啊......不、现在不是陷入自我厌恶的时候!怒目望向来者,对方好歹也算帮了我,我虽然气得连手都在颤也不能扑过去掐死他:「那么请问这个蛊是做什么用的呢?」
     
       完全没有回避我瞪视的需要,商大神医摸了摸光洁的下颌,气定神闲地解释道:「那个叫反噬蛊。顾名思义,就是把你身上的状况转移到对方身上的东西。拿你的例子来说,靳雷给你用药后每次都会上你不是吗?药在你和盎的体内消化后通过结合反转到了他的身体里,但因为每次反噬的药量都很轻微,一开始是察觉不到变化的,顶多是让靳雷更加兴奋玩得畅快罢了。但是积少成多,当反噬的药量积累到一定水平时,效果就会爆发出来了。呐......就像他现在这个样子,不但和你当初似的四肢动弹不得,而且更进一步连话都无法说了。呵呵......这不叫自讨苦吃叫什么?若是他不上你或少上你,也不会落到这一步了。哼哼......」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说不上是鄙视还是怜悯地扫了一眼床上那个只剩眼神还桀骜不驯的男人,我放心地舒了口气,毫不客气地趁人之危扒了靳雷的裤袜穿到自己身上,还好两人的体格相差不多:「算了,反正现在目的达成了,你把蛊从我身体里取出来后我们就一起逃离这里吧!事不宜迟!」虽然立刻逃更合理,但身上带着一条虫的感觉太恶心了。
     
       「那个啊......不好意思,我刚琢磨会怎么下蛊,但怎么拔蛊我还没学通呢......」
     
       「你说什么!?」反手一捶,整个床摇晃了一下,看来我的伤势没有我的愤怒来得严重:「你的意思是,我必须继续带着这只虫一起生活了吗!?」
     
       「不仅如此......这种反噬蛊是认药的,它只会不断反噬你中的第一种药而已,也就是说,从今往后,凡是和你交合的人都会或多或少的被药效影响,当然,量每次都很轻微就是了,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的。既然是春药又是只在床笫之事时才有效果的东西,王爷也不必介怀了,你就把它当调剂好了,相信这也能让和你交合的人多些快感少些痛苦,岂非一举两得?哈哈......」落井下石地大笑着,商悦锦在我眼里一点也不像神医了,那完全就是恶魔!
     
       也就是说,我从今往后除了做淫龙之外还要做会走路的春药了!?
     
       瞑瞑中听到神经石化崩裂的巨响,我僵硬在原地足有数分钟之久后,终于回忆起这里还是敌人的地盘,自己还肩负着逃离的重任:「商、悦、锦!大恩不言谢,这笔帐我回去会算给你的!眼下,我们还是立刻离开这里吧!一会儿被下人发现出了状况就不好办了!」
     
       「放心吧,靳雷每次玩你前都会吩咐人躲得远远的,听到什么动静也别进来的。相信不到明天正午不会有人发现异状。」闻言,来者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地图递给走到门前的我,淡淡地催促:「这是靳赫城与王宫的地形画,你按照这个赶快出城吧。我还有点事,随后再走。」
     
       「不行!你救了我,靳雷得救后不会放过你的!要走一起走!」呆了呆,生气归生气,我绝对不会放商大神医一个人身陷险境而不顾的!然而,后者却坚持地甩开了我的手:「我来这里不是专程来救你的,我是来给靳王治病的。病没有治好就走人,我神医的名号也不用继续叫了。总之,我已经初步掌握了控制靳王体内的蛊的方法,现在还不能离开。」
     
       眼尖的发现在听到王兄有救后,床上瘫痪的靳雷阴翳的狼目里闪过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振奋光彩,那喜悦甚至冲淡了他眸子里常年不散的血腥气息,看得我心头的疙瘩无意间松动了一下。不过很遗憾,以我的立场是必须叫他失望了。
     
       紧紧捏住商大神医不为所动的双肩,我焦急地摇晃着他:「时间紧迫,神医的名誉啊什么的哪有命重要,跟我一起走吧,快点!你难道以为救了靳王,靳雷就会饶过你陷害他的大仇了吗!?」
     
       「这跟名誉无关,只是我一个医者的坚持罢了。」漠然地推开我,商悦锦不再与我啰嗦,转身就走:「你不用担心,哼哼,那药不是让人一个时辰不宣泄就会死吗?看靳雷的样子,恐怕用不到一个时辰就会见阎王了。到时候,靳族人只会认为是你使了什么诡计害死了他们的王爷,不会想到专心替靳王治病的我身上去的。呵呵......所以,你还是赶快背负着杀害靳族二王爷的大罪趁夜开溜吧!」
     
       「......」就是说我又要替人背黑锅了是吧?
     
       老天爷......你送我回到古代就是让我专程干这个的吗?梵玖霄也好......商悦锦也好......为什么明明是别人在造孽,帐却全要算在我头上呢?啊啊啊啊啊--照这样下去,是不是等悲愤的靳族人民发现他们的王爷被我害死后,两国势同水火的深仇大恨和从此以后的每一场战火也都要算做我的错了!?
     
       想到这,我没有去拦大步离开的商神医,而是心情复杂地走回了床前,矛盾地坐在了瘫倒的靳雷身边。应该是很难受吧?看他忍耐得满头虚汗的样子。那滋味我不久前拜他所赐天天在尝,欲火攻心比断胳膊断腿还折磨人,因为连痛楚在哪里都定义不了。可这都是他自找的,若不是他执意要害我,也不会闹到今天这般田地。
     
       我不可能不恨靳雷的,在之前的那段不堪的日子里,我都是靠幻想着如何把他千刀万剐的阿Q精神熬过来的。我恨不得剥他的皮、喝他的血、寝他的骨,我恨不能咒死他的祖宗十八代,恨不得诛连他的九族乃至所有他在乎的人来使他痛苦。我幻想过有一天要叫他跪在地上匍匐着乞求我的宽恕,我在脑海里已经无数次地把他揍得面目全非了!我是那么的恨他,厌恶他,但当他真的落到了我的手里,当他的生死真的就在我一念之间时......我却迟疑了。
     
       啊啊啊--也许人的肚量有时候确实跟人所拥有的权力差不多吧?不都说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吗?当一个忍辱负重的小老百姓真的得到了生杀予夺的地位的时候,却反倒发现报复那些过去的强者,现在的弱者是件非常没品的事情了。
     
       总而言之,看着靳雷眸底那掩藏不住的温润的喜悦,我无法做到见死不救......因为我知道,那喜悦是因为得知靳王的病有了救,那喜悦是从绝望深处看到了不远处的光。
     
       那是想要活下去,活下去见到某个人,和某个人一起活下去的光彩......就如同我无论遭受言语和身体哪方面的打击,也不肯放弃活着再见到邢勋的这个愿望那样--
     
       单纯的,只是想活着。为了和那个人相遇,为了和那个人相守......
     
       「喂......我奉劝你不要去找商悦锦的麻烦,他是神医,人这辈子吃五谷杂粮的,谁没有病啊灾啊要求医的时候?得罪了他,你和你的亲人都会后悔莫及的......」坐在床边俯视着粗重喘息的靳雷,汗水顺着他蜜色的皮肤曲线下滑着,有一种丝绸般的质感。然而那遍布在全身或细小或狰狞的累累伤痕却显示出,这个人不仅仅是个养尊处优的王孙贵胄而已。
     
       在梵玖霄的记忆里,靳雷的勇猛善战,一向是叫他也忌惮三分的......
     
       让这样一个精彩的人物死在欲求不满上,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呢?不过让我就这么以德报怨,前嫌尽弃的用手帮他......我还真有点抵触!
     
       毕竟,我本质上还是一个刚刚迈到同性恋不归路上的无奈前异性恋者,叫我堂而皇之的帮一个自己根本没好感的男人玩手×确实有点心理和技术上的困难啊!
     
       可是若我出去叫下人救他,那不就打草惊蛇别想走人了吗?唉,难啊......
     
       也罢,以德报怨,以何报德?对这种人我也不必太客气了--
     
       「喂,不是我要教训你,臭小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看,损人不利己了吧?」这话由淫名远播的梵玖霄来说确实没什么底气,不过该教育的时候还是要教育地:「我先说好哦!是你上我在前,如果一会儿为了解药劲儿我不得不上你的话你也别心存怨恨呐!就当是我吃点亏,咱们上上下下的事情就此扯平了。以后国仇家恨该打就打,该和就和,你也是王爷,别总是家天下的把百姓的生死挂钩在自己的任性上。」
     
       「......」没法回答,靳雷恶狠狠地拿眼神剜了我一记。
     
       「我想知道告诉你王兄天玉之事的人究竟是谁,不过看样子现在问你也不能回答了。」这点我很介意,依照逻辑分析,那个屡次告密的人通晓靳族和梵国两边的内情,决不是一般人物。有内鬼的感觉犹如芒刺在背,不过就算要调查,我也得先回到自己的势力范围再说。
     
       唉......什么也问不到,帮他还真是吃力不讨好的善事。
     
       长叹一声伸出手,我扶住了靳雷柔韧有力的腰身,比起用手,梵玖霄的身体更精通用别处解放男人的方式,不能说一点报复的心理都没有,我翻了个白眼,手指窜进了靳雷的后穴,用比他温柔得多的力道小心翼翼地开拓着那生涩的甬道。后者则闷哼了一声,眸子里凶光毕露,似是在威胁我,又渐渐因药力朦胧出一丝催促来。
     
       「凶什么凶啊!你破了我的处,我也拿你的处,大家本来都是做上面的,这就算抵消吧。」唉唉唉......我和邢勋那充满了爱的第一次就这么变成二手货折旧了,那份悲哀就算上靳雷一百次也补不回来啊!化悲痛为力量的,我缓缓增加着手指的数量:「喂,你还记得吗?沙场上的时候,你本来举刀要杀我,但你还是没有杀我。」
     
       「......」靳雷眯起眼,那目光是不是懊悔已经在欲望的冲刷下分辨不出来了。
     
       「我那时真的不想死,因为我有个一定想要活着再见到的人。」
     
       「......」
     
       「你现在也很不甘心就这样死掉对吧?在得知你的王兄还可以康复的时候,你一定也是很想活着和他在一起不是吗?唉,不是我说你啊......你也挺大的一个人了,不要像个小孩似的把喜欢和欺负混杂在一起了好不?正所谓爱屋及乌,先不谈你自己也是王爷,你既然爱你的王兄,那就尊重他爱的这片土地和族人吧。不要再气你的王兄,我觉得真的爱一个人就该去珍惜他,要对他好,哪怕自己心里苦,也要让他觉得幸福......」
     
       「......」靳雷无声的喘着,尽可能地将视线移开不肯看我。
     
       「对了,靳云似乎在醒来后也没有对任何人透露你所干的那些缺德事,否则你早就被愤怒的族人们凌迟了,哪还能继续王爷的架势?」从商悦锦的只字片语里,我得知靳云虽然不愿搭理靳雷,但还是......
     
       「他最后还是决定了要袒护你,你该满足了吧?」
     
       「......」靳雷闭起了眼睛。
     
       「懂吗?不管你做错了什么,你永远是他的弟弟,他永远是你血脉相连的哥......」
     
       「......」靳雷闭起的眼颤了一下,倔强地咬紧了下唇。
     
       我是独生子,梵玖霄的家庭根本不具备基本的亲情,所以对靳氏兄弟的感情我有一丝羡慕。大概这也是最后怂恿我做出救敌人这么不明智的傻事的动力吧!我曾经想过要让靳雷为当初饶我一命而后悔莫及,我看他应该是已经在后悔了。但不知,我将来会不会也为了今天的一念之仁追悔不已?
     
       唉......不管了!想做就做吧,我没有高瞻远瞩的眼光,所以只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试探!
     
       「靳雷,当初在战场上,是你让我活下来的......」
     
       「......」
     
       「所以,今天在这里,我也让你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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