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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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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就着被铐在地牢里的姿势,我一边眼巴巴地望着看不到天日的屋顶,一边哼唱着沙哑变调的国际歌自娱自乐。并非是我有苦中作乐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实在是任谁落到了我这般田地,只要还不打算求死,那就只有想办法宽慰自己活下去了。
     
       天杀的靳雷果然是梵玖歆口中的「蛮子」,明明骗靳云有天玉的人不是我,最终毁灭靳云全部希望的人也是他自己才对,可这家伙就是要把帐算到我的头上来......不仅将我关在最破烂骚臭的肮脏地牢里,还动不动断食断水的饿我个几顿。
     
       当然,肉体的低层次折磨靳雷是不屑于玩的。他真正的目的无非是想在心理上彻底摧毁梵玖霄的自尊。这样低贱的环境,这样屈辱的生存,若是真正的摄政王的话恐怕早就精神崩溃了。可惜他漏算了一条,我不是养尊处优的梵淫龙--我是一个住过男生宿舍,吃过学生食堂的普通小老百姓。
     
       切!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牢房馊臭了一些吗?跟宿舍里几个男生堆在一起半年没洗过的衣服出来比,那氨气的浓度算得了啥!?不就是饭硬菜烂米又生,见不到多少油水反而牢饭吃得出虫吗?别说虫其实算蛋白质了,我在学校食堂里连八厘米长的铁钉都吃出来过,俗话说大一见到虫不吃,大二见到虫挑出去继续吃,大三见到虫装没看见吃,大四见到虫兴奋地夹起来吃--我虽然在那边还是大一的身分,但我们宿舍的老大说我属于进步非常快,适应能力极强的可塑份子,光凭我根本就分不出虫和猪肉的味道这一点就可见一斑--
     
       所以,靳雷啊,你想折磨梵玖霄是够狠,但想折磨小老百姓那还火候差得远着呢......
     
       「够了!来人啊!给我叫他闭嘴--」一迈进地牢的大门就听见我昂扬振奋的革命歌声,靳雷的怒吼里隐含着神经崩断的声响,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他那张粗犷里透着俊美的五官扭曲成何种模样。
     
       其实我知道不光是他快要疯了,就连地牢里的其他犯人们都快要被我那五音不全的歌声折磨死了。呵呵......不知当初我唱得梵国天牢里一群顽固犯改邪归正、弃暗投明、争先恐后的招供只求能速速判个腰斩,现在换到了靳族的地牢里,我又能唱出什么效果来?
     
       阴着一张脸踏着我欢快的节拍狠狠跺脚,眼下靳雷最郁闷的在于他不舍得这么快就「放」我去见阎王,而拜重伤后屡遭虐待所赐,我这破烂不堪的身体养成了稍一用刑就断一下气的习惯,三番五次的闹到人仰马翻后,在太医们近乎哀怨地乞求下,靳雷不敢再对我大刑伺候了,只能绞尽脑汁地琢磨着如何在肉刑之外践踏我的意志。
     
       呵呵......真没想到,我到了古代居然还学会了一招假死的新把戏。只是,如果能每次断气后不在鬼门关前转圈,醒来后不暂时瘫痪一阵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可恶!梵玖霄!你是不是以为本王真的奈何不了你了!?」冲进地牢里,靳雷握拳在侧的手气的发颤,可是他曾经用殴打造成过我的一次短时间咽气,所以现在他气归气,憋得脸通红也不敢再对我拳打脚踢了。我猜应该不止是他不想放过我,肯定还有人在干涉我的生死,否则以他的脾气估计宁可「玩具」不要了也要出这口恶气的。
     
       突然,本来还气得直喘的靳雷眸子乍亮。一抹不祥的预感浮出我的心头,电视剧里不管好人坏人想出馊主意时都是他这种欠扁的表情,而我确信靳雷所想到的绝对不是我乐于听到的!果然不出所料,冷笑着沉吟了片刻,对方露出阴险的蔑视:「对了,本王听说梵王爷性好男风是不是?哼哼......」
     
       「咳......」口水呛住了歌喉,我怎么忘了有些损招只有也喜欢男风的人才想得到!
     
       「不、不是......我已经改邪归正、不、我已经改变口味......也不对,那个,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了,不在是从前的我了--」危机感全开,即便已经背靠了墙壁,我还是尽可能的往里缩了缩。但凡坏人被逼到这一步,能使出的杀手锏无非就是一个「奸」字了,以前我以为这招只对美女有意义,自从拥有了淫龙的记忆,我终于觉悟这招对男人的杀伤力更强!要知道梵玖霄就是用这招逼疯了不少仁人志士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也不该报在我身上吧!?
     
       「哦?梵王爷变了口味?有了心爱之人?是怎样神奇的女子呢?」
     
       「呃......也不是女子......」小声地嘀咕道,我在回答靳雷的同时也在检讨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由内而外身心一致的成为了根正苗红的同性恋了呢!?
     
       邢勋--都是你害的!谁叫你那么的好......让我如何能不爱上你......
     
       「喂!梵贼!本王在问你话呢!」见我走神,靳雷毫不客气地抬腿就赏了我一脚,只是那一脚踢在我膝盖上后改变了方向,不但没有收回,反而暧昧地开始顺着我的大腿一路撵向会阴处:「呵......说说看,面对那些男人时的你,喜欢做上人的那方还是被上的那方呢?」
     
       「我喜欢做被上的......」咬紧下唇,含恨地瞪着那开始不规矩的脚,自暴自弃的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我这么说靳雷会不会为了打击我而找人让我上?
     
       「好啊!你喜欢被上,那我就满足你的嗜好吧......」显然,对方也不是白痴。
     
       「不......我说错了,其实我喜欢上人的......」冷汗滑下额角,我真的开始害怕了,靳雷此时此刻的眼神和梵淫龙捕捉到猎物时一模一样,都他X的不带人性!
     
       「这样啊......不好意思,我也喜欢上人,恐怕得委屈你一下了,梵国的摄政王大人--」恣意的纵声笑着,靳雷挥了挥手,机灵的狱卒们全部整齐划一的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既做到了非礼勿视,又用人肉砌了一堵遮挡外人视线的屏障。光看这训练有素的架式我就心寒了,靳雷绝对不是初犯......虽然没淫龙那样家喻户晓,但这家伙肯定也是个鱼肉美人的人间凶器!
     
       可恶!完、完蛋了--
     
       老天爷,你坑我只能去喜欢男人也就罢了,你要再坑我被男人上,我做鬼也不甘心啊!
     
       脸色白得不能再白了,命根被靳雷踩在脚底,我一不敢挪动,二也没地方可以挪动了,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看今天这趋势,梵玖霄浑身上下最后那点「贞操」是保不住了!要是能吓到断气说不定还能躲过去,可惜,偏偏我的神经在需要的时候粗壮的一塌糊涂,眼看着靳雷的手摸进了怀里,除了鸡皮疙瘩成排起立外,一点要昏厥的迹象都没有--
     
       「住、住手!我招!你要问什么我都招供还不行吗!?」
     
       「不巧,本王好像没什么想问你的,你不用招了!哼哼......」收腿贴身靠上我,靳雷一臂卡紧我不断扭躲的腰身,一手胡乱揉了几下梵玖霄的胸前因为紧张而挺硬的乳头。
     
       瞬间,不争气的电流由胸膛窜转到周身,这具常年浸淫的躯壳显然很习惯享受SEX,哪怕被前戏的是自身,也能被男人伺候的爽起来!
     
       「呜......」恶心的感觉属于的我的理智,屈从的只有淫龙的身体。不断在潜意识里为自己开脱着,我咬住嗡出口的呻吟,不明白靳雷何必要这么麻烦的讨好我,反正是惩罚,直接上不就得了,我就当鞭子挨错了位置,痛一痛也就过去了!
     
       也许,这反而正是靳雷煞费苦心所要强调的--要我屈辱的觉悟到自己被男人上的事实,而不是轻描淡写的以疼痛一笔代过......
     
       「呵呵,没想到啊......梵王爷好像对被男人上也很有感觉嘛?」牙齿啃噬过那颤抖的乳首,靳雷好像很喜欢玩弄那两粒突起,趁着他埋头苦干的时候,我眼一红心一横,照准那暴露在唇边的麦色后颈张开嘴,森森的白牙瞬间嵌进了后者的肉中弥散开血的腥甜!以为我会乖乖被男人玩吗?靳雷,你太小看我,也太小看梵国的摄政王了!
     
       「混帐!可恶--」痛得一凛,靳雷迅速抽离身子反手给了我一巴掌!嘿嘿讽笑地看着血丝由他捂着的指缝里渗出来,我闭了闭眼,不管接下来会遭受什么,我反抗过了,也表明了自己不肯乖乖就范的立场。
     
       「梵玖霄!这是你自找的--来人啊,把药拿来!」狂怒地咆哮道,靳雷一边让下人包扎自己并不很深的伤口,一边接过狗腿们早就预备好的药瓶,狼一般嗜血的眸子阴狠地瞪视着嘴角挂血的我,挤出恶鬼似的冷笑:「本来念在你有伤不想下这么猛的药,既然你不识抬举,那本王也没必要客气了!」拜托......你这哪叫客气过啊......
     
       「这药想必见多识广的梵王爷也不会陌生,哼哼,一会儿就让所有人见识一下梵国的摄政王是如何淫荡的渴求着男人上他吧!哈哈哈哈--」捏开我的下巴,靳雷将一粒药丸丢进了我的嘴里,我不肯吞咽,他也不急,就那样按住我的嘴不许我吐出,任那药在唾液里缓缓融化:「服了此药一个时辰内不宣泄必会焚身而死,然而此药又会令你四肢瘫软无法自行解决,梵玖霄,我等着你求我干你的......」
     
       「......」X的,这么变态的药亏得古人能想得出来!下腹渐热,药一旦化开功效就出来了,仿佛有股火焰在丹田燃烧着,浑身燥热的眼里蒸腾出水气来,被铐住的手脚软得像棉花,要不是有铁箍固定在墙上,我整个人就要瘫在稻草堆中了。这药是不是真的叫人没法自己用手解决我不敢保证,但是任谁手被铐在墙上都没法自己动手吧!?靳雷......你够损!
     
       「如何?有感觉了吧?是不是很后悔刚刚不听话,想求我疼爱你呢?」邪笑着命人搬了把太师椅过来,靳雷翘起二郎腿,枕着单臂歪头欣赏着我的狼狈:「哈哈......想要吗?想要就求我吧!梵贼。」
     
       「......」我说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原来梵玖霄以前也是这么跟那些被他玷污的好男儿们说的......报应啊......恶人自有恶人磨这点我赞同,可老天爷我是无辜的啊!
     
       「你撑不了多久的,一个时辰不做,你就等着欲火焚身而死吧哈哈......」
     
       「......」无言以对,最悲哀的是我连怀疑靳雷的机会都没有,脑中清晰地记得这药淫龙也对人用过,效果与靳雷说的分毫不差!同时根据梵玖霄的经验,这药越往后越厉害,很快被下药的人就意识模糊,除了本能剩不下什么了,却偏偏对整个过程保留着记忆,往往使那些矜持之人药劲过了一个个悔恨自厌,痛不欲生。
     
       「不想死的话就求我上你吧,我看你那话儿都在抖了,再充血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坏掉,哼哼......」隔着衣服用脚尖踢了我的下体,靳雷暧昧地舔着唇角,能让大名鼎鼎的梵玖霄在他面前凄艳到这般田地,几乎已经在思想上满足他的兽性了。
     
       「嗯......」光是被他拿脚摩擦一下我就快要绷不住了,大腿猛烈的颤栗着,浑身热得要燃成灰了,我下意识的摆动腰想要和对方的脚尖更多的摩挲,但我知道若是屈服,靳雷绝对不会好心的只用手帮我解决问题的。他是要我求他这个男人来上我这个男人的......
     
       不行!我答应过邢勋......那里是留给他的!如果非要被男人上,至少是要被我爱的人。
     
       「怎么?忍不住了吗?哈哈......奉劝你快点求饶吧!趁着本王还有兴趣上你的时候......」猖狂的纵声笑着,靳雷用指腹肆意地按揉着我干裂的嘴唇,不过算他聪明没有把手指伸到我牙齿中间,否则我保证他以后绝对会少一个勾搭人的「凶器」的!
     
       我以为现在自己在目露凶光,但看后者玩味的表情,大概凶光已经被药力融解成了妩媚,虽然连自己都无法想像梵玖霄英武的容姿淫荡起来能人妖到何种程度,不过靳雷倒没有想吐的样子,看来对我目前的状况很有「性致」!
     
       头脑已经渐渐混沌了......按照淫龙的记忆,再接下去的肉体就要回归本能的驱策了。可我不想被男人上,尤其是邢勋之外的任何人!哀怨地咬紧下唇,指甲死死扣在肉里,我不想背叛邢勋啊......可至少......我先得活着回去见到他才行......
     
       「还不求饶吗!?哼!若是你再嘴硬,一会儿本王失了兴趣懒得上你,就叫一群五大三粗的狱卒来轮番玩你了哦......梵国的摄政王。」丢下最后通牒,靳雷焦躁地掐着我的胸蒂,爱抚变做最有效的摧残,膝盖早就软了,一声绝望的叹息从肺的深处逸出来,眼前全是氤氲的水气,理智已经崩盘了,什么男人的矜持,什么原异性恋的最后底线,什么承诺、什么背叛,都像是离自己十万八千里遥远的东西!只有快要绷炸的分身是真实的,只有忍耐不了的欲火是鲜明的,只有被一个男人上至少好过被一群男人轮奸是显而易见的--
     
       只有想要活下去,想要活着再见到某个人的愿望,是根深蒂固的......
     
       「靳......雷......」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个已经在心底诅咒了无数遍的名字,形势比人强,识时务者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拼命的鼓舞着自己,我的唇已被咬出了血,那腥味刺激着雄性攻击的天性:「我......求你......」
     
       「哦?梵贼!大声点,你求我?你求我做什么呢?哈哈......」如愿以偿了还要拿翘,若是目光可以杀人,我早已把靳雷凌迟了。自我放弃地闭上了酸涩的双眼,我认了,就像我劝慰过无数被淫龙糟蹋过的男人们那样,去他X的,就当是被狗咬一口吧!
     
       「我......求你......上我」你他X个变态!想上自己亲哥又没种冲破伦理的底线跑过来拿我开涮!别以为我不知道,靳云的情况越不好你就跑地牢来表现得越狂妄。你和梵玖歆一个样,都是既恨我知道了你们内心的秘密,又希望至少有个人能让你们撕下面具赤裸裸的悲伤疯狂,放纵下去--
     
       「靳雷......我求你上我......」齐备的完整句,满意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梵贼,这是你自己求我的,你给我记清楚了!」
     
       「......」切!怕你啊,古代又没有录音机,我之后抵死不承认你能奈我何?
     
       「既然你这么诚恳的求我,本王就勉为其难救你好了......」带着施舍的傲慢冷哼了一句,靳雷抄起我的腰,就着我被固定在墙的姿态扒下了我下身的衣物,见我被欲望冲刷得已经昏昏沉沉,连润滑都不给索性直接将两根手指交错着塞进了我无人问津过的后穴,无情的用力向左右撑开--
     
       「啊--」低吼了一声,我在淫龙的记忆里见过不少美男子被这招弄得双目尽眦的痛苦,现在自己体会到才真的明白这是多么惨无人道的行径!血好像从被撕裂的伤口溢了出来,整个后面痛得近乎麻木,别说是快感了,就连疼的感知都模糊了,偏偏拜药力维持着,我那一柱擎天的分身就是萎靡不下去,反而更加精神地摇晃着,终于在靳雷用力的一握中迸射而发!
     
       「哼哼,先饶你一次,放心,这药至少还够你来个五、六回的。」邪笑着拍了拍我那被血丝浸染的后臀,靳雷似乎很喜欢见我羞愤到窒息呛咳的样子,手指又增加了,没有爱抚的意思,不断的抽送进出只是为了方便他的凶器一会儿畅通来去罢了。
     
       「唉......可惜,本来想让你自己舔好待会儿负责干你的东西的......不过你拴在这里也不方便,就便宜你少了这伺候吧。」掏出早已膨胀的凶器,靳雷洋洋得意的说着恩泽一般的话。
     
       「......」懒得揭穿他是怕被我咬成太监的事实,下半身已经不受我控制地随着后者的手指摇摆着,那粗糙的指纹滑过细腻的肌理的刺激太强烈了,脑中炸开白光,就着靳雷抽插的手指,我很不争气的又宣泄了一回!男人的精比血还珍贵,重伤的身躯哪里经得住这样的高潮,也不知是不是不幸中的万幸,在靳雷的凶器夹杂着破裂的痛楚贯穿淫龙的身体之时,身子一颤,腰腿还在痉挛的我顺势挂倒在了后者的臂中,射得失去了意识......
     
       唉,为什么这段时间我就是梦不到梵玖霄了呢?
     
       我突然很感兴趣,知道一直打雁的「自己」终于被雁啄了眼......他会是何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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