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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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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少爷还没回来吗?」
       「是,将军。可能今天晚上又要住在外面了。」贺安抬头看了贺仲廷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要我去找他回府吗?」
       「不用了。你下去吧。」贺仲廷挥了挥手叫贺安退下。等房间里空无一人,顿觉倦意严重袭来,只好扶着桌子坐了下来。他的桌子上放着一只盒子,盒子里是柳驭风心血来潮给他买的点心。
       那人一向任性骄纵,居然会给他冒着炎热买点心,贺仲廷哪里还舍得吃?眼睁睁看它变坏也舍不得丢掉。就这样放在盒子里,偶尔拿出来看看。
       他不会说话,更不懂讨人欢心。那天柳驭风说给他买了点心,他回他「何必」。心高气傲的柳玉郎一定气得半死。可是即便知道他会气得半死,贺仲廷还是只能这么说。柳驭风对他的好只要一滴半点,就足以让他回味一生一世。他用不着他偶尔的心血来潮对他好,这样总会生出一些不应该有的妄想,到了最后却落得更加伤心的下场。
       这次进宫,皇上已经下了旨让他即日启程赶往边疆。皓月国国主病危,太子野心极大,怕他蠢蠢欲动。皇上要他调大军镇守关外,防止异变。
       即日启程!他要走了。走了也好,京城虽然繁华却不如大漠气势壮阔。被关在这小小的将军府里,他眼里心里唯一看到想到的只能是柳驭风。求之不得,谓之奈何!这样纠缠下去只会让他越陷越深越来越痛苦。咫尺天涯还不如走得远远的,反而可以无拘无束的想他爱他。思念泛滥或者相思成灰也好过现在这样心如刀割。
       贺仲廷伸手从盒子里拿起一个早已经坏掉不能吃的莲心糯米糕慢慢的放进嘴里。心血来潮也好,一时兴起也罢。他总要感受一次柳驭风对他的好。然后将这味道牢牢记住一生不忘。
       莲心糯米糕带着一丝苦味,可是吃到贺仲廷的嘴里却是说不出的心酸甜蜜。
       「舅少爷,你回来了?怎么还没休息?」门口突然传来贺安的声音。贺仲廷一听到他提的名字就大吃一惊。
       「舅少爷你怎么喝得这么醉?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贺安话音未落,贺仲廷的房门就被人一脚踢了开来。喝得酩酊大醉的柳驭风双目发红,嘴角挂着一个嘲弄的冷笑,「姐夫,你好啊。」
       贺仲廷挥了挥手叫贺安下去,转头对柳驭风说,「你醉了,回房休息吧。」
       「你明日要离京了也不肯告诉我。姐夫,你对我可真好。」柳驭风不理会他,径自走到他旁边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贺仲廷被他看得难受转过头轻轻叹了口气,「回房吧。」
       告不告诉又有什么区别?他每次要离京都想着要见他一面再走。可是每次费尽心机把他找回来也是看他生气不耐烦的样子。这一次不通知他,他又不乐意。真是无论怎么做也讨好不了这位柳家大少爷啊。
       可是看到他回来,贺仲廷心里还是高兴的。能见上一面再走总比不能见上要好。见柳驭风醉得难受,贺仲延伸手倒了杯水递给他。
       柳驭风伸手接过水一口气喝完,还是这么看着贺仲廷一时之间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
       自从那天竹林回来,柳驭风就大模大样的搬进了风月楼。只要一想到贺仲廷那冷冰冰的嘴脸他就气得半死。不要万两金,但求玉郎心。这世上只要他柳玉郎示好的人哪一个不是满心欢喜欣然接受?可是这贺仲廷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本来他也没想过沦落到在乎一个男子识不识好歹的份上。可是老天偏要让他知道贺仲廷其实痴迷他痴迷得要死。如此你情我愿的事,怎么也能让那个石头脑袋的人弄得天怒人怨?他可真是有本事!
       所以柳驭风特意住在风月楼里。一是懒得回家,省得看到贺仲廷生气;二是故意气气这个石头脑袋。这世上只要他柳玉郎勾勾手指就乖乖跑来的人多得是,他贺仲廷成天摆个晚娘面孔,在他柳玉郎这里可是排不上号的。
       花天酒地了半个月,美人如玉解语温柔。可惜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是越待越觉得心烦意乱。以前住在花楼那如鱼得水的痛快舒爽,总有些不对提不起精神来。
       开始柳驭风还以为是天气热,他不耐酷暑高温。直到今天晚上。有人过来喝酒提起今晚要好好乐乐,省得出了关连个女人的影子也摸不到。柳驭风认识那人是贺仲廷的部下,打听下来才知道原来他们明天就要离京。
       贺仲廷居然连半点消息也不透露给他。任由他在外面风流快活不管不顾。以往他最向往的生活如今真的落在他头上,柳驭风是连一丝开心的力气也没有,心里甚至怒火冲天。算他贺仲廷厉害,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等哪天他玩够了回到府里留给他的也不过空空的屋子,和一府丑得倒胃口的下人。
       他怎么能这样对他?心里存了这个念头柳驭风怒气冲天的跑回家。可是对着贺仲廷的脸他却突然之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恨恨的把杯子放回桌上,一转头看到放在桌上那只盒子。心里一动随手打了开来,果然是他从江月楼买回来的点心,居然,居然只吃了一块。
       「你……」
       贺仲廷见他翻盒子就开始慌乱,见他气得手指颤成一团。既不能解释又不能看着,只能长长的叹口气重复那句让柳驭风气得吐血的话,「回房吧。」
       回房,回房。你这个死鸭子不光嘴硬心也硬。柳驭风气得冷笑出声,既然他的心意没人在乎,那就换种方式继续逗弄。
       「姐夫。」
       「嗯?」
       看着贺仲廷心无城府地抬起头,柳驭风低头印上自己的唇。果然,那丰盈双唇的味道跟自己想的一模一样,真是甜蜜柔软带着诱人的甘美。
       贺仲廷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也听不见了。玉郎在亲他!等他的脑子里反应过这句话的真正意思,柳驭风的舌头已经探进他的唇内,在他上下左右唇壁之间激情吮吻。
       贺仲廷身体被这个亲吻弄得酸软无比,压抑不住的热意快感从他的骨髓深处溢了出来。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你,你喝醉了。」贺仲廷双手扶着柳驭风别过脸不敢看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渗进了上等的好酒,醇香醉人热得几乎烧起来。
       柳驭风不说话,伸出手指轻轻抚过被自己吻得有更加丰盈的唇瓣。那柔软娇嫩的地方轻颤不已,碰在他的手腹上诱得他心头一热。忍不住将手指轻轻探进贺仲廷的唇内,触摸他唇舌刚蹂躏过的每一处。
       贺仲廷被他淫乱的动作诱得呼吸越发急促,想偏过头躲过这根惹祸的手指,却被柳驭风拦住。手指压在他舌头上反复纠缠之后慢慢退出来,带出一根透明的银丝。
       柳驭风望着自己被浸湿的手指,抬起头看着贺仲廷,眼神深邃暗沉,声音越发低哑,「姐夫。」
       这声姐夫终于叫回了贺仲廷的些许理智。他跌跌撞撞跑到门边拉开门,厉声道,「你醉了,快回房去。」
       柳驭风看着他这时候还要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心里不甘的怒火越烧越旺。刚才明明被吻得身子都软了,用手指撩拨的时候也是一副神情恍惚的迷醉神情。眼睛一眨就硬要装出这副冷冰冰的德性,看得真叫人生气。
       于是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走到他面前,也不管大门开着,邪笑着凑过头靠在贺仲廷的脖子上,「没错,我真是醉了。醉得太厉害连路也走不动了,回房睡不如在这里睡,反正这里也有床。」
       贺仲廷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喷在脖颈间的温热呼吸搅得心神不宁,刚想转头避开,柳驭风湿热的舌头已经在他后颈、耳垂舔吻来了。他身子剧烈一颤,膝盖乏力差一点摔倒在地。
       柳驭风伸手搂住他的腰拉他贴到自己胸前,口气越发轻浮,「姐夫怎么抖成这样?莫不是害怕给人看见?可是这大门明明是你自己开的呀?」
       虽然是晚上,可惜太过清亮的月光依旧将园内一草一木照得清清楚楚。前园虽然空无一人,可是他们这样暧昧的搂抱在一起,实在太过羞耻。
       贺仲廷没勇气伸手将那禁忌之门关上,可是这样大开着门户只会更加丢人。
       「关,关上。」
       「关什么?」
       贺仲廷犹豫了许久才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门。」
       柳驭风伸手将那半扇门关好,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明知故问,「姐夫你叫我关门干什么?」
       贺仲廷当然说不出来干什么。
       他也不着急,凑到他跟前伸手摸着他的脸,手指轻滑落到他脖间,然后落到他胸口一颗一颗解他的扣子。每解一颗手指就探进去隔着中间轻轻摸他滚烫的皮肤。待扣子解完了将衣服往两边拉开,动作依旧不紧不慢。丝毫不怕贺仲廷突然清醒一把将他推开。
       贺仲廷抖得停不下来,眼睛紧紧闭着,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紧握成拳头一动不敢动,嘴里只是不停地念着「不可以,不可以。」身体却乖乖任由柳驭风为所欲为。
       此时他的脑子已经乱得什么都不知道,身上的所有的血液都只跟着柳驭风的手指移动,每寸肌肤只顾着那四处点火的手指,期待着它的临幸,失望着它的离开。
       柳驭风解开贺仲廷的中衣,露出他精瘦有力的蜜色肌肤。胸前朱红的两点早就因为这样冗长的前戏而挺立起来。柳驭风轻笑出声,两只手同时在他敏感乳尖重重捏了一把,「姐夫这里没摸怎么就翘起来了?」
       贺仲廷被他捏得又痛又爽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这声音拖着长长的音调柔媚入骨,完全不似平日死水无波的乏味。诱得柳驭风血气下涌,一时也失了刚才游刃有余的冷静。忍不住低头吻咬上那两点,非要逼出他更多动情媚声。
       等他吻上贺仲廷的身子,手掌紧紧贴在他身上游走,贺仲廷身上那清淡好闻的味道扑鼻而来,手掌所触肌肤不是女人的柔软,但是弹性十足,包裹着一层滑爽的肌肤吸得柳驭风几乎挪不开手掌。原本只想逼出他的淫叫,却勾得自己心火大起。唇舌疯狂地在他胸间两点轮流舔吻,时轻时重地嘶咬勾得两人同时方寸大乱。
       柳驭风是花中常客,贺仲廷却是初尝云雨,哪里经得起他时而刻意、偶尔疯狂的挑逗?下腹那孽根早已经硬得不象话,抵在亵裤上支起一个明显的凸起,到后来被柳驭风没轻没重又啃又咬胸口乳尖,胡乱抚摸身上寸寸肌肤,哪里还忍耐得住?就这样湿湿的喷了出来。
       柳驭风早就知道他身子敏感,第一次借酒装疯闹他的时候,也是这样随便摸摸就让他丢了身子。此时见他又一次激射出来,再也按捺不住,一伸手就将他从里到外的长裤全都脱了下来,一直拉到脚踝。
       贺仲廷本来又是羞怯又是爽快,突然之间觉得下身一凉,被柳驭风剥了个精光。刚犯了事的孽根还沾着射出的白浊,淫乱不堪被抓了个现形。一时间差愤难当,紧紧捂住自己的脸自欺欺人地说,「别看我,不要看我。」
       「我还什么都没碰,姐夫就自己去了,你的身子可真是要不得的淫乱啊。」
       贺仲廷被他说得无地自容。他武功虽高对着柳驭风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既不忍伸手推开他,又不想继续任他调戏。想弯腰拉起自己的裤子,却被柳驭风趁势压倒在一旁的桌子上,整个浑圆结实的臀肉落到对方手里,落得形势更加不利。
       「姐夫。」
       柳驭风温柔的叫他,火热的手掌却毫不留情地覆到他臀上轻抚重揉。只觉得手掌所触肌肤热得几乎烫手。那被他揉搓不停的臀肉手感细腻弹性极佳,形状浑圆挺翘。如同盛进盘中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好棻,还没尝已经让人食欲大振。也不知贺仲廷练的什么武功怎么能把这身体练得如此诱人?
       越想越是按捺不住,手指沿着臀缝慢慢往下,果然扣到深藏当中的桃花源。分开臀肉一看,色泽形状都极为诱人。轻探进一根手指,只觉得紧密炽热,刚探进一节手指就再也伸不进去,紧紧卡在甬道之内。
       柳驭风心里一动,伸手从怀里摸出安子慕送他的那只小瓶子。打开盖子伸手沾来些湿滑的香液再次探了进去。这一次手指毫无阻碍一探到底,惹得贺仲廷忍不住呼出一声惊叫。柳驭风见他得趣,越发动得卖力,第二根手指借着湿滑的香液也轻松探入。紧接着第三根,第四根……
       贺仲廷自从他探进第一根手指便失了魂魄,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软的趴在桌子上,挺着双臀任由他玩弄。面色潮红、发丝零乱,鼻息急促时不时的从微张的双唇间逸出压抑不住的低沉呻吟。笔直修长的双腿分开,臀间密穴被手指插得湿热松软,入口微张泛着淫靡水光。
       这哪里还是平时那个木头身子石头脑袋的贺仲廷,这样的风情即便是阅人无数据柳驭风也不曾见过。柳驭风哪里还能再忍得住,匆忙解下裤子抵上早已硬得发疼的阳物,双手抱住贺仲廷的腰,稍一用力深入进去,一挺到底。
       他动作粗鲁引得那湿滑甬道紧紧咬住外侵之物,不自觉地痉挛抽搐。爽得柳驭风大呼过瘾。把平日的技巧手段忘得一干二净,如同初尝云雨的毛头小子一般,只知道凭本能胡闹冲撞,唇舌疯了似的撕开他的衣物在他身体舔吻厮咬,觉得他连流出的汗仿佛都带着药,诱他颠狂,欲罢不能。因为实在太过激动,只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间便忍不住将第一次的精华尽数射在那销魂秘所之内。
       等他稍微清醒心里大为懊恼。他本意想挑逗贺仲廷,结果自己却被撩拨得失了分寸。不仅技巧全无、动作粗鲁,更被那又热又紧的菊穴夹得早泻了出来。哪有寻芳客反被清倌乱了心神的道理?可是贺仲廷的身子滋味实在太美妙了,柳驭风心里尽管懊恼却还是紧紧搂着他不松手,贴在他赤裸后背上急喘粗气。
       「姐夫,你还好吧?」平息一些之后,柳驭风伸手探到贺仲廷身前。他刚才只顾自己快活,丝毫没想到贺仲廷的感觉。心里内疚想伸手补偿他一下。
       「不要。」
       可是手掌还没伸到,就听到贺仲廷闷声拒绝,扭着身子不让他碰。
       柳驭风心中一动,伸手将贺仲廷绵软的身子翻过来一看。他那孽根居然被他插弄得早已经激射出来,白呼呼的沾湿了一大片桌布。
       真是个敏感[淫][荡]的身子。见此情景柳驭风不曾拔出秘所的阳物忍不住又迅速硬挺起来。
       「姐夫,我们到床上去。」
       这次柳驭风要细细品尝贺仲廷的身子,绝对不肯再草草了事。
       贺仲廷被他半抱半扶的拉到床边,脚步虚软差点被床榻绊倒。柳驭风紧紧搂着他,将他压倒在床上,解开他汗湿的长发不住亲吻,一面拉开他双腿慢慢侵入。轻轻抽出再重重顶进去,在他凸起阳心上刻意厮磨,引得贺仲廷惊跳扭动,身子剧颤不已。
       这一次他们面对面,贺仲廷再细微的表情也逃不过他的眼睛。那人深陷情欲迷乱的样子着实可爱,慌乱却又情不自禁。柳驭风不由自主握住他骨节宽大的手掌,十指交扣一面规律律动,一面诱惑着问他,「快活不快活,姐夫?」
       贺仲廷只是摇头不说话。
       柳驭风低头看着他无人触碰已经硬得滴出淫液的孽物,轻笑出声,「我姐姐体弱多病,嫁给你也没能好好侍候你。现在我替姐姐侍候你,你倒是说一声快不快活呀?」见贺仲廷咬着嘴唇还是一言不发,便故意恶质地停了下来。低头在他胸前一颗红色茱萸上轻咬一口。
       「你什么都不说,那我不敢再动了。」
       贺仲廷睁开眼睛焦急地看着他,见他果然呆着不动,情不自禁挺起身体主动迎合。可惜他腰肢还没扭两下,柳驭风居然狠心将那深插在体内的硬物慢慢退了出来。麻痒的内壁好不容易被充实填满,此时却又被抽走,饥渴的甬道倍觉得空虚难捺。
       贺仲廷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他痴迷不已的男子,心里隐隐透着酸楚的欢愉。抬头献上自己的唇与他纠缠在一起,良久才分开。眼神迷离地轻轻吐出深藏心底的名字,「玉郎,玉郎……」这何止是快活啊!
       柳驭风听他喃喃念着玉郎,不由想起几个月前他无意识破贺仲廷秘密的那个晚上。那一次他也是这样温柔多情又酸楚地念着这个名字。这个男人爱他至深,到底有多深却不可知。想到这里心里不由一荡,低头埋在他脖颈间吻咬,下身也再次挺进湿热张合的秘处,放肆动作。
       「姐夫,姐夫……仲廷。」
       最后那一声仲廷顿时逼出贺仲廷的激情,他忍耐不住地勾起双腿缠绕在柳驭风的腰上,随着他的抽送迎合扭动。
       这一个晚上他们在这房间的每一处热情交合,缠绵入骨。柳驭风恨不能将安子慕送他的春宫图的招数一夜之内全在贺仲廷身上统统做个遍。可惜春宵苦短,他们这样如狼似虎的纠缠,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直到再无胡闹的力气才拥抱着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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