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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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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嗅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息,马天岼露出好奇的神情追问道:「谁?挑战你的那个学生?不是男生吗?怎么听起来好像你很喜欢他的样子,该不会是春心荡漾了?」
     有吗?他喜欢华寓枫吗?或许只是华寓枫跟沈君如有那么点相似而已,他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小自己十岁的黄毛小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放你妈的屁,你觉得可能吗?结了婚后,你的脑袋就秀逗了。」急急地否认,又灌起了酒。
     「我脑袋秀逗了?你他妈的脑袋才秀逗了!你不去照照镜子,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邋里邋遢、心不在焉、满脸愁云,简直比要饭的还憔悴。」马天岼嚷嚷道,最讨厌别人说他脑袋不灵光了。
     「叽叽喳喳的废话还真多,头儿,组里很闲吗?先管好自己再说吧!」黄季闲再次下达逐客令,因为来人不仅吵还说的他心烦。
     「死小子,你以为我想来?最后跟你说一句,你爸的秘书今天又来了,说是你爸心肌梗塞住进了医院,话我传到了,随你爱听不听!」见黄季闲没反应,马天峄起身往门口走了去,「走了,你慢慢忧郁吧!」
     电视的声音,心里的声音、脑袋里的声音,好吵好吵。
     空罐子散了一地,黄季闲终于如愿以偿的醉了,这几年来他一直是果断的,那是因为并没有要他用心去裁决的事情,这回,埋伏在体内的犹豫、懦弱、胆怯……统统爬了出来,慢慢啃噬着他原本忧郁的心。
     
     ◇
     
     第二天,在学校的路上,黄季闲忍不住心跳加快,华寓枫今天会来上课吧,不知道那双冰冷的眼睛还会不会那样怒视自己?无论华寓枫怎么做,他都该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对,他决定了,他会忽视华寓枫的,就像华寓枫忽视他一样。
     学生和老师,仅此而已,三个月后,再见BYE BYE!
     上课铃响之前的数秒,黄季闲就已经站在了教室里,他去过餐厅,不识滋味地吞下了两个菠萝面包,他从楼下走过,不时抬头看向三年F班的窗户,轮到他上课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来了,可惜,华寓枫并没有如他期待的出现。
     他闷闷地讲起了并不熟悉的课本,为掩饰心虚偶尔也会讲上一两个冷笑话,幸好台下学生多数也跟他一样的心不在焉,讲了跟没讲一样、听了跟没听一样,结局很欢乐,不是吗?
     浑浑噩噩地讲了一天的课,黄季闲课上课下都是一个表情,一二三木头人,谁也不想理、谁都不想管,一下班就开着车冲去BAR。
     喝完酒,又找了个俏丽的女伴好好抚慰了自己一夜,躺在公主床上的黄季闲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就像爱吃的人却没有吃到爱吃的菜一样,吃再多也不会有饱足感,身边的女人在打鼾,他却睁着眼睛直到天明。書香門第
     「可恶!」黎明到来时,他抬手重重砸了自己脑门一拳,没砸昏自己却疼着了自己。
     女人无意识地将自己纤细的胳膊缠上他的胸膛,他很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拎起她的手又给她甩了回去。为什么依旧饥渴?他不明白,他要的不就是别人的爱吗?不管是谁的,只要是爱就可以了,得到却不用付出的爱。
     事实证明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依旧极度饥渴着。
     告别睡梦中的女人,黄季闲匆匆去了学校,他渴望见到那张冰雕一样的脸,真的非常渴望。
     三年F班的第一堂课并不是国文课,可是黄季闲却走了进去,不顾生物老师向他投来的异样眼光,他往角落里看去,长口就问:「华寓枫呢?班长,华寓枫今天还是没来吗?」
     「没有,没有见到他。」班长很肯定地摇了摇头。
     像来的时候一样,黄季闲一声不吭地走了,他现在可没心情去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他可能真的病了,被冷水淋坏了脑子,站在楼顶,任凭风吹乱了髪,黄季闲拨通了华寓枫的手机,那是在联络簿上找到的号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喂,华寓枫吗?」
     「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
     华寓枫显然没有听出黄季闲的声音来,可黄季闲却听出了他的,依旧还是那么冷淡,却相当怀念,听了就更想见到他的人。
     「为什么不来上课,烧还没退吗? 」
     「嘟……」显然华寓枫已经知道是谁了。
     黄季闲又打了一次,再一次,结果都是「对方已关机」,他猜这个号码,华寓枫以后大概也不会再用了。
     他真的很想死心,所以他去上课,他安守本份,直到下班,他一直劝着自己,可车子却不知不觉地往华家的方向开了出去,想控制却不能,见一面就好,老师关心学生,天经地义。
     黄季闲把车停好以后,往华家大门走去,看门的阿伯第一时间跳出来拦住了他。
     「我是你家少爷的老师,前天来过,可以请你让开吗?」黄季闲压抑着一拳将人揍倒的冲动说道。
     「对不起,少爷有嘱咐,不见任何人,尤其是学校来的人。」阿伯趾高气扬道,想来是受了趾高气扬的主子的影响。
     「那我不见他,我见华夫人总行了吧。」
     「对不起,少爷有特别嘱咐过我,绝对不能让你进去见任何人。」阿伯指着黄季闲的人挑明道。
     越过看门人,黄季闲指着正朝他们走来的几个彪形大汉道:「是不是如果我硬闯进去的话,里头的那些保镖就会冲出来把我大卸八块?」
     变态大少爷,想得很周全!以为这样就能挡得住他吗?作梦!变态大少爷,你等着,他一定会像一个骑士踩着怪兽尸体,终将抱得美人归。
     「没错,我家少爷还说,前面的这几个可能制不住你,所以后头的援兵可能有加到二、三十个左右。」
     「妈的,华威跟董宁静是他妈的疯子吗?居然这么放任自己的儿子?什么混蛋家庭,还说什么上流社会,简直就是狗屎!孬种生孬儿子,歪瓜跟劣枣!」在人家地盘上大开杀戒毕竟不好,可教他就此罢手又心有不甘,气愤之余就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华寓枫爸妈的头上。
     「你怎么这么讲话?嘴巴真是太不干净,说你是老师有谁会相信?」阿伯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快走吧,再不走我可叫保镖来赶人啦,警察局就在附近,给自己留点余地吧!」
     给自己留点余地吧!他也想啊,可是他男性的征服欲又被挑起了,今天,他还非见到华寓枫不可了。
     「你叫他们都出来,我一个个揍给你看!」黄季闲将外套脱了往旁边的矮树丛上一扔,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眼神坚定地蔑视着前方。
     「疯子,真是个疯子!」阿伯一边笑着摇头一边开门唤人。
     不一会,黄季闲就被整整三十七人给围在了中间,不一会,三十七个人中至少倒了二十七个,黄季闲避无可避地挂了彩,额头、嘴角破了,一只手的虎口还不停的流着,不停地滴在地上,一条腿也瘸了,可是还是没倒,前倾着身子,笑得比party上的主角还欢畅。
     「来啊!」黄季闲对剩下的对手们招了招手,尽管眼神里透着一股凶狠,可是嘴上照旧调侃着,「别傻站着,光是站着的话,你们的主子、我的变态大少爷可不会付你们钱的!你们这群傻瓜、白痴、王八蛋,你们的主子是在玩你们,他要做公主,我就是为他杀死恶龙的骑士!哈……」
     剩下的保镖一个个伤得都比黄季闲重,又听他笑得如此阴沉,便更加不敢上前了。
     「一群孬种,呸!お稥」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黄季闲不屑道。
     忽然,他的眼睛瞄准了一个方向,那里站着他十万分想见的人。没错,华寓枫的确站在了喷泉一侧的大理石阶梯上,正远远地看着他,确切的说是他们。
     又忽然,他觉得自己身体里有某样东西正在崩溃碎裂。
     黄季闲目光如炬地盯着眼神依然冰冷的华寓枫,一瞬间,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他跟他!
     因为有了空隙,保镖们便向状况外的黄季闲一起冲了上去。
     黄季闲终于被打倒在地,身体顿时变成沙包挨踢、挨踹,血迅速湿透全身。
     无论怎样,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华寓枫,华寓枫却笑了,这笑极冰极冷,不带任何感情,他的眼里、嘴角……无一处不显示着他的尊贵以及别人的低贱!
     
     ◇
     
     「快住手!快给我住手!」看到了趴在血泊中的黄季闲,刚从温室里走出来的董宁静慌忙向自己的儿子质问道:「小枫,你这是在干什么呀?妈咪跟你都讲过多少遍了,不许打架,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收拾垃圾而已,大惊小怪!」双臂交迭于胸前,华寓枫面无表情地转身往屋里走去,根本不去管黄季闲的死活,可以说是一点也不在乎,让他遭受了那样的耻辱,既然敢来就不要怕死。
     「你这孩子,真是太淘气了。」董宁静果然还是宠着自己儿子的,都快把人打死了只说是淘气。见少爷走了,保镖们相互搀扶着退到了一边,等待主子来善后。
     「妈的!」黄季闲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带着笑,目光犀利地扫视着揍了他的保镖们,「妈的,跟你们的主子一样阴险,再来过,没死就继续打!」
     这家伙是鬼啊!保镖们不约而同地向后退缩。
     董宁静跑了过来,见黄季闲身上都是血,便手足无措地赔礼道:「黄老师是吧?是不是黄老师啊?您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都怪我,真的都怪我,小孩子不懂事爱耍性子,小枫这次实在太过份了,怎么把您打成这样?黄老师,我马上送您去医院吧!」
     抹去眼睛上的血,看也不看董宁静一眼,黄季闲不耐道:「不用,都是皮外伤,你家里有急救箱吧,借我用一下。」
     不等董宁静答应,黄季闲就往宅子里走了去。
     「当然好了,黄老师!」董宁静忙跟了上去,「黄老师您真的不要紧吗?流了那么多血,至少也该输一下血吧!还是叫医生,罗伯特医生就住在这附……」
     「不用,浴室在哪,我想先洗个澡。」黄季闲打断了她的聒噪,大步地走进了屋子里,「可不可以再借我几件衣服?」
     「洗澡,衣服?」黄季闲的动作太快,向来磨蹭的董宁静一时反应不过来,顿了片刻后,她才了然,「哦,是啊,得好好洗洗。」并唤过一个佣人吩咐道:「带这位先生去浴室,给他准备好换洗的衣服,还有医药箱。」
     佣人马上就领着黄季闲去了浴室。
     在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小的浴室里待了近半个小时后,黄季闲还算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然后由佣人领着去了客厅。書香門第
     董宁静这会儿正边喝茶吃点心边听黄梅调,他们家除了华寓枫外,几乎个个都神经大条。
     「夫人,黄先生来了。」佣人小声提醒道。
     董宁静转过头,笑脸如花,「黄老师,您可真帅,就是脸上贴了胶布也比电视上的那些男明星要帅上一百倍!黄老师,随便坐,要喝什么茶?白开水、龙井还是红茶?」
     坐到茶几的另一侧,黄季闲淡然道:「白开水好了。」
     董宁静一招手,佣人便将白开水奉了上去。
     「华寓枫呢?我想见他。」黄季闲抬眼往楼上瞄去,玉石栏杆后只看得见走廊。
     「小枫?正上网玩游戏呢,不用理他,这孩子脾气不好,凶起来,我和他爹地都会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还有他妹妹,被他气得离家出走过好几次!」
     「我可以上去见他吗?」黄季闲根本不想听这些,他只想听华寓枫的声音,哪怕是骂的他也好。
     「不行、不行!」董宁静连忙摇手阻止道:「他最近脾气很爆躁,常把人骂的狗血淋头的,黄老师,你要教训就教训我吧,你去教训他,不但你死我们也会被连累的呀!那孩子的脾气你也看见了,惹不得的。」
     「那他几时下来,我不去见他,他下来见我总可以吧!」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懦弱?要见就去见啊,撞开房门,把华寓枫压在床上,狠狠地吻他、侵犯他不就好了吗?可是,为什么,他做不到,他想见却又有点害怕,他想碰却又有点害怕。华寓枫是玻璃娃娃吗?显然不是,所以华寓枫就该被他黄季闲狠狠地欺压、疼爱,那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敢冲上去呢?
     「呃,晚饭的时候会下来吧,不过也不一定,有时他也会在自己房里用餐,那……黄老师就留下吃晚饭吧?反正时候也不早了,他爹地跟小妹就快回来了。」董宁静只觉得这个黄老师不仅人长得帅,对学生的责任心还特别的强。
     「好。」黄季闲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下来,现在的他很混乱,不知道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为什么对华寓枫纠缠不清?
     半个小时后,华寓枫正上国中三年级的妹妹华羽凤回来了,一见到黄季闲就一脸兴奋地凑了上去,像块口香糖一样紧紧黏住了他,哥哥长哥哥短的胡乱叫着。
     董宁静也不阻止,反而觉得女孩子活泼点才好,唯独苦了十万分不耐烦的黄季闲,这家人,果然没一个正常!
     又过了一会,华威也回来了,嘻嘻哈哈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跟黄季闲说话也很亲切,怎么看都不像个生意人。
     董宁静叫佣人开饭,人都往饭厅走去。
     「华寓枫呢?有没有人去叫他?」坐定在华威的左手边,黄季闲笑着问道,语气很平常,那是他控制得好,其实心里早念了一千二百八十遍了。
     「去叫了!」董宁静回道:「别管他,黄老师,您多吃点,今天实在对不住您,把您打成那样!」
     「没关系。」黄季闲心不在焉地答,眼睛一直盯着门口。
     马尾辫一甩,华羽凤忙搬着自己的椅子坐到了黄季闲的身边,心疼地问候道:「什么?季闲哥哥你被臭屁枫打了?怪不得你脸上贴着OK绷!痛不痛啊?」
     「还好。」黄季闲抬手挡去她即将摸上自己的手,「谢谢关心,不要紧。」
     「谁让你进来的?」不知何时,华寓枫已经站在了门口,还是那副很嫌恶的样子,一边眉毛跟一边嘴角都斜斜地挑起,「垃圾老师,那些废物保镖居然没打死你,害我白高兴了一场,这里……」指了指脚下,更加恶劣道:「是你这种垃圾贱民可以来的地方吗?真不知道上帝发了什么神经,怎么还让你喘气,继续污染空气。」書香門第
     「小枫,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对老师讲话?」华威扳起了脸,但太过丰满的脸庞让他看起来半点威严也没有。
     「你给我闭嘴。」华寓枫对自己老子也相当的不客气,「我讲过的,不许这个死贱民再进我们家的,你们当我的话是耳边风?真是脏死了,明天去给我请个清洁公司把他用过的东西全部丢掉。」
     「臭屁枫,你好过份!」华羽凤抢在董宁静之前责骂道。
     「帮饭桶,吃吧,小心噎死!」狠狠瞪了黄季闲一眼,华寓枫转身就走,要他跟贱民同桌吃饭,干脆叫他去死还比较快。
     「小孩子脾气,不用……管他……」
     没等华威说完,黄季闲就离开座位追华寓枫去了。
     
     ◇
     
     黄季闲从后头一把捉住华寓枫的胳膊,强迫他转过身来看向自己。
     「干什么?脏死了!」华寓枫很大力地抛甩着黄季闲的箝制,可惜一如既往的甩不掉,「放手,你这个死贱民,我要杀了你!」
     「好啊,给你杀!」黄季闲的声音因兴奋而微颤,拖着华寓枫,他往楼上走去,「去你房间慢慢给你杀。」
     他几乎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他想吻华寓枫的唇,他想摸遍华寓枫的身体,他发了疯的想要完全占有华寓枫,将他的炙热深深埋进华寓枫的体内。
     「你干什么?我喊人了!」从黄季闲充满欲望的眼神里,华寓枫感觉到了一丝不妙,警觉起来,「这里可是我家,你这个贱民想干嘛? 」
     「干嘛?被你杀,做你喜欢的事,不是吗?喊啊,你尽管喊,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才好。」
     黄季闲拉着华寓枫迅速消失在了光线幽暗的走廊里。
     忍不住了!一把将挣扎中的华寓枫向墙甩去,黄季闲随即附身上去,在华寓枫转过身来时,他已经牢牢地将对方挟制在了自己与墙之间。
     华寓枫刚想开口辱骂,却被黄季闲瞬间夺去了嘴唇。
     捧着华寓枫脑袋的手微微颤抖,黄季闲几乎用尽力气地掠夺着华寓枫体内的氧气。
     华寓枫缺氧的肺像火烧一样的炙热,鼻子里尽是黄季闲的味道,不过对他而言,再好闻的也只是臭的,他想把自己的嘴从贱民的唇下挪开,所以舌头拼命抵制着入侵者,不给贱民的舌头任何缝隙。
     黄季闲显然觉得光是啃吮华寓枫的嘴唇根本就不够解自己的饥渴,他要华寓枫的舌头与自己的纠缠在一起,他要更深地夺取华寓枫的呼吸,甚至应该拿自己的舌尖去搔对方喉咙的痒,所以,他右手一滑,紧紧扣住华寓枫的下巴,狠狠捏住了他的下颚,逼得他不得不张大了嘴巴,他趁机大举侵入,灵活的舌头紧紧黏绕在华寓枫嘴巴的深处,丝丝津液由华寓枫的嘴角溢出,他也温柔地舔去,绝不浪费一滴。
     华寓枫被黄季闲吻得几乎昏厥,整个人渐渐瘫软在了对方怀中。
     一把托起,黄季闲将华寓枫整个抱了起来,步履匆忙地走向了华寓枫的房间。
     「你不能……不能再那样……对我……」门被锁上的同时,华寓枫气短地吼道,「绝对不能……死贱民……你去死!」書香門第
     把人扔到床上,黄季闲开始脱衣服,因为是借来的所以不能扯,但速度还是比平常快,体内的血在叫嚣,饥渴像一头野兽一样正啃噬着他的心。
     「贱民,不许脱衣服!」华寓枫爬到床头转过身来大吼道:「要钱是吧?多少?我给你,一亿还是两亿?男的女的随你去买。」
     黄季闲赤条条地站着,尽管身上都是瘀青,可是肌肉的线条还是那么的完美,壮得恰到好处,他天生就是女人见了一定会发狂的那种男人。
     「恶……恶心死了。」华寓枫鄙夷道,虽然他不是很爱女人但也不至于会喜欢上男人,「怎么?向我炫耀,还是向我索赔?居然连跟肋骨都没打断,我怎么就养了那么一群废物!」因为黄季闲没有向他扑来,所以他以为黄季闲是在向他索赔医药费。
     「一千亿!」黄季闲盯着华寓枫,眼睛中闪烁着象征杀戮的光。
     「一、一千亿?你疯了你,神经病!」华寓枫冷笑道,不屑一顾地瞥开了眼,这死贱民真是再多看一眼就让他恶心一回。
     「你,值这个价钱。」胯间的巨物已经坚硬到不行,黄季闲抬起脚往床上跨去。
     「啊!你、你下去,滚下去,不许靠近我。」终于留心到细节的华寓枫怒不可遏地吼道,黄季闲的凶器吓得他脸孔瞬间煞白,那东西贯穿他的感觉忽然从脑袋深处爬将出来,不断戳刺着他的心。
     黄季闲一把扣住华寓枫踹向自己的脚,再使劲一拉,华寓枫就躺到了他的身下。
     「我给你一千亿,给你,真的给你一千亿。」华寓枫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慌忙求饶。伸手抚上华寓枫的脸,黄季闲压低身体,轻轻嗅起了他的髪香,「我要你,只要你,我肯定是疯了,你都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迷人,我只要你,腿打开!」
     「疯子,走开!」华寓枫想逃,胡乱蹬着脚。
     膝盖往里一挤,黄季闲很轻松地就分开了华寓枫的双腿,头一低狠狠咬住他的嘴,腾出的双手迅速扳起华寓枫的腿绕上自己的腰,再回来一件一件扯烂华寓枫身上碍事的衣服。
     「唔……啊……」华寓枫用尽吃奶的力气去捶打黄季闲的头跟背,可惜就跟给大象挠痒一样。
     肌肤终于烫贴在了一起,黄季闲的大掌迅速掠遍华寓枫的全身。
     「呜,你这个变态,我要杀了你!」华寓枫哑着嗓子哭骂道:「你不是人,是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
     对于华寓枫的辱骂充耳不闻,黄季闲自顾自的陶醉在华寓枫无比美好的身体上,「好滑……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细碎的吻烙遍了娇躯。
     华寓枫胸前的两颗樱桃很快被黄季闲啃咬得肿胀了一圈。
     「不,放开我!」即使被黄季闲不停的啃咬,华寓枫还在吼叫。
     还不够、还不够……黄季闲的脑袋里除了掠夺还是掠夺,他要进去华寓枫的身体里面,狠狠贯穿他,让他的身体里盈满自己的味道,让他变成自己,让自己变成他。
     「啊,不要!」华寓枫重重揍了黄季闲脑袋一拳。
     「你要,你必须要!」黄季闲挺身进入,将凶器直刺到底。
     「啊!啊!」才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尽管有了一次经验,可是剧痛还是大大刺激了华寓枫,让他几乎叫破了喉咙。書香門第
     「呼……」紧扣着华寓枫的臀,黄季闲发了疯似地律动着,华寓枫的味道以及甬道里的湿热紧窒教他心荡,「寓枫,你是我的,我的!」
     「啊……」烫红的铁柱在体内放肆地捅刺、扩张、贯穿……羞耻,早被抛到了脑后,华寓枫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撞离了身体,痛得他什么也想不了。
     黄季闲抱着华寓枫坐起身子,腰胯不住往上顶刺的同时,双手抱着华寓枫的雪臀不住往下猛砸,他的宝剑与华寓枫的剑鞘深深地镶合在了一起,他心中的饥渴一点点地溃散着。
     白色的热浪前扑后继地在华寓枫的身体里奔腾,黄季闲一次次满足地嘶吼,华寓枫一次次痛苦地呻吟,黄季闲终于也感到了疲累,他放慢了动作,却迟迟不肯将凶器撤出。
     「我的少爷,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轻轻吻着华寓枫的嘴角,舔食着上面的汗和泪。
     「呜……」华寓枫轻轻抽泣,从黄季闲把欲望的种子散播在他体内时起,他就变得只会发「呜」和「啊」这两个音了。
     「太粗暴吗?我的小少爷。」黄季闲一手捏上华寓枫的乳尖,辗转把玩爱不释手。
     「啊……」
     「叫声真性感,我喜欢。」黄季闲爱怜地攫住华寓枫的唇,或重或轻地啃着。
     突然,门被敲响了。
     「黄老师,您还在吗?你们谈得怎么样?小枫没难为你吧?」门外,董宁静的声音透着担心。
     「呜!」华寓枫倏地睁眼,愤怒地瞪着身上的黄季闲。
     老妈该担心的不是死贱民而是他,她儿子都被死贱民欺压成什么样了,真是可恶至极!
     温柔地笑着,黄季闲转过头,朝门大声喊道:「我们谈得很好,我正在给寓枫补习功课,不用担心!」
     「哦,那你们忙吧!」董宁静走了,压根没把自己儿子的安危放在心上,试想一个十八年来只会欺负别人的人又怎么会被别人欺负!
     「你……无耻!」华寓枫噘起嘴忍着啜泣骂道。
     「骑士打败了恶龙,理应得到他的公主,你……是我的。」
     啄着华寓枫嘴,黄季闲恢复了身体的律动,肌肉绷得紧紧的,汗水由肌肤上的褶皱淌下,浇湿了两个人。
     「啊,不要……再动了……求……求你……啊……我受不了了……」华寓枫清楚地知道,下身被强行进出的地方一定是破了,每被贱民顶撞一次,他的口中就仿佛盈满了血的腥味。
     「不舒服吗?」黄季闲略略皱眉,从没有女人抱怨过他的床技,他一直以为华寓枫痛并快乐着。
     「舒服你个死人头,你干脆拿枪打死我,那样还来得痛快些。」咬紧牙关,华寓枫把话一次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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