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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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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全校都在上课中,武术馆并没有任何人在使用,富家少爷的时间观念就是比他这个贱民要来的强,他拉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华寓枫跟他的保镖们已经稳稳当当地站在比武场的一侧。
     「嗨,各位早!」黄季闲不怕死地边走边笑边向他们挥手致意,就跟MV里明星下飞机时跟FANS打招呼一样。
     华寓枫只看了黄季闲一眼,就转头向保镖们下达了指示:「一起上,断手断脚都无所谓。」
     保镖们立刻从四方八面朝笑得一脸春暖花开的黄季闲包抄了过去。
     「大少爷你这样做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吗?」黄季闲停在原地,脸上的笑忽然变得有些邪佞,这步棋他还真是没料到,不过似乎更有趣了,不仅是征服欲就连嗜血分子也大大往上提了一层。
     「正义需要鲜血作奠祭,你的脏血能够为本少爷的正义事业所用,这不能不说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哈、哈!」华寓枫以十足不屑的干笑作为结尾,对黄季闲的态度比昨天还要冰冷。
     「笑得好心虚,是不是嘴唇上的伤口裂开了?」黄季闲揭短道,故意搭配上暧昧表情就是要惹华寓枫生气。
     「扁完之后再给我剃光他的头发!」华寓枫果然气得双肩直抖。
     「是!」六个彪形大汉齐声应道,最左边的一个最先向黄季闲冲了上去,接着一场超激烈的大混战便上演了。
     黄季闲为什么能在短短半年之内就从讨债小弟一跃成为一堂之主,大部份是他凭实力打出来的,怎么打?多数时候是拿拳头,少数时候是拿枪弹,偶尔也会扔个一两颗手榴弹。
     道上的兄弟都知道,黄季闲打架向来不会要人家的命,只是会让人家生不如死而已,比如拧断人家的胳膊再叫人家往海里跳之类的,「黄季闲发狠的时候,就连豺狼虎豹见了都得夹着尾巴逃!」这是黄季闲的头儿马天岼对他工作时的唯一评价。
     不过,华家的保镖是不经打、不抗打的孬种吗?
     「啊……呀……」没错,就是这么的孬!
     不出六分钟,华寓枫的六大保镖就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上了。
     「呃……」华寓枫在一旁看得错愕,这、这是什么状况?黄季闲居然连一根头发都没有伤到!华寓枫的脑筋终于在最后一个保镖直挺挺的趴在地上时转了过来,他拔腿往后面的走廊逃去,华寓枫也很想拿出点骨气来跟那个贱民拼了,可是为了世界的将来,他这个人才实在缺不得啊。
     「大少爷你可真是逊毙了!」单手拢着嘴,黄季闲故意喊得很大声,如果是换了别人他一定会觉得这个人超窝囊的,可这个人是华寓枫,他却只觉得他逃跑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关你屁事!」华寓枫忙着逃跑还回头送了黄季闲一根中指。
     「放过你才有鬼!」黄季闲追了上去,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指尖都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麻了。
     走廊的左面是死路,走廊的右面的尽头是杂物房,华寓枫隐约记得里头有扇大窗户,爬上去应该就可以顺利逃脱了,照着脑海里的计划,华寓枫毫不犹豫地冲进了杂物房,因为后头的没品男追得太紧,所以进去以后他也就没顾得上锁门,只急着爬窗逃生。
     黄季闲追进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门锁死,然后就是将双手抱于胸前,像看戏一样的欣赏起华寓枫的臀部曲线。書香門第
     「爬的真辛苦,要不要帮忙?」
     一只脚踮着地一只脚挂在窗沿上,计算错误的华寓枫正处于不能上也不能下的状态。
     「要不要帮忙?大少爷!」
     看着华寓枫不断摆动着的腰肢,黄季闲的眼神忽然着了火,几乎是屏住了呼吸,黄季闲迅速移动到华寓枫的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又恶作剧似的将胯下往前送,让已经鼓起的部位狠狠地撞上前方的两瓣柔软。
     「干……什么?你这个贱民为什么总是这么变态?」震惊又悲愤,华寓枫手脚失力,终于从墙上滑下完全落进了黄季闲的怀抱。
     「像你这种纨绔子弟不是越变态的越喜欢吗?」凑着华寓枫的耳畔,黄季闲轻轻地吐着软软绵绵的话,「老师教你……用你的屁股来取悦我的老二……」说着,黄季闲的左手早已经溜进了华寓枫的裤子,隔着内裤抓捏着他的小弟弟。
     「啊!」华寓枫吓得大叫,挣扎却不管用,只因为此时的他就像三明治中间的那片火腿一样正牢牢地夹在了墙与黄季闲之间。
     「我说,你最好不要乱动,男人可是经不起任何生理上的刺激的!」调笑间,黄季闲又将胯下往前猛地一送,埋伏的宝剑已经够翘了。
     「你这个死贱民、你这个死变态,要钱的话我给,要女人的话我也给,多少,尽管开口!」华寓枫急得都不知从何说起了。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你的开苞日。」
     黄季闲三两下就把自己和华寓枫的下半身脱了精光,又紧紧地烫贴在了一起,他微微躬起腰,硬是将自己的昂扬卡入华寓枫股沟的下端,那里的紧滞跟温热爽得他大气直喘。
     「恶心,快挪开你那根肮脏的东西!お稥」华寓枫脸红心慌意乱地大骂且挣扎着,只要想到没品男的那根烫灼的巨根正顶在自己双腿之间,他的胃里就直泛酸水。
     「恶心你就吐,至今为止,我还没上过你这么变态的富家大少爷,越新奇越好!」
     黄季闲的腰突然往上一顶,胯间昂扬的顶端瞬间抵上华寓枫的菊花花心。
     「啊!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对我?」华寓枫的声音终于带上了点哭腔,被黄季闲扣制于头顶的双手紧握用力挣扎。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东西,」大力赏了华寓枫臀瓣一掌,「我只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黄季闲不得闲的左手又迅速绕到前面一把抓住了他的玉袋,又捏又转,「哈,果然是含苞待放的小花蕊,是不是小过头了?」
     「唔……你……谁像你一样变态,对着个男人还能硬得起来。」羞耻之余,爱面子的华寓枫仍不忘为自己正言。
     「硬不起来吗?反正你这里也用不上,硬不起来也没关系。」使劲揉捏了两把,黄季闲的左手又回到了后面,指尖顺着华寓枫的股沟一直往下停在了凶器抵着的地方,然后不顾对方的惊呼就将一指插了进去,「呵,真紧,你这里明明就很饥渴!」
     「呜……你这个疯子,再不放开我后果自负,我一定……一定雇用最变态的杀手送你去死。」华寓枫完全不敢相信有人会这么对他,强暴吗?这个算强暴吧!他知道他平时的模样很嚣张,可是谁会用男人强暴男人这招来报复啊?恶……实在太恶心了!
     侵入他体内的手指搅得他肠子都快打结了,而且那里还越来越热。
     「本来想作弄你一下就好,可是,谁教你的身体实在是太诱人了,再加上你变态的行径,我就是想不兴奋也难。」
     沾着自己分身前头的湿漉,黄季闲又多加了一根指头进入华寓枫的里面。
     「啊!痛!」华寓枫的腰轻颤,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出去,你这个变态!」直接漠视华寓枫的抗议,黄季闲更加大力地抽动着自己的手指,又扣又挖。
     「变态大少爷,被男人插的滋味不错吧!你的嘴巴是贱了点,可我就是喜欢你这点,来,再多骂几声,我听得好爽。」
     「啊……啊……」
     「这样的媚叫我更爱,真好听!」
     黄季闲埋首在华寓枫的颈间,朝他如雪般的肌肤猛亲了一口,妈的,这小子可真香甜,无论如何,他都停不下来了,底下涨到爆的凶器更是不答应。
     第三根指头硬是挤进了华寓枫的窄道。
     「啊!痛……痛死了!」身娇体贵的华寓枫痛得五官都挪了位置。
     「更痛的还在后头,我的那玩意可比手指粗长多了,等会儿保证爽得你天堂都不想去。」为了自己的凶器等会儿可以顺利进出,黄季闲将自己深埋在华寓枫体内的三根手指更加卖力、更加灵活地抽送起。
     痛使人无力,额头上汗如雨下,华寓枫像离了水的鲤鱼一样大口吐气大口吸气,腰跟臀有一下没一下地颤动着,腿脚早麻痹了。
     「啊……变态杀人魔!啊……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啊……」
     「只要你让我爽,你让我为你死一万次都行,醉生梦死嘛!用你的这里紧紧的夹死我、爽死我!」黄季闲故意曲起自己埋伏的手指,大力搔刮着华寓枫的肠壁,又一边挺动着腰臀,让自己的凶器不断冲击着华寓枫的玉袋。書香門第
     「啊……啊……」嗓子都快叫哑了,华寓枫极力忍着不让屈辱的泪水滴落下去。
     「好乖!」伸长脖子,黄季闲扭头咬上华寓枫的嘴角。
     甬道里已是一片湿热,黄季闲终于将手指撤了出来,可是下一秒就将自己的巨大凶器填补了进去,瞬间,身心就被是被夏天里的海水包裹着一样舒服。
     华寓枫的感受正好截然相反,片刻的窒息后,仿佛以为自己坠入了地狱,疼痛排山倒海地席卷全身。
     「啊!啊!」
     「叫这么大声是想引人来看吗?我的大少爷,果然很变态啊!」左手扣着华寓枫的腰,黄季闲一边忘情冲刺,一边笑着享受虐待俘虏的乐趣。
     华寓枫的眼角终于挂上了泪水,咬紧牙关,满心仇恨地承受着变态老师的欺凌。
     「不叫也好……不过大少爷,你这里真是超紧的,咬得我都快射了……好贪吃啊!」
     黄季闲松开右手,双臂一起紧紧抱住了华寓枫,十指紧紧交扣在了他的胸前,根本不给他一丝可以逃脱的机会,大腿上微微隆起的肌肉更为猛烈地撞向华寓枫的臀部,发出极尽淫靡的啪啪声。
     华寓枫紧窒的甬道因为黄季闲分身的再次壮大而破裂,血的湿热大大缓解了其中的阻塞,黄季闲便更加疯狂地掠夺起了华寓枫,快速抽插,深深贯穿,狠狠顶刺!
     残暴的凶器激烈地欺凌着初放的花朵,结合处,节奏只快不慢的「噗咻……噗咻……噗咻……」声一声高过一声。
     「啊!」忍无可忍的嘶吼,黄季闲有多享受,华寓枫就有多痛苦,这撕心裂肺毁天灭地一样的痛就像烟花在脑袋里一个接一个的炸开,
     「疯了……真的疯了……你都不知道你的身体到底有多迷人……真的爽死我了……比嗑药还爽!」
     黄季闲将华寓枫下滑中的绵软身子大力顶起再顶起,接着又是一阵疯狂地贯穿,像无数的闪电劈入茂密的森林,嗖嗖嗖……轰轰轰……奔腾的情欲什么也别想挡住。
     「啊……啊!」华寓枫像是失去知觉一样,只能任凭黄季闲对自己又是亲、又是捏、又是掐、又是咬、又是刺……
     「啊……」终于,黄季闲的身体在得到满足中痉挛,深埋在华寓枫体内的蓬勃小小的释放了一次。
     「啊!恶……恶……」体内的某个部位发生了变化,柔软粘滞湿滑燥热,华寓枫为这一感觉心悸不已,空前的耻辱淹没他的心头,不禁干吐起来。
     「我的大少爷,我的小宝贝!」一手搓捏着华寓枫的乳尖,一手压着他的胸膛让他更贴近自己,黄季闲温柔地吻去他颈子上的汗水。
     华寓枫费尽力气也只是把眼睛瞪大而已,「你还想怎样?」虽然臀部那里几乎已经完全麻痹,可是残余的一线敏感还是很明确地告知了他,敌人的凶器又一次发起了进攻,「去死,你去死!」
     「是啊,我不就正在死吗?爽死我了,大少爷你可真会挑逗我。」黄季闲边动边笑,笑得有点冷。
     不像之前那么蛮横粗暴,这次的进攻十分的温柔,但对后庭初次承欢的华寓枫来说还是一样的残酷。
     看着华寓枫发颤的背脊以及颈子上自己留下的咬痕,黄季闲那坚定的脸庞不禁抽动了一下,心也跟着左右摆荡起来。書香門第
     无论站在哪个立场,他都不应该做的如此过份的吧!他们是仇人吗?这种事会找仇人做吗?华寓枫不过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屁孩,是臭屁了点,可是对他又没有造成实际的伤害。情人他多的是,就算要发泄,也不该找上自己的学生吧!
     该死,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很该死!
     「啊……」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华寓枫出于反抗,忽然用力想把凶器挤出去,却不想反而将凶器夹得更紧。
     甬道一松一紧,黄季闲双眼里的火焰再次高涨,将方才的那一番悔悟灼烧殆尽。
     「大少爷你还真急,老子这就给你……」大手探到华寓枫的大腿内侧,紧紧抓着紧绷的肌肉向外拉开,充血的凶器一次次齐根没入,他要他们最最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啊!」除了痛就是更痛,华寓枫痛得尖叫。
     「很深是不是?」兽性占了上风的黄季闲痴醉地笑了。
     攻占还在继续,艳红的花穴不住呻吟:「啵……咕咻……啵……咕咻……」
     黄季闲的情欲只涨不跌,索求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华寓枫累昏了过去他才罢手,转过华寓枫的身体,黄季闲将他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又捡起地上自己的外套为他盖在身上,一指轻轻掠过他带泪的眼角,心中顿时又盈满了懊悔。
     他是怎么了?居然跟个孩子过不去!
     
     ◇
     
     荷叶边的纱帘和风轻摆,被云雾遮去了大半昏黄的太阳光,从纱帘其间的缝隙里透了进来,温柔地抚慰着正沉睡在白色床铺上的华寓枫。
     落落大方地将自己的臀安置在床头附近,黄季闲一伸手就可触及华寓枫那淡粉色的脸与唇,中邪也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状况,心中的那份悸动怎么也掩盖不了,情不自禁地想要再多看床上的人儿一眼。
     华寓枫铁定恨死他了,一向来者不拒、去者不留的他,又何必等在这里自讨没趣?
     感情的路上,他似乎一直走得不太平顺,别人怎样他不管,反正他唯一动心的一次输得很惨,以至于后来再也不想动心,又忍不住偷瞄了华寓枫一眼,觉得这小子在他眼中就是那么的闪闪发亮。
     华寓枫是他的学生,他是华寓枫最讨厌的流氓,他还对他做了那么过份的事情,无论怎么想,他哪来的脸去面对他冰峰一般的眼睛。
     可是,看了还想再看,摸了还想再摸,他就是不想从华寓枫身边离开。
     华寓枫醒了过来,眼皮子抖动了几下后掀开,头一偏,正好看到黄季闲的脸。
     黄季闲愧疚难掩地问候道:「还痛不痛?要不要喝水?」
     「你……」想起了一切的华寓枫立即对黄季闲怒目而视,几乎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你、你给我去死!」
     被华寓枫这么一骂,黄季闲的痞性又开始蠢动了,嬉笑着将一指按在自己的唇上道:「小声点,我尊贵无比的大少爷,送你回来的时候,对你母亲我只说是我执教时稍微重了那么一点,你妈还很识大体地将你对长辈的大不敬行为大肆批判了一番,你这样嚷嚷,仓库里的事或许就藏不住了,反正我只是个流氓,而你,我尊贵的大少爷是想把我们俩的事让大家都知道吗?」
     「你要是敢说出去的话我一定杀了你!」华寓枫压低了声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我哪里敢,为了你,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不过……」
     「没有不过,给你五百万,不,一千万,支票明天会寄去学校,所以,你马上给我滚,一辈子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华寓枫像只受伤却依然凶残的野兽一样低声咆哮。
     一辈子?谁都不是上帝,谁能保证不会再狭路相逢?
     「老师不能骗学生的钱,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就要对你负起责任来。」黄季闲笑着否决了华寓枫的提案。
     「负你妈的责!」气得额上青筋直跳,华寓枫难得骂起了脏话,「混蛋!不够吗?那三千万好了!」
     「三千万,好大的口气,好似你自己赚来的一样。」挑起一边眉毛,黄季闲轻讽道:「尊贵的大少爷,我黄季闲并不缺钱,不是我臭屁,我要是向女人要钱的话,十亿也是手到擒来,作为你的代课导师,我这次做的确实有点过份,所以我道歉,反正你也从没把我放在眼里过,这次就当是被野狗咬了吧!」
     「哼……」听黄季闲这么贬低自己来迎合他,华寓枫除了出于本能地露出不屑之情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書香門第
     伸手抚上华寓枫的额头,「还有点烫,要不要再吃一颗退烧药?」黄季闲温柔笑着,没有一丝恶意。
     「剁了你的脏手!」像沾了脏东西一样,华寓枫赶紧把头转开,「我比输你,是我活该被咬,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受不起也不想受,既然你什么都不要,就马上给我走人,多看你一眼我会少活一年。」
     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频繁抽搐,黄季闲的嘴角不知不觉间又挂上了戏谑的笑,「变态大少爷,你是不是还想经历一次上午的事,我不介意温故一下。」
     「变态!」华寓枫被窝里的手迅速上升,紧紧抓住了被角,「我要杀了你!」
     华寓枫面红耳赤的样子看在黄季闲眼里,总是带着那么点可爱。
     「我的变态大少爷,男人是经不起激的,尤其是我这种超MAN的,你知道吗?劝你一句,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要再乱讲。」
     「你……」现在的状况是怎样?他的房间、他负伤在身、他躺在床上,变态老师却坐在他的床上对他虎视眈眈!「请你马上离开我家,这样行了吗?」无论如何只有先妥协了。
     「俗辣,你真的好俗辣,现在竟然想讨好我,看来,你真的很怕我。」黄季闲很想伸手去捏华寓枫的脸,就像电影里打情骂俏的小情侣一样,可是,一想到华寓枫厌恶的眼神,他最后还是把手交叠在自己的腿上。
     「谁讨好你,我只是不想再跟你纠缠下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提起被子盖过自己的脸,华寓枫不想再理睬黄季闲,变态老师再怎么无耻,也不至于在他家里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情!
     「你……」凌厉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不少,几许落寞参杂其间,黄季闲伸出右手在空气里晃了一圈,什么也抓不到,「好好休息,我……走了。」
     这时候是不是该装作豁达地长呼上一口气呢?
     黄季闲缓缓地站起身来,犹豫着,最后还是选择沉默,默默地走了出去。离开华家后,他心头一阵烦闷,不知该去哪里鬼混才好,越想越烦的情况下,他只好开着车在山里兜起了圈。
     山里的雾气越来越重,天上的云也彻底染成了紫色,雨很快就落了下来。
     没头没脑地把车停在了一处小山头,黄季闲脑中一片空白地欣赏起了风雨漂泊的美景,重重雨雾包裹着黄季闲的车子,黄季闲的眼睛能看到的前方除了白还是白。
     哭闹声……他想起了一些自己的童年,白色的纱裙,那个他深爱过的女人总是仓促地从他眼前逃开,她的笑他求也求不来,她的身影他追也追不回,无法死心、无法触及、也无法挽回……
     外面,闪电劈啪作响。
     曾经的他,其实也是很俗辣的,每个风雨交加打雷闪电的夜晚他都无法安睡,披着毛毯,蜷曲着佝偻的身躯畏缩在墙角,一直发抖、一直发抖……
     按下按钮,前排的椅背向后向下倾去,最后跟后排的座位连成了一片,跟床几乎没差,黄季闲舒服地躺在上面,什么都只想了个开头就睡着了。
     他,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逊咖了。
     午夜,车往山下开的时候,又再次经过华家的豪宅,走廊上的灯和门廊下站着的警卫都清晰可见。
     算了,忘了吧,凡事太认真只会有无尽的坏处。
     方向盘一转,黄季闲疾驶而过,刻意忽视心中的那份小小悸动。回到家,洗完澡瘫坐在沙发上的黄季闲,楞楞地看着电视机里灰黑色的倒影,如此安静的夜在他生命里有过几次?记不清了,曾经默默数过的记忆早已淡去。書香門第
     忽然,脑海里的空白变成影像,是他触摸华寓枫的所有片段,华寓枫的冰脸、红唇、雪颈、柳腰、翘臀……那销魂的滋味到现在想来都还是那么的噬心蚀骨。
     身体居然起了反应,何时他黄季闲光用想的就可以全身发烫、剑锋直指了?真是糟糕啊,果然是疯了。
     出于自尊,他是绝对不会自慰的,这时候找女人的话也来不及了,所以只好再次钻进浴室,将冷水从头浇到脚,初春的天气,差点冻死他,冲了半天,出来后,他便一头栽进了床,看来感冒是在所难免了。
     
     ◇
     
     接着的一整天,黄季闲跟华寓枫都没有去学校,两人都在发烧中,真是老师不像老师、学生不像学生,东陵高中的校长以及阎耀组的老大都不约而同地蹙起了眉。
     吃过晚饭,打不通黄季闲手机的马天岼,终于按耐不住急躁的性子敲响了黄季闲家的大门,是死是活总得给他一个说法,校长的屁话他没听见,可是他家老婆大人的训话,他是听得再清楚不过了。
     「有门铃不按,把门敲坏你要赔我,头儿!」打开门,一张毫无生气的脸,黄季闲不耐地说道。
     「手机都不接的人按门铃有用吗?」马天岼顾自进了屋,穿梭在成堆的垃圾中。
     「小心别踩了我的酒跟菜。」关上门,黄季闲在后头提醒道。
     「不去上课、不去看场、不去嫖赌,黄季闲你竟然躲在家里喝闷酒,是不是健康检查报告说你得了什么绝症?」拨开一本本杂志,马天岼坐到了沙发上,脸上写满了不解。
     「你妈的绝症,少触我楣头,只不过淋了点雨感冒了而已,我不是有跟训导主任请假吗?那老头是不是哪根筋坏了,去找人修理修理!」
     黄季闲一屁股坐在地上,抓起啤酒罐就往嘴里倒。
     「请假你也不会一早就请,偏偏放学了才请,这样不是等于没请吗?而且听学生们说,你昨天还跟学生打架了,你这不是给我惹麻烦吗?你嫂子就快生了,你就不能让我们少担心些吗?还有,那学生有没有怎样,没被你打死吧?那小子的老爸来头不小,学校图书馆就是他家捐的,学校那边好像还蛮开心的,你说,你到底跟一个小孩计较些什么?」马天岼数落道。
     「没事,事后还是我送他回去的,他妈还挺客气的!哼,七个跟我对打,你说他们还敢跟我大小声吗?」黄季闲又灌了一大口酒,他不想记起的事,总有那些契机让他不得不想起,华寓枫的脸仿佛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这恍惚揪得他心口发疼。書香門第
     马天岼弯下腰,盯着黄季闲略显苍白的脸问道:「总之,作为老师,就是你的错,明天去上课,不要再扁学生了,知道了吗?回答啊你!怎么越看你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会去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绝不再犯!」黄季闲边说边拿起桌上的遥控打开了电视,「没事你可以走了。」
     「哼,你说的话我很难相信,上次你也说绝对不会去招惹天一帮的人,可是后来还不是玩了人家副帮主的女人。」
     「是那女人自己非要往我床上爬的,教我怎么办,掐死她丢海里?怪只怪她男人没用。」
     「是啊,最后把她男人打成半残,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要不是你小子出了名的能打又阴狠,天一帮早把你给做了。」黄季闲打起架来不要命,天皇老子来了也不管,他要是想玩绝,就一定会把人打成残废。
     「华寓枫跟天一帮不一样,我不会拿他怎么样,就是他在我头上拉屎,我也只能认了。」他对华寓枫做了那样的事,要是华寓枫肯原谅他的话,他什么都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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