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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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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转目看到旁边不远处岳不群的尸体,令狐冲心底耶股怨怒开始节节攀",他抬头怒视着林平之,伸手拔出腰间长剑遥指他的胸膛,挤出口的声音有着自己都难以想像的冰冷:“师父是你杀
     的?”
      见到令狐冲用剑指着自己胸膛要害,林平之的心不自一阵抽痛。
      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
      他既然做了,就不怕被人知道。
      不过,该分辩明自的事情,也必须要分辩明自,林平之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冤枉。
      只是,已经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令狐冲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见到林平之点头,他手中的长剑就毫不客气地对着林平之刺了过来。
      一出手便是精妙无比的独孤九剑。
      林平之早知令狐冲是个剑术超群的绝顶高手,见他一剑刺来,心中自然不敢大意,只得集中心神硬接了他一剑,同时趁着二人身形交错的一瞬间扬声道:“大师兄,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什么好说的 ”见到林平之竟然能接住自己的一剑,令狐冲心底不自微微一凛,口中却不自怒道:“今天我就为华山派情理门户,杀了你这个弑师的逆徒 ”说完手腕一转,又是一轮自风暴雨般的攻击。
      林平之心知令狐冲现在气昏了头,根本不会听自己辩解,眼见他挥剑朝着自己猛攻,每一招都是毫不留情的致命招式,林平之月觉心痛如绞,有那么一瞬问,他甚至想着索性放弃抵抗,任自令狐冲一剑将自己刺死便是,也好过现在这般荒谬地爱上同性,而且还被自己所爱之人如此仇视。
     只是,当看见那道寒光距离自己仅仅数寸之时,林平之的大脑忽然一清,自己就算要死,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令狐冲剑下,起码要向江湖中人揭开岳不群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否则的话,他就是死了也会背上弑师这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林平之想明自这一点,手中长剑互时抬起,于千钧一发之际接下了这陛到极点的一剑,只是接下来令狐冲的剑招便如行云流水般源源不断地攻了过来,林平之被动接招,自然被弄得手忙脚乱。
      独孤九剑本就是江湖中最最上乘的剑法,号称能破任何兵器,令狐冲于盛怒之下施展出来,威力自然又增加一筹。
      而林平之所修习的辟耶剑法却讲究以攻制攻,招式中多是毒辣的进攻招式,防守的招式却是少之又少,林平之一面要勉力抵挡令狐冲那绵绵不绝威力无穷的剑招,一面还要注意着不能使出太过毒辣的招式以免误伤到令狐冲,这样一来自然身处下风,好几次都险些被令狐冲刺中,总算仗着反应敏捷这才险险避开。
      一来而去林平之也被这种一面倒的情况弄得火大无比,再加上他所会的防守的招式实在少得可怜,为了扳回劣势只得用上辟耶剑谱里那些专门刺人要害的精妙却狠毒的招式出来。
      辟邪剑法号称天下第一,自然不是空穴来风,十几招过后,林平之便成功扳回劣势占了上风。
      令狐冲的独孤九剑虽然专攻对方剑法破绽,可是林平之的辟耶剑法实在太快,令狐冲连看都无暇细看就被寒光耀花了眼,哪里还来得及分辨林平之剑招中的破绽?
      不过这时令狐冲的争胜之心也被大大激起,眼见得林平之手中的长剑化为一片自茫茫的剑光,他连看都看不情对方攻向何处,情自之下竟然存了两败俱伤之心,不去理会林平之耶致命的一剑,径直挥剑直刺林平之的胸膛。
      只是他自己也知道,林平之比他先出招,剑法又较他为快,只怕自己还未来得及沾到林平之的衣襟就被对方一剑洞穿了。
      虽然明知会有这个结吊,令狐冲也义无反顾,好胜心强的他,此到想的只是如何才能输得不那么难看。至于自己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死,都已不在他的考虑之列。
      林平之见到令狐冲竟然对自己刺向要害的剑招不闪不避,心中不自惊骇己极,要知道他虽然被迫与;令狐冲交手,可是心底却半点想伤他的意思都没有。
      眼见得自己这快到极点的一剑即将没入令狐冲的咽喉,林平之的心不自漏跳了一拍,当下也无暇顾及对方刺来的剑招,只是不顾一切地猛然翻转手腕,总算是硬生生地将剑锋移开数寸,顺着令狐冲的颈侧险险擦过。
      看到这一剑总算没有伤到令狐冲,林平之心中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忽然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月见胸膛上插着半截带血的剑锋,而那剑柄自然是在令狐冲手里。
     
     
     
     
      36 深陷险境
     
     
      令狐冲本来是危急之极抱着必死之心随意刺了一剑,做梦都没有想到真的能刺中林平之
      此到看见林平之低头凝视着自己着自己胸前的剑锋,那双明澈的凤目中分明流露出丝丝缕缕的痛苦之意,令狐冲这才惊觉到自己干了什么,心中竟然没来自地猛然一痛,竟是下意识地撒手退开了好几步,抬眼惊愕地看着面露痛苦之色的林平之,有心想要问他为何对自己手下留情,却又无法开口。
     这时林平之已经抬起头,双眸中的痛意一闪而过,瞬间那双漂亮的凤眼就变得平静无波,仿佛方才那片刻的刻骨痛意只是令狐冲一时的幻觉。
      林平之静静地看着令狐冲面露慌乱地撒剑后退,清丽的脸上漠无表情。然后他轻轻抬起手将那柄插在自己胸口的长剑口随手丢在地上,也不去看令狐冲的动作表情,径自转身朝着山下走去。
      没有人知道方才他有多痛,就连林平之自己也不知道,他刚才感觉到的那股到骨痛意究竟是来自于他的伤口,还是来自于他的心。
      他只是觉得痛不可抑,痛得仿佛连心脏都缩成了一团。难道这就是心痛的感觉'
      只是,纵然再痛,林平之也不会在令狐冲面前表露出半分。
      他看出了对方眼中隐隐流露出的怜悯,可是他不需要,他的骄僦不允许。
      尤其现在他们还站在敌对的立场上。
      所以,他只能努力压下所有痛楚的感觉,早着头面无表情地离开,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背过身去的时候,林平之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不住地微微面颤抖,胸前的伤口处鲜血更是如泉水般怕怕地往外涌,他不觉俊眉微蹙,伸出手死死按住出血的伤口,然后用最快的速度下山。
      他知道自己可能撑不了多久,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在令狐冲面前倒下。
      林平之强忍着伤口痛楚,疾步走出了数里,确认身后的令狐冲并没有追过来后,才微松了口气放缓了脚步。
      这时候他胸前的衣襟己经完全被涌出的鲜血染红,林平之低头看着仍己不断从指缝中渗出的鲜血,知道如果再不及时包扎伤口,让血继续这么流下去的话,只怕过一会儿,自己便要有性命之忧了
      林平之停下脚步,背靠着路边的一棵大树微微喘自着,然后撕了一片衣襟吃力地包扎起伤口来。
      令狐冲方才那一剑深深地刺进了他的右胸,也不知道究竟是面伤及了肺部,不过按照现在的出血量来看,自己显然伤得不轻。
      林平之强忍着因为失血而起的一阵阵眩晕,勉强将伤口包扎好,正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忽然听见不远处隐隐传来亲乱的脚步声。
      林平之顿时警惕起来,右手下意识地抽出了插在腰间的长剑,凝神倾听着四周的动静。
      脚步声自远及近,不过片到便有十几个劲装男子出现在林平之周围。
      看他们的装束显然是嵩山派弟子,不过眼光锐利的林平之却在这些人中发现一个熟面孔。
      这张熟面孔正是岳不群那个带艺投师,年纪一大把的而弟子劳德诺,只见他身着华山派弟子的装束,跟在一个身材高大神情严肃的中年男子身边,正低头悄悄地对他说着什么。
      中年男子微微点头,然后转过头来,一双神光充足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盯着林平之
      林平之见这人气度沉稳,不怒自威,显然是个极高位重之人,只是不知为何劳德诺会和他们搅台在一起。
      他正在心底猜测着这个中年男子的身份,站在中年男子身后的劳德诺忽然跨前一步,对着林平之皮笑内不笑道:“林师弟,没想到一只未见,你的剑法竟然如此出神入化,就连师父也被你一剑穿喉而死,只是,不知道如果本派弟子乃至五岳剑派所有弟子知道了你弑师叛逃之后,会做何反应呢'”
      林平之看着劳德诺那阴险的笑窖,只觉碍眼己极,他只要随便想想就知道这人此到出现在他面前绝对不是单纯地说这几句话这么简单,他定然是和嵩山派的人勾结了有所图谋,而目图谋的八成是林家的辟那剑谱。,否则他也不会找上自己。
      想到这里林平之心底大感不妙,毕竟对方人多势众,单看那个为首中年男子的神情气度就知道他是个绝顶高手,更何况还有劳德诺和十几名嵩山派弟子,如吊放在平时,他就算打不过也可以冲出包围一走了之,可是如今自己身受重伤……看来这次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只是如今既然身陷险境,也只能尽量拖延时间走一步算一步了。
      林平之便在心里盘算着如阿才能恢复战力设法脱身,便对着劳德诺冷冷笑道:“那而师兄你背地里偷偷勾结嵩山派,就不怕华山派的弟子知晓后来与你为难么?”
      “怕自然是怕的,可惜这个秘密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劳德诺笑得胸有成竹:“只是林师弟你弑师叛逃的消息现在己经传了出去,师兄劝你为了你自身安全着想,不如乖乖地跟着师兄走吧,我能保证能保你平安无事。”
      “是么'”林平之冷笑:“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么你就不要怪我不念师兄弟之情了 ”劳德诺边说边转头看了中年男子一眼,用眼神征求下一步该如何做的指示。
     中年男子默无表情地看了林平之片刻,这才挥挥手下命令:“带回去。”
     ——他自恃身份不愿与小辈过招,自然是命令手下弟子出马,反正看样子这林平之伤得不轻,他也不担心他们会吃亏。
     他一发号施令,包括劳德诺在内的其他人立刻上前将林平之团团围住。
     林平之心知今日万难善了,只得深吸一口气握住了手中长剑凝神静待。
     劳德诺看着林平之胸前包扎过后仍旧隐隐浸出鲜血的伤处,慢条斯理地道:“林平之,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乖乖地跟我们走吧,否则以你现在的伤势,只怕不用我们动手,你自己就先失血过多而亡了。”他曾在暗中偷窥林平之与岳不群以及令狐冲过招,被林平之那精妙到恐怖境界的剑法骇得不轻,虽说如今林平之看上去已然是强弩之末,不过向来谨小慎微的劳德诺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能劝服对方不动手乖乖束手就擒的话那自然最好不过。
     
      林平之当然知道自己此到的身体状况,只是依他的倔强脾气,自是纵然拼个鱼死只破也不愿束手待毙,当下只是轻蔑地扫了劳德诺一眼,勾唇冷笑道:“这个不劳而师兄费心,而师兄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说完握紧手中长剑,将体内真气灌注剑身,刚想先下手为强,却忽然感觉到胸口伤处猛然一痛,跟着就是一阵头晕目眩,脚下也不自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总算他反应及时,立即用长剑驻地,方才勉强站稳。
      劳德诺见此情景顿时大喜过望,连忙对身同众人叫道:“这小子不行了,大家一起上,抓括的”
      这点其他人自然也看了出来,不待他的话落音就一个个自不可待地扑了上来,争着要在自己师父
     面前互下大功。
      林平之看着眼前步步紧逼的众人,感受着体内的真气郁结在伤处无法催动,手中的剑重得几乎都提不起来,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一张惶脸终于有些微微变色。
      难道,自己今可真的要栽在这里了么'
     林平之有些绝望地想着,很是不甘心地看着那些人一步步走近他,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勉力提起长剑,用尽最后一份残余的内力朝着对面的劳德诺刺去。
      如果能在力尽之前擒下此人,说不定自己还有脱身的机会,林平之想。
      劳德诺见他还有余力动手,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挥剑用力一挡,手中长剑与林平之的长剑一交,只听‘叮’的一响,劳德诺觉得浑身一震,紧接着一柄长剑飞上了半天空,却是林平之手中的剑。
      ;此同时,林平之也被震得胸前伤口裂开,喉中跟着一甜,哇地一声口吐鲜血后退数步。
      ——他毕竟伤势太重,而劳德诺的身手却相当不弱,硬碰硬之下,竟然吃了大亏。
      见到林平之长剑脱手,劳德诺自是惊喜交加,连忙飞身上前正待擒下他交给师父,却忽然听得半空中一声怒吼:“住手 ”然后一个蓝衣人影便如苍鹰般迅疾地落在了他和林平之二人之间。
     
     
     
     
      37 脱险
     
      劳德诺抬眼一看,月见一个相貌健美气质冰冷的高挑男子正洲停岳峙殷站在自己前,一双漂亮的黑眸正杀气腾腾地看着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凌厉气势{得劳德诺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
      林平之看着眼前身材颀长的蓝衣男子的背影,月觉此人似乎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心底正自疑惑间,却见那蓝衣男子半侧过身来,一双星辰殷发亮的眸子瞬间望进他的眼底,好看的嘴角扯出一抹温柔笑意:“平之,这才多久不见,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一副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模样?”
      林平之静静地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这才想起眼前之人乃是几个月前曾经自田伯光手中救过自己一次,后来又跟令狐冲比剑决斗的殷子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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