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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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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热的那物撑开紧致的内壁,不偏不倚地抵住他体内敏感的那处,只克制地毫不动弹,手摸到他的下身摩挲套弄。痛感渐渐被汹涌的快感冲散,白琚难耐地呻吟起来,不由自主的动了动腰胯。
       陆含章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身前滑动,湿滑的下身攥在手中揉搓,渐渐将他送上风雨同舟。白琚后仰着脖颈急切地呻吟,等待着那一瞬的爆发,身下的手却在前一瞬生生停住。白琚模糊地呜咽了一声,睁眼看向他,眼角被情欲染得红透。
       陆含章贴上他耳边吐气:“君瑜……想要话,自己动一动……”说着轻顶了一下体内的那处。快感重新涌上来,又因动作的停止迅速消逝掉。白琚急喘了一下,抓住他的肩膀,只犹疑了一刻,就开始吃力地上下摆动腰胯。快感重新积累起来,却在还差一眯的时候再次止息。他已经没有力气,浑身都已经酥软如醉,爆发的渴望和被硬生生止住的狂躁逼得他淌下泪来。
       陆含章吻上那一线泪痕,轻声道:“君瑜,要不要下来?”白琚喘息着茫然点点头,随即又摇头道:“不……嗯……”
       陆含章将手重又覆上他的身下,看见白琚仰起脖颈,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舔上他耳垂道:“告诉我,想要什么……”
       白琚缓慢地理解了这句话,随即伸臂缠上了他的脖颈,沙哑的嗓音里已有了呜咽: “……怀璧,怀壁……快…… 唔!”
       天地突地颠倒,陆含章重重吻上来,舌头直採入喉中,将他放倒在床上紧扣住,一挺腰直送到底,白琚已不剩一丝力气,只觉得情潮汹涌,体内的灼热一下下磨在要命的地方,终于忍受不住,高吟一声释放出来。陆含章正难以自控,一个深入突然被狠狠绞紧,只觉得热辣锋利的酥麻感忽地窜上后腰,浑身筋骨都软了,猛然咬住白琚的唇才忍住没有泄出。
       白大人已经没有骨头似的瘫软着,遍身红晕还未褪去,微微抽搐的股间感觉更敏感。体内的东西危险地颤抖了一下,缓缓往外抽,擦过软烫的甬道。白琚微张着嘴喘息,没忍住咽了一下,却在那物抽出一半时被扣住肩膀忽然翻过身来。
       “嗯……呃!”腰接着被陆含章提起来,未抽出的硬热又重新侧撞进去。
       白琚昏昏沉沉,起起伏伏,直到感觉被陆含章猛地抱住死死匝进怀里,体内忽有一股粘稠的热流涌出,这才重新缓缓躺倒。
       两人贴在一起,调整着狂乱的喘息,猛烈的心跳在慢慢平复。白琚觉得嘴唇被轻柔地厮唐着,有人在轻轻调整自己的睡姿。
       结果就这么迷糊了睡着了。
       白:(杀气腾腾)导演……
       闲:=△=|||那啥我还有事先撤了,白大人咱回见,有事找怀壁同学——(光速消失)
       陆:君瑜啊,其实我很忠诚地践行了诺言嘛,你看第一让你“压”了吧,第二让你在“上”了吧……后面还是你答应要下来的——啊!!!(被杀气打成筛子)
       闲:怀壁君攻得伟大,死得光荣!(再次逃窜)
       反攻(未遂)记撒花落幕!谢谢群众欣赏!!!
     
     
     番外一 沉醉
     
       七月七。
     
       一辆乌木马车从禁宫外的御道出来,拐进了清风巷。巷口向里第二户人家,墙里探出几枝挂着熟杏的绿条,又有一大片蔷薇从墙上披挂下来,缀了满墙的繁花。
     
       马车进了院门,车夫开了车门便退在一旁。常予溪跳下车,又将景昭迎下来。
     
       景昭吩咐了声“明早再来”便径自往里走。待常大人上了车,马车又沿原路出了巷子。
     
       这里门庭虽不大,宅院却颇深。过了影壁,就见院中一架葡萄,挂着串串青色的果子,架下一套石桌凳。潘濯正踩着一只石凳,抬着胳膊拿一把剪刀修葡萄须子。午后的日光明晃晃地从藤叶中穿过来,散碎的亮斑就印在他的衣袍上。
     
       景昭笑着走过去,仰头眯起眼看他,“小心摔着。”伸臂将他扶下来,顺手接了剪子。
     
       潘濯落了地,拍拍衣襟袖口,笑道:“来得这样早。”两人相携往书房走。
     
       房里一张大画桌,覆着毡子,笔搁上几只笔还未涮。旁边几只灯挂椅,东东西西地放着。景昭道:“上午有客人?”潘濯将他拉到靠桌的椅上坐下,“含章来讨了幅字。”又补充道:“难得还没空手,带了谢礼呢。你等等啊。”说着转身出来房门。
     
       不多时,抱了只琉璃小坛并进来,另一手还勾了把酒壶。潘濯将手里的东西放下,道:“前些天含章去西边出使讹来的葡萄酒,没报给你吧。哎,还是西域踏浆古法酿的。”
     
       景昭看他将坛子起封,一股浓郁的香气飘出来,紫红透亮的酒液细细倾进壶里。虽有些不忍,还是提醒道:“你还是不要喝的好。”
     
       潘濯不为所动,慢慢倒好了酒,又将壶盖盖好搁下。这才转过身,伸手撑在景昭的肩膀上俯下身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今天过节。”
     
       景昭被他逗笑了,妥协道:“只许喝一点。”潘濯立刻现了喜色,又绕到椅子后面按住他肩膀,附耳道:“那今天听我的好不好。”景昭不知道他又转了什么心思,转了头看着他,也不回答。潘濯只当他默认,无比满意地笑了,下一瞬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景昭坦然坐正,由他捂着。然后,手的温热离开,换了条三指宽的绸布,蒙在了眼睛上。
     
       感觉他的手指小心试探着松紧在脑后打结,景昭失笑道:“你这是做什么。”没等到回答,那双手就系好了布条,顺势抚了抚自己的脸颊,然后顺着肩膀滑下袖子,握住了他的手。那双手牵着他的胳膊绕过座椅背板,反扣在椅背上。潘濯一只手拢住他的手腕,另一只从袖袋里摸出了第二条绸带,把那双手绑住。
     
       大功告成,万事俱备。
     
       景昭动了动,发现被绑得挺紧。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来到身前,他朝着声音的方向抬头笑道:“怎么,学周卿审案?”潘濯轻松道:“哪里哪里,大过节的,咱们喝酒多好。”
     
       景昭笑出声来,“这样要我怎么喝,你喂我么。”酒香愈近,潘濯的气息凑过来,往耳边吹气:“好东西,这么喝才有趣。”说着用细长的壶嘴碰碰他的嘴唇。景昭微微张开口,醇美的酒液缓缓流入齿间。
     
       方尝了几口,那股细流就消失在唇边,潘濯低低问道:“好喝么?”景昭朝他偏了头,“你尝尝?”
     
       立刻,唇与唇贴合在一起,碰触之后,就是舌的交缠与抵磨。葡萄酒的香气染在两人的口间,让这个吻变得美味无比。
     
       吻没有结束,他的手就滑上来,抚摩着肩膀与胸膛,将衣结一一解开。外衣完全敞开之后,里面只剩下一件白色中衣。那双手隔着一层滑凉的丝面在胸前抚摸揉捏。景昭闷哼一声,舌尖立刻被他轻咬了一下,堵在口中的轻笑声也逸出来。
     
       嘴唇分开时,气还未喘匀,瓷质的壶嘴又贴到了嘴边,只是贴着嘴角倾倒,一半流进嘴中,一半就沿着下巴滑下。潘濯贴上来,舔吻着他的嘴角,截住流溢的酒液。吻着吻着,就从嘴角回到了唇上,让他完全没了喝酒的余力。
     
       虽说喝不下去,酒壶的倾倒却没有停止。色泽鲜艳的酒水顺着脖颈流下来,洇湿了中衣,然后贴着皮肤往下淌。冰凉的液体让景昭不禁打了个寒颤,皮肤上就起了一片寒栗。潘濯贴住他的嘴唇,用气声道:“一会儿就不冷了……”嘴唇就离了他的唇,吻过下巴,在颈上流连。景昭仰起脖颈,在视觉的缺失中专心感受着唇舌的触感与温度。
     
       他的唇很烫。覆在喉结上轻轻吮吸,然后滑到锁骨,在那里留下细碎的牙印。
     
       景昭浑身都烧起来,方才被浇了一身酒水的寒意早已荡然无存。潘濯还在火上浇油,嘴唇印上湿透的丝衣下若隐若现的两点暗红,然后伸出舌尖,隔着半透明的衣料,舔舐磨蹭。景昭猛地挣动了一下,咬着嘴唇忍住了声音,呼吸仍是不由得粗重起来。
     
       潘濯舔了舔嘴唇,看他身上纵横染着着鲜红的酒痕,皮肤上也开始现出酡红的颜色,便无声地笑了笑,解了外袍扔在脚下。然后,伸手拆散他剩余的衣物。
     
       闭了眼感受着,那双手的掌心顺着膝盖抚向大腿内侧,然后满含诱导地将自己的腿打开,接着,嘴唇也落上去。景昭仰了脖颈轻轻喘息着,开始转动手腕寻找那个系住的结,再这么着,自己要被他整死了。
     
       潘濯换了个姿势,在他打开的腿间缓缓跪下去,然后凑向他的腹下。手心下滚烫的身躯突然一僵,一个低哑的声音道:“子渊,起来,地上寒气重。”潘濯又朝前凑了凑,“没事,垫了衣服。”抬手扶住他已经挺立起来的欲望。景昭绷直了一下,克制住逐渐崩塌的理智,再次道:“起来,你不必这样……”潘濯沉默了片刻,低道:“你从前如何对我的,我都记得。”不等他继续阻止,唇已经轻轻贴上顶端,啜饮似的轻吻着。
     
       景昭倒抽一口凉气,低低呻吟出声。贴在自己下身的嘴唇,就停在顶端亲吻着,伸出舌尖一点点撩拨。眩晕的快感冲上脑海,只张着嘴喘息,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温柔而滚烫的刺激突然离开,一股细细冰凉的水流顺着笔直的挺立流淌下来,稍稍降低了快将血烧沸的温度。可是下一瞬,湿滑的舌尖和软烫的嘴唇重新贴合上来,迎着流淌的酒液,开始自下而上地舔吮。这样冰冷与炙热交融的刺激逼得他快要崩溃,片刻,抖着嘴唇开始艰难出声:“让开,子渊……”酒液的流淌立刻停止了,接着,湿热的口腔包裹上来,舌面抵住前端开始一下下摩擦。
     
       景昭的手指痉挛着扯住绳结的尾端,一点点将它拽下来。爆发的前一瞬终于脱离了绸带的禁锢,景昭猛地站起抽身出来,椅子哐一声倒在地上。
     
       堪堪慢了那么一忽。景昭方一扯掉蒙眼,就见潘濯仍带着有些发懵的神色跪坐在地上,色泽艳红的嘴唇喘息不定地半张着,脸侧、嘴角都溅上了白色的浊液。
     
       潘濯抬眼看他,下一瞬就被扣住胳膊拽起来,腰下一紧一松,已被紧紧压在了桌上。
     
       景昭眼睛都有些红了,擦拭他脸颊的手指却还柔缓。潘濯看着他,哑声笑道,“你怎么解开了……”
     
      潘濯抬眼看他,下一瞬就被扣住胳膊拽起来,腰下一紧一松,已被紧紧压在了桌上。
     
       景昭眼睛都有些红了,擦拭他脸颊的手指却还柔缓。潘濯看着他,哑声笑道,“你怎么解开了……”
     
       没有得到回答。手指从脸侧挪走,滚烫的嘴唇立刻压覆下来,带了压抑着的掠夺感,开始咬噬嘴唇,将舌绞缠在深处。
     
       潘濯想推推不开,想叫也叫不出,被吻得喘不气来。等到他开始唔唔叫起来,景昭终于松了口,立刻又咬上他耳垂,用牙齿轻轻碾着,手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身下的硬挺贴在腿间抵磨。潘濯的身上潮红一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抬起一只手抓住他肩膀,“地上……嗯,衣服里……”景昭松开他,两下从那件外衫里翻出了装脂膏的小盒,然后再次覆上去,咬住他的脖颈。潘濯反手抱住他的脊背,喉结滑动了一下,呜咽出声。
     
       手指带着滑腻的脂膏探入体内,指腹在里面揉按了几下又退出去,接着便是两根手指一起挤入。潘濯颤抖了一下,手臂圈得更紧,他今天太急了些。
     
       很快,景昭又吻上来,方才的疯狂与急迫已经消退,只抵着他的舌尖轻舔,与之相反的是下身的强横,抵住之后立即向里缓缓推进去。潘濯皱了眉头调整着姿势,光裸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抬胯配合着过于快速的侵入。景昭停顿了一下,双眼沉黯地吻向他眉间,听着他小口地急促喘气,身上也渗了一层汗水。心里一颤,便不再动弹,忍耐着等他适应。
     
       片刻,潘濯呼了一口气,侧头吻向他颈侧,发僵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景昭的手滑向他的胯骨,扣住了,腰下就开始动作。潘濯仰躺在桌上,一声声低吟起来,手指抓住身下的毛毡,倏地攥紧。动作不断加快,一下下急速擦过体内的那处,逼得他有些痉挛地扭动起来。潘濯一把抓住覆在身前的肩膀,破碎地呻吟道:“慢……慢一点……”
     
       景昭俯下身,喘着气低低笑道:“这时候……怎么听你的……”动作却慢了,缓缓地摩擦着向外抽。潘濯放松了身体,舒了口气。
     
       这口气舒了一半,景昭蓦地一挺腰,重重撞上那处敏感,直插进最深处。潘濯猛地反弓起腰身,似一弯虹桥忽横在了水上。景昭看着他半张了口,却发不出声音,直到身体慢慢躺平,那一声长吟才脱口而出,粘腻而绵长,勾得自己肺腑都痒了。于是,接下来他只剩下高高低低牵扯不断的呻吟,再没余力说什么快些慢些的话。
     
       等西沉的太阳也变作酡红颜色的时候,这一场欢情方才结束。暖色的夕光斜照进屋里,将屋内笼上一层薄薄的光晕。潘濯横在桌上,犹在轻轻喘息,遍身的汗水在夕阳的斜晖里反着淡金色的光。他发簪坠了一半,松散着乌髻,额上鬓角的碎发都被汗水浸了,贴在颊上,带了一脸慵懒的神色,看着门外的夕阳。景昭单手撑在桌上,将他脸上黏的发丝挑起来,抚弄整齐,问道:“我让下人去准备些水?”
     
       潘濯慢慢转头看向他,沙哑道:“我让刘婶他们都回家过节去了。”景昭想了想道:“也好。反正天还热着,待会多兑些凉水擦洗了便是。”潘濯嗯了一声,勾着他的脖子起身。
     
       等两人穿戴齐全,迈出门去,那一颗橙红的夕阳已沉了小半边,红的紫的晚霞染了西面的半边天幕,艳丽非常。刚要往后面的卧房走,却听前门急急一阵脚步声,跑进一个锦衣少年来。这孩子生的剑眉星目,一路大笑跑过来,嘴里叫着“我可算出来了”,边冲着潘濯身上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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