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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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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竟敢骂我禽兽不如......哈哈哈......好,好一个玉琉......哈哈......」韦勉蓦地纵声大笑起来,然后又骤然止住了笑,「这些年来,你是第一个敢当面骂我的人......」他起身走到旁边的茶几,伸手一探,从茶几下摸出一把匕首来,锋利的刀尖,反射着寒森的光芒。
      玉琉的脸上渐渐失去了血色。他赌输了吗?当着韦勉的面挑衅的结果,是惹怒了这比狼更狈的男人。
      「你怕死吗?」韦勉把玩着匕首,唇边挂着无害的笑容。
      玉琉眼皮一跳,越是无害的笑容,他心里就越没有底。
      「每个人都会死......」他缓缓地回答,心念电转间又加了一句,「可是我还没有活够。」「我喜欢你对我说实话,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宽恕你刚才的冒犯,有些惩罚,是必要的......」韦勉变脸,比翻书还快,话音末落,掹地掀开被褥,将玉琉整个人都翻过身来,变成面朝下趴伏在床上,动作并不算剧烈,但从右腿处传来的剧痛,仍然让玉琉眼前阵阵发黑,等他咬苦牙保持清醒的时候,却发现韦勉竟然把他下身的衣物褪了下来。
      「韦、韦爷......我知错......」下意识地开始求饶,尽管他还没有想到韦勉究竟准备怎么惩罚他。
      「放心,你是我的人,我不会杀你。」韦勉的舌尖在他的耳边轻轻舔过,彷佛是情人间最温柔最亲密的接触,然而,玉琉却感觉双股间一片冰凉,匕首的锋刀贴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一点一点向前滑进。
      「不!不要......」玉琉的身体开始颤抖,他蓦地明白韦勉要做什么了,恐惧如同潮水一般迅速在身体里弥漫。
      用匕首割开他的后庭,等伤口愈合之后,他的后庭就不会再像原本那样狭窄。这种事,当年南馆的郑鸨头也曾经试图对他做过,但是在他刻意表现自己的舞技天赋之后,郑鸨头放弃了这种无异于杀鸡取卵的行为。因为割开后庭,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至少以后不可能再跳舞了。对郑鸨头来说,他要的是最大的利益,在他眼里,容貌算不上顶尖的玉琉,卖肉显然不可能比卖艺赚的钱多。
      玉琉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把自己从陆为松手上夺过来,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如果说这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弄,那么韦勉表现出来的手段,已经很到让玉琉胆颤心惊的地步。
      「韦、韦爷,求您停手......求您......那里坏了,我就再也不能跳舞给您看......」玉琉苦苦哀求着。
      他的心里没有半点把握,当年他可以用自己的舞技让郑鸨头放弃割他后庭的打算,是因为他知道郑鸨头的眼里只有利,可是,韦勉不是郑鸨头,韦勉想要什么,他不知道,即使他从看到韦勉的那一刻,就在琢磨这个男人,但到现在,他仍然看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
      看不透,才是最可怕的。玉琉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男人,他失措了。
      「我不喜欢你的舞,你的舞是给别人看的,而你......是我的,我要完完全全占有--你!」「不!」感觉到锋利的尖刀已经滑到了穴口附近,玉琉突然大喊一声,双手一发力,整个人对准韦勉撞了过去,韦勉料不到他反抗得这么激烈,手一抖,匕首在玉琉雪白的臀上划过一道长长的血痕,然后他倒退了几步,撞在了茶几上,才站稳身体。
      玉琉这一动,右腿也用上了力,断骨处彷佛咯嚓一响,只痛得他死去活来,喘着气,他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杂技......有技巧能......能缩......缩紧......」没有说完,他就昏迷过去,但这几个字,是他用尽力气说出来,一字不漏地听入韦勉耳中。
      沉吟些许,仿佛明白了玉琉话中的意思,韦勉扔掉手中的匕首,将玉琉扶正躺好,一只手轻轻地抚过他满是冷汗的额头,凝视着昏迷中的惨白面容,韦勉再次笑了。其实他并没有割开玉琉后庭的意思,无论是刚开始的断腿,还是现在的匕首,他只有一个目的。
      震慑!
      他要这个聪明而又狠毒的男人,对他产生畏惧,然后臣服,直至死心塌地。第一步的震慑,已经达成,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
      片刻后。
      「药儿。」先前的药童听到喊声惊慌地跑了进来,一看到玉琉的惨状,惊呼一声,然后赶紧为他上药包扎。
      三天后,陆为松登门拜访,韦勉在花厅里接待了他。
      「陆兄,今儿怎么有空来看我?」抿一口热茶,韦勉似笑非笑地问。他当然知道陆为松来的目的,只不过装傻而已。
      「前日承蒙韦兄相助,特来登门拜谢,还有将赎金奉还。」陆为松老老实实取出一迭银票。
      「陆兄此言差矣。当日我已说过,区区赎金,于我不过九牛一毛,陆兄这般计较,可是看不起我?」「哪有此事,哪有此事......」陆为松连连摆手,烂好人就是烂好人,被韦勉一句话就顶得好像自己犯了天大的错,然后讪讪地收起了银票,「既然韦兄如此大义,那么我也就不坚持了。」「陆兄可是觉得亏欠于我?」韦勉脸上笑意更深。
      「这个......这个......」陆为松怕再说错惹韦勉不高兴,嗫嗫了许久才道,「韦兄你这般待我,我却无以为报,心中实感不安。」「听闻陆兄府上藏有十年老窖,若是肯请我喝上一壶,方不负我与你相识一场的情义。」陆为松一听之下,大喜过望,抚掌道:「这是自然,韦兄待我情深意厚,我又怎会吝啬一壶美酒,今日来,本就是想请韦兄闲时到寒舍一众,以表我心中感激之情。不知韦兄何时得空?」「陆兄既有心,我今日便得空。」「哈哈哈,那么韦兄,请!」「陆兄,请!」两人相视大笑,并肩走了出去,只顾着请韦勉喝酒,陆为松早就忘了自己此行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将那个被自己的马车撞伤的人接回府中。
      过了几日,陆为松想起这事,又一次来到水绘图,结果再次被韦勉一言两语引开注意力,陪着韦勉游了一天湖,听听曲儿,聊聊风月,尽兴而归,至于正事,早忘到爪哇国去了。
      如此几番下来,也就不了了之,玉琉这个人自此就被陆为松忘得彻底。
      玉琉仍然躺在床上养伤,这些日子,臀部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但是断腿之处,却因为他当时用力抵抗,把已经按好的骨弄得再次错位,虽然治疗及时,但到底是伤上加伤,本来最多一个月就能下地走动走动,硬是多拖了半个月,他才能拄着一根拐杖,勉强走出了这间躺得都快发霉的房间。
      「玉公子,你的身体还没恢复,我扶你走一会儿就回屋。」药儿自从发现玉琉被韦勉弄得伤上加伤之后,彷佛被吓到了,行动说话间小心翼翼许多。
      「好久没晒晒太阳,这样吧,你扶我到湖边坐一会儿,等太阳落山,再来接我回屋。」玉琉的心情很好,自从那天昏过去之后,韦勉就再也没来看过他,提心吊胆了几天之后,他开始安心养伤,一能走动,就要求药儿扶他出来走走,透透气的同时,也想观察一下环境。
      扶着玉琉在湖边草地上坐下之后,药儿就去煎药了。玉琉伸了一个懒腰,湖边清新的空气,让他有种重生般的错觉,很难相信,自己已经从鬼门关边晃了一圈回来。想起韦勉当日的举动,他仍然心有余悸,可是现在,他却有了底气。
      韦勉最终还是放过了他,这就是他的底气,韦勉并不想废了他,玉琉认识到这一点,他就有了底气,有了底气,他才有现在心情来欣赏眼前的大好光景,湖光水色,春意盎然。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突然跃出一条大青鱼,在湖面约半尺高的地方,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入水中激起的水花,吸引了玉琉的注意力。仔细望去,却发现,一艘画舫缓缓向岸边驶过来。
      看到画舫过来,玉琉心念一动,扶起拐杖,支撑起身体,将自己隐藏到树后。没有多久,画舫靠了岸,下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那一个,正是韦勉,跟在后面的,却是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
      韦勉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转过头往玉琉藏身的地方望了一眼,玉琉一惊,却并不退缩,反而扔了拐杖,将身体的重量都倚靠在树干上,对着韦勉淡淡一笑,不卑也不亢,甚至带着几分冷淡。
      韦勉想要看到的,是他的本色,这是他躺在床上的这段日子里琢磨出来的,像韦勉这样大权在握的男人,什么演技在他面前,都是可笑的表演,既然他的演技不能骗过韦勉,老老实实表现自己,是他唯一能做的。
      韦勉讨厌欺骗,哪怕是奉承性的微笑与言语。
      玉琉淡淡地笑着,心里却在想:在面对皇权的时候,韦勉不也和一般人一样,低头奉承,那是一样的可笑。五十步对百步,他们谁也不比谁高尚。只不过眼下是韦勉势大,自己不得不低头。
      「韦大人?」美人见韦勉止步,也跟着停下来,一双妙目偷偷在韦勉脸上转了一圈,露出迷恋的眼神,并没有注意到树后还有一人。
      「月如小姐。」韦勉收回眼神,嘴角微微翘起,更显得美丽迷人,「与月如小姐在一起,竟不觉时光如水,此刻便要分别,实是心中不舍。」说话间,他轻轻握住了美人柔弱无骨的玉手。
      美人大羞,想要抽出手来,却反而无力地往韦勉身上靠了靠,用低若蚊蝇的声音道:「月如......月如亦舍不得与大人分别,大人若有心......便向家父......家父......」终是说不下去,美人面如红霞地抿住了唇。
      「月如小姐的声音,宛如天籁,余音绕梁,令人听之而忘忧。」韦勉一脸陶醉,彷佛在欣赏绝世名曲一般,然后故作失态,「啊,失礼失礼,只顾着欣赏月如小姐的天籁之音,却不知刚才月如小姐说些什么,若不见怪,可否再说一遍?」这种事隋,说一遍已是羞煞,如何又能说二遍,只见美人跺了跺脚,嗔怪地叫了一声「韦大人,您好坏!」,然后掩面而去,跑到一丛花木边,停了下来,偷偷地回望一眼,花娇人也着。
      韦勉又道:「月如小姐慢走,刚才的话,确是不曾听清,还请小姐再说一遍......」这话一出,美人的面皮再厚,也不敢继续留下了,提着裙角跑得像受了惊的兔子。
      玉琉将这一幕看得清楚,心中不由冷笑一声,弯腰捡起拐杖,就要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却不料未走出几步,韦勉已经到了他面前。
      「韦爷。」玉琉行礼,行的是下人礼,他现在是韦勉的人了,认清自己的身份很重要,他不会以为韦勉花了那么多钱把他赎回来是让他当主子的,最多也就是当个男宠,还不知道自己能得几天宠。如果换个人,比如是那个烂好人陆为松,他或许会努力去争宠,但对韦勉,他还是那四个字:敬而远之。
      「有闲心出来看戏,看起来,你的伤好多了。」韦勉翘起一根手指,托起了玉琉的下巴,仿佛对玉琉的谦卑感到满意,他的脸上,又出现了无害的笑容。
      「托您的福,已经能走几步了。」玉琉没有怨恨的意思,只是有几分自嘲。
      「那么......今儿晚上,你就侍寝吧。」韦勉的声音,仿佛一道惊雷一样响在玉琉耳边,他怔了怔,然后低眉顺目地应下声。守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免下了这一遭。
      玉琉做了精心的准备,沐浴净身,涂脂抹粉,仿如他仍在南馆中一样,可是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他又把脸上的脂粉全部洗掉。
      韦勉不会喜欢他在脸上抹这些东西,这里不是南馆,他不是舞妓,韦勉不是恩客,这是韦勉自己说的。
      当月色映照在窗外的湖面上时,玉琉听到了韦勉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厚底皂青靴跺在木头铺就的地廊上,发出空咚的回音。
      侍寝!玉琉垂下眼眸,舞动着自己的一根手指。
      他的手指比韦勉的还要白嫩几分,因为练舞的关系,十根手指有如女子般纤细柔软,舞动中渐渐呈现小一朵慢慢绽放的花船的形状。这是玉琉的独门技艺「妙手生花」,在跳舞的时候,他的双手可以在转瞬间绾放出七朵花,正是这个独门技艺,奠定了他南馆第一舞妓的地位。
      当然,「妙手生花」能做到的,并不仅仅只是给他的舞技锦上添花,更是可以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奇特手法,没有「妙手生花」,就没有南馆历史上第一个清倌红牌。没有别人能学到他这门手法,永远也不会有人能在这门手法上超越他,即使是他心底里一直佩服的那个人。
      想到那个人,玉琉的口中便渐渐泛起了一股苦涩之感,一如当日,舞动的手指停了下来,韦勉的脚步声,也在此时停住了屋门外。
      嘎吱--门开了,月光照拂着那个男人走人了屋内,差丽的面容在昏暗巾若隐若现,神秘而瑰丽,仿佛是从月亮中走下的神仙中人。
      但这不过是假象,玉琉的心禅很清楚,如果今夜服侍不周,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他一点也不想知道。
      韦勉在玉琉面前站定,和在湖边一样,用一根手指托起了他的下巴,细纠审视。干干净净的眉眼,细滑白嫩的皮肤,五官分开来看,哪一样都说个上精致,但是组合在一起,却有种奇异的清冷,薄薄的唇紧紧抿着,透着一缕熟悉的阴毒,但是看在韦勉眼里,却觉得这样的玉琉,非常美。
      「你准备好了?」挑起一缕垂在玉琉面颊旁边的发丝,绕在指间玩弄着,韦勉的语气中,升腾起几分令他自己也感到惊注的欲望,原本只是宣告所有权的侍寝,在这一刻,变得有些不一样。
      玉琉抬起眼,清楚地捕捉到了韦勉一向只透着嘲弄的眼里的闪过的一抹欲望,他心里暗暗笑了,这个男人,不是铁板一块,他终于找到了扳回一城的契机。
      韦勉,你太小看我了,在心里暗暗道,玉琉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开始的表情,那就是没有表情,只在眼神深处,透着一抹不甘,一抹屈从,然后他垂下了眼帘,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韦勉的手一紧,然后绶缓松开了玉琉额前的那一缕发丝,手落在玉琉的面颊上,轻轻地摩搓。
      「韦爷,让我为您......宽衣......」玉琉的手伸向了韦勉的腰带,嵌在腰带上的白玉,在烛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将玉琉的十指,映得更显白嫩,灵活的手指轻车熟路地轻轻一挑,腰带已落入玉琉的手中。
      韦勉放松身体,抬起手享受着上和城第一舞妓的服侍,玉琉的动作很熟练,手指轻盈灵活,每碰触到一个地方,都感觉仿佛羽毛轻轻地搔过身体,带来隐约的轻颤。
      衣服顺着颈背缓缓滑落地上,露出光裸的身体,韦勉一向养尊处优,肌肤自皙细嫩之处,竟然还要胜过五琉几分,而且练过武的身材,精瘦结实之处,更是玉琉远远比不上的。
      这是一具让玉琉感到嫉妒的身体,结实的肌肉,刚与柔完美地结合住一起的曲线,是真正的男人的身体。他的手沿着韦勉的颈侧,一点点滑下,所过之处,肌肉微微下凹后又迅速弹平,然后在肌肤的表面,泛起了桃红色的痕迹。
      很美丽的颜色,玉琉不自觉地露出着迷的眼神,滑动的手指渐渐加重加速,却在敏感处停了下来,节奏感十足地一阵击打,乔根手指仿佛舞蹈时一样幻化小令人目眩的形状,男人的乳首彷佛一夜春雨后的竹笋,冒出了硬硬的笋尖。
      韦勉的呼吸乱了,一把抓住玉琉的手,低哑着声音缓缓道:「这么熟练的挑逗,你真的是清倌?」玉琉抬起了眼,看到了韦勉眼中无法隐藏的欲望,以及从来不曾变过的嘲讽,他忍不住笑了,也带着三分淡淡的嘲讽,道:「韦爷,您也是懂风月的,可曾见过进了那火坑的人,有哪一个能干干净净出来的?清倌......哈哈......」就算身体还是干净的,心也早已经堕落了,他守了这么多年,并不是因为他比别人清高,只不过是怕得病而已,否则,宁愿死,他也不会向韦勉屈服。无论是当年的坚持,还是现在的屈服,他都只是为了让自己活得更好。
      韦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只千微微托起玉琉的下巴,脸上露出无言的笑容。
      「那么,就让我享受一下你这个不是清倌的清倌的服侍......另外,你刚才的笑容很妩媚,以后多笑点,我喜欢......」并没有漏看玉琉眼山流露出来的那三分淡淡的嘲讽,韦勉却心情舒奭,为这个带着嘲讽的笑容安上了「妩媚」的形容,他再一次确认,这个玉琉,真的是非常合他的胃口。
      玉琉果然抓韦勉所愿,露出与刚才同样的笑容,微微挑起的眼角,甚全比比刚才更加妩媚几分。
      「您一定会喜欢的,我的......爷......」语音未落,玉琉柔弱无骨的身体,已经倚入韦勉的怀中,他的个头比韦勉略矮一点,所以在倚入韦勉怀中的同时,曲起了膝盖,额头顶住了胸口,一只脚勾住了韦勉的身体,口一张,正好含住了先前已经被挑逗得硬挺的乳首,舔弄的同时,双手环抱在韦勉的身梭,指尖顺着脊背,不轻不重地划圈而下,指尖碰触过的地方,迅速地泛起了红。
      韦勉吸了一口气,然后徐徐吐出,伸出手搂住玉琉的腰,带着他一赳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床褥用的是上好的丝棉,既滑又软。
      玉琉被压在他的身下,不见半点慌张,反而吃吃一笑,道:韦爷,这个样子,我可放不开手脚,换个姿势吧。」这个笑容,比先前要放荡得多。
      说着,他的身体宛如蛇一样滑动着,韦勉虽然扣着他的腰身,但是竟然没抓得住,不经意之下,只觉手中一生,玉琉已经脱出他的掌握,他的手里,只抓住了空荡荡的衣服,而玉琉的双手双脚却同时勾住他支撑身体的手脚,然后腰肢轻轻一弹,借着这股力道,两人的姿势瞬间互相对调了。
      韦勉的背部一接触到褥子,敏感的肌肤彷佛被火侵入般变得滚烫,迅速升起一股热流,沿着玉琉先前抚摸过的地方,直冲后脑,轰地一声,他的神智变得飘忽,就连身体也仿佛轻了许多,彷佛飘在云间,说不小的舒爽。
      「舒服吗?」玉琉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的下唇,神情变得极其魅惑挑逗。「韦爷,您不要动,我一定会好好--服侍您!」「按摩的手法很不错,穴位拿捏得很准,这也是你在南馆里学的?」韦勉一向对自己的自控力很有信心,迅速找回了自己的清醒,但清醒过后,从背部几处穴位传来的欢愉感觉更加清晰,他察觉到了身体内越来越澎湃的欲望洪流,仿佛惊涛拍岸般冲击着他的意识。
      「一点挑情的小手段而已,不算什么,南馆里每个小倌都会。」玉琉柔弱无骨的身体一点点从韦勉的身上滑了下去,十根手指却一刻不停地继续着他所谓的挑情的小手段。确实,这样的按摩手法,南馆里每个小倌都会,但是能像他这样最大限度地挑起情欲的,却只此一家。
      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韦勉试图保持住越来越模糊的神智,既要与体内澎湃的欲望相搏,又要分神从语言上占据强势藉以压制这个有着狠毒心肠的小倌,还要欣赏玉琉此时此刻的表情以满足自己的征服欲,他渐渐生出力不从心的感觉。
      玉琉再次笑了,看出了韦勉的不支,他的眼中又出现淡谈的嘲讽,然而笑容却比刚才的那个放荡笑容更加放荡十分。
      就是这种笑容,韦勉近乎惊艳地看着,当放荡与嘲讽同时出现,形成了令他无法抵抗的魅惑,原以为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倌,只是舞跳得好一点,心肠比平常人狠毒一点,可是现在他忽然觉得,玉琉,比他原以为的,要美丽得多。
      「韦爷,好戏......在后头呢......您可千万要坚持住......」低低地呢喃着,玉琉低下头,湿润柔软的舌尖,顺着手指击打过的地方,在那些泛着桃红的肌肤上,留下了一处处湿润的光泽。
      韦勉身体一震,澎湃的欲望,在舌尖的剠激下,仿佛决了堤的洪水,掩没了他仅存的意识。或许他还是小瞧了这个外表看上去清冶无欲的小倌,能坐上南馆红牌的位置,不是仅仅靠着舞跳得好以及一副狠毒心肠,至少现在,玉琉给了他另外一个惊喜,很少有人能在床上赞他失控到这个地步,除了他十五岁第一次上妓院开荤的那次。
      再也控制不住神智,他沉浸在玉琉用手指带来的欢愉中,双手紧紧抓住了玉琉的肩膀,人手处,滑润柔软,手感比身下的丝棉褥子更好,这么柔软滑溜,难怪刚才能像金蝉脱壳一样,从他的箝制下脱身。
      「韦爷,您抓疼找了......」玉琉的声音飘飘忽忽,仿如从天外传来,他知道飘忽的其实是自己的神智,但在欲望的刺激与一阵阵如潮水般袭来的歒愉之下,他无力拉回自己已经沉沦在这无比欢愉中的神智,手不知不觉松开了。
      但是下一刻,更强烈的欢愉,从那欲望聚集的地方,以不可思议的气势迅速占据他的身体。王琉的手,握住了他高高昂起的分身,轻重适度的搓揉,节奏分明的击打,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那个地方,从顶端渗小的点点液体,在一瞬间变成洪流,喷薄而出。
      被极度的快感冲得眩晕了不知多久,韦勉才渐渐清醒,他竟然泄了,不敢相信地看着玉琉正伸出舌尖,一点点地舔去手上的白浊液体,那副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的表情,让他刚刚疲软下去的欲望,再次升腾而起。
      玉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伏下身体,用口合住了他的欲望,吸吮吐纳间,无可抵抗的欢愉感觉,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他的神智再次卷入其中。
      夜色深沉,然而烛光下,春色无边。看着已经泄过数次而显得有些迷茫的韦勉不停地喘息的样子,美丽的脸庞,失去了白口里高高在上的威势,玉琉不由自主地抚上他遍布红晕的面颊。
      真美,这样的容貌,如果不是有幸出生在大家族,只怕下场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真嫉妒啊,只是出生不同而已,凭什么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监察御史,一个是贱若尘泥的南馆舞妓。
      真的不公平,虽然韦勉是庶出子,但是只要努力了,就可以成为一族之长,鲤鱼跃过了龙门,就化身为龙。而他,无论怎么努力,也不过是个红牌舞妓,再怎么红,妓还是妓,不会升上九天变潜龙。
      阴阴一笑,他抬起了韦勉那两条白晃晃的大腿,用力掰开,粉嫩的后庭密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坦露在他眼前,一张一合仿佛绽放的花朵。以韦勉的身份,这个地方,只怕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吧,想到这里,玉琉竟然一阵兴奋,手指顺着股沟,住穴口处来回地环绕,甚王故意按压穴口,引来了韦勉迷糊地一声呻吟。
      这么诱人的声音,玉琉心里一动,摸了摸自己已然有些硬了的分身,肯种立刻插入的冲动。但是......咬着一掐,疼痛使他的欲望迅速消退。有些可惜地放下韦勉的大腿。比起一时的发泄,显然,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一些。
      「这一局......我赢了韦爷......」得意地在韦勉的耳边宣告自己的胜利,也不管此时此刻韦勉究竟听不听得见。伸个懒腰,玉琉伸脚勾起被踢到床角的丝被,盖在了自己和韦勉的身上,虽然有些累,但是他已经掌握到自己的优势所在,带着无比的安心,他进入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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