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文网
返回上一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60章 英雄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海洛因是鸦片毒品系列中最纯净的精制品。它具有比吗啡更强的抑制作用,镇痛作用是吗啡的4至8倍。
       讽刺的是,最初海洛因被研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有一种能戒除吗啡毒瘾的药物。德国的拜尔药厂从吗啡中制造了一种新药物叫Diacetylmorphine,认为可以减少吗啡的副作用,又不会令人上瘾。不过这间药厂很快发现, 这药比吗啡更危险及更易令人上瘾,随即停止制造。可惜,制造的方法已给私人实验室知道并传了出去。而这新药由拜尔药厂命名为Heroin,这字或源自德文heroisch一字,意指英雄。
       现在杨骚用海洛因来暂缓我身上的毒瘾,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用海洛因起码让我有上半天安稳,就像用美沙铜代替海洛因来戒毒的原理一样。
       活下去。
       即使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为了杨骚变态的私欲,为了虚假的幸福,为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希望。或许,希望,就是海洛因的形状,如同白色的粉末一般,抓不住,只能看着它从指缝间溜走。
       海洛英打下去之后,就像全身一阵电击,浑身说不出的通畅,我听到我自己一声极低婉的呻吟。
       「唔……」
       无瑕思考,太舒服了。
       回过神来我已经如婴儿一样赤裸的躺卧在杨骚的身下。
       药力的欢愉快感让我柔顺得像深海,即使他的手指如何的粗暴的揉搓我的身体我也感觉不到,我只知道我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舒服顶透。他一手抓牢我的脚踝屈曲起来,紧摁住我,再没有多余的废话,向我双腿间摸过去,按上我的肛门口,往内深入、抽插。很干涩、却熟悉。杨骚熟悉我的身体,如若自家门户一样,午后的阳光让他毫不费力的巡视我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阿侠,上来。」
       我在云端。
       我看到我本来白皙的皮肤变得绯红,艳到极致,似一只烫煮了虾子般煮了又煮。耳边尽是杨骚轻浅的喘息、肉体抽动拍打的声响。我趴在他的身上,下肢紧缠,从杨骚的黑得像火的眼睛里,我看得出他的惬意。
       杨骚暗哑的声音:「阿侠。」很热。「嗯……」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很轻很细,如猫咪一般的慵懒。
       很舒服。怎能不舒服?杨骚放了我下来,两具身体紧贴,我微微的扭动,不知道为什么而扭动,杨骚低咒:「你别乱动- 」他随即顶开我,他要得更多,我放得更开,我知道我引燃了一场火。一场没有机会扑灭的火。这具从来都不易点燃的身体,完全在杨骚身下扭曲。肛门更是着了火一样地烧起来。
       我还看见我在叫、在呻吟,不知耻地,我失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杨骚的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然后定住不动,黏稠的白浊似滚水般灌进来,我下意识的挣了挣,我真的很厌恶那感觉。他办完事后松开钳着我腰身的手,我整个人也就软倒在凌乱的被褥间。长时间的交媾让我筋疲力尽,我闭上了眼,但精神仍然亢奋得很。
       「张开,阿侠。」杨骚刮着我大腿内侧,把我两腿分开跪在床上,他将我的肩膀压的很低,一阵压按的触感在肛门。「肿了……肉也翻出来……没流血吧。」杨骚的手指抚摸那不能自行收拢的穴口。他的手指不断的轻刺红肿的肛门,我一动不动,杨骚摸了很久之后拿来冷毛巾拭擦穴口。
       我从快感中稍微清醒了点,冷眼看着杨骚的动作。之前躺了医院这么久,不是白躺的。尽管只有廿多岁,可是我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罗伊凶残的行为令我肛裂,做了肛门吊线手术后,我木然的听着医生的叮嘱。稳重的医生一边在牌板上疾书,一边皱眉的劝告我不可以再乱来,否则括约肌是极难恢复如初的,严重的话我就等着终生失禁。
       那时候,我真的很想笑。倒也真的笑了出来,害得那医生看怪物般瞪了我许久。其实不是没有裂伤过,相反,杨骚对我从未下过轻手,每次都贪得无厌的折腾我,弄出血玩过火是家常便饭。这些年下来,层层迭迭的伤痕累累,我早已麻木。拥有的东西逐一的失去,锐角也被逐一磨平,我已经想不起以前的我究竟是怎样了。
       其实,想起来不想起来,又有什么关系……
       杨骚离开房间后,我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现在我浑身都是情欲的腥腻,里里外外都是杨骚的气味,我想洗澡,可是杨骚一点气力都没让我留下。
       浑浑噩噩的躺到天色昏暗,床沿突然一沉,我睁眼,一头半人高的黑色、茶色德国狼狗无声无息的跃上床俯视着我,它没有吠叫,反而向我凑近,朝我身上嗅来嗅去。另外一头狼狗随即也跳上来,还爬开我的被子钻进来,我僵着身,它们在我身上来来回回的嗅了一圈,然后像是检查完成,在我身旁趴下。我勉力支起身,顾不上被子滑下,那两头狗立即起来低咆,显然是在警告我。我冷笑,想咬我吗?我恨不得呢?
       「你是谁?」清脆的女声响起,她打开了房间的灯光。
       我抬眼看向来人,一头栗金色长发的外国少女站在门边,她矢车菊般蓝的眼睛带着好奇,目不转睛的望着我。听得女声我真的吓了一下,我以为杨骚残忍到让我的姐妹来看我这副惨不忍睹的样子。「谁……
       ?」我挤出一丝声音。
       她向前走了几步道:「啊﹗你……」她的目光落在我赤裸的上身,那里满是瘀伤吻痕,我没气力再支撑了,倒躺回床上,药力过去后,脑袋不只像灌了铅一样,身上的酸痛慢慢浮现,尤其是下肢,愈来愈痛。我把身体侧卧,我以为她会自行离去,毕竟这是杨骚的房间,她却一步一步走过来。
       「这只猫,是你的吗?」我打开眼,她弯下身,在床下抱起小乌,原来这小家伙躲在床下……
       那两只狗对她的靠近只是举头望了望她就安静的趴着。我见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把小乌放在床上,小乌却不敢靠近我,对它来说,我身旁那两只巨大的狗就像随时会杀死牠一样,我心顿时一痛,这小东西,又吃苦了,跟着我,一点好日子也过不得……我攒足力气移动身体将小乌抱过来,却发现它身上挂着一个银牌。我不禁怔住,那是文河送给我的,现在上面刻上了小乌的名字。
       希望……
       那个少女轻道:「你唇角破裂了- 」
       「别踩。」我的声音很涩。
       她一愣,低下头,接着她蹲下身,将地上四散的照片捡起来,迭好,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她转过身,花裙子旋起来,腆笑:「对不起,房门开了,我以为是爹地回来了-」
       我皱眉,她是走错房间吗?
       「你脸色很差,白得发青……你病了吗?诺顿、比利吵到你吗?下去-」她命令那两只狗,它们没有动,只是看了看她。
       「艾丽斯,你在干什么?」杨骚没有温度的声音。那两只狗闻声立时跳起来,动作迅速的奔向门旁的杨骚,切﹗还摇着尾巴。
       「爹地!」她这一句,我真的吓住了,双手也松开小乌,它像是很害怕杨骚,又钻到床下了。我没想过杨骚有女儿,而且这么大了,十一、十二岁的少女。她惊喜的扑向杨骚,杨骚也抱住她,这熟悉的场景让我愣了一下,我见过她……在哪里呢?
       脑子像是凝滞了,沉重,什么时候见过她?我竟然想不起?
       「艾丽斯,我的女儿。」杨骚向我道,「她母亲你见过的了。」我费力的想着,我在哪儿见过……
       杨骚走过来抓住我欲敲打自己的头的手,淡淡道:「那年圣诞节。」
       艾丽斯支着下巴问:「爹地,他是谁?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他好像病了,要不要请李叔叔过来?」
       「不用,你出去吧。」杨骚赶走了她,也带走了两只狗。他上床,掀开我的被子,揽过我,双手抚上我的小腹,不重不轻的摩擦着,好半天才道:「我的女儿可爱吧?」他顿了顿,「不过……如果是你的孩子也会很俊吧?」我一震,这个变态又在打什么主意了?我的孩子?我想都没想过……我哪来的孩子?
       「阿侠,如果你是女人的话,就给我生个孩子……」干﹗这疯子﹗我立时铁青了脸,几欲挥拳,却是无力。杨骚笑了笑,手自我的小腹滑下,握住我疲软的分身,手指刮了刮玲口,道:「在医院里,除了替你做了全身检查外,我还让医生替你做了个小手术。」
       我手脚冰冷,白痴也想得到这个变态干了什么,他,真的不是人,也从没当过我是人。
       杨骚的声音很轻:「既然你不能替我生孩子,那就别想其它了。」
       这个混帐!究竟是人不是?
       我惊愕的表情像是惹起了杨骚笑意,他玩味的道:「结扎而已……算不上是惩罚,毕竟你跟了我这么久,还有胆子和别人胡来,」他手上陡然用力,「我真的把你宠坏了呢。」
       一阵剧烈的痛楚窜过,我别开脸,咬牙。我早有心理准备,这次回来杨骚不可能简单的放过我,上我,不过是例行公事,就算杨骚要拆了我的骨头我也不能有异议。在他来说,我是出卖、背叛、逃走,任何一项都足够让他将我挫骨扬灰。何况,何况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绝育手术……虽然我知道杨骚做事,不会留下活路,那手术肯定会完美得绝对不能恢复过来。
       稍为愕然后,我漠然道:「我也没想过要孩子。」这个世界,太痛苦了,何必要孩子去经历?
       他的手指放过我,改为双臂箍紧我的腰,「是吗?不过算了吧,你这张脸的确太招人……都这么大的人了,脾气还是倔得石头似的,身体都差成这样,还不肯放弃,」杨骚在我耳垂下轻轻的道,我依旧沉默,「阿侠……回来了,就是一辈子了,」他说话的热气扫过我的颈项,像火烤一样,「一辈子……
       记住了吗,阿侠……嗯?」
       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我僵硬得不能再僵硬,没错,最后的机会我已经失去。杨骚说过,事不过三。我知道,我回来的后果,然后,一辈子就是这样了。
       这个逃亡游戏,GAME OVER。
       我的下场是,一辈子在身后这个「人」的床上渡过。
       真是……美好的结局。
       无所谓了。
       反正就是当一件暖床泄欲的用品。我做得到。
       我一声不出。杨骚找出几颗止痛栓剂,也没让我洗澡就统统摁进去,然后召了仆人送来晚餐。流质的食物迅速送上,放在我眼前,我久久没动,杨骚也只是在抽烟,他抽了两枝烟后,按熄烟头道:「不吃吗?」
       我一震,缓缓的拿起小勺。不吃的话,放在我的眼前的,肯定不是这个白瓷碗。一口一口,明明是淡而无味的,舌尖却苦得发涩。好不容易才吞下半碗,杨骚也不勉强我,命人撤下食物后,示意我穿上一件白浴袍。他半拖着我,将我带到这幢大宅的书房,正确来说,是一间非常大的藏书室。绕过几个书架,那儿有一张长长的沙发,小桌子上堆放了书本,可见这间房间不是装饰的用途。
       杨骚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一并拉过我,死锁在他的大腿上。
       「爹地。您来了。」艾丽斯甜甜的童音由书架后传来,我立刻想站起来,杨骚冷言:「坐好。」
       我不由得僵在他的大腿上。我是不知道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女孩看到自己父亲的腿上坐着一个男人有什么感想,其实,那也与我无关。而她的确还小,还没学懂收藏表情,一脸好奇的注视着我,疑惑的问道:「爹地?」
       杨骚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对她说:「开始吧。」艾丽斯还是满脸好奇,不过她没再追问,只见她从某一个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那本书是中空的,里头是一把枪。她小小的手拿起那把对她来说应该非常沉重的手枪,我还来不及觉得眼前的境像是如何不协调-
       「砰!砰!砰!」她连开三枪,姿态流畅得好像手中握着的只是普通的刀叉。
       她的枪靶是远处的一盆白色的蝴蝶兰花。在那一串盛放的花朵里,已经有三朵脱离了弓形的花梗,长长的花梗晃动不已。
       「继续。」杨骚冷淡地开口,无论眼睛还是表情都没有丝毫高兴的意味。
       艾丽斯想也不用想扣下扳机,毫无难度将其余十数朵都射下。
       在重复的枪响中,我不禁望着艾丽斯小小而认真的脸庞。
       她手上握着的,应该是洋娃娃,又或者是泰迪熊。
       这个年纪,应该是躲在母亲怀内撒娇。
       她所拥有的,至少不应该是一手媲美狙击手的枪法。
       光秃秃的花枝换来艾丽斯得意的神色,她十分稚气的跑向她父亲,那是渴望被赞许和肯定的目光。
       杨骚仅是从她手中取过枪枝,握起我的手,掰开,把枪直接放到我的掌心上道:「瞄准,开枪试试。」
       我握起枪。
       「傻瓜,」杨骚失笑,下巴枕在我的右肩:「看看你,怕成这样,像什么样子?」他低语:「还是……你想杀了我-」
       「砰﹗」我马上对着那盘白花蝴蝶兰扣下扳机。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打中什么……
       后座力令我的背部更贴近杨骚的胸膛,像镶嵌在他的怀抱之中。他从我手中抽出枪枝,评价道:「你的手还真不适合握枪。学着对准目标,冷静的判断,不能迟疑,一丝一毫也不能。」他动作优雅的示范给我看,纠正我握枪的手势,就像教小孩子写字一样握住我的手,手里头是冰冷的枪柄,外面包裹着杨骚的手,然后,扣扳机。
       花梗断了。
       就像我的人生。从此,折断了。
       《END》#
       ※※※※※※
       .~*精灵物语*~.
       我为人人(制造麻烦),人人为我(收拾麻烦)
       搞怪要彻底,破坏要有力,闯祸是专利,装乖是绝技,整人靠天分,被整靠缘分!
       没有情人的是废物~情人多的是动物~!我爱的人名草有主,爱我的人不堪入目~
       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返回顶部
本站推荐
第七天
凤,容不得你不要
妖影重重之聚魂鼎
荒村公寓
心跳恋爱社
野蛮公主拽恶少
在世界中心呼唤爱
黄帝四经
红磨坊
生命之書:365日的靜心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