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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 3 by 剩余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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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 你是我的男孩
     
        猫是种什么动物?
        浑身带毛,上蹿下跳,灵巧敏捷,偷袭,偷嘴,偷情,错,是闹春。
        看着郝童拎着宠物箱站在自己的门厅里,方博年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僵硬了。悔不当初,一错再错。是该好好谈谈了,再这样下去,家无可恋,人无“完人”。
        “不行,我不同意。”到了这个时候才说不同意有点晚了,方博年自觉理亏,又觉希望渺茫。
        郝童笑笑,拎着箱子向健身房走去,那里相对来讲比较稳妥,不会造成很大的破坏和搅扰。
        方博年不动,站在客厅里叫道:“郝童,我说不行。”
        郝童站住了脚,似乎,大概,也许,可能,这是男人第一次正正经经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有点异样的感觉,不禁回转身来,意外地看着满脸凝重的男人。
        “博年,你不能这样没原则,说话赖账。”男孩也改了称呼,感觉蛮新鲜有趣的。
        果然,男人的瞳孔又放大,向前走了几步,望着箱子又站住了,尽量放低声量:“真的,不行,我对带毛的东西过敏,会闹皮肤病的。”
        “我试过了,没见你有什么反应。”
        “你说什么,试过了?”方博年有点懵。
        “对啊,好几次我把猫毛放到你身上,你根本没感觉,全是心理作用。”
        接下来的10分钟里,室内的情况和李莫最初的设想有点吻合,俩个男人自相残杀在一起,但还没有到分尸的地步。
        宠物箱被郝童安全地放在了一边,然后,稳稳地看着冲过来的男人,开始挡住飞来的第一拳,早就知道有今天,光凭心思是不够的,学跆拳道就是为了有些问题必须靠武力解决。
        方博年在打出第一拳时,脑海中居然还想着“他是我的,我有这个权利。”
        早就想这么干了,爽,俩个人似乎都发现了这么做的真实意义,痛快地,尽性地,把这些日子里以来,所有的恩恩怨怨彻底地来个清算。
        “你个老家伙,还挺有劲。”砰——男孩的花拳挥在男人的下巴上,胳膊上的伤已经痊愈,准确无误地打出了虎拳的力道,男人向后倾倒,他没想到自家的地板被小狐狸擦得这样的光滑。
        狼狈地爬起来,还没站稳,男孩的第二拳又到了,这次被男人脚下一绊,一起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来不及呲牙咧嘴喊疼,俩个人霎时又扭打在一起。
        几个回合后,方博年终于知道什么叫野路子遇上了行家,自己那点拳脚在男孩那里就像是笨重的毫无目的性的锤子,重重出击,次次落空,男孩从容的见招拆招,颇有点武侠片中单手对敌的大侠风范,根本不把敌人放在眼里,脸上带着几分戏弄的笑,更加激怒了对手。
        茶几歪了,遥控器被摔了出去,电视哗哗地响起了《铁齿铜牙纪晓岚》的主题曲:秋雁两行江上雨,天南地北的人,讲道理的是知己……
        男孩觉得差不多了,一个跆拳道标准的飞腿踹了过去,方博年眼中一片金光闪耀,胸骨似乎都要裂开,男孩子才使了四成的力气,笑笑地看着老家伙光荣地倒下。
        方博年只觉身上又是一沉,面前一阵风,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风停了,睁开眼,一个拳头完美地悬空在离鼻尖只有0.01公分的地方,男孩的笑容更加添身下之人的屈辱感,倔强而羞愤地别过头去。我打不过他,心底滑过一丝绝望。
        唇上被人侵犯了,男孩重重地吻了下去,不想再等了,这样下去,不是他疯,就是自己疯。
        男人几乎放弃了所有的反抗,再多的屈辱也就一次承受了。
        男孩不介意男人的冷漠与木然,热烈而深情地吻着,舌头讨好地在对方的口腔中搅动,深深地一个吸
      吮,将男人的津液全部吞咽。灵魂似乎也被吸走了,男人渐渐地有了本能地回应。
        男孩的手探向男人的身下,停在敏感地带,隔着薄软的睡裤慢慢揉捏起来,男人明显的一个颤抖。想拒绝,却又妥协,此时的男孩全没有了初
      夜时的羞涩与矜持,那样的热情主动,着实心里暗暗吃了一惊,这样的反差,让男人莫名的兴奋起来。
        男孩的唇不离分毫,舌尖的调弄与身下灵巧的手指,像两处燃烧的火捻,迅速向男人身体更深处蔓延。
        Fuck me一声情动地呢喃,犹似炸雷在耳边响起,男人的呻
      吟猝不及防溢口而出。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拥滚着男孩疯狂地落下双唇。
        此时的男孩完全顺从地任凭男人粗鲁地扯开牛仔裤,因为紧身,有点费劲,男人气喘着无奈。
        男孩乖巧地:“以后在你面前,什么都不穿。”话说得风情无限,男人烦躁地一路游吻,眼睛、嘴唇、下巴、脖颈、锁骨,胸前……男孩的手随着火热的吻开始加剧抚
      弄,满满的掌心,都是男人的欲求,男人的吻几度失去力道。
        相互抚摸着,追吻着,都有些慌不择路,饥渴难耐。
        “嗯……轻点……”男人差点没控制住,低声抗议着。
        男孩不睬,努力昂起头,嘬上了男人胸前红润的蓓蕾,手中很配合地改变了方式,室内充满了俩个人的急喘。
        昂扬急色的欲望,实在禁不起这样的抚 弄,猛然跳动起来,男人结实圆翘的臀 部反射性地紧绷,千军万马,长啸嘶鸣着狂泻而出。
        “呃啊……啊……”男人躬起的腰身像一座桥,震动中,倒塌……一波一波,白色的熔浆喷洒在男孩的身体上。
        太快了,男人心中顿生悔意,在男孩面前,似乎,这一次,他又败了一招,居然败在男孩一只手上,方博年觉得自己在蜕化,一切刚刚开始,欲望抵挡了技巧的施展,高
      潮来的迅猛,情场任我行的他有些筋疲力尽。
        急喘不定,双唇再度被男孩寻求,安慰似地吻上,柔软绵长,男人闭上眼,享受快感的余波。身下,一双手犹如怀中人的乖巧,轻轻缓缓地将刚刚喷射出的爱
      液辗转抹擦,下 体一片润湿黏糊,两颗圆润也在温柔的掌中慢慢松弛下来。爱 液润滑到股 缝间,手指轻轻地摩挲,那里,果然紧致细密。
        男人猛然睁开了眼,本能地抬起臀 部,惊疑地看向男孩,男孩眼里的情
      欲稍纵即逝,附送一个浅浅的微笑,那只手悄没声息地游离开,挠向男人的肚皮:“你看你,都胖了,小心身材走型。”
        男孩一脸的柔情蜜意,男人心情放松下来:“我这样的都嫌胖,你也太挑了。”
        男孩不屑:“老家伙,谦虚点。”
        男人不语,可不是吗,他和博华一样大,自己比人家大了整整一轮。
        郝童见方博年沉默,马上道:“好了,我错了,你不老,是我太嫩了还不成吗。”难得的柔和顺服,让方博年多少有点意外和满足。
        “不用你忽悠我,又不是没尝过我的厉害。”似乎忘记了刚刚被打倒压在身下的是哪一个。老人家的自尊有时是需要点自欺欺人的。
        “咦?方方,你这里有道疤?”郝童效仿着李莫的口吻,指尖轻轻滑过方博年小腹一道浅浅的不易觉察的疤痕。
        方博年下意识地躲开了,一翻身倒在地板上,微喘着看着天花板。
        郝童坐起身,还是很好奇地追看着那道疤,光滑的皮肤上,隐隐绰绰,初
      夜时,微弱的灯光,激情的燃耗,使人完全忽略了在这俱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居然会有这么一点小小的瑕疵。
        “打的?扎的?烟头烫的?”郝童试探地抚摸着,执着地询问着。
        这次方博年任男孩柔软的指肚轻缓地在疤痕上滑动,淡淡地说:“打的。”
        “谁?打架弄的?”男孩眼中不禁流露出对过往的担心。
        躺在光洁的地板上,屋里一片安静,均匀地呼吸声彼此渐渐融合。方博年望向男孩,犹豫了片刻道:“我爸。”
        男孩微微一愣,轻声问:“为什么?”
        方博年依旧淡淡地:“没什么,淘气呗。”
        “说说吧,我想听。”男孩重又躺在男人的身边,一条手臂横放在男人健美的胸膛上。
        方博年笑笑,反手搂过男孩,有些无奈道:“因为不想吃光碗里的剩饭,和他争执了几句,就挨了几下,我不服,想还手,结果,他顺手抄起我妈的毛衣针捅了过来。”
        男孩一阵悸动,男人觉察到了,拍了拍男孩的背,继续道:“没什么,他常这样,考试要第一名,年年要拿奖,即便做班干部,也要当正手,不许吃零食,不许掉眼泪,不许说不行,不许丢他的脸,嗯,也不许浪费粮食,所以就挨了这一下,捂着肚子我就跑到李莫家,他妈赶紧带我往医院跑,呵呵,这家伙倒好,好赖也上初中了,居然哭得稀里哗啦的。好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方博年有点不耐地呼出一口长气,拿眼角瞄着男孩异常凝重的脸。
        “你很累,对吗?”郝童的声音都凝重。
        “习惯了,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沉寂了片刻,男人忽然道:“知道吗,他死的时候,我想掉眼泪,可惜失败了,真怕他忽然睁开眼瞪我。直到捧着他的骨灰盒,我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了,心里忽然一松,好半天才意识到,他是真的死了,我,自由了,只不过,这感觉太短暂了,我还要去考他指定的学校,看着我妈和弟弟,突然发现,原来他死了倒不如继续活着更好。”男人波澜不惊,甚至带点厌倦的口气缓缓流动在散发着彼此体味的淡咸空气中。
        又是一阵沉默。
        “你……恨他?”郝童的头深深埋进男人的臂弯,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已泛红的眼圈。
        方博年倒是一派轻松地:“没什么恨不恨的,他希望我是最好的,那我就做给他看呗。他活着,我属于他,他死了,我不想属于任何人。”
        男孩又是一阵悸动,缓缓抬起头,一抹凄楚,咬咬嘴唇,嘟囔着:“你属于我。”
        方博年一笑,吻了吻男孩宽宽的额头,小声问道:“那谁属于我?”
        郝童瘪瘪嘴,反问道:“你说呢?”
        男人似乎不屑回答,一副爱说不说的神情。
        男孩贴身过去,头抵男人的下巴,声音沉稳有力:“我属于你,只要你不嫌弃。”
        方博年不语,嗅着那发里的暗香,目光沉沉,一缕温润。
        喵——屋内另一只生灵对自己仍未有归属表示了不满。
        方博年一个愣神,俩个人不禁看向那边的宠物箱,似乎都想起了什么,色 欲之前的暴力,根本原因尚未解决。
        郝童赶紧道:“求你,别把它轰出去,我不在的时候,奇奇和彰彰差点饿死它。”
        方博年凝视着男孩,眼神有点质疑的味道,小狐狸向来没跟他求过什么,不会就是为了只猫才有了刚才的热情与服务吧。
        皱了皱眉,颇痛苦地盖住额头,方博年的声音涩涩地:“我真的很讨厌带毛的东西。”
        郝童坐起来,一语不发,似在做着什么更痛苦的挣扎,俩人目光都很怨念地纠缠了片刻,良久,望着手指抠着地板,嘴唇红艳艳的男孩,方博年冷哼一声,从地板上爬起来,声音不甘地:“别让它碰我,除了健身房哪里都不许去,可以考虑。”
        郝童咧咧嘴,算是答应了,争取到这步,已经就是胜利,还能强求什么呢?
        “方方,你真是个好人,晚上让你吃大餐。”意味深长地挤挤眼,暗示大餐里的别样内涵。
        方博年向浴室走去,假装不理会男孩充满情 色的暗示。今天是怎么了,俩个人都像扭开的水龙头,关都关不上。
        “不一起洗吗?”男孩讨好的声音在背后抑扬顿挫,男人嘭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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