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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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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觉的暗示,加上触觉的引导,让失去视觉的青年浑身颤抖,他感到自己衣物被除,大腿跪在椅子两侧,顿时惊慌:“陆晚淮——”
       “别怕。”男人把青年的紧张失措看在眼里,柔声安慰着,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悦醇厚,很快让青年平静下来,“我在这儿。
       陆晚淮力道很大,用力把青年箍在怀里。林业只觉得腹部被人一点一点舔舐着,敏感的发痒,却动弹不得。手被系在身后,整个人开始不稳地微微摇晃:“哈,别弄哪里?痒。”
       男人摸着青年的腰身,他动作很慢,一点一点抚慰着青年,又轻咬着青年的胸口,声音被压抑地有些沙哑:“为夫的,长得不好看?”
       这个老谋深算的男人,在爱情面前也不过是天真的儿郎,锱铢必较着心上人的每一句话,在意你看像别人的目光,在意你说的每一句话,在你面前,我不过是被欲望束缚的可怜人,男人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沿着青年后|穴边缘伸进去,一边是细致而温柔的开拓,另一边是模糊地让人心醉的笑声:“哪里比不上人家,鼻子,眼睛?”
       “我记得你说的,我要是不合你心思,就让我整容对不对?”这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账翻出来,男人拍了拍青年的腿,眼睛沈晦炙热,就像一头进食前的野兽,在维持着最后一点矜持的温柔,“加紧点,待会小心摔跤。”
       “滚——”林业感到身后的手指灵巧至极地在自己身体里转动,前边的欲望抵在男人结实紧致的腹部,得不到纾解,两腿跪了很久已经感到酸麻,他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却迟迟等不到该来的一刀。林业于性|欲尝试的极少,他所尝到的最痛快的极乐,也是那次被陆晚淮全心全意地伺候着,此时的磨磨蹭蹭与彼时全身飘飘然,两相比较,他终于忍不住恼怒,“你快点!”
       男人心里隐秘的深藏的狠戾顿时涌了上来,他本是野兽,羊皮能披多久?
       想让他快乐,也想让他痛苦,想把青年锁起来!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陆晚淮拼命按耐住自己,心头跳得如此激越,他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强烈得想要把人连皮带骨一起吞下去。
       不能伤着他,不能吓坏他……
       陆晚淮一边对自己说,一边按住青年的肩头,用力捅了进去。
       被粗壮的异物满满填塞,林业就像海上一叶扁舟那样,摇晃着身体,找不到依靠,他看不见对方,只能感到身体不断地被打开进入。
       “……”陆晚淮在林少耳边动了动嘴唇,然后把托着青年的臀部,拔出,进入,循环往复,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
       “放开我!”林业忍不住叫道,他实在撑不住了,攻势太猛,城池早已沦陷,只能期望投降后能够俘虏优待
       “我长得不好看吗?”男人不为所动,继续自己的侵略。
       “滚——”
       “你爱死我了?”
       “去死——”
       “还嘴硬?”陆晚淮把青年的两腿又分开些,放开林业的腰身按着九深一浅的节奏有规律地动起来,“还喜欢在游戏里杀我?老婆,你怎么这么不乖呢?”
       没有了陆晚淮的支撑,手又被绑着,林少终于被逼到了极致,纯感官的刺激太过于强烈:“放开我,你个流氓色狼,王八蛋的,放开我,呜呜……”最后一声隐约有了细细的哭腔,就像是小动物细小的鸣叫,听之让人心怜,“……老公,手疼,唔……”
       这一声柔柔弱弱实在是让听的男人充满了最大的满足感,他憋足气,掰开青年圆润球团似的的屁股,用力埋到深处达到了高|潮,手上原本拿着想要给人用上的小玩意儿也扔在一边。
       陆晚淮把人紧紧揉在怀里,像护着宝贝似的,沉浸在快感了,自言自语:“我他妈真的完了,你是我的命。”
       “去你的——”林少的手一被解开,就立马扯了蒙住自己眼睛的领带,一口锋利的小糯牙狠狠地咬在男人肩上:“你把老子当马使?有这么用力的?”
       “嗯?”男人心不在焉地亲了亲青年的手腕,过了一会儿起身把青年放到椅子上,自己跪在一边,捏了捏青年依旧翘着的分|身,露齿笑道,“没舒服是不是?”
       “你——”林业松了牙,瞧着那一口渗血的牙印,又见陆晚淮一口白牙,顿时惊悚了,“你要干什么?”
       陆晚淮沿着腿根子一点一点亲过去,一点都没有顾忌似的,眉眼间凶狠的戾色不知何时退得干净,反而有一点色授魂与的荡漾□。
       “舒服吗?”陆晚淮吐掉嘴里的异物,起身拿纸替青年擦了擦□,问道。
       林少点了点头,他头一次被人这样对待,早就脸颊通红地软在椅子上,粗粗地喘着气。
       “还要来吗?”
       “……”
       “对了,刚才是你骑在我身上,你那里还紧紧地顶——”
       “闭嘴——”林业抓狂,居然一时岔了气,“咳咳……你还敢来!我,咳咳……废了你,咳!”
       陆晚淮闻言,忍不住笑了,他长得俊美,嘴唇薄而长,像片初春的柳叶,此时微微勾起,就像星辰晓月一般让人看得着迷:“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信不信为夫把你锁起来!”
       林少咬着白糯的牙齿,看着地面上滚着的一些恶趣味小玩具,许久才细细问道:“像对方明东那样?”
       林少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个名字,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看着他,眼神忽然变得极其阴霾。
       原本你侬我侬的气氛被另一种低沉的,尴尬的,甚至是不堪的冷所替代,那是不属于现在,来自过去的阴暗。
       男人沉默了很久,久到林业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才听到一声叹息:“你知道他了,太久了,我都要忘记这个名字了。”
       陆晚淮仰望着青年,那漂亮的眼睛,细细翘起的睫毛,从下往上看,那眼睑处隐约的阴影,竟像一把突如其来的刀锋,一贯强的人,声音里突然有了一丝细微的不确定的颤抖,“你看不起我?”
       “我不是他。”当日林夫人把一打详细记载了陆晚淮当年闹剧一样的丑闻的文件扔给林少看,青年想了很久,才问道,“你那时候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记不清了。”男人翻身,两人并坐在一起,虽然有些拥挤,却显得异常温暖,这是一段少年时的荒诞故事,放在今天成了一声轻叹,“大概是赌气吧,你知道的,那时候我不是好人。”
       “你现在是好人了?”
       “现在也不是。”三十多岁的男人有一段属于自己的过去,他的人生不同于林少的干净简单,经过浓浓重彩的渲染,宛如支离破碎的蝴蝶翅膀,留有一种残破的美,“我做过很多错事,甚至对你做得也不是好事。”
       “在这之前,你从来都不是同性恋。”陆晚淮的声音低厚,好像陈年老酒,他性感的胸膛半露着,林业趴在上面听着心脏平稳的跳动声,“因为那件事情,我被遣到英国,刚开一段时间,过的很惨,那时候我告诉自己以后绝不能任性妄为。”
       陆晚淮拍了拍青年的背部,继续道:“碰到你,我就知道,我不能错过。说什么也不会放手的。”
       “你——”林少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离奇的却显得明明奇妙的真实,跳了起来,怒道,“你把我当他了?”
       陆晚淮一愣不明白这孩子怎么没听懂他话语里的重点,反而把心思转到不知哪个角落去了,刚有点哀伤的情趣又硬生生自己给咽了下去,好半天才道,“你长得不像他。”
       “对,我长得没他好看!”林业觉得自己的念头更加像是真想了,越发咬牙切齿,“你不是说都要不记得他了吗?”
       “这都是什么?”陆晚淮哭笑不得,一把拉过青年,这孩子气得莫名其妙了,“你在游戏里还是个小妞呢,我不是喜欢的要紧吗?”
       “一见钟情?”林少古怪着着脸色,不阴不阳道,“你骗小孩子呢?”
     
       壮士断腕
     
       陆晚淮反而乐了,这不是自家吃醋的小媳妇在向自己撒娇的口气吗?他连忙把人搂在怀里,细语温柔道:“你是小孩子吗?”
       “你才小孩子。”林业扭过头,陆晚淮温热的气息全部喷在他脖颈里,就像是一股最温柔的春风,一路从江南的左岸婉婉转转地吹来,吹到了人的心窝里,“你离我远些。”
       陆晚淮在林少脸颊上又亲了两口,笑道:“这就对了,你又不是小孩子,我骗你干什么?”然后有些痴迷地摸着青年细致白嫩的脖子,似乎有些爱不释手,“再做一次?”
       “什么?”
       “乖……”男人捏着青年的腰,堵住青年的嘴巴,在心里道昨日种种早如逝水,他想要的是现在怀中的青年。
       当年如论爱不爱,放到现在,即使是当事人也说不清楚。
       爱情是什么?
       并非一时飞蛾扑火绚烂夺目,而求朝朝暮暮,细水长流。
       林业迷迷糊糊地接受着,全身渐渐发热,欲望渐起,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最初的问题,嘟囔着:“我屁股还疼呢?”
       “我轻一点,只要半个小时,很舒服的。”男人半哄半劝,再次肢体相缠。
       “你们这一聊,时间还真久啊!”三爷面带揶揄,翘着二郎腿坐在vip的包房里。这地方灯光柔和明灭,每一处都带着若隐若现的暧昧模糊,就像一种被渲染的浓重的妖娆,三爷在这一片妖娆中,俊美似神。
       林业一听立马拿那双湿润润的眼睛瞪向陆晚淮,意思就像在说,你不是说只要半个小时就好了吗?你看弄这么长时间,现在都被人嘲笑了?
       陆晚淮被看得心神一荡,趁着没人注意捏了捏青年手心,道:“别理他,他发病呢。”说完,把林业拉到一边坐下,摸了摸青年的肚子,问“饿不饿?”
       林业一把拍开那手,摇头。
       三爷瞧着好笑,这陆晚淮怎么看着就像在养猪呢?还把人养的白白胖胖的,小腰细细屁股翘翘的,真是可爱,怪不得自己先前看上他;再见青年的白嫩的脖颈像最好的白瓷,在灯光的映衬下,圆润如珍珠,终于忍不住动了心思,招了招手,道:“你们腻了半天也不烦,好孩子过来坐,让我瞧瞧。”
       好孩子?
       林业被这词给噎着了,半天没回过神。
       陆晚淮却直了背,像一道笔直不可侵犯的壁垒,牢牢拉住林业,几乎以一种绝对的占有的姿态,仿佛是凶兽在捍卫自己的领地,他认真地看着这位三爷,正色道:“林业不能给你。”
       三爷眉眼一转,说不出的冷冷清清,此人似乎天生疏离,全身散发贵不可言的气息,像古的老位高权重的贵族,笑道:“怎么,我不能玩?”
       一时间,陆晚淮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原来这位道上有名的三爷,虽然人长得绝色,但性子却是乖张邪僻,而且善变无情,他高兴时能手里的情人捧上天,一旦烦了,扔给手底下的人轮玩都可以。除了他亲生的大哥,几乎没人制得住他。三爷此时皱着眉头,整个人变得极其凌厉,不容别人反抗:“就让他用嘴给我试一回。”
       陆晚淮和这人认识十多年,当年两人玩在一起的时候,就经常互相换着伴儿,就像当时陆晚淮看重的方东明,两人也一道狎玩过。
       按三爷的性子,这回的要求实在不算过分。
       陆晚淮搂着一片茫然的青年,直视这位三爷,也冷下声音:“我说过的,这回就要他一个了,你要怎么玩我管不着,但别动我的人,不然——”
       “不然怎么样?”三爷嘴角冷意如刀锋一瞬即逝,当即翻脸不认人,“陆晚淮,你自己一身债呢,还能管我?”
       “我当然管不了你,但这世上总有能管你的人。”陆晚淮眉头一扬,也露出他本来的玲珑剔透,像狐狸一样的狡猾,“当年你瞒着你哥从我手底下走的那批货,我这里可备着案子,记得清清楚楚!”
       “你——”三爷脸颊突然腾起一层红晕,想是被气极了,不料他眼珠子一转,仿佛刚才的争锋相对都是一场玩笑,又笑意盈盈,这一笑眉眼连都有一种色授魂与的清丽绝色,“阿淮,你这心眼可耍的真坏啊!”
       “跟三爷交好,总得留一手。”陆晚淮眯着眼睛,整个人放松下来,有一只懒洋洋的老狐狸,也笑了,“我家孩子脸皮子嫩人又笨,三爷换别人伺候吧。”
       “谁稀罕你家的。”三爷撇着头,轻哼了一声,似乎还有些不甘心,想了想又对这青年道,“好孩子,你迟早踹了他,不然哪天被他骗财骗色骗得一干二净。”
       “喂,你们——”一向后知后觉的林少终于露出了明了之色,顿时愤恨起来,这三爷太过分了,这是把他当玩物呢!又一把拍开男人的手,“滚开,别老捏我腰!”
       “成钧,你胡说什么呢?”陆晚淮吧唧一口亲在青年脸上,笑得一脸得瑟,“老婆,老公我为了你可是受得一身剐!”
       “你真准备壮士断腕了?”三爷奇道,似乎有些不相信这人如此做法,“跟陆家反了,你还剩什么?”
       “喏,还剩这宝贝。”男人搂着青年毫无顾忌地亲了下去,唇齿相交,极尽缠满温柔,“原先还要想几分,现在……他是我半条命呢。”
       “切——”三爷耸了耸肩,神情清冷,宛如一支刺人的白蔷薇,“阿淮,回头可别被我看了笑话。”
       “什么鬼三爷的?你什么意思?”林少用脚踢开陆晚淮,就要站起来,又被陆晚淮顺着背脊捏了一把腰,整个人又像一捧春水一样软下去,只剩下两只手张牙舞爪,怒着,“都说了,不准捏那里!”
       “老婆,他颠病犯了,你别理他。”陆晚淮揪着青年,成钧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他心里一清二楚,林少这孩子没心机,犯不着被三爷嫉恨上,又捏了捏青年的腰,笑道,“你这儿怎么这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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