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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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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女少年》是这么来的:
     
       孤独的小孩多半都会被迫建立两个习惯,一个是看书,一个是发呆。等长大以后变成孤独的大人,这两个习惯被美化了:一个叫阅读,一个叫思考。这两件事儿可能很难转化为生产力,但这两件事儿可以让一个人独自呆着的时候感到很安全很自在,久之,“孤独”这词儿,不再有什么不好,甚至,会变成一个“有意思”的意思。
     
       恩,《女少年》是一本讲“孤独”的小说,是那种姹紫嫣红,鸡飞狗跳,车水马龙掩映下的孤独。
     
       但我又很怕跟人敞开了聊“孤独”,这个词儿,由于我们以为对它太熟,所以听着觉得特矫情。
     
       还有另一个比“孤独”更矫情的词儿,“爱”。
     
       是的,《女少年》也是一本讲“爱”的小说,是那种南辕北辙,隔靴搔痒,驴头不对马嘴式的爱。我一直固执的认为世界上没有“坏人”,只有缺乏安全感的人。我们凡常认为的一个人的“坏”往往是他或她想要保护自己时的一种“先下手为强”。同样的,我也一直都固执的认为世界上没有无法相爱的人,只不过,有别于原始的“情欲”,“相爱”是一个同样需要安全作为前提的奢侈品。所以,在《女少年》中,没有全然的好人,没有全然的坏人。他们看起来不那么爱,不是不想爱,不是不懂爱,不是没能力爱,或许,只是无暇去爱。
     
       其实,《女少年》是这么来的:
     
       我们70年代出生的人,小时候过得比较承上启下:比更老的人稍微自由一点儿,比更小的人稍微悲悯一点儿。那时候我们很穷,但由于没什么富人做参照物,所以穷得安全并坦然。那时候虽然周围没那么多人,但该有的角色都有,从亲兄弟姐妹七舅八姨到街坊邻居飞禽走兽一应俱全。
     
       那时候,天蓝树绿东方红,在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之下缠绵着一股以我彼时的年纪并说不清的某种五脊六兽的情绪。因此,写《女少年》是一个试图记录的过程,这不是怀旧,这只是,有些光阴,我不太想把它忘掉。
     
       好吧,《女少年》是这么来的:
     
       有几本书我特喜欢:塞林格的《麦田守望者》、余华的《在细雨中呼喊》、王朔的《看上去很美》、村上龙的《电影小说》和张大春的《我妹妹》。
     
       他们的几个共同点如下:写大家都有过的幼年,童年,少年;写深一脚浅一脚的“成长”;写各个阶段花样百出的“孤独”。
     
       所以,《女少年》里有个别细节甚至故意写得很“戏仿”,总是忍不住想向我喜欢的这几个作家表达敬意。
     
       敬完,顺便“投诉”一下,优秀作品中男写男的比例居多,《我妹妹》虽然写的是女孩儿,而张大春写更多表达还是在《聆听父亲》—还是男的写男的!
     
       回到写这本书的初衷,我,一个民女,一天下午,幻想到:要不,自己写一个试试?
     
       之后想了好久。
     
       “女少年”这个词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反正,有那么一刻,我正写的昏天黑地,她就忽然闲闲地跑进我的脑海,好像一个在邻居家玩累了就回来的孩子,她出现的无拘无束,我接受的也理所应当。
     
       我一直都不太相信“灵感”的存在,我相信的是“恩赐”和“机缘”。
     
       《女少年》就是这样一个孩子,经过一段没什么企图心的情感和一番越累越开心的体力劳动,她经过我的努力,就这么地,为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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