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熊猫去穿越-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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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从白公子房间暗箱里找到的。不知道白庄主知道不,令公子床后个暗箱,里面有这么一件东西,和一卷春宫图。春宫图在下就收下了,这样东西奉还。”
        说话的人是依然站在窗外,不现身形,语气略带讥讽。
        待白恕行追到窗前探出身子,外面只是空空荡荡的夜色,沉沉的积着花香,并无一人。
        方才有人影的地方,竟然只是一株枝影秀气的海棠。
        白恕行向窗户赶去时,六只手和一个铁钩迅速向放令牌的桌上扑去,迅雷不及掩耳,想乘乱偷了令牌。
        只听一声轻笑,白恕行回头的时候,六只手和一个铁钩就已经被牢牢定在桌上如同标本。冷溅荏用袖里的红纱巾往桌上一抛,刷刷四道银光落在下,就把这七个偷儿的手网在桌上动弹不得。一张丝巾做的网,四根固定的银针,不知用什么材料错的,竟然如铁网,纵是那个用铁钩的人都生生的割不开。
        “恕行,你看这可怎么办?想要这牌子的人这么多,给谁好呢?”她对大家甜甜一笑闻道。
        我粗略瞟了一眼,七个偷儿中有没有右手,专用铁钩杀人的钩命寻钱张一天,快手飞刀李剑,剩下四个不认识,最后一个竟然是华山派掌门人胡姜,只见他被逮住后满面通红。
        “你的手竟然不在里面。”我问身旁的慕容砚秋,“这不是你家的令牌么,以后不是你要即位了不是要用的么?”
        他疑惑的看着我说,有时候觉得你聪明,你倒是糊涂。
        我正纳闷,听到白恕行解释。
        “各位不必惊奇,这令牌必定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座上两位慕容公子都是极地白狐的少主,都是武功高绝的异人,必定会在各位动手之前先把令牌拿回去。再说,若是真令牌,刚才那人也就不会白白掷出来给人了,自己留着多好?这多半是嫁祸白某,让大家想极地白狐的令牌在我这里,白狐裘多半也在,如此而已。”
        众人点头称是。
        慕容砚秋站起来双手抱拳行了个礼,道:“这确实不是家父的令牌,家父令牌安稳的在夜妖狐宫里,这点我可以向大家保证。各位可细看,真正的教主令白狐尾巴上的毛一根一根可以分辨出来的,这块令牌雕刻得模糊,明显是仿制品。大约是白公子在哪家店铺看到了,觉得好玩顺便带回来的。”
        冷溅荏手一挥,撤去桌上的丝网,七个偷儿面容惭愧。我向左边侧身,惊觉慕容赤西神色不对,恍然若失。
        “这样吧,今夜事情不少,大家都没尽兴,还好白某今夜澄清了白狐裘的传言,倒也是好事。这牌子虽是小玩意儿,也是金器,就做给戏子伶人的奖品,让他们献艺做乐。谁赢了就给谁。大家把酒从新喝一回?荏,你先去歇着吧,陪了这么久,也该累了。”白恕行说。
        冷溅荏施施然站起来,道了一声万福,顺从的退出去了,场面顿时活跃起来。
        几个戏班子当红花旦和外面请的倌人立刻两眼冒精光。尚琦已经直接做到张镜大腿上去,开始群众公关了。张镜一幅不知道怎么拒绝的样子,脸红得像个番茄的仍尚琦在他大腿上扭动身子。还倌人偎依在客人身上,直接把手伸到客人衣服下面□的,不愧是专业人士。
        金牌子捏,卖了值多少银子啊,可以带着雯雯买一间小房子无忧无虑过好长一段时间了,不用管他妈的白梅呀,青莲啊,通通去死吧。我每天就喂喂熊猫,看看帅哥,生活多美好。
        正想到熊猫,脚踢到一个暖暖毛毛的东西,不确定是什么物质,遂用鞋子踩了一下。
        顿觉脚痛,觉得被齿类动物咬了一口。
        低头看,雯雯一双黑黑的熊猫眼睛正对着我,一脸“你踩到的是我的脚”的表情。
        “你养的熊猫?”慕容砚秋问我。
        “是。”
        我听到他不解的嘀咕:“真是奇怪了,最近江湖流行养熊猫么?前段时间听说公子小白养过一只,又传说七公子韩淡养过一只,今天又遇见个养熊猫的”
        我很想告诉他其实这都是同一只熊猫。
        “正好了,你等会儿去吹萧,今天让你来就是要听听你吹箫的,尚琦说你吹得不错。”他想起什么似的跟我说。
        我低头看雯雯,发现她没有认真听我和慕容砚秋的对话,倒是望着正在发呆的慕容赤西发呆,表情掩盖在大大的熊猫眼圈后面看不清楚。
        忽然掌声雷动,原来有个面容清秀的倌人上台抚了一曲七弦琴,琴音铮铮,如流水清风。我看到尚琦一脸嫉色,下一个就上去。他本来就长得有如女子的妖媚,再加上戏子的粉妆,倒有千娇百媚之态。他唱了一段贵妃醉酒,垂柳扶风步,兰花指微翘,一个憨醉美人的姿态就出来了。
        “你去,帮我夺魁。”慕容赤西忽然说话,我正听尚琦唱曲子,惊出两颗小汗。
        “你,你要那个牌子?不是假的吗?”
        “牌子你自己拿走。”
        “你,你不要寄希望于我了,我,我才学的吹箫,水平很菜……”
        “包牌子的那块黄色丝绸,本来就包裹欲火白狐裘的那张。她亲手把这块布给我的,她亲手浣出来的,我认得出来!”他低声说,声音几近咆哮。
        “你已经发了一晚上的呆了。还是忘不了她?”慕容砚秋在我右边低喝道,“我早让你不准再想那个女人!我无法理解你竟然可以爱一个人。你本来是和我一样,只对人有兴趣,没有“爱”这种情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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