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熊猫去穿越-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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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紫淡定的笑道:“正是因为他们不在,我才可以放心处理青莲教。”
        
        桓昌雅起身,床边空空入也,地板上有一只倒地的酒杯,酒香里参着十香软筋散的味道。
        这几天白一直装病,开始以为只是不想理我,原来他只是要在各味药里边配出这么一副十香软筋散。难为他找到的方子。
        坐在床上,眉头纠结,开始起运丹田,把药气逼出体内。
        一早就知道白往酒里下了药,为什么自己还是要一饮而尽呢?
        人真是不可思议的。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很开心的事情似的,又邪气的笑了。
        也罢,让白暂时离开也好。白梅现在不是很安稳,白留在这里也许不安全。
        也罢,我已经让人去取浴火白狐裘了。本来对这个东西只是好奇,现在却是必须到手的东西,为了白。
        我要一统天下,然后给你一个安稳的居所。
        我要天下。
        我也要白。
        
        “白公子?这么晚了要外出?”侍卫问。
        “帮教主办事情。”他亮出令牌:“拦者死。”
        出了青莲教大门,回首看那高高的石基在月夜里泛着冰凉的白光。为什么走前不能对桓昌雅下手呢,刀已经在手上了,药也让他喝下去了,手却止不住颤抖。
        罢了,扔了刀,偷了令牌取道离去。
        这一路到哪里?
        晓晓和雯雯现在又在哪里?
        却是不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完毕
      看懂了的站左边,没有的站中间,觉得啰嗦无聊的给建议站中间等候加精^-^
      飘过~~~~~~~~~~~~~~~~~~~~~~~~~~~~~~~~~~~
      还有,有没有人被天涯流雪这个名字雷到囧 ORZ
      亲亲坚持看下去的亲们。
      白狐之乱 之 倾国优伶 三
        落座的时候,我看到张镜和胡姜也在。慕容砚秋砚秋用折纸扇在他身边的座位上一点,我就往那里坐下了,夹在他和无精打采的慕容赤西中间。尚琦和其他几个戏子倌人也分散落座,各自依偎客人。
        这场宴会人不是特别多,来头却不小,庄主白恕行自然不用说,我来还看到,江流禅宗住持戒光和尚,江南第一商铺水天阁老板尚如云,魔门教的长老邱冬……我暗想,要是这一屋子人全灭的话,江南经济至少瘫痪半个月。
        满屋都甚至男人,独独白恕行右手边坐着一个红衣女子,巧笑盈婷,与客人周旋,杏眼柳眉,一笑生媚,竟是个难得的美人。
        猛然听人道:“白夫人可真是贤内助啊,如此费心张罗。”
        如此才惊觉,此女子就是韩淡的姐姐,冷溅荏。难怪看着眼熟,原来和镜子里自己的脸相似。若说冷溅荏是一树杏花,有市俗,浓艳的美,更多继承了父亲冷冽的眉眼,韩淡则是清幽脱俗的一支淡梅,继承了父亲疏落骨架和母亲墨雅静清高气质,出凡脱尘。
        “倌人都请来了,白夫人为什么还不退场啊?有女人在多放不开。”有人小声议论。
        “你不知道,白夫人厉害着,青莲教前帮主冷冽的大女儿,一套红莲出水练得炉火纯青。她不想走,谁敢要她走?”
        果然是厉害人物。不过她留下来做什么,这种情况新妇不是该回避么,换我我早走了。
        “你倒是盯着白夫人看得紧,喜欢这类美人啊?”慕容砚秋笑道。
        “怎敢。”(废话,我只对帅哥有兴趣。)
        他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只是奇怪的打量我,看得我全身发毛。
        打量完毕,他皱起眉头说:“你要没有脸上这块胎记,倒是个美人。”
        可能是冷溅荏在的缘故,虽然有戏子倌人陪酒,气氛依然有点压抑,戏子也不敢造次,连尚琦都没有随便往人腿上坐。大有山雨欲来前的压抑。直觉告诉我什么东西在等待发生。
        果然,酒过三巡,胡姜发话了:“都说浴血白狐裘是在剑阁山庄啊,不知道白庄主愿意拿出来给大家开开眼界,以助酒兴啊?”
        问得好,没说谁透露的传闻,但既然要求白恕行拿出狐裘,等于说已经坚信东西在这里了。
        座下立刻喧哗起来,等这个问题答案的人很多,有人甚至专程为此而来。
        白恕行面色沉静,平抬双手压下众人议论,镇定答道:“江湖上关于浴血白狐裘在剑阁山庄的传闻,白某也听闻了。要用浴火白狐裘练神功,非功底异常深厚不可为。白某已经不是身强体壮适合练功的年龄了,要来何用?况且这次婚宴,大家在这里已经半月有余,可曾发现白狐裘的踪迹?再说了,当今白狐裘正真主人慕容公子也在座,要是白某真的盗了或者收藏了白狐裘,还有什么脸面请两位慕容公子坐在这里?”
        我侧头,发现慕容砚秋丝毫不变,慕容赤西一手支颐,把玩一只空酒杯。
        “白庄主不可以练功,白公子有这个资质啊。毕竟是江南第一才子,能用白狐裘也不是不可能吧。”胡姜再次逼问。
        人们有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犬子不会做这种盗窃事情。”白恕行斩钉截铁的说。
        “真的?”
        听到“真的?”两字时,所以人都回头,一是因为说话人声音很大,态度很随便无礼,二是这声音不是席间传来的,倒是来自窗外斜斜倚靠的一个人影。
        咚的一声有东西,有东西被掷到桌上,是一张巨大的黄色丝绸包着一只三寸大的小小令牌,这一扔,绸缎散开,露出这个令牌。令牌上刻的一只九尾白狐,九条尾巴的清晰可见。我清楚的听到有人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极地白狐教的教主令,和青莲玉佩有类似效果的东西,是教主凭证,极地白狐弟子见令如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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