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不要……」华寓枫只觉得下身像火烧一样的烫疼又带着蚂蚁鑚心的痒噬。
退出舌头，黄季闲将指头挤进花穴，深深地反复抠挖。
「啊……什么东西，你放了什么东西……里面又烫又痒……啊啊……」粉樱色布满了肌肤，不住地往外涌汗，华寓枫急促地喘息，他好热、好痒，他好想有个东西来使劲磨蹭自己。
抬头看了一眼华寓枫娇媚的样子，黄季闲倏地抽出手指。
「啊……痒……像虫在爬……」华寓枫伸手抓住黄季闲的肩头，狠狠地掐着。
将华寓枫的臀抬得更高，看着那急开急合的小穴，满溢的情欲从黄季闲的眼睛里倾泄了出来。
又挖了一块药膏，黄季闲一口气探进了三指，边低头啃上穴旁的臀肉。
「啊……痛……慢点……」不吃痛的大少爷又叫了起来，双手掐得华寓枫的肩头都渗出了血丝。
身下的昂扬颤抖连连，黄季闲脑袋里的怜香惜玉之情一点一点地泄尽，终于，他放下华寓枫的臀，对准穴口猛地刺入，深深抽插起来。
「啊！痛……死贱民……啊！又骗我……」
对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来讲，春药的力量是大，可是痛的力量更大。
俯身攫住华寓枫的嘴，黄季闲略略缓下挺动的速度，一深一浅地进出着。
紧紧抱住黄季闲的脖子，蹭着他身上的冰凉，华寓枫痛苦的呻吟渐渐缓和了下来。
配合着两人的吐吸，黄季闲狠狠贯穿着华寓枫，昂扬越来越挺拔甬道越来越紧窒，每一次都是最深的结合。
痛苦即将过去，高潮的快乐在延续。
◇
隔天，黄季闲一下班就来了华家，左找右找才在书房的阁楼上找到正抱着大英百科全书打呼的华寓枫。
「寓枫……寓枫……」黄季闲索性坐下，将人搂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脸。
「嗯……」华寓枫醒了，朦胧的睡眼瞬间变得冰冷，「怎么又来了，死贱民你很闲啊？」
「人如其名，我就是很闲，你爸的事我处理完了，高不高兴？ 」
「高兴个屁，要不是你搞鬼，我们家会欠你一千亿？还有我的公司，快还我。」华寓枫没好气地白了两眼。
「不可能，我就是要你除了我以外一无所有，你是我的月亮，我是你的太阳。」黄季闲狠绝道。
「你……等你老的时候我一定掐死你，然后鞭尸，最后拿你的尸体去喂狗！」华寓枫也狠绝道。
黄季闲却笑了，「好啊，你都愿意陪着我到老了，我死也无憾。」
「变态，你根本就听不进人话！」华寓枫撇过脸，不理他。
「寓枫，晚上有个宴会，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黄季闲扳过华寓枫的脸，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吻。
「不去，我有考试。」書香門第
「什么考试，你不都辍学了？」黄季闲微微拧眉，不喜欢华寓枫找借口躲他。
「医大的入学考试，逃再多的课并不表示我不想念大学。」华寓枫打了个哈欠，真的很烦解释，为什么他的每件事情都要跟贱民报备！
「我不会让你去念大学的，有我养着，你根本不需要什么文凭或是工作。」黄季闲霸道说着。
「见鬼了你，你要不要为我专门盖座监狱终身囚禁着我啊？疯子。」华寓枫伸手拍打着黄季闲的脸，「你这个贱民，少得寸进尺，我可是很会造反的。」
「为什么念医大？你不是喜欢开发软件吗？」黄季闲问道。
「作医生很有趣，可以左右别人的生死。」华寓枫说得轻松随意，目的真的再简单不过了。
「不是为了去把妹？」黄季闲顺便一问。
「把妹？妹把我还差不多，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成天想些龌龊的事情。」华寓枫不屑道，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华寓枫怎么可能去追求别人！
「你爸妈不做龌龊的事情还生不出你！」
「恶心！」
「恶心什么，你当你妈是玛利亚，处女产子！」
「放你的狗屁！」
「我的小少爷是越来越会骂脏话了。」黄季闲大笑，双手磨蹭着华寓枫的脸。
「干什么，住手。」
「偏不，寓枫，来做吧，我想要你。」黄季闲迅速扑下，狠狠吃起了华寓枫口中的小舌。
「……疯……子……啊……」
两人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地飞起，落在了一边。
几乎吻遍了华寓枫的身子之后，黄季闲才长驱直入，凶狠掠夺。
「啊！痛……轻一点……」华寓枫狠狠咬了黄季闲肩头一口，但没有咬破，血和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并不好闻。
「乖，你喜欢的，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样。」黄季闲更猛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要将下面的袋子撞上穴口才罢休。
「啊！啊！」
挣扎，想推开、想逃开，却都是徒劳，黄季闲愈加蛮横的进犯让华寓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背叛了理智，玉腿紧紧攀附着虎背，花穴不住缩吸……
「啊啊……嗯……お稥」痛的哼哼里开始夹杂着愉悦。
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欢爱，顽固不化的华寓枫竟也渐渐习惯了对方的狂暴粗野，慢慢爱上了被狠狠贯穿的快感。
酣畅淋漓后，黄季闲单手撑头，另一只手拿起百科全书在华寓枫的脸上轻轻拍打，逗小猫一样地捉弄他，「很舒服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喜欢。」
懒洋洋地睨着他，华寓枫不服气地嘟嚷道：「你这头野兽，吃起人来不吐骨头。」
「哈，有吗？你不是好好地躺在……」扔掉书，黄季闲将华寓枫捞进怀里道：「我怀里，一块都不缺。」
「累了，别来烦我。」脸一红，华寓枫背过身去。
「那你睡，我等会再叫你，然后再一起去宴会。」黄季闲在华寓枫的肩头亲了几下。
「不去，你自己又不是没有脚。」华寓枫睡着了，大剌剌地躺成了个「K 」字。
「不去也得去，绑着你去、拖着你去、扛着你去……」黄季闲一边拿手指轻轻搔刮着华寓枫的侧脸一边碎碎念着一百种掳人的方式。
太阳即将没入地平线的时候，睡梦中就被黄季闲梳洗干净且穿戴整齐的华寓枫，被黄季闲半拖半抱着塞进车里。
然后，黑色轿车便在华寓枫的抗议声中往黄家疾驰。半个小时不到，车进了黄府，道路两旁出现了电影中才有的树林，驶过整片林子竟足足花了十五分钟，接着便可以看到坐落在金色池塘后面的城堡似的主宅了。
「死简明，知道有多少人正在失业中吗？住这么奢侈的房子也不怕遭天谴！」华寓枫讽刺道，受不了别人比自己奢侈。書香門第
「不喜欢吗？那我也可以一直住你家的。」黄季闲笑道。
「你当我家是你的行宫啊？住你自己家就好了，死贱民！」
「好好好，住我家，你爱住哪里就住哪里。」
车停了，不及细想黄季闲刚才话里的意思，华寓枫就又被黄季闲拖下了车。
站在近处仰头一看，华寓枫不禁气得发抖，大理石台阶、罗马圆柱、栩栩如生的精致雕塑……眼前根本就是座皇宫嘛！
「进去吧，我们都迟到了。」拖着华寓枫，黄季闲往上走去。
「臭屁什么，披着黄马褂的马还是马！」
「说得好，我就是一匹专门伺候你的种马！」黄季闲轻笑，揽在华寓枫腰间的手突然紧了一紧。
「你果然不是人！」华寓枫的脸微微发烫，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想起了他们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躯。
门口的侍从们鞠着九十度的躬道：「少爷，欢迎回家。」
看了眼黄季闲的脸，华寓枫这才意识到死贱民真的咸鱼翻身了，不过死贱民就是死贱民，开大公司怎样？住大房子怎样？钱多怎样？脸长得好看怎样？骨子里还不是一个野蛮的死贱民！
「是不是突然觉得我帅毙了！」牵过华寓枫的手，黄季闲领着他往宴会厅走去。
「是该被抓去枪毙，死贱民，我又不求你什么，关我屁事！」本性依旧顽固，在他眼里基本没几个是人。
「老公帅，你脸上不也有光！」黄季闲依旧大人不计小人过。
「贱民说贱话，谁是你……谁是我……」这话好像怎么说都不够顺耳，「总之，我跟你没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
「通常，讲这种的话的人往往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黄季闲从侍者手里接过两杯香槟，然后递到华寓枫的面前，「还没见过你喝酒，不会是……不胜酒力吧？」
取过一杯，华寓枫当场喝个杯底朝天给他看。
「看上去还蛮厉害的，还要不要？」黄季闲将另一杯奉上。
「不要了，喝这个跟喝水一样，请我喝酒的话，白兰地会更显诚意。」华寓枫轻讽。
举起杯子，黄季闲也一口喝了杯底朝天，将空杯交还给侍者后，他低头，平视着华寓枫的眼睛，说道：「白兰地，好啊，到了床上再一起喝，否则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哈哈……」
「疯子，别人都在看，正经点。」华寓枫轻轻扫了下到场的宾客，都是些经常上报纸的名人，当然，在他的眼里，他们和街边的乞丐没差，高高在上的只有他自己。
将华寓枫万年不变的冷漠收在眼底，黄季闲笑了，他很开心，他的小少爷绝不会跟别人跑了，他的小少爷这辈子只会跟着他，如果有不怕死的敢来抢夺，他一定叫对方死得很难看，就是觊觎也不准，身体、容貌、气质、神采、坏脾气……只要是华寓枫的，就只能由他一个人独占。
「干嘛笑得这么狡猾？死贱民。」华寓枫狠狠瞪了黄季闲一眼，碍于人前所以不好抬脚去踹。
「就是不告诉你。」黄季闲将华寓枫拉到一旁靠近窗户的地方，迅速地俯首，在他脸上偷了一个香。
「我是不介意，就当被狗咬了，你也不怕被你爸妈看到，他们当场给你气死过去。」华寓枫冷嘲道。
抬手磨蹭着华寓枫的嘴唇，黄季闲笑道：「那样不是更好，省得我解释不清，怎样，要不要再香一个，嘴对嘴？」書香門第
「好啊，没理由我会怕你。」华寓枫嘴角一咧，似笑非笑，别人的挑衅他可以不理，可死贱民的挑衅他不理不行，总不可能局局都输！
抬起华寓枫的下巴，黄季闲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深深地探取着，舌尖几乎舔进了对方的喉咙。
每次和黄季闲玩这样的舌吻都会教华寓枫来不及换气，然后心中变得烫灼，最后身子瘫软，骨头也酥了，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离开唇瓣，黄季闲抱住华寓枫不断下滑的身体，贴着他耳朵笑道：「寓枫，你的反应真可爱，让我想马上把你拖去床上好好享受。」
十年的差距，可恶，无论经验还是技巧他都输了，华寓枫怒目相瞪，冰冷的眸子里难得冒出了火星。
「好美，寓枫你都不知你这样有多美，好漂亮的眼睛！」黄季闲又忍不住亲起了华寓枫眼睛。
他爱华寓枫的冰冷，也爱华寓枫难得的火热，还爱华寓枫胆怯时的颤抖，总之就是华寓枫的一切他都爱。他是为华寓枫生的，华寓枫也是为他生的，华寓枫不能对这个结论做任何的抗辩，因为他不会给他任何抗辩的机会。
「嗨，两位帅哥，躲在这里亲热多没意思，去舞池秀给大家看怎么样？」一身银灰色低胸晚礼服的沈蜜雪突然出现在了两人面前，脸上还是挂着那有点热情过了头的笑。
「你是他表姐？」华寓枫转身看向她，竟挑剔起了她的打扮，「这衣服，你穿起来还真像一口打了蝴蝶结在上头的棺材。」
「哈哈哈……说得好，寓枫，我真佩服你的说法，简洁有力。」黄季闲乐得幸灾乐祸。
「你们……两个可真配！华寓枫同学，老师没教过你要尊重淑女吗？」
「没有，而且你也不是什么淑女，就算是淑女又怎样，头上有长角吗？穿着品味烂就是烂。」
华寓枫并没有刻意地想要去惹怒对方，可他的样子看起来就是在彻底地贬损着人家。
「那你自己咧？」沈蜜雪好好地将华寓枫上下打量了一番，剪裁得体的西装裤包裹着修长的腿，衬托着肌肉优美的弧线……
「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不许看！」黄季闲伸手挡住她放肆的视线。
「死贱民，你的家里人不会都是这样的变态吧！」华寓枫不屑地扫视了下附近，看是不是还有变态埋伏着。
「死贱民！好名字，我喜欢！」沈蜜雪伸指戳着黄季闲的胸膛，不停地叫道，「死贱民、死贱民……」
「别玩了，老家伙呢？」黄季闲转移话题道。
「在跟游艇协会的副会长讨论明天的出海事宜，你要不要现在就去见见啊，反正迟早都要宣布的！」沈蜜雪窃笑道。
「好，要不然我也不会回来啊，你说是吧？」凑近她，黄季闲说得超大声。
他俩刚要走去偏厅时，一打扮时髦面容姣好的女人向他俩走了来。
「说曹操，曹操现在才到。」华寓枫讽刺道，不是吃味，纯粹的讥讽而已，他倒要看看黄季闲接下来回怎么做！
女人眼中含情脉脉，抬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当然，以她的年纪绝对不可能是做给华寓枫看的，以她的性别及嗜好也绝对不可能是做给沈蜜雪看的。
「嗨，季闲，好久不见啊！」女人拦住了他们的前路。
「这位小姐，我们认识吗？」对女人，黄季闲向来都很绅士。
「纪蓁，国中高中我们俩都同班的。」
「哦，副班长，纪叔叔的二女儿，你变漂亮了，害我都认不出来了。」稍稍想了一下，黄季闲就想起了这个曾经被自己抛弃过的丑小鸭。
「是吗？你也更帅了，我最近回国，国内变化真大，有空的话，可不可以请你做我的一日导游呢？」纪蓁扮可爱道，完全没有注意到黄季闲的注意力从来都没有停留过她的身上。
「这个恐怕不行，我有点忙，你还是叫黄鹏陪你去吧，他经常在我们面前提起你。」黄季闲搬出自己堂弟，也是公司里的创意总监来做挡箭牌道。
「等你不忙的时候吧，我一定有时间的。」交往过的男人里，只有一个黄季闲是她念念不忘的。
「没有不忙的时候，我要时刻看着我的小爱人才行，他很会逃跑的说，上次还给我逃去英国了！我很担心，这个臭小鬼都不知道我爱死他了。」黄季闲索性直接看着华寓枫说话。
纪蓁不是傻瓜，再看沈蜜雪的表情，她这下算是全明白了，虽然脸垮下了，可还是相当风度地放了手，「你俩慢慢聊，我还有事，等等见。」
看着纪蓁渐行渐远，华寓枫反倒有点纳闷道：「这女人怎么也不多坚持一下？」
「坚持也得看对象呀，黄季闲，谁敢坚持，又不是不要命了！」沈蜜雪故意压低了嗓音，就跟说鬼故事似的。書香門第
「死贱民不是很爱女人吗？」边走边问，华寓枫不禁更好奇了。
「那是玩不是爱。」
「那他爱谁？」华寓枫顺口一问。
「你啊，你现在是在向我示威吗？」沈蜜雪诧异道，是听说过有感情迟钝的人却真的没见过这么迟钝的人。
「我不需要爱。」华寓枫一句带过，「废话少说，怎么不要命了？」
「不就是他想要的绝对会得到，不想要的绝对会铲除的意思，这个都不懂？看过他打架发狠的样子没？纠缠他就跟纠缠阎罗王是一个意思。」
「死贱民，明天起教我打架怎么样？」华寓枫扭头白了黄季闲一眼，明明不喜欢被人缠的人为什么偏来缠他？
黄季闲但笑不语，答案，两人心知肚明！
◇
偏厅里，黄满傅正跟几个商界大亨在聊天，一见黄季闲走进来，便抬手唤道：「季闲，快过来见过罗伯伯。」
华寓枫并不想参加，可黄季闲抓着他的手却始终没松开。
「世伯好。」走到客人面前，黄季闲问候道，然后才向自己的父亲打了招呼，「爸。」
「器宇不凡，满傅，你这个儿子可真厉害，一个月不到就让公司的销售额总体提高了两个百分点，确实不简单！」客人毫不掩饰地赞赏道。
「老罗你过奖了，你儿子也厉害，三十出头就已经是世界银行亚洲区的总经理！」黄满傅客气道，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辉煌已属于过去，唯有儿女们的成就才值得拿出来说道。
「哈哈哈，我们两个福气都不错。」
「是啊，福气好。」黄满傅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黄季闲身边的华寓枫身上，心平气和地问道：「季闲，身边的这位不向我们介绍一下吗？」
「华寓枫，就是我跟您说过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黄季闲笑道，一边讲两人十指交扣的手向上扬了一扬。
黄满傅还没做出反应前，华寓枫倒先挑起了眉，白痴也要有个限度，哪个老人家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是GAY！
「你们喜欢就好。」黄满傅意料之外的平静，甚至还笑得更慈祥了。
不知为何，不但黄满傅反应平平，就连客人也只是心领意会地一笑，别说是大呼小叫，就是小小的一点惊讶错愕都没有。
「爸，没事的话，我还想带寓枫到处去看看。」
「去吧，别去偷喝我的酒就行。」黄满傅风趣道。
黄季闲笑笑，转身同客人告辞道：「世伯，那就再见了。」
「好好好。」客人笑得亲切，十分期待与「三旗建设」的合作。
留下沈蜜雪，黄季闲领着华寓枫离开。
走出门口，从头至尾没有发过言的华寓枫似有不满道：「黄季闲，我有说过愿意被你纠缠一辈子吗？」
「嘴巴上没有，心里有就行了。」黄季闲拖着往楼下走去。
「心里盼着你早点死，你怎么还不去死呢？」打量着墙上的肖像画，华寓枫冷嘲道。
这家人八成都是神经病，黄季闲如此，他爸、他表姐、他堂弟、他家世交、他家客户都是，刚才那样的情景，是他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无论我死不死，你都欠我一千亿，你别想赖。」扯过华寓枫的手，黄季闲将自己的唇覆上。
华氏已经归他所有，这是华威承认的，现在，华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他的华寓枫离开他又能去哪？所有退路都被他切断，他现在是华寓枫唯一的依靠！
「会还你的，我去中东地区娶个公主回来不就行了！」公主很好娶吗？要是娶回来的公主比黄季闲还折磨人的话，又该怎么办？哼，这些他都清楚得很，就是想嘴巴上讨个便宜，不想黄季闲越来越嚣张，要知道狗不打不乖。書香門第
「中东地区，那里污染重又多蚊子，公主就跟我们这里的泥巴一样黑，你受得了？」完全站在华寓枫的立场替他着想道，「找那样的丑八怪，还不如跟着我！」
走廊的中间，黄季闲推开一扇门，拉着华寓枫往里面进。
「喜欢吗？我们的房间。」
「是你的房间不是我的房间。」华寓枫边往里走边打量房间里的摆设，家具多是木制，设计简洁大方又不失奢华感，电视几乎占了整面墙，与之相对的是一张超大的双人床，两者之间隔着一扇雕花拱门，床的南面是一整块玻璃墙，出去就是阳台，晚枫正撩拨着粉蓝的纱帘，「饱暖思淫欲，我好像还没有吃过晚餐。」挑着眉，回头看向黄季闲。
大手一捞，黄季闲将华寓枫搂进了怀里，低头，唇擦过他的侧脸，轻触着他的耳垂，「先喂饱了我，我再喂饱你，省得洗两次澡。」不安份的手往下滑去，一把扣在华寓枫的臀瓣上，肆意揉捏。
「疯子，这就是你所谓的到处参观？ 」不管怎样，身体还是起了反应，双手攀附在黄季闲的肩膀上，华寓枫整个身子往前倾去。
「是啊，参观我们的大床以及参观我的身体和你的身体。」黄季闲将华寓枫一把抱起，往床走去。
华寓枫半闭着双眼，不想让自己漾满情欲的眼睛示人。
躺到床上，黄季闲迅速地除去了妨碍两人进行给付之亲的衣服。
一路吻着华寓枫光滑的身体，沾满了津液的身体变得跟盛放的粉色樱花一样美丽。
华寓枫低低呻吟，一手扯着黄季闲的头发，一手扣着黄季闲不断揉捏着他的乳头的手，抱起华寓枫的臀，黄季闲热烈地啃咬吮舔着穴边的嫩肉，时不时地将舌头刺探到穴里，感受紧绞带来的快感。
「呼……要进来就进来……嗯……痒死了……」穴里又湿又热，就像夏天不断出汗的肌肤，黏腻极了，也痒极了，华寓枫弓起背，单手撑起身体，一手去推黄季闲埋在自己双腿的间的脑袋。
「想要？」黄季闲抬头盯着他的脸，舔了舔自己的唇。
华寓枫氤氲的眼睛、樱红的唇、洁白的贝齿……温润如玉一般的肩膀一边高一边低，一手轻轻拉扯着自己的分身……一副正欲火焚身的楚楚可怜样。
看得黄季闲喉咙痒痒、心更痒痒，忙将华寓枫的两条玉腿曲起，直腰挺身进入了其间的蜜穴，再将整个人的重量重重地压向身下的人儿，起伏间狠狠刺穿。
「啊……你……就不能不要这么大吗？」体内的凶器如饥肠辘辘的野兽一般肆意啃噬，内脏好像被撞得乱七八糟，曲起的双腿又不得不夹得越来越紧，华寓枫伸出双臂紧紧圈住黄季闲的脖子，痛与快乐搅乱了他的思绪，前一刻还在辱骂后一刻又急急地央求：「亲我，季闲，我……受不了……」
之前的经验告诉他，痛的死去活来时，只要有了黄季闲令他窒息了一般的吻，他紧绷的身体就会放松，痛也会逐渐被酥酥麻麻的快感淹没，他的身体已经被黄季闲调教得十分驯服，为了得到更多的快乐，他有时也会大发慈悲地唤上一声「季闲」了。
「来了，饥渴的小嘴。」黄季闲一口吞进华寓枫的呻吟，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彼此推让交缠勾搭……
黏湿的蜜穴越绞越紧，黄季闲放开华寓枫曲起的腿，大大分开任其盘挂在自己的腰上，再半抱起华寓枫，胸膛烫贴在一起，狠狠地挺进狠狠地亲吻。
身体厮磨了好久，深深浅浅地结合了好久，直到两人的精力互被对方榨光光了以后，黄季闲又拥着华寓枫耳鬓厮磨了起来。書香門第
「想睡了！」华寓枫有气无力地推着黄季闲的胸膛，眼皮子跟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不吃晚餐？」黄季闲继续在华寓枫耳边偷香，笑得惬意又狡猾。
「不吃。」
「那澡呢，洗不洗？」
「不洗，你半夜肯定还来。」这是常识，黄季闲每晚不折腾他N回是不可能的。
「是哦，身体里留着我的种子，进去的时候好方便。」
「恶……心，有些事用不着说得那么清楚，死贱民。」华寓枫往黄季闲怀里拱了拱，运动过后有点冷。
「寓枫，哪些事情是需要讲得清楚的呢？」黄季闲在他耳边低喃。
「全球气候怎么变暖的、二次大战怎么发生的、蒸汽机怎么发明的、罗马帝国怎么消亡的、恐龙怎么灭绝的，诸如此类……」华寓枫懒洋洋地胡说一气。
「臭小鬼，是不是要我把你再吃上一遍才会变乖啊？」黄季闲将手滑进华寓枫的股沟，狠狠揉摁起了红肿的菊穴。
「啊……住手……那你是要我问什么？」华寓枫抓住他的胳膊，用力往外推去。
可惜黄季闲就喜欢听他娇吟，手就是不挪地方了，只是粗鲁的动作稍稍轻缓了下来，一圈圈地按摩着。
「嗯……你到底想干什么？」华寓枫睁开眼睛瞪向他，脸又红了，承欢后的美丽余韵，恰似雨后俏俏露出水面的一角荷苞，带着怯带着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