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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姐忙追了过来:“谁说我等赵石了,人家不就是过来修个车。晚上人家有空,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呀……”
       赵石黑着脸看着这一对渐行渐远的狗男女,阴森森地吩咐:“养条猎犬,下次这对狗男女如果还敢来,就给我放狗咬。”
       张龙办事很利索,下午便买了两条半人高的警犬,锁在门卫那里看门,好不威风。周屹来了一次后,第二次便带了一脸盆的肉和骨头。几个回合,狗便被驯服了。他来的时候赵石常常不在,他也没多做停留,那件所谓的诉讼案件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本三两下就能搞定的事情,硬生生让他拖了一个星期。结案的那一天,赵石回来时正看到周屹摸着猎犬的头,猎犬温顺得舔着他的手。赵石心里立刻窝火了,还没怎么着,周屹拍拍一条狗的脑袋,朝赵石指了指,说了句:“咬他。”狗居然飞速地追了过来,赵石气得咬牙,连忙跑进了大厅,指着这狗恶狠狠说:“今晚就给我炖了!”
       周屹吹个口哨示意狗原地趴好,慢悠悠说:“这狗我买了,钱在利息里扣。”
       “好,炖成肉卖给你。”赵石磨着牙根。
       周屹摸着狗毛眨了眨眼,勾勾手指招来军师,小声道:“一条五千,两条一万。你们帮我养着一天一百,一月三千,一年三万六,怎么样。”
       军师神情坚定地摇头:“老大说炖了,兄弟们要开荤。”
       周屹不动声色地加了个价:“一天两百,一月六千,一年七万二。如果还不行,你就炖了吧。”
       军师想了想,点点头:“实则我也很爱狗。”
       当赵老大再提要炖狗时,军师踢了踢张龙,张龙一个跃步上前,拦住赵石:“老大,虽然你是我老大!但你也不能杀了我家小明和小红啊!”
       赵老大的嘴角抽搐起来,大喊一声:“拿刀来!”
       张龙学着周星星声泪俱下:“小明,小红,你我相依为命,同甘共苦这么多天……”
       赵老大手里的刀飞了出去,张龙牵着小明小红逃之夭夭。
       接下来的日子,周屹总是隔三差五过去瞅几眼小明和小红。两条狗养得膘肥狗壮的,看到周屹尾巴摇得那个欢。赵石倒也不是真想炖那肉,只是越看这狗脸越觉得长得欠,未了唾了句:“狗以类聚。”
       赵石依旧对他不理不睬,但也不再冷言冷语,像没看见这个人。周屹倒也无所谓,好像真是来看小明小红的,日子倒也过得平平缓缓。不过,余洛那边倒出了件大事。应该说是喜事,余洛要结婚了。周屹捏着喜帖,愣住了。他知道余洛是什么样的人,就是因为一样的磁场才让两人如此默契。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活得这么肆意,为所欲为。”余洛有所指地笑笑,摆弄起茶几上的一盆文竹。
       周屹平静地看着他:“许莫知道吗?”
       上星期还见过许莫,他春风得意,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有意无意炫耀着自己怎么将余洛拿捏在股掌之中,还一边唏嘘周屹错失了他这么好一个人,开着玩笑说周屹什么时候又回头想起他了,他也欢迎。
       “昨天把喜帖给他了。不过市长架子大,不知道到时请不请得动。”余洛淡淡道。
       周屹突然一个拳头挥了过去,余洛冷不丁被揍,恼怒地捂着脸:“当初,是你让我去拖住他。你现在为谁打抱不平!”
       周屹点点头,收回手:“我是没资格打你,抱歉。这件事,原是我错了。”
       “周屹,我从没想过要认真,我只是想趁着还年轻,过一段我想过的日子。往后老了,不让自己太遗憾。”余洛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捂着脸低低说。
       周屹径直走了出去,在门口顿了顿,冷淡地说:“只要你往后不会后悔。”
       “后悔,后悔又能怎样!”余洛突然暴躁了起来:“我家就我一个儿子,家里这么一大堆人,我能怎么样!我又不是你,想怎么活着就能怎么活着!”
       周屹没有停留,走了。
       他给许莫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才被接起,周屹素日自诩口齿伶俐,此刻却不知道说什么,只问了句:“有时间见个面吗?”
       许莫犹豫了几秒,爽快地约了个地点。周屹坐在那里等,许莫很是守时,依然一副漫不经心的笑脸。他打着趣坐下:“你不会是来安慰我的吧?”
       周屹定定地看着他,许莫喝了口桌上的水,笑道:“人人都在游戏,余洛在,又怎么知道我不在。究竟是他玩了我,还是我玩了他。谁知道呢。两个人都尽兴过,那就可以了。”
       周屹依然不语。许莫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万事切忌太认真,认真了就输。”他随即又哈哈大笑:“当然,我对你还是很认真的。”他眨了眨眼:“你瞧,我现在又一个人了,如果你后悔了,刚好可以填补我寂寞的心灵。”
       周屹动了动唇:“许莫,当初……”
       许莫阻止他说下去:“你想说当初你让余洛接近我吗?”他弯了弯唇:“我得谢谢你,我玩得很开心。”
       周屹伸出手盖在许莫的手上,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许莫一怔,脸有些不自在地撇了开去,淡淡道:“周屹,你还该学会,不要太洞彻一个人的心事,尤其当心有伤疤的时候。笑一笑,什么事不能过去。”
       周屹低下了头,喉咙有些酸涩。许莫扯了扯嘴角,看了看手表,站起身:“下午还有个会议,我先走了。这顿茶你买单,当你欠我的。”便匆匆离去。
     
       十二
     
       当天晚上赵石回家,电梯出来便看到周屹再一次坐在了自家门口。赵石眉头皱了皱,打开门走了进去,周屹却也没有进来,依然静静地坐着。赵石呯得一声把门关了,周屹还是没有动。
       房子一如往昔的脏乱,赵石把电视频道转了个遍,动物世界已经放完了,他有点遗憾。便起身洗了个澡,上床了。翻来覆去有点睡不着,心神有些不宁。他恼火地坐了起来,走下床打开了门,周屹仰起头,朝他笑了笑,月光下,笑得有点凄凉。
       赵石的心突然纠了一下,他一把扯起周屹将他抵在墙上,恨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屹静静看着他,轻轻说:“我想做,你想不想。”
       赵石的心一下子点着了,他一把将周屹拖了进来,一只脚踢上门。周屹像只破布袋被甩在沙发上,赵石重重地压了上去,他伸手扯了周屹的皮带,狠狠道:“这可是你自己想的,到时候别喊饶。”
       周屹沙哑地笑了笑,声音妩媚惑人:“用力点。”
       裤子一把被扯下,光秃秃地陈在月光下。赵石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将火热的分身朝周屹下面抵去。可惜后面是干涸,赵石吐了点口水,沾了手指想抹,周屹握住了赵石的手,轻轻说:“别抹,我喜欢痛一点。”
       赵石顿时激动了,他低喊了声:“真是欠操!”将分身毫不犹豫地一塞到底。洞口顿时像被撕开一般,滚烫坚窒的内壁包裹着赵石,他的高昂在里面横冲直撞。周屹只是静静地趴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抓着布面,一声不吭。房间里,赵石的喘息声,激动声,高涨声,最后的爆发声。他从周屹身上退出,下了沙发,赤条条地点起了一根烟,瞅着周屹。
       周屹吃力地朝他扯了扯嘴角:“这么快就不行了?”
       赵石眉头皱了皱,突然问了句:“你今天怎么了?”
       周屹将脸搁在手臂上,轻轻笑了:“你居然关心我了,真让我受宠若惊。”
       赵石烦躁地站了起来,走进了房间,周屹幽幽问:“干我时,你是什么感觉?”
       没等赵石回答,他轻轻说:“我觉得心很空,身子很满。”
       赵石不耐烦地骂了句:“大半夜别在我这里说什么酸酸歪歪的东西。”
       周屹咧着嘴笑了笑,然后踉跄地爬下沙发去找裤子,黑灯瞎火,走的时候不小心撞了哪里,摔了一跤。他索性躺在了地上,赵石忍不住走了过去,轻踢了他一脚,周屹纹丝不动。赵石伸出手想抓,忍不妨被周屹一把拖住,拽了下来,跌在了地上。他不禁恼怒,正想挣脱坐起,周屹突然腿跨过去坐在了他的身上,他俯下头,咬住了赵石的唇,咬得那般狠,仿佛要咬下一块肉来。赵石一个巴掌甩过去,手湿漉漉的,赵石惊住了。他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周屹的脸,轻声问:“怎么了?”
       周屹便是不说话,像个渴望的孩子,舌头眷恋着抚摸着赵石口中的每一寸角落。两人本是裸着下身,刚刚经过一场情事,余情尚在,哪禁得起这一番撩拨。赵石滚了滚喉咙,想将周屹推开,岂料周屹的手指像蛇般从胸口蜿蜒而下,停顿在肚脐处打了几个圈,然后再试图往下。赵石哪由得了他再这么为所欲为,一把抓住他的腰提起来将他生生地坐在了自己的凶器上,生猛而嚣张。已经经过刚才的扩充,这次接受起来并没有什么难度,温热湿润的感觉还在,周屹尽情地摆动起腰肢,轻轻呻吟了出来。肌肉的撞击声折磨着赵石的神经,他一次次地冲撞,那个穴像个无底洞,将他的激情一次次吸引出来。
       周屹眼睛微张,在月光下,潋滟而又蛊惑。赵石再也忍受不住了,将周屹的双腿高高拉起,双腿顿开,他跪坐起来,狠狠地一塞到底,一次又一次,那种亢奋的感觉酥麻了他每一寸神经,让他忍不住想亲吻身下这具躯体,这个人,好好爱抚他的每一个角落。
       “再用力一点,把我的心也塞满了。”周屹破碎着声音沙哑地呻吟着。
       赵石彻底亢奋了,一冲而上,直至云端,泄在了周屹的身体里。周屹闭着眼,蜷缩着身体朝他靠了靠,轻轻说:“抱抱我。”
       赵石愣了愣,将他抱在怀里。月亮照在一栋楼里,两个人赤裸裸地抱着,静躺在地上,却睁着眼睛。好半晌,赵石将周屹抱起,放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周屹弯了弯嘴,终于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周屹醒来时,赵石还在打着呼噜。周屹心情大好地趴在床头瞅着他,赵石迷迷糊糊睁开眼,不耐烦骂了句:“醒了赶紧滚。”转过身继续睡了。
       周屹咧了咧嘴,下了床,早上九点有个庭审,昨天的衣服没法再穿,还要赶紧跑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他眼珠子在赵石房间溜了一圈,想着要不要放几套衣服在这里。房间里很是惨不忍睹,是要好好打扫打扫才是。
       庭审很顺利,一结束,周屹便忍不住往外走。助理律师很哀怨:“周律师,你这段时间打酱油也打得太频繁了吧。”
       周屹哈哈大笑,拍拍助理律师的头:“我在外头养了两条狗,一条小明一条小红,一日不见就惦记得慌。”
       助理翻翻白眼,肚诽一定是养了两个小蜜,叮嘱了两句注意身体,摇摇头走了。
       周屹到了车行,朝小明小红亲昵地吹了吹口哨,大摇大摆走了进去,赶得巧,赵石正在训人。几个萝卜头将客人放在这里贴膜的新宝马开出去兜风,结果不小心撞了。人没事,车脸稀巴烂了。客人火冒三丈,足足骂了一个上午才走人,坚决要求赔辆新车。赵石曾几何时被人这么骂过,若不是军师拖着,早一脚踹了过去。憋了一肚子火,只好发在小萝卜头身上了。
       军师把周屹拉到一边:“周律师,你想想办法。”
       周屹挑了挑眉。军师道:“我们说负责把车修好,可那人不肯罢休,非要赔辆新的。”
       周屹点点头:“人家这是新车,哪怕你修好那也是旧的了。车一折旧就不值钱了,客人当然不答应。”
       军师一脸好脾气:“所以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嘛。红的都能说成白的,不要说这区区小事了。”
       周屹瞥了他一眼:“你当我是流氓?”
       “哪能哪能。”军师赔着笑脸,心里却骂着,你丫长在流氓窝,还真当自己不是流氓了。
       “流氓怎么了?”赵石正停下,冷不丁听到这句对话,立马不爽了,他不正是流氓嘛,只是换了身衣服而已,怎么,瞧不起了。
       周屹仰头望了望天花板,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军师说:“请在流氓后面再加个律师。职业有专攻,还是有少许区别的。”
       张龙在后面扑哧笑了出声,周屹一脸遗憾地对军师说:“纵使是流氓律师,对于这件事,我也爱莫能助。”
       军师踹了张龙一脚,正欲再说,赵石不耐烦地挥挥大手赶人:“都给我出去,在这里瞎闹闹起什么劲。”他看了眼周屹:“没事别老在这里晃来晃去让人看得烦,律师混不下去没饭吃了吗!”
       周屹又是仰头望了望天花板,赵石真想一个一榔头砸下去。军师识时务地再进言:“周律师,刚刚跟你说的这个生意……”
       周屹点点头:“接了。最近生意不好,蚂蚁也是肉。”
       军师喜笑颜开:“那是,那是。”
       周屹顿了顿:“不过蚂蚁肉要涨涨价倒是真的。”
       军师磨了磨牙根,大喊一声:“老大!”
       赵石不耐烦地把所有人轰了出去:“别老在我面前瞎叨叨,全给我滚,老子要睡一觉!”
       一群人走了出来,军师饱含深意地看了周屹一眼:“昨晚没睡好,嗯?”
       周屹笑得眉目舒朗,走在了前头。
     
       十三
     
       到了晚上的时候周屹登堂入室了,赵石倚在门边,不冷不淡地问:“这是什么意思,嗯?”
       周屹在卧室里忙碌地清理垃圾,这床单被套都黑成什么样了,自己昨晚是怎么睡过去的。赵石冷眼旁观:“你这是打算长期住下了?谁允许了?”
       周屹放下被子,靠了过去:“你瞧,我会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
       赵石嘴角抽了抽:“你还是男人嘛?”
       周屹的手摸了摸赵石的下身,轻轻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赵石对这句话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感觉自己怎么像被调戏了,他纠住周屹不规矩的手:“这句话,不是该反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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