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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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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帐篷周围被火篝围着,不知道是什么仪式,但是跟这群野人扯在一起,准没好事。
       “哎,真是个麻烦的家伙。”他脱臼的左手已经被我接好了。但是那一身的伤,我却无能为力了。靠本地人拿来些草药,敷在他的伤口处。不知道管不管用。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重饵轻轻地勾起嘴角,却没有笑出声,他这个表情,在我看来,纯粹是想表达一下他现在的心情,属于“挺好”的范畴。
       “过来。”他看了看我,突然说道。奇怪的是这家伙今天怎么突然用命令的语气。前所未有。
       “……”不和伤兵计较那么多,我靠过去,他的左手还没有全好。依然有些浮肿。只用没多大力气的右手拉下我。
       “你是我的战利品。”
       “……”我抬起头看他,“你用得着那么拼命吗?量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自己能解决,想上我的床,先去洗干净再说。看见那些野人浑身脏兮兮的,什么性致都没了。
       “有没有一点点感动?”他微笑着问。
       我突然觉得心跳有些不受控制了。该死的。“你那么拼命就只是想让我感动?你你你你你没毛病吧。”
       重饵的笑容更大了,感觉好像做了一件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只要你有一点点感动就好。千刀万剐又何妨。”他的手没有用多大力气。我起了身,不想压着他的伤口。
       “有必要那么劳师动众么。”我别过脸,轻声问道。这个人也太木讷了些,那么拼命就算不说出来,我也会感觉到他的用意啊。还傻乎乎地问出口,问我感动吗?好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而为之一样。这个白痴。
       我问出口,却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有些奇怪地回过头,只见他闭着眼,睡下了。深刻的五官,给人的感觉很严肃,放在林少那讲就像是老爸似的。
       我叹了口气,这个人啊,真没神经。
       第二天起来,面对的是令我结舌的封王典礼。
       什么我族的第一勇士就是我们的王
       什么以后旁边的族人敢来抢我们的猎物,就把他杀他片甲不留。
       这些人兴奋起来就乱喊一通,什么乱七八遭的东西都有。但主题只有一个,他们的新王,是重饵,而我,是被献给新王的那个可怜的祭品。
       祭台上,其实说是祭台,也不过是用木头钉成的,不过看上去还算结实。踩上去一点没晃。重饵一身黑色,长袍裹身,比他以前的浴袍还夸张。而我,无比凄凉,只有下面裹了一块布。只要轻轻一扯,就浑身□了。虽然他们这里的人个个都是这么穿。而且这个陆凡的身体,比猎豹的不知道要白多少倍。而且自重生后也没怎么操劳。显得有些单薄。
       轻人暗示,我走上祭台上方,看见重饵甘愿呆在黑袍里,不由好奇。好奇他们的这个封王典礼到底有什么不同。
       “祭神!”
       说完递给我一个碗水。又是水?上次喝完就能听懂他们的语言,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我有些不想接。最怕就是又发生些陌名其妙的事情。
       重饵一如既往,先行接近。喝下后感觉身体无异,才递给我。我接过。想起以前的洒脱现在的畏首畏尾,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是啊,怕什么,大不了命一条,还有比现在这种情况更糟糕的吗。
       “知道吗?这里的野人有一个传说。”
       “嗯?”完全不知道,“你行啊,才来不久,连人家的风土人情都摸清了。”
       “现在,就是祭神的开始,你愿意回到天上呢,还是宁可呆在我族的新勇士身边呢?”
       呕死了,这都什么破事啊。“自然是愿意留在人间,保佑你们。”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保佑你们早点去死。
       “既然这样,我不客气了。”他突然用力将我推倒,我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他整个人就压了过来。下面的人提着树杈叫得兴奋。重饵揭开他的袍子,将我纳入袍中。黑色长袍遮住了两个人的身体。
       我惊讶万分,牙齿磕磕碰碰,“重饵,为什么你的袍子下面什么都没穿。”
       “反正都要脱,穿不穿都一样。”
       我确定了一点,这里的习俗,即使是像我们这种没有贞操观念的人,都有点吃不消。
       “喂,我想回去了。你有什么杀手锏就快点使出来吧。”我搂过他的脖子,叹道。这破地方要什么没什么,我是个物质主义者。实在不想多呆。又不是执行任务,区别在于,呆在这里没有钱拿。
       “没有。”
       “有没搞错,你没有办法回去还搞那么多事情出来?”我真想掐死他。原来以为他那么镇定的态度是心有志竹能回去了。结果给我弄了个那么大的乌龙!
       “可能,我想在这里呆一辈子也说不定。”
       “放屁,谁都可能,你?绝对不可能。”外面大好江山不要,留在这里做野人?他脑袋没进水。
       “呵呵,BAO,你以为,你了解我多少。”
       我一愣,了解他多少?也不能说完全不了解,但如果说完全了解,更不可能了。他的心,藏得太深,我看不见底。
       “日子还长,不急。”他轻声哼笑。
       “……”我有一种无力感。这种感觉压得我连爬起来都觉得困难。
       “刚才那水,知道是什么吗?”重饵咬着我的耳朵问道。我摇摇头,他叹了口气,“因为那个东西,这次,我不能让你了。”
       “什么意思?”这群人全都给我打哑谜。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做吧,BAO,这次,让我做。”他说得无比认真,感觉像在谈一件很严肃的公事一样。
       “你会不会啊。”我没想到我第一反应说出口的竟然是这句话,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便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我记得再次和他重逢的时候,我就对他说过,我不会让他上的。难道这次我不应该说-----休想?为什么问出口的是-----你会不会啊。
       他突然咧嘴一笑,最近他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但是看在他笑起来还挺好看的份上,我没理由提醒他,免得又像以前一样,老是板着一张脸,跟面瘫似的。
       “我会小心的。”
       十年前,也是差不多这种情况,不做就得死。只不过那时候观赏的人没有现在这么海量罢了。他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挤了进来。
       “刚才那水是什么东西?”
       “肉蕊蓉,钟乳,蛇床子,远志,续断,山药,鹿茸七味,用黄酒泡。”他的手轻轻地扶过我的腹部,我有些吃痒,抖了一下,他又继续说道:“其中蛇床子,远志,鹿茸加倍。”
       “……”那是什么东西?
       “听不懂?”明知故问句。
       “听不懂。”陈述句。
       “简单点,两个字,春药。”
       “我操。你他妈讲了一堆就是想告诉老子,这是春药。”
       重饵淡笑,并不辩驳,“但是你是知道他是春药在后,答应我在先的。”
       “你很得意是不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眼睛长哪了,我这是高兴。”他瞪了我一眼,然后将我的脖子抱起来,整个脑袋就这么向他撞去。但是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碰触到柔软的部位。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中。肆意的捣弄。我放纵自己的心意,回应着。下面的欢呼声全当是配乐。
       既然你重饵都能放得开,我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何况还有块布挡着,算起来也没亏。
       热吻间,他本在身上游走的手兵分两路,一手搓揉着乳 尖,另一只手滑下两腿间,开始爱抚分 身。
       “唔……”我的手在他的背上安抚。显然两人都并非生手,几乎同时,□便被挑起来了。喘息声渐渐变得粗重。爱抚的力道也随之加重。我滑下脑袋,唇舌触及他的乳 尖,手也没停下来。
       “哈……”重饵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不知道是药效的关系还是他过于激动。
       “呵……对着,这张脸,嗯……你也能。来劲。真了不起。”断断续续地调笑着,显然有些吃力。连说句话都无法集中精力。
       “你怎么,总喜欢在,这种时候扫兴。喝……”他说着,手指却不安份。第一次被人进入,有些不适,随着身体的本能反应扭动挣扎。却被他牢牢挟制住。
       “呵,你的反应真讨人喜爱。”
       “我叼。啊啊啊!……”妈的,从一根手指直接跳到三根,疼死老子了。
       “别急,日子还长着呢。”他亲吻我皱起的眉,一只手轻拍我的头,似乎要安抚我的情绪一般。我欲哭无泪,重饵的声音我一直都觉得很好听的,虽然性子刚毅,但是声音却很柔软,而且低沉又干脆。混合着情 欲,听在耳中像是软言蜜语船,骨头一阵酥 麻。
       他的舌头放开了我的唇,让我有了一会喘气的机会,转瞬间,喉结传来微微的痛楚,回过神来方知是他在啃咬。
       “啊……”欲 望来时,有些难耐,我抱住他的头,嘴巴正好凑到他的耳边,“给我,重饵。”
       他一转头便对上我,新一轮的激吻点燃了疯狂。他进来的时候俨然已经做了足够的前戏。并不觉得怎么疼。但是此人舒服地长叹一声后。便开始疯狂抽 插。
       “我靠。”我连骂都还没有来得及骂完,脖子便被勒了过去。粗野的吻落下来,眼睛,鼻子,甚至耳朵,全沾满了有他的气息。
       “重重重重饵……嗯啊……悠着点啊啊啊,别弄坏了。唔……”我要杀了你……
       愉悦的吟叫和兴奋地低吼。仿佛在这原始部落中,人最原始的欲 望也变得肆无忌惮了。两具身体一起一落,明显是冲撞得太用力,导致身体移位得很厉害。但是心情却与以往的每次做 爱不同。说不出不同之处在哪里,但是感觉并不坏。
       我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这是高 潮的前兆。但是他却偏在这时候将我卡住。
       “我们……一起。”
       我睁着眯蒙的眼睛,只看到他的嘴唇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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