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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介手指轻触,慢慢滑过,伸出舌头,抬手,舔上指尖,轻轻一笑,两个孩子打了个颤,握住了彼此的小手。
       “疼就叫出来,但是,记得要叫的好听,知道吗?要叫的让人有欲 望,要叫的让人想立刻插到你体内,要叫的让人销魂欲醉……”苏介拿着一个粗大的玉制阳 具,将瓶子里的酒倒在上面,细细涂抹,慢条斯理的交待着。
       忽的抿唇一笑,眼底的明媚溢出:“放松,乖。”
       “啊……”凝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凝滞已久的空气,红衣和琉璃齐齐朝后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紧握着的小手微微抖动着。
       血从大腿根部蔓延而出,没有一点迟疑,迅速染透了淡蓝色的被面,无穷无尽,汩汩而流。
       “看,不听话了,我就说过,要让你叫的好听些,这样子的叫声,客人都会被你吓的不举。”苏介低笑,青葱细指抬起,擦拭掉凝珀额头上薄薄一层汗水,轻柔的动作,怜惜的触摸,似娘亲的手,在感染风寒之时,关心呵护。
       “啊……啊啊啊……娘……爹……”苏介的另一只手,毫不迟疑,坚定而有力的握着阳 具开始抽 插,红衣站在那里,耳边似乎听到了血肉的撕裂声,一寸寸,一丝丝,破败开裂。
       凝珀双手用力摇动着,无奈丝带缠绕,只勒出一道道红紫色深痕,嘴里一声接一声的呼喊着曾经疼爱过自己的爹和娘。
       声声泣血,却得不到回应。
       “还不对,太难听,不要叫爹娘,要叫大爷,要抑扬顿挫,要低哑妩媚。”苏介面上温柔又疼惜,手中却愈加大力,整根抽出,再整根插 入,因的有了血的滋润,紧致又干涩的甬道开始舒展开,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出入,没有了刚才的困难。
       凝珀的头无力的垂挂在胳膊上,双眼无神,迷离恍惚,额上的汗水不停的往外冒,滴在胳膊上,滑落到枕头。
       疼痛,不会因为想念着爹和娘而得到舒缓,身后的阳 具,也不会因为用力的排挤而离开,能感受到的,除了铺天盖地的疼痛和腥甜的气息,就是苏介的声音,低,缓,柔,缠绕在耳畔,恍恍惚惚中,在脑中徘徊翻滚。
       “恩啊……唔恩……啊……”
       “好,不错,就是这样,继续。”苏介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手腕转动,玉制阳 具在里面细细研磨。
       凝珀嘴唇微张,撕扯的痛感缓了下来,混沌的思维隐隐意识到是因为什么,身体紧跟着本能的追求更加舒服让自己痛苦更少的感觉,喉头微动,溢出了一声呻吟。
       “唔啊……”
       欲语还休。
       红衣猛的握紧琉璃的手,只觉得心头被一根软软的绒毛刷过,不自觉的的打了个激灵,脸上悄悄爬上红晕。转头,却见琉璃张着嘴也是脸颊红通通的。
       “好,就这样。”苏介满意的笑,噗嗤,将粗物取出,淋漓的鲜血凝结成滴,反射出浓浓的血光。
       “啊……”饶是抽出的小心,凝珀仍旧疼的喊出声,睫毛抖动着,泪珠一滴滴滚落。
       “告诉爹爹,明天喝汤药吗?”趴到耳边,柔声询问。
       “喝。”
       “乖,明天喝完汤药,准你休息一天。”苏介抽过床头丝巾,擦拭着手上的鲜血,轻拍着凝珀的头。
       “你们俩,过来。”招招手,红衣和琉璃走到他面前。
       苏介托着下巴,不言不语,静静打量,烛火摇曳,照在他侧脸,薄薄橘红,年纪虽然已大,那刻在骨子里的风尘却是愈加浓烈,似乎正幽幽散开,待到要细看时,却又不见。
       红衣挺起胸膛,微侧了下身子,站在琉璃前面,苏介看到他小动作,噗嗤一声笑出来:“怕了?”
       摇摇头,红衣咬了咬唇:“不怕。”
       “没事,听话的孩子就不会罚的。这么漂亮的孩子,我怎么舍得弄坏。”指尖从琉璃脸上移到红衣脸上顿住:“好好学习,过几天,我们就开始,一点点来,不会疼的。
       回屋去睡吧,明天就要早起练舞了。”倒了杯水,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冷冷看向床上的凝珀。
       凝珀的呜咽声,在几人谈话时就从紧闭的牙关间传出,破碎,隐约,一股无法言说的痛苦掺杂其中,这会几人闭了嘴,哭声在寂静的小屋里更加突出,丝丝缕缕,似一条长长的丝线,不停的,不停的朝耳内钻。
       “走吧。”苏介起身,推开房门,把两个孩子推出房门,将那哭声隔绝。
       红衣牵着琉璃的手一直走到自己房门口,犹豫好久,才抬头,喃喃说:“琉璃,我们今晚一起睡,好不好?”
       “好,那去端热水,先洗洗脚再睡。”琉璃正有此意,立刻点头。
       梳洗完毕,头发松开,身着白色亵衣,两人钻进被窝,面对面,眨巴着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琉璃,你害怕吗?”红衣把手搭在琉璃的腰上,小声问。
       “你呢?”琉璃身子瑟缩,朝红衣的方向偎过去,藕节一样的胳膊从松垮的亵衣里露出来,搭在红衣的腰间。
       “我害怕。”红衣垂眼,眼睫毛不停抖动着。
       “我也害怕。”
       “琉璃,你到时候要听话,记得吗?别反抗,也别哭闹,再疼也要忍着,回来我给你揉揉就好了。”红衣稚嫩的童音充满了关切,虽然奶声奶气,却是郑重其事。
       “恩,我知道,红衣也是,要听话。”琉璃重重点头。
       两个孩子好久没有在一起睡觉,到底是孩子心性,害怕过后又嬉闹起来。红衣挠着琉璃的胳肢窝,惹的琉璃咯咯笑,脸上泛着红潮讨饶。
       烛火噼啪,一阵跳跃。
       琉璃粗粗喘着气,忽然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红衣问。
       “你眉毛里,黑色的是什么东西?”
       “眉毛?”红衣皱眉,抬手摸上眉头,不明所以。
       “别碰,我看看。”
       琉璃把整个脸庞都凑过去,鼻尖贴着鼻尖,瞪大双眼看着右边的眉毛,用手扒拉着:“是颗痣。”
       “痣?”
       “是的,很小一颗,就在这块眉毛最多的地方藏着,还是红色的呢,你自己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铜镜里又看不清楚。”红衣好奇起来,挤了挤眼睛:“是不是最近才长出来的?”
       “痣还能长的吗?都是小时候就有的吧。”
       “那我看看你有没有。”红衣肉肉的小手扒着琉璃的眉毛,弄的他痒痒的,笑着抓住红衣手腕:“没有,我没有。”
       两人笑着闹着,随着烛火燃尽熄灭,也沉入梦乡。
       两个玉雪可爱的孩子脸贴着脸,互相抱着腰身睡在一起,就连两只小腿也不老实的叠在一起。月光从木窗格子里洒进,一片安宁。
       清晨,日头刚出,琉璃揉了揉眼睛,听到外面的绞水声,撑着胳膊坐起来,推了推睡的香甜的红衣:“红衣,天亮了,起床了。”
       “再睡会。”红衣小手搭在琉璃的大腿上,含糊的咕哝着。
       “快点起来,不然要挨骂的。”琉璃锲而不舍,一直推着红衣。
       “琉璃,我好困。”撅着嘴,红衣摇摇晃晃的坐起来,不舍得睁开眼睛。
       “快点,我听到李二哥烧开水去了,等下就会送热水过来了。”琉璃跳下床,拿过放在床尾的衣衫,一件件套上。
       “琉璃帮我穿。”红衣闭着眼睛靠在床头,小声哼哼。
       “懒家伙。”琉璃人小鬼大的说着,扶着红衣给他套上一层里衣,正要把那身红色的外衣披上去时,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紧接着李二哥惊恐的大叫声,响彻整个小院。
       “怎么了,李二哥。”两人瞬间清醒,奔到门口,院子里的孩子都被吓到,穿着凌乱的还没有整理好的衣服站在门口探望。
       “这,里,啊,”李二坐倒在门口,两只眼睛瞪着房间里,口中喃喃不知要说什么。
       “吵什么。”苏介从前院隐隐听到叫声,披上衣衫赶过来。
       “这里。”李二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像看到救星一样爬向苏介,急促的喘着气,手指哆嗦着指向房间里。
       正是昨夜凝珀睡下的屋。
       苏介脸色凝重,一步步走过去。
       孩子们也尾随其后,待走到门前,此起彼伏的叫喊声立刻响起。
       “别喊。”苏介回头,眸中戾光直闪,打了最前面孩子一个巴掌,厉声喝道。
       屋内,正中央,对着门,凝珀的尸首从屋梁上垂下的绳索里挂着,胸前挂着四个字,两张宣纸,从脖颈到腹部,粗粗的笔迹。
       宁死。
       不屈。
     
       初次调教
     
       日子一天天过去,春日渐暮,褪去厚重的衣衫,初夏来临,轻便飘逸的薄衫披上了身。
       小院里,李二架起了几个棚子,葡萄枝蔓顺着棚架爬过,遮盖住半个天空,棚子下面,一张石桌,旁边放置几张石凳,在这个夏季来临的日子,也倒添了几分凉意。
       上午,院子中间那个空房内,苏介坐在房间一角,吃着盘子里的小点心,双腿交叠着,懒散的看着屋子中间大片的空地上正练着舞的孩子。
       负责教舞蹈的师傅是个女子,夫家姓刘,三十岁左右,腰肢柔软,骨骼纤细,一步一回首间,可间本身的功底。
       她眼睛微眯,看着前面一排的琉璃,眉头略微不耐烦的一皱,待这一段舞完,才摆摆手让他过来。
       “你要放开,别太僵硬。”刘夫人教训着琉璃。
       “是。”
       “跳一段,就刚才那个步子,腰放软一些。”
       琉璃退开两步距离,轻抬双手,柔软又下垂的袖口像水一般从手腕滑到手肘,露出白皙的皮肤。腕子摇动,在空中甩了几个圆后,脚底开始挪动。
       “不对,这里,腰再活一些,别僵着不动。”刘夫人明显开始不耐烦。
       琉璃咬了咬下唇,脸上红红的,顿了一下后继续扭动腰部,比起刚才幅度要大了不少。
       “不行,不要这么生硬的晃动,要自然而然的,就像流水一样,缓慢轻柔。继续。
       ……
       不对,不对,我告诉你的没听懂吗?
       好了好了,停下。过来。”
       刘夫人阴冷着双眸,盯住琉璃,嗤笑一声:“你也不是什么官家子弟,怎么还抱着那些个自尊矜持的,跳个舞都放不开,以后在床上可如何是好?
       苏老板,你说如何?”话锋一转,刘夫人看着坐在一角里悠闲自得的品着茶的苏介忽的询问。
       “随你意,说了,都交给你了,只要不弄坏,怎么处置都行。”苏介声音总带着股懒散的感觉,半眯的双眼随意的扫了一眼琉璃。
       “放心,弄不坏。”刘夫人点头,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硬硬的长方形的东西,打开盖子,取出一根绣花针。
       “来,过来。”招手,让琉璃过去。
       “爹爹,琉璃会好好跳舞的,他会的,饶了他吧。”红衣在琉璃发生前忽然对着苏介呼喊,焦躁不安,又略带惶恐,小拳头在身旁紧紧握起。
       苏介恍若未闻,刘夫人也是浅浅一笑,拉过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的琉璃的小手,对准虎口用力一刺。
       “唔……”泪珠立时滚落,闷哼声被压进喉咙里,没有溢出来。那只手,剧烈抖动着,指节僵硬弯曲。
       “告诉你们的师傅,会好好练舞吗?”苏介柔声问。
       “恩……”琉璃闭着嘴巴,死命咬着唇,从鼻腔里应声。
       刘夫人拔出绣花针,拍拍他的手,拭去那一点红色血珠:“好了,不怕,不会留疤痕的。”
       擦掉在面前这些人眼里根本不值钱的泪水,琉璃站回队伍,跟随着大家。
       抬手,转腕,扭腰。
       “琉璃。”红衣从后面走过来,上午两个时辰的练习时间结束了,各自回到房间等待午饭,抓起他的小手举到唇边,小心翼翼的吹着:“疼吗?”
       摇摇头,琉璃不吭声,泪珠吧嗒吧嗒的掉。
       “你别哭,以后好好听话跳舞,可别管那些别的,我不想你跟凝珀一样。”红衣抱住琉璃的脖子,小声的说。
       凝珀半夜用那根捆绑了自己手腕的丝带悬挂在房梁上,上吊而亡,十二岁,爹爹曾经官列四品,享尽一个官家子弟的荣宠,最后也不过被苏介一席草席,随意挖了个坑,掩埋在郊外。
       看的多了,也隐隐约约的懂的了些。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维护了那所谓的尊严和人格,得到的并不是所谓的尊敬和荣耀,而是无名无姓随意掩埋的一座土坟头。
       “我知道了。”琉璃抹掉泪,圆圆的眼睛大睁。
       所谓的尊严,是属于自由之人,权势之人的,与他们这些人,无关。
       下午,是学琴和临帖的时间。
       待到日头西落,红霞漫天时,红衣揉了揉眼睛,放下手中的毛笔,点上烛火,收拾好临的帖子,去到隔壁房间找琉璃一起去交给苏介看。
       每日的这个时候,苏介总是在后院的。前院里,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负责管事的,偶有一些特殊的情况需要他解决以外,基本上是空闲的。
       房间里走出几个已经交了帖子的孩子,薄衣薄衫,淡淡香气,红衣牵着琉璃的手走进去,苏介懒散的坐在那里,手中拿着帖子,一张张细看。
       “爹爹,放这里了。”照规矩,放下后,苏介吩咐一声他们便可以走了。只是今日,苏介却放下临帖,拇指放在下巴处摩挲着,似在思考什么。
       “你们,过来。到年就要九岁了吧,也是时候了。”苏介捏着两个孩子的身体,从上到下,关节处略略停留。
       “你留下,你回去。”指了指红衣,又指了指琉璃。
       红衣脸色瞬间煞白,一双眼睛因为害怕而不停眨动,喉咙滑动,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
       琉璃见红衣这幅样子,也是一脸恐慌,握住他的手,对苏介说:“爹爹,你,红衣要干嘛?”
       “别怕,没事的,乖乖听话。”苏介抿唇轻笑,伸手将红衣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像个父亲一样,拍着他后背,柔声哄:“红衣这么听话,爹爹才不舍得弄伤你,放心,绝对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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