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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刘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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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临沧那边的刑队就一天到晚在凫州城里找这个刘胖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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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党生头天晚上跑去跟当事人喝酒,第二天睡到十点才晃晃悠悠地进办公室。
     祁小葵站在办公室门口笑容可掬:“廖主任,刚刚中院沈法官打电话到总台来找您。”
     廖党生一时没睡醒:“谁?”
     “沈弼,沈法官。”祁小葵好心提醒,“中院民二庭的。”
     “沈,沈弼?!”廖党生登时就来劲儿了,盯着祁小葵两眼直放光,“他,他找我干什么?”
     “不知道,没说。”祁小葵在廖党生的热情注视下不由风情万种,“就是让我转告您一声儿,要是您来上班了就往他办公室打个电话。”
     廖党生一听这话连头发梢儿都忍不住抖擞起来了,甩开膀子就往自己办公桌上扑,听筒拿了半截儿又放下,转过头春光灿烂地一笑:“小祁,谢谢你了啊。”
     祁小葵一低头:“廖主任,不用谢。”
     廖党生神清气爽一挥手:“行了出去吧,顺手把门儿给我关上。”
     祁小葵莫名其妙地愣了愣,讪讪把办公室门关上走了。
     廖党生搓搓手指,清了清嗓子开始拨号。
     “廖党生,”沈弼说话了,“你们所上班时间真晚。”
     “你要是急,可以打我手机啊。”廖党生热情似火,“弼弼,找我什么事儿?”
     沈弼不高兴了:“谁是弼弼?不准叫我弼弼。”
     “好吧,”廖党生笑嘻嘻在心里又冲着电话叫了声儿弼弼,“什么事儿?”
     “有个事情,可能要请你帮个忙。”沈弼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廖党生胸脯一挺:“没问题。”
     沈弼一急:“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儿呢!”
     “你说吧,只要你让我做的事儿我都做。”廖党生急忙表忠心。
     沈弼攥着听筒顿了一下,斟酌再三开口:“我朋友最近要打官司,我得帮他找个律师。你……你最近有空吧?”
     “有空!”廖党生翻着自己满满当当的日程表,连标的都没问,心尖儿都在打颤了。廖党生咬着牙心说不要紧,老子爱江山也爱美人,活儿是接不完的,沈弼是只有一个的。
     “那,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来趟小槐花巷……那什么,我在那儿等,等……”沈弼说着说着就手心儿冒汗,不知不觉磕巴上了。
     “空空空,我这会儿就空。啊那什么,你要上班是吧?要不就,就今儿中午……”廖党生一顿高兴,也跟着磕巴起来。
     “嗯,那就……嗯,中午十二点一刻。”沈弼看看时间,“你……你在小槐花巷巷口等我吧。”他飞快把话说完,咔嚓一声儿把电话给挂了。
     沈弼气吁吁地擦着汗,心说,怎么给廖党生打个电话能这么累人呢。
     廖党生坐立难安了。
     党生所的洗手间里有面大镜子,廖党生一个上午偷偷摸摸跑了好多趟厕所;坐大厅门口的几个小助理盯着廖主任犯嘀咕,心说咱主任这不是中年肾虚吧?
     廖党生把自己头发理了又理,一双豆子眼瞪了又瞪,捱到中午觉着自己愈发风流倜傥了,这才抓起钥匙往车库跑。
     廖党生赢官司那天禽兽了一回,摁着沈弼嘴对嘴地把人家给亲了摸了。廖党生这会儿想起来自己跟沈弼的舌头似乎是相互纠缠了那么一两秒的,他亲沈弼的时候眼皮曾经翕动了一下,隐隐看到沈弼紧紧合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漂亮得惊人。
     廖党生反复玩味了那一两秒很久,每次还没玩味出什么门道,记忆就马上跳到沈弼兔子一样从自己怀里蹦出去那一段,让人扼腕得不行。这导致廖党生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老是会做关于沈弼的春梦,沈弼在梦里小脸儿红扑扑地张开双臂由着自己怎么折腾,把廖大状一颗老牛心耸动得简直不知道人间天上了。
     沈弼这两天早出晚归地老躲着廖党生,廖党生每回听见楼上铁门响就在心里自己跟自己琢磨,说这沈弼大概还是有点儿喜欢我吧,要不喜欢他早搬走了。
     廖党生一路开到小槐花巷,见半个巷子都被拆得破破烂烂的,只有几户门面还在巷子深处挺立着。沈弼跟着一个驴脸中年妇人抿着嘴站在巷子口,小腰板儿挺得老直,目不斜视地向着这边张望。
     廖党生在车里眼睛都快笑没了,几步滑过去摇下车窗给沈弼打招呼:“弼弼,我来了。”
     沈弼咬咬唇:“别叫我弼弼。”说完转了转身,下巴一抬,“你……你把车停在后面吧,我上那边的灰城酒吧等你。”
     “诶。”廖党生喜滋滋脆生生地应了一句,颠儿颠儿地停车去了。
     驴脸老板娘盯着廖党生的车戳戳沈弼:“小沈,你男朋友?”
     沈弼急得跺脚:“不是我男朋友!”
     老板娘一摸下巴:“啧,怎么叫还叫得挺亲密。”说罢一叉腰,“诶,一个你,一个朝歌,怎么净招惹些这类人。”
     沈弼要哭了:“真不是我男朋友。”
     “我倒觉得他比那个姓江的好。”老板娘斜睨他,“我跟你说了,那男的眼神儿里有问题,今儿这个吧,长是长得寒碜了点儿,可眼神儿看着真。”
     何局长有一阵子没出去应酬,这晚上突然就想打麻将。
     何瑨宁在电话里一听说好啊好啊,正好我也好久没摸牌了,手痒得很;要不你今儿晚上再叫两个人来凑一桌。别叫袁玮承那几个,打个牌不好好儿打就想着拉关系;也别上外头打了,乌烟瘴气的,在我们家阳台上摆个桌子还能赏月。
     何穆说你的左手能动么?别又像前几天那样儿一用力就抽筋。
     何瑨宁说应该没事儿,抽筋也是左手,右手尚能使用。
     何穆一乐点了头,回头就叫上了局里两个跟自己关系最好的哥们儿,一个董亚曦一个石嘉文,都是当初跟着何瑨宁下草枨县扫黄打非的主儿;何穆下了班上公安局门口打包了几大盒吃食,一脚油门儿就踩到何瑨宁家里去了。
     何瑨宁跟着何穆发了点儿闲情,提前下了班回屋里翻了套陈年茶具出来,抓了撮大红袍就开始纳茶润茗。
     何瑨宁早些年很是迷恋这些修身养性的调调,见天地研究陆羽茶经,觉得自个儿超凡脱俗得都快成仙了;这两年发了小财以后花小十万给自己置备了套木鱼石茶具,前年在家请法官们吃饭的时候摆出来附庸风雅了几下,那以后就再也没怎么用过了。
     何瑨宁分完了茶,刚把若琛瓯捧好何穆就带着人回来了。何瑨宁开门儿把人迎进来,董亚曦跟他是同一个法学院出身的师兄弟,熟了六七年;何瑨宁边迎客边招呼:“这阵儿都不见你们,都在哪儿风流哪?”
     董亚曦给了何瑨宁一下:“现在何局长带头整风,朝九晚五的,我们敢在哪儿风流?”
     何瑨宁回头很是风情地瞥了何穆一眼:“嘿,你这人自己吃素,也逼着下头跟你一会儿当和尚。”
     何穆暗地里往何瑨宁腰上拧了一把,笑得一脸邪气:“你才吃素。”
     何瑨宁被何穆掐得差点儿软了一下,瞪瞪眼转身走了。
     吃了饭何瑨宁就指挥着董亚曦跟石嘉文把麻将桌抬出来摆在阳台上,沏好茶桌布一铺开始大战围城。
     何瑨宁摸着骰子想起那天陪着自己扫黄打非的还有两个人,不觉对着董亚曦问:“诶,今儿怎么不见刘立志他们?多叫几个人来打血战到底也热闹些。”
     何穆提起茶盅抿了抿,替董亚曦回答:“今儿从云南过来一帮兄弟,刘立志他们几个接待去了。”
     何瑨宁良心发现去劝何穆:“以后有什么应酬你让下面的人轮着去,别觉得老刘能喝就老让他去,你看廖党生现在都成初期肝硬化了。”
     石嘉文听了这话一阵打趣:“小何你不让老刘去,难道还让咱何局长亲自去?”
     何瑨宁侧首白何穆一眼:“这老头子能喝啊,这么多年了我没见他出什么岔子。”
     何穆笑笑:“这还不是得看级别,今儿来的是刑队上的人,犯不着我出面。”何穆说着打出一张九筒,“再说了,今儿是临沧的人来,又不是昆明那边。”
     何瑨宁一皱眉:“临沧?那么远跑凫州来干什么?”
     “没仔细问,没准儿就是来公费旅游。”何穆码好顺序,又去摸牌。
     “也不是,我刚刚要走的时候听老刘说是出了正经事儿。”董亚曦插嘴,“云南那边儿在临沧郊外挖出了具白骨,说是咱们凫州一个死刑犯给供出来的,死的就是凫州人,这会儿那边过来调查身份。”
     何瑨宁一撇嘴:“都成白骨了,能查出个什么名堂出来?”
     “也不难,”董亚曦笑笑,“那死刑犯知道死者的绰号,好像叫刘胖子还是什么……这会儿临沧那边的刑队就一天到晚在凫州城里找这个刘胖子呢。”
     何瑨宁愣了愣,下意识就把自己跟前儿的牌面给摁倒了。
     石嘉文急忙拦住他:“诶诶小何,你还没胡牌呢。”
     何穆跟着摁倒了牌面,骤然起身:“行了行了,瑨宁这孩子吹不得夜风,今儿就打到这儿了。你们两个,收拾收拾回去吧。”
     
     番外 毛片儿
     
     “你比莺子叫还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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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娓妮打电话来,说自己手上那套小户型打算租出去,过几天就有人来看房子,叫何瑨宁有空把自己留在屋里的东西给收拾好。
     何瑨宁一惊,想到自己往何娓妮那儿放的正是那个装满了要命材料的保险柜,当初刚发现有人偷自己笔记本儿的时候搬到何娓妮家去避风头的。何瑨宁寻思着保险柜自己一个人搬不动,干脆叫何穆一块儿来搬出去了直接拉到何穆自己家;那柜子现在放在哪儿都好,就是不能放在自己家。
     何瑨宁看看台历见第二天是周末,就跟何娓妮说明天就叫上何穆去小户型里把东西给搬出来。
     “就收拾收拾屋子你还得麻烦何穆叔叔,”何娓妮在电话里说他,“我又不叫你打扫,你在屋里放了什么值钱玩意儿自己带走就是了。”
     “没有,我搁了个保险柜在你那儿,叫何穆来搬走了直接放到他家去。”何瑨宁解释,“反正明天周末,他也不上班。”
     “好吧,那随便你。”何娓妮不说什么了,“不过何穆是叔叔,别老这么没大没小的指使。”
     何瑨宁没放在心上,笑了笑就把电话给挂了。
     第二天何瑨宁带着何穆去搬保险柜,何瑨宁当着何穆的面又把柜子里的东西检查了一遍,觉得没有异样了,这才稍微放心地又把柜子给锁上。
     “等会儿。”何穆伸手拦住何瑨宁,眉头一皱拎出一张光盘来,指着封面上的童颜巨乳,“这是什么?”
     “毛片儿啊。”何瑨宁眼睛都不眨一下。
     何穆很阴鹜地盯着那对乳房:“保险柜里放毛片儿,宁宁,你还真有创意啊。”
     “我这是障眼法。”何瑨宁伸手把何穆手上的光盘给抽了回来,“就是有贼来撬我保险柜,看见是毛片儿也不会偷,旁边放着现金呢,谁那么傻。”
     “你说谁那么傻?淫贼呗。”何穆闷声闷气地下了定论,有点儿不爽地上一边收拾去了。
     何娓妮这套小户型常年没人住,屋子里的家具都用大块白布罩着,积了一层灰。何瑨宁知道姐姐这套房子马上得租出去,便起了个好心,拉着何穆一块儿把地板给拖干净了。何穆劳动了半天有点儿累,先把保险柜的事儿搁在一边,白布一掀坐在沙发上想看会儿电视。
     ——何娓妮没交光纤费,电视也看不成了。
     何瑨宁到楼下车里拿了两瓶矿泉水上来扔给何穆,笑嘻嘻地:“我说你老了吧,看这点儿运动量就把你给累的,还不如我呢。”
     何穆握着瓶子死不承认:“我不累,就是想坐这儿看会儿电视。”
     何瑨宁瞄了电视一眼:“都是雪花儿呢,你看什么?”
     何穆哼哼了一声儿,下巴一抬:“你那柜子里不是还有毛片儿么,拿出来放啊。”
     何瑨宁心里有些不爽,阴阳怪气看何穆一眼:“都是男人跟女人抱一块儿滚床单,你要看么?”
     “怎么不看呢,”何穆抬眼看看何瑨宁,“就是男的跟女的才好看呢。”
     何瑨宁眉毛一挑,黑着脸上一旁开保险柜去了。
     何穆坐在沙发上跷二郎腿,等着何瑨宁放毛片儿。何瑨宁私藏的是松岛枫的女教师系列,何穆其实看过不止一次;早几年何穆晚上跟刑警队那帮小子一块儿加班的时候,经常一群人一边宵夜一遍围起来看毛片儿。那阵子枫岛女王刚刚出道,玉体横扫整个凫州市地下出版界;何穆麾下的小子们见天地忙着扫黄打非,打完扫完就留着毒害内部战友。
     何穆觉得自己看毛片儿那是例行公事,而何瑨宁私藏就不对了,非常不对,大大地不对。
     何瑨宁别别扭扭地把片子放进影碟机,按了播放键,坐得离何穆八丈远。
     何穆见电视上两位男女主角还在闲话家常,扭头冲着何瑨宁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坐:“坐过来,一起看。”
     何瑨宁磨叽着:“我不爱看。”
     何穆和颜悦色:“挺好看的,过来吧。”
     何穆敞开怀抱,何瑨宁经不住诱惑就坐过去了。
     剧情正好进行到双方开始相互剥皮,何穆目不转睛,一手搂着何瑨宁一手拿遥控器。
     何瑨宁浑身不自在,眼看着男女主角开始互啃,男人一只禄山之爪直袭女人胸部,另外一只手蠢蠢欲动地就要去扯人家裤头;他身上燥热了一下,不由偷眼去看何穆,见何穆看得比自己还认真。
     何瑨宁不高兴了。
     瑨宁伸手放在何穆裆下,恶狠狠一握,抓到了证据似地扭头龇牙:“何穆!你硬了!”
     何穆吓了一跳:“诶诶,宁宁你轻点儿!”
     何瑨宁斜眼瞄到电视里两个人正趴着在做活塞运动,男人的腰肌一上一下地规律抽动;何瑨宁脸上没头没脑地一阵红,瞪着何穆嚷嚷:“是挺好看啊,你就抱着毛片儿过一辈子吧。”
     何穆正经地扯住何瑨宁:“先在保险柜里放毛片儿的人可是你。”
     “我又不看!”何瑨宁甩开他。
     “啊……啊啊啊——”女人开始叫了。
     “啊……”男人也跟着叫了。
     何瑨宁头一扭,脑子还想着那个腰肌抽动的画面,老是不自主地联想到何穆,心里不由骚哄哄的。
     何穆一伸手揽住何瑨宁的腰,何瑨宁觉得身上就跟被过了电一样,当下就没劲儿了。
     何穆一摸:“你好意思,你也硬了。”
     何瑨宁恬着脸一瞪:“那,怎么办吧?”
     何穆动手扒衣服:“你说怎么办。”
     何瑨宁二话不说,一边缠上何穆一边去摸遥控器。
     “别关。”何穆哼哼亲着何瑨宁,按住他的手。
     “不关干什么?”何瑨宁一回头瞄见女人在蹬大腿。
     何穆伸手去扯何瑨宁的皮带:“老子听声儿。”
     “你变态。”何瑨宁翻了个白眼儿,揪住何穆的头发,伸出舌头就开始纠缠。何瑨宁蛇一样缠住何穆,下半身隔着几层布料同对方磨蹭,不疾不徐,喷薄欲出。
     何瑨宁濡湿的口舌滑过何穆的耳垂,眼神格外放荡:“我跟你说,你要听,我能叫得比那女的好听。”
     何穆喘着粗气,一只手扣着何瑨宁的后腰使劲儿搓揉:“你比莺子叫还好听。”
     何瑨宁不晓得是高兴还是不好意思,低头去扯了一下何穆的裤头,何穆就彻底爆发了。何穆在何瑨宁屁股上拍了一下,使劲儿扯下何瑨宁的长裤,接着就扒掉内裤,架着何瑨宁的大腿往自己肩膀上扛。
     何瑨宁被何穆扯得痛了一下,还来不及叫,何穆粗壮火炽的□就已经抵在自己屁股上了。何穆在性事上向来扎实肯干,横冲直撞地就像在打仗,每回都能把何瑨宁抽搐得死去活来;何瑨宁咬着何穆的肩膀,觉得疼,又觉得全身轻飘飘的,使不上力气。何穆曾经把何瑨宁弄出血过几次,何穆说下回我轻点儿,何瑨宁说不准,我就喜欢你这么对我,我就喜欢你使劲儿。何穆一拍何瑨宁屁股,说你他妈贱吧;何瑨宁搂着何穆想,我说不定就是贱呢。
     何瑨宁两只大腿都架在何穆肩膀上,被何穆压榨得膝盖快抵到锁骨;何瑨宁觉得自己体内从□到脊椎一线酥麻得厉害,一直酥到心里,但还是疼,又疼又酥。他死死按住何穆结实的背,努力在厚实的背肌上掐出自己的指印儿,何穆在快要□时往往闭着眼睛,何瑨宁在摇晃中吃力地去抚摸他紧皱的眉,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
     何穆微微睁开眼睛:“起来,亲我。”
     何瑨宁起身去勾何穆的脖子。
     “宁宁,亲我,用劲儿。”何穆下了命令,何瑨宁闭着眼睛去吻何穆,用力吞噬,何穆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腰间的摇摆动作骤然间停了下来。何瑨宁感觉□一阵湿热,知道何穆已经射在自己体内了。
     何穆抱了何瑨宁一会儿,半晌回过神来,趴在何瑨宁耳朵边上说:“宁宁,你摸我的背。”
     何瑨宁伸手过去一抚,湿漉漉的全是汗水。
     “没出息吧,看你累成什么样儿了。”何瑨宁抱着汗津津的何穆嘿嘿直笑。
     何穆不高兴了,就着插入的姿势又耸动了几下:“不是你让我用劲儿么。”
     何瑨宁抱着何穆的脑袋一阵啃:“我就是喜欢你用劲儿。”
     何穆搂着何瑨宁,也跟着嘿嘿地笑了。
     叔侄两缠绵了一会儿,收拾好屋子搬好保险箱下楼走了。
     过了一个礼拜,何娓妮给何瑨宁打电话。
     “什么事儿?”何瑨宁正在写答辩状,没空跟何娓妮闲话家常。
     “宁宁,你跟何穆叔叔在我那套房子里都干了些什么事儿?”何娓妮怒气冲冲。
     何瑨宁一听这话头皮都紧了,一颗心狂跳起来:“什,什么事儿?”
     “你说什么事儿,”何娓妮又羞又气,“我那房子租出去了,结果人家在看电视的时候看到一张毛片儿!”
     何瑨宁一愣,想起上回自己跟何穆从何娓妮家走的时候忘了把光盘给取出来。
     “诶,那不是,看了就忘了取么……”何瑨宁尴尬地解释道。
     “……哼。”何娓妮发泄完毕,恶狠狠地把电话给挂了。
     何瑨宁讪讪放下电话,心里却在盘算,这日本的毛片儿就是不错,下回得弄个全集放在家里,没事儿就跟何穆一起多看看,嗯。
     
     人设专辑
     
     写《第二次呼吸》的时候就有弄插图的习惯,最近曲水专研真人绘图大法上了瘾,于是过来弄《同居》的人设,今后有新图一律贴到这一章来。
     PS:做图画图是俺的爱好,仅为娱乐,不要较真。
     目前只有一张小何,争取以后不断丰富,嗯。
     ============更新分割线===============
     四位主角人设完毕;大叔们被我毁了,且成图个人喜好偏向严重——那什么,小沈,枉自为娘如此喜爱你啊。
     下面放图,天雷滚滚,各位看官带好避雷针往下拉。
     下面还有苏略,望天,歇一阵儿来伺候这个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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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出品一张小何。
     正文更新在晚上,俺现在出门逛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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