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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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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月,感情的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等你哪天真的爱上了魏大哥,你就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你被别人碰了。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会在意起魏大哥的过去,在意他曾经抱过多少人,在意他为什么宁愿抱那些不爱他的人,却不愿意抱你……」
     
      不知不觉,说着说着,那些幽怨的话语,就悠悠地溜出了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见忽闪忽闪地眨巴着眼睛的弥月,正似懂非懂地盯着他猛瞧。
      「啊!我、我是说,等你以后真的爱上了,就会明白魏大哥的感觉了。现在为了你们两个人好,也只能这样先挨着,最重要的是,你和魏大哥两个能保住性命,再图将来,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就算魏行风怪他也好,不甘心也好,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就不能再由着他们胡来。
      这天晚上,为弥月准备的第二个男人,被如期送上了山。看来不只是弥星,黄山一族的所有人,都在违背着魏行风的意愿。这也是大家长大以来,第一次违背对他们恩重如山的黄山主子。
     
      然而,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就算几乎所有人都看得清这个现实,但深陷其中的魏行风,却是怎么也放不下心爱的弥月。
      「小月儿,你不要不理我,我还可以的,我还行的,小月儿……」
      一开始是见谁骂谁,丢药丢碗,闹了几天以后,发现弥月真的狠下心来,不来看他了,他又强拖着重伤的身体,跑到弥月房中,死缠着他的小月儿。他那凄厉的嘶叫声,别说是弥月了,就是在场的其它人,也都听不下去。
      「小月儿,你再试试看吧。这些天来,我体内又聚集了一些内力,如果没人化解的话,我还是免不了会功毒发作。就算你是救救我好了,我们再试试吧。」
      这就是血玉神功霸道的地方,一旦开始练习,五脏六腑都会出现相应的变化,阳者纯阳,阴者纯阴,若不经常排阴吸阳,或者排阳吸阴,必然内脏受损。所以听他这么一说,大家也就勉强同意让他们再试一次。
      久违了十多天的行功,还是在魏行风的房里进行。事先给弥月服用了克制阳毒的药物,又叫弥月缩短行功时间,这一次下来,虽然魏行风的内力仍然被弥月吸得将近见底,但所幸还不至于重伤。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后隔了七天左右,两个人又进行了第二次的行功。
     
      其实在第一次以后,大家就都看出来了,他们两个之间的互动,依然是没有丝毫的进展就算魏行风没有再吐血受伤,但在实际来说,魏行风最多只是在为弥月输功,根本就不是血玉神功中描写的,阴阳互融,相辅相成。
      想必这样的情形,魏行风自己也是非常清楚的。可是苦恋了那么多年,如果可以放下的话,又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
      不能每天给弥月行房,不能满足弥月日渐增大的需求,不能独占弥月的这一事实,在第四次行功的时候,魏行风就已深刻了解到了。不接受也只能接受,度过了最痛苦的一个月,魏行风的伤痛倒是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要保住能和弥月行房的权利,就必须积聚内力。
      就算落魄到了这种地步,就算只能成为一个练功器具,弥月的禁脔之一,魏行风依然没有放弃对弥月的执着。
     
      而且,明白到会这么安排,是出自于大家对他的爱戴,在接受了这种身份的同时,魏行风的态度也终于缓和下来。对弥月还是那么的冷爱热怜,对属下还是那么的宽容体恤,可是哪怕对所有人都予以原谅,在那么多人里面,魏行风却唯独没有原谅弥星,唯独只对他一个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别人都是没有私心的,别人都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而弥星则是为了赶走弥月,为了能够取而代之,他根本就是居心叵测之人。
      更有甚者,有时候看到弥星晃来晃去地厌烦了,魏行风还会对他冷言冷语地戳上两句,直呕得百口莫辨的弥星不知该如何是好。
     
      魏行风其实是不想看到他,魏行风其实是把所有的怨恨都撒到他的头上。
      但就是知道里面的道理,这种被心上人曲解的痛苦,还是每每都让弥星心碎欲死。
     
      「弥星少主,主子现在气头上,你就忍忍吧,过了这阵,他就会谅解的。」
      「弥星少主,你再忍忍,主子自己也很苦的。」
     
      是啊,他苦,魏行风也苦,这些属下一样都不好过,现在就连从来都无忧无虑的弥月也学会了叹息,他还能要求怎样的慰籍呢。
      要不是黄山之上杏无人烟,除了他们一族,以及被弥月用废掉的男人,就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这时的弥星还真想随便找个人成婚就好,男的女的都无所谓,他现在想要的,就只有魏行风不要恨他。
      假以时日,他真的会谅解他吗?
     
      就当弥星希望着魏行风能够原谅他的时候,弥月和魏行风之间却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这天下午,在谅亭里面散心休息的魏行风,忽然大口大口地吐起了鲜血。
     
      「怎么会这样,弥星少主,主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黄山之上,护卫之中,其实不乏有能人名医,但是自从弥星日渐长大以来,天资独厚的他,在这些年里,早就成了黄山众人的支柱之一。
      「不成功便成仁,血玉神功的副作用果然不容小窥。」
     
      前思後想,魏行风会有这样的反应,肯定就是血玉神功的作用。快速点了他胸口的几处穴位,止住了吐血,弥星赶紧指挥大家,把他抬进屋里。
      「叫他出去,我不要他看,叫他出去……」
      「魏大哥,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等你的身子恢愎了健康,你要怎么处置我都行,现在,我就得罪了。」
      强忍住心里的酸涩,也不管魏行风怎么瞪他,弥星随手又点住了他的哑穴。
      运气治疗是不可能了,他人阴阳调和的内力,对于魏行风现在的体质来说,无疑是一副致命的毒药。金针药石能做到的,就只是拖延一时,同样于事无捕。
      现下唯一能救魏行风的办法,就是有一个爱极了他的人,用血玉神功打通他被淤塞的任督二,只有让他体内的至阳内力积聚到足以压制冒出来的至阴气息,这样他的性命才能得以保全。
      正常他们大家愁眉不展,苦苦思索的时候,那个罪魁祸首的弥月突然闯了进来。
     
      「行风!行风!行风他怎么样了?星儿,他怎么又吐血了?我这些天来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弄成这样?」
      这可不是小心不小心的问题,只要他一天在吸魏行风的内力,魏行风的内伤就会一天比一天加重,吐不吐血,只是表面现象而已。
      看看眼前同样着急的弥月,再看看床上动弹不得的魏行风,把牙一咬,弥星再次跪倒在弥月跟前。
      「弥月!哥哥!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和魏大哥行房了,你这样真的会害死他的,弥月!」
      又一次被自己的亲弟弟这么想求着,弥月本就担忧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痛苦神情。
     
      「不是我不答应,是行风……」
     
      「我知道,我知道是魏大哥硬逼着你的,可是,如果你再顺着他的话,就是害了他呀!」
      用膝盖向前跪了两步,看着弥月犹豫不定的脸色,越发痛苦起来,咬了一下嘴唇,弥星突然把心一横。
      「好吧,既然哥哥舍不得行风的功力,不想放过这么好的练功器具,那我也就不拦着你了。但是现在他积聚的内力还不够,还不足以让哥哥使用,哥哥不如先吸了我的吧,我也愿意成为哥哥的器具,求哥哥成全!」
      说着,弥星快速磕了几个头,然後一边磕头一边不停地叫着「哥哥、哥哥」,声色凄厉,就是久经沙场的护卫们都不由得个个动容,从未有此经历的弥月,一下子就被弥星给吓住了。
      「这、这怎么可以,弥星,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我没有这么想过……」
      他当然是没有这么想过,弥月不可能把魏行风当作是练功器具,弥月也不可能把提升功力看得那么重要,但是不那么说的话,又怎么能够逼迫他放开魏行风呢。
      因此,就算知道弥星这是在信口胡说,同样待在房里的护卫们,也都没有任何人出来插话。
      「没关系,不管哥哥有没有这么想都没有关系,哥哥就用了我吧,我的功力应该也算是当世高手,是我的话,至少比那些抓来的人用得久些,哥哥,哥哥!」
      所谓的「用」,其实就是要和弥星行房。哪怕再怎么不懂世事,这样的事,弥月怎可能做得出来,如受重击般地晃了几晃,看看跪在地上口口声声叫着「哥哥」的弟弟,再看看躺在床上,正万分焦急,用眼神不断挽留他的男人,弥月最终还是慢慢地摇了摇头。
      「我不会用星儿的,星儿是我最重要的弟弟,我不想和弟弟做那样的事。行风,对不起……」
      伤痛之间,弥月那仙子般的脸上,竟然落下了两滴泪来。
      从小到大,这是弥星第三次看到弥月落泪,第一次是娘亲去世,第二次是爹亲去世,而这一次,竟然是为了他和魏行风,这怎不让弥星感动万分。
     
      「弥月……」
      才想缓和一下语气,稍微安慰一下弥月,没想到流下两滴清泪以後,弥月居然纵身一跃,飞出屋子,绝尘而去。
      「弥月!弥月!」
     
      「弥月少主!弥月少主!」
      在下一瞬间,不光是弥星,房里的几个护卫一同都追了出去,只是吸了魏行风以及多个高手的内力,弥月的武功早就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的脚力,又怎是弥星他们能够追得上的。
      一眨眼的功夫,就只有山风清冷,树影婆娑,哪里还能见到弥月的半个身影。
      「弥星少主……」
      回过头来,再看看一脸忧愁护卫们,这些被魏行风所救,跟随了魏行风多年的属下,也是看着他们兄弟长大的人。
      主子、弥月少主、弥星少主,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三个本应该是同样重要的存在,可是现在却弄得一个重伤难行,一个被逼离开,而另一个却夹在里面,两边不是人,这样的情景,怎不让这几个久经沙场的男人揪断心肠。
      无奈之中,弥星马上就当机立断。
      「看方向,弥月应该是朝着黟县去了。离、坎、坤、兑,你们几个马上下山一次,通知乾和紫幽,最好能找到弥月,暗中保护起来。」
      待到他们四个也消失了踪影,弥星这才拍了拍白梓的肩头,故作轻松地说道。
     
      「别担心,以弥月现在的武功,当今世上已经没有敌手。况且他功毒发作时散发出来的香味,更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抵挡得了的,他……应该会没事的……」
     
      按照常理,像弥月这样的修为,的确不容易遇到什么危险的事,但是以弥月这种单纯的个性,会不会被别人欺骗,却又不得不让人担忧。再加上那个该死的香味……
      「唉……」
      这可能就是血玉神功的另一个奇异现象吧。
     
      作为阳刚的一方,魏行风练了那么多年,都不见有什么特殊气味,可是作为纯阴的一方,弥月练了半年之後,发肤之上,自然而然地就会散发出一阵阵幽幽香味,特别是当他功毒发作,或者是运功行房的时候,那种发兰似麝的香味中,还会散发出催情和迷惑心智的作用,除了同样练血玉神功的魏行风,那种时候,几乎是每一个靠近他的男人都无法抵挡,而这也是令人头痛的另一原因。
      无法抵挡,就意味着会像野兽一样,扑向纯真的弥月,要不是占有过他的男人全部都已经成为废人,就是弥月被人粗暴对待的这一点,也要把人给心疼死啊。
      「唉……」
     
      血玉神功,鬼斧神差般的玉石,匪夷所思的山洞,吸呐天地精华的武学,偏偏却要折磨这些单恋痴情的人们。
      叹息之中,这一行人转而又回到房里,不无意外的,他们对上的正是魏行风彷佛要喷出火来的目光。
     
      「唉!你们都出去吧,行风的事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救他的。」
      「弥星少主!」
      「星儿!」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心疼我,自从我到这里以後,不管是不是少主,你们都一直疼着我们,宠着我们……」
      回过头来,看着这些焦急的下属。不,虽然名为主仆,其实不管是魏行风,还是他和弥月,都从来没有真的当他们是这里的家仆,就冲他们叫他的这声。「星儿」,他就知道,在他们心里,他同样也和他们的弟弟一般。
      「唉!我也知道,现在行风已怨恨我入骨。可是,放眼当今世上,除了我,还有谁能够救他,既要爱他,又要熟知血玉神功,而且还愿意为他奉献的人,舍我其谁?」
      只是事到如今,不选择也只能选择,不忍心也只能忍心,望着这些焦虑的大哥哥们,弥星忽然深深一躬。
     
      「你们就让我放手去做吧。就算行风恨我,不可能和我身心相融,这世上最多是多了一个魔君而已。可是,今天我要是不这么做的话,行风的大限就会不远。你们……都出去吧……」
     
      的确如此,舍不得弥星,魏行风就无人能救,这样的抉择,对于谁来说,都是无法应对。所以也不等他们全部反应过来,弥星就长袖轻舞,把这一干人等全都逼出门外。
      夕阳之下,金芒余辉,照在弥星带着凄绝的脸上,童稚和老练,坚毅和神伤,玲珑和修长,浑然一体,在山风的吹拂之下,彷若是羽化的仙子,令所有人都不禁一滞。
      「护法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等会自会出来。」
      关上房门,转过身来,对于刚才的一切,魏行风显然没有少听一句,正睚俱裂般的狠瞪着他。
      「行风……行风……」
      这些天来,内力枯竭,心力交瘁,魏行风不光是精神状态,就是原本俊美的样貌,都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脸若金纸,鬓角带霜,苍老得就好像是个将要入暮的中年人,可就算他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在弥星看来,也不由快要看痴了。
      坐到魏行风的床边,弥星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脸宠。
      「行风……」多少次了,像这样亲密的称呼,他曾经暗暗地默念过多少次了,也不知道过了今夜,他是不是还能够这样叫他,或者来说,一旦功力恢愎,他还会不会允许他这么叫他。
      一阵刺痛,弥星的手指由额角,滑落到脸庞,慢慢地触及到魏行风的嘴边。
      好漂亮的嘴唇,好想轻尝一下,可是还未等他低头去吻,一动不动的魏行风,忽然就张口急咬,纵使弥星缩得再快,魏行风的牙齿却也咬住了弥星食指的指尖,把那里的一小块肉,连同指甲一起给硬生生地咬了下来。
      「呜!」
     
      十指连心,就算是一小块肉,这份疼痛也是异常剧烈,可是这样的痛感,又怎比得上弥星心里的痛苦。
      他竟然已经恨他如斯,竟然已恨不得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那个曾经救他于贫困之间,教他医理武学的魏大哥,竟然舍得这么对他。
     
      知道魏行风对于自己的偏见已经无可改变,弥星也不多说,忍着指尖传来的剧痛,三两下,就把魏行风剥了个一干二净。
      「对不起,行风,我知道你恨我,等你的身子大好以後,你要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今天……我只能得罪了。」
      紧接着,弥星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按照魏行风的脾气,今天他赶走了弥月,取而代之的行为,再加上等会……基本上,他和魏行风之间的情份,到了今天算是尽头了。
     
      那么多年的暗恋,那么多年的默默付出,竟然只换得这一夜……
      抬眼再看看身下的男人,即便明知到有性命之虞,魏行风的眼中仍满满地装着不愿。弥星知道,为了弥月,魏行风宁愿选择死亡,但是魏行风为什么不能理解,为了他能好好活着,他弥星也同样甘愿舍弃性命。
      心头一紧,不知道怎么的?一滴清冷的泪水,忽而就落到了魏行风的胸口。惨澹的日光,照在这晶莹的水珠上,只显得这俱单薄的身体,更加苍白脆弱。
      慢慢低下头来,想要舔干净这滴泪珠,不曾想,却有更多的泪水沾染上了道副胸膛。从左边吸到了右边,从上边吸到了下边,不知不觉间,带着酸涩的吻,渐渐地变得浓烈起来。
      然後一路往,肩窝、颈侧、脸庞、耳朵,除了嘴唇以外的地方,弥星都流连地吻了又吻,吮了又吮。
      「行风……行风……」
      真是好爱好爱他,真是好想好想他。
      那么多年了,眼看着他抱过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看着他把全部心思都花在自己的哥哥身上,他的这份渴望,早已变得那么剧烈,深刻到了甚至愿意飞蛾扑火的地步。
     
      吻遍了魏行风的上身,弥星的吻又渐渐地朝着魏行风的下体移去。
      魏行风对他,果然没有丝毫的兴趣。
     
      垂落在他腿间的阳物,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勃起,如果不是身受重伤,又被点住了穴道,他可能根本就不容他碰触吧。
     
      小心翼翼地捧起这硕大的物体,弥星陶醉般地把它放进嘴里。软软的、滑滑的,带着男性固有的气味,说起来,应该根本就是不好吃的东西,不知道为了什么,到了弥星的嘴里,却变得美味无比,令他舔舐了一遍又一遍。
      而且,在用舌头翻搅的同时,这带着异样触感的物体,每当碰到上颚的某一黠时,还会引发出一阵令人战傈的快感,使得弥星初尝情事的身体,立刻就挺立起来。
      「嗯,行风……」
      再掰开魏行风瘦到纤弱的双腿,白皙的双臀之间,那个从未被人採摘的花蕾,正淡淡地绽放着诱人的风姿。
      「好漂亮……」
     
      小心地把魏行风的双腿大大地压到两边,在弥星的舌尖触及到紧闭的秘蕾时,他明显察觉到了入口处的一阵紧缩。
      「别怕,我先帮你放松一下,等会用的时候才不会受伤。」
      并不是弥星在这方面有什么过人的领悟能力,这些个步骤,其实都是这些年来,他在伤心之余,从魏行风身上看来的。
      什么样的吻,弥月会觉得舒服,什么要的体位,弥月会更有感觉,每一次,每一回,在看着他们热情相拥的时候,弥星也学会了该怎么去疼爱一个人。
      「舒服吗?行风?」
      舔完了外边,弥星又把舌头伸入内部,翻转了几次之後,感觉紧窒的入口有了一丝松弛,他又改用手指不停地挖掘着。
      按照血玉神功内的记载,阳伤则阴补,阴损则阳济。也就是说,无论阴阳的哪一方身受重创,都可以由另一方主导行功,阳能济阴,阴能济阳,阴阳互补,则悠远而不衰。这也是为什么修炼血玉神功的两人必须是两个相亲相爱的男子了。
      无限留恋地吻了魏行风一遍又一遍,从头到脚,从外到里,全都彻底地吻过了好多次。可是就算再怎么不舍,时间却不容他再这么磨蹭下去。
      他已经答应白梓他们,他会救魏行风的,他们还都在外面等着他的消息呢。
      随着夜幕的降临,徘徊了好久的弥星,终于下定决心地解开了魏行风的穴道。
      「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给我滚出去!我不要你上我的床!」
      果不期然,一旦可以自由行动,魏行风马上就挣扎着骂了起来,可惜一句话都没有骂完,气急之下喷涌出来的鲜血,就已经沾了两个人的身体。
      见此情景,弥星也不多说,用双掌握住魏行风的双掌,双腿撑开魏行风的双腿,他忽然一个发力,就将自己顶了进去。
      「呜!你!」
      可能是因为初次接受吧,也可能是弥星的技巧还不够通熟,一插到底,只见魏行风的身体,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好半天,才从牙缝里蹦出了这么句话。
      「你给我滚下去!你给我滚出去!你给我滚!」
      「对不起,行风,我爱你,我一定要救你,对不起……」
      其实,除了这句告白以外,弥星还有千言万语想要解释。他不是因为自私才会赶走弥月,他不是为了取而代之才会趁人之危,如果说魏行风愿意为了爱情而死的话,那么他弥星同样也有这样的觉悟,只要魏行风需要,他一样可以为了他不惜上天入地,甚至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在心里将血玉神功的要旨再一次默念了一遍,知道再怎么解释魏行风也不会相信,不再多话的弥星,一边帛动着身体,一边照着神功所着,慢慢地将内力引导过那些穴位,在体内形成一个小周天以後,由相接的手掌处将真气输入魏行风的体内,推动他滞留难行的内力,运行一周天後,再由深深相系的下体处流回到自己体内。
      像这样阴阳互补的方法,说起来简单,其实做起来却是万分凶险,特别是被劝的一方真气纠结,淤塞重重,而主导的一方却毫无经验,又无人指导。还幸亏得弥星天资聪颖,触类旁通,磕磕绊绊地摸索了不多会儿,倒真的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个大周天,缓慢地运行起来。
      「嗯……行风,你觉得怎么样?还行吧?」
      这句话,与其说是在询问对方,不如说是在询问自己。
      这是弥星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下半身藏着将要破壳而出的热流,真气的运转,触动着欲望的挺进,而欲望的挺进,又将这一股股的真气,一丝丝地抽回到自己体内,进出相反,却又丝丝入扣,一抽一插之间,弥星只觉得彷佛有千万个虫蚁正在啃食着自己的硬挺。
      再看看身下的行风,他似乎也不怎么好过。紧紧咬住的嘴唇阻止了一切呻吟,一滴滴流下的汗水,浸湿了身下的枕头,所幸经过了几番抽动,魏行风原本发青的脸色,倒是慢慢地染上了潮红,两个人之间流动的小股真气,也有越来越顺畅的感觉,到了这时,弥星终于可以肯定,他和魏行风算是运功有成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要输导那些纠缠互斗的内息了。
      原本以为,只要形成了大周天,再帮着魏行风建立一个小周天,应该也不是难事,可是没有想到,纠结在任都二之同的真气,却不是那么容易就打通的。
      这天晚上,弥星整整在魏行风身上释放了四次,但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是穷这四次的行为,也没有彻底清除这个症结,只是把散落在其他各处的真气,引到正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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