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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你能够在保密的前提下暂时做我的军师，和我签个小小的咒术契约吧。”
半个时辰之后……
“父亲大人，您确定这个不是奴隶的卖身契？”
“你都签了还问！”
“……”
不能因为一个人是感情白痴就把他和白痴划上等号，否则你会吃大亏。弃在短短半个时辰内被子尹骗得签了卖身契，这就是个血淋淋的先例……
4
4弃告诉鬼渊说地下湖下面最深的地方隐藏着鬼界轮回圈的幻化物。鬼渊在第二日就召集人手开工抽取地下湖中的液态狱火了。抽取出来的液态狱火全部装在一种利用压缩空间技术制作的盒子里，这种盒子叫做潘多拉魔盒，在鬼界有着悠久的历史；本来是用来封印鬼族的东西，用来装盛液态狱火也同样有效。
鬼界轮回圈的幻化物……
我看向弃那边，他正在指挥那些低等鬼族启动潘多拉魔盒上的封印咒法，察觉到我的目光，弃有片刻呆楞，尔后低头匆忙向鬼渊那边走去，仿佛走得慢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一样。
“弃。”我出声叫住这个我从地底带出来的儿子，“得到轮回圈的幻化物能干什么？”
弃沉默了良久，“制造出能够迅速进化而且几乎不会进化失败的终极鬼族。”
“那些轮回圈中正在孕育中的鬼族人呢？”
弃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带着笑意，“死。”
真是个性格扭曲的小孩，不过貌似鬼族本身就是个优胜劣汰的种族，种族内部的厮杀根本无所谓同情。我点点头，“你去忙。”
弃干咳一声，“父亲大人如果实在看不过去可以先回去休息。”
休息个屁！我看着那些低等鬼族干活时满脸激动的模样就知道鬼渊已经把这个消息公布下去了，那些害怕进化失败或者因为其他原因一直没有进化的鬼族此刻应该很开心能够听到这个消息吧。别说让他们抽空一个地下湖，就是让他们跳进地下湖中承受高浓度的咒力腐蚀，他们也要找到轮回圈的幻化物完成进化的吧。抽空地下湖的进度很慢，因为地下湖实在是过于庞大了。三日后鬼渊勒令他们停工，液态狱火半日内再次蓄满，甚至还溢出了我开出的泉眼。鬼族这才发现地下庞大的狱火湖就是一道轮回圈幻化物的天然保护层，比什么封印都来得有效。
妖厄送上最新一次成熟的葡萄，这东西在鬼界越张越奇怪，不仅仅变成了幼童模样，而且还生出了眼耳口鼻，能听能叫能看懂人的神情并且学会了害怕。相应地，鬼界的葡萄也越变越美味。其他鬼族窥视我的葡萄园已经很久了，妖厄每天都要驱逐一群垂涎葡萄的香气进入葡萄园偷窃成熟葡萄的贼。因为据说这东西原名“鬼眼”，以正确的方法饲养能够结出奇异的果子。这种果子美味无比，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种果子能够大大提高鬼族人的身体强度。
鬼界除了“燕”之外第二美味的食物，但是因为其特殊功效和难以饲养的程度，鬼眼一度在鬼界灭绝。
“父亲大人……”弃跪伏于床边，神色恭谨地轻声说道，“请父亲大人明示抽空地下狱火的方法。”
我抓起一颗葡萄，在它尖叫前就迅速将它投掷进嘴里，“喀吧”一声，美味的汁液溢满口腔，强烈刺激着我的味蕾。我舒服地嗯了一声，眼见弃脸上飘起一团可疑的红色。这才想起来自己说要给他找姘头的计划，眼光在弃身上游走数遍，尔后落在妖厄身上。说实话，这两人——很般配。
鬼渊将手拢在我腰际，俯下身细致地舔干净我弄在嘴边的红色汁液，略带责备地叫了声，“子尹！”鬼渊一直都不怎么当弃是他儿子，所以对弃一直抱有敌意。弃的表现显然令鬼渊有些不满了。我识趣地向后退了退，倚在鬼渊怀里。
弃依旧跪伏在地。
我打算无视这个野心勃勃的小畜生。
令我没想到的是妖厄也跪伏在弃旁边……
不会吧，难道说是个鬼族都想抽空那个宝贝一样的地下湖？我把头埋进鬼渊颈窝，装作没看到妖厄和弃，挑逗鬼渊胸前的两点。
“子尹。”鬼渊欲言又止，“鬼界的实力已经严重衰退了。我想……”
“你想听信谣言，”我扫了眼弃，“把轮回圈幻化物挖出来以求增强鬼界整体实力。”
“呃……这不是谣言……鬼界典籍中确实有记载说六界轮回圈中鬼界这边的最为薄弱，效用也最小，但是鬼界的轮回圈却浪费了鬼界太多的力量储备，还不如……”
“挖出来废物利用？”我好笑地看着鬼渊，“轮回圈上有很强的禁制，这个你知道吧。挖出来之后你也不能用，而且轮回圈一旦幻化成其他模样，你就可能再也找不到它了。”
鬼渊收紧了放在我腰际的手，“子尹，你一点都不像个合格鬼族。”
“哦？合格鬼族会怎样？”
“追求力量，不择手段。”
我思索片刻，确实，如果鬼渊能够得到那个简直像废柴一样的轮回圈，就能在短时间内得到强大无比的力量。单从鬼族近乎疯狂地追求强者的习俗中，都能够窥探得到这个种族对力量的追求几乎已经到达一个变态的境界了。我交握双手，“我把那团聚合物抓出来。别抽空地下湖，这下面有东西，我能感觉得到，很可怕的东西。”
鬼渊点头。
挥挥手，妖厄和弃识趣地离开。
我板起脸，好你个臭不要脸的鬼渊，唆使俩不懂事的儿子来求我，还搞得这么一本正经的！我顺着鬼渊的大腿向上摸去，一扭身正面对着鬼渊。手也刚好从袍子下面撕开了鬼渊的内裤，指甲已经能够刮到这厮最脆弱的育儿道。
鬼渊绷起身子，腿向内合了一下，我用膝盖顶着鬼渊的腿，不让他顺利合上双腿。鬼渊眼神有些无奈地看着我，我更加起劲地大力分开鬼渊的双腿，手指向育儿道伸出捅去，另一只手麻利地撕开鬼渊的下袍。这一次鬼渊不动了，紧张地看着我，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划拉着床单。我勾了勾已经深入鬼渊身体的那根手指，不是很长但却很锋利的指甲顺利刮伤鬼渊的育儿道，一股带着鬼渊特有香气的血流淌出来。鬼渊浑身颤抖着吼了一声，“子尹！”
我抽出手指，心情有些复杂。
“你也和其他鬼族一样能够为了追求力量不择手段么？”我问。
“鬼族天性如此，子尹，你……啊~”
我再度将手指伸进鬼渊的育儿道，鬼渊狠力抓着我的衣摆，咬着牙没再喊出声。这次是两根手指。“对你来说力量有多重要？”
鬼渊脸色发白。
“为了那种东西唆使弃和妖厄来求我？！”这句话我是用吼的。
至此我才知道我动怒了。
鬼渊这种行为无异于变相威胁我。
难道在鬼渊心里只有那该死的鬼族所追求的力量么？
我缓缓抽出手指，等鬼渊缓过气来给我一个答案。
“我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我不想比你弱。”鬼渊的答案带着种孩子气的较劲。
“为什么？”
“我怕流殇、不，我怕有人抢走你，那样我会恨自己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保护你。我不想后悔。”
我错愕。
鬼渊抓过我的手，舔了舔那上面残留的血迹。
“你怎么了，子尹，从殷岚那里回来以后就变得这么暴躁；不想要我了么？”
我推开鬼渊跑了。
是的，你没看错。
我推开鬼渊跑了。
XDDD老子我怎么觉得我很无耻，很没脸面面对鬼渊？
这样不好，我得出去调整下心情，本来都下定决心今天要把鬼渊这个不听话的厮操到爆的，泪。话说回来，谁知道鬼渊这厮是不是想变得比我强好翻身做“主人”呢？不行，我要培养我的大男子主义情结，坚决不能给鬼渊反攻的机会……
想起来前几日我向鬼渊求欢的场景，我突然觉得这话好没说服力。
泪……
难道老子英明一世，要栽在鬼渊这个小娃子手里么？
好凄凉的晚景啊……
我回头看了眼，鬼渊正立在高处看着我这边。这一看我更没底气了，我还指望着能趁鬼渊不看这边的时候偷看他的反应呢，居然偷看被人抓了个正着……
我这张老脸——丢尽了……
5
5闷声不响地坐在横梁上偷窥下面的人洗澡，呃不，是沐浴更衣。殷都的宫人们尽职尽责地将最上乘的天然洗剂倒在殷岚那头白发上轻柔地搓，殷岚没有半点反应，从刚才起这厮就一直盯着远方出神，完全不晓得在想什么。现在我确定殷岚这厮确实废了，我大大咧咧地在房梁上偷窥这厮都毫无所觉。这令我觉得很无趣，于是我出门，敲昏一名这么晚还在殷都里瞎逛的宫人，剥了他的衣服换上，又用咒术变了相貌才又回到殷岚洗澡的地方。不同的是，这一次我是大大方方地进去的，手里端着精致的托盘，里面全是从殷都随处可见的花圃里顺手拈来的花瓣。
殷岚泡澡的地方是处活水，从殷都中心的寒谭引来的寒水，一直来到这处豪华浴池中。我一直觉得泡温泉对身体比较好，以前知道这处寒水，只是从来没有来过。这次来才发现这里的设施齐全得很，宫人也多是机灵漂亮的，明显是一处经常使用的寒水泉。整个殷都喜欢泡冷水澡的也就只有殷岚了。真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种变态嗜好。
那些与殷岚同处一池的下人们早就冻得唇色青紫，透过这些年轻宫人们身上那层薄纱，我还能清楚地看到他们身上因为寒冷而起的鸡皮疙瘩。
也只有殷岚在这里还能这么悠闲地边泡冰水边发呆了。
我的到来没有引起丝毫波澜，所以我也就放开手脚脱了外袍，跳进寒水中。不愧是寒水，冰冷刺骨。一进入寒水，我周身就结出一层细细的冰砂。殷岚周围的宫人们朝我投来好奇的目光，殷岚也从发呆中清醒过来盯着我看。
“不是冰妖族。”一名宫人看了我半晌对殷岚说。
殷岚点点头，示意那些人离开。
寒水中不是一般的冷，老实说，我本来就是冷血动物，在低温下很容易产生冬眠的意向，更何况这寒水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那般，不只是普通的零度冰水，这池寒水的温度已经低到了我能承受的极限，如果不是碍于面子，我早就蹦跶出去了，谁还管它有没有露馅儿……
身体有些僵硬，我转头看殷岚的时候，听到了颈椎发出的一声闷响，像是骨头与骨头之间缺乏润滑剂发出的悲鸣。我无奈地向岸边走去，再不出去老子就冻僵在这里了，我可不愿意再次变成冰雕。这里的温度使我想起来殷岚把我弄出长白山的时候就是用一个冰封限制了我的行动。搞不好殷岚这厮对寒冷的控制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要不然他怎么能安然自得地泡在这种温度的水里一点奇怪的反应都没有。
殷岚很敏捷地把我拖回寒水中，扼杀了我上岸的企图。
我盯着殷岚，解除了脸上的伪装，“让我上去……”这里太冷了，再过一会儿我就冻僵了。
声音打着颤，回响在有些空旷的大型浴室里。
“你怎么来了？还穿成这样？”殷岚决定无视我的抗议，拖着我又向寒水池更深处走了数步才停下。没错，就是拖。老子双脚彻底麻木了，根本不可能自己走，殷岚将我拽过去的时候，我两条彻底麻木的腿在池底拖着，没一点反抗能力地向着更深更冷的寒水中前行数步。我都快哭了。
我搂着殷岚的脖颈，尽量把自己从水里抽出来点，手臂的情况比腿稍微好一点，至少我还能动作笨拙地搂住殷岚，从他身上汲取点温暖。“先让我上去……”
殷岚眼神闪烁，轻易就把我的手臂从他身上弄下来。
腿部因为麻痹，根本不能及时调整重心。于是老子很不幸地跌进温度冷到不可思议的寒水里。从水下紧紧抱住殷岚的腰，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趁机揩油的意思，实在是因为这里的温度正在越来越低，只有殷岚的身体能让我觉得稍微暖和点。
“差点忘了，流殇曾经和我说过，你最大的弱点是怕冷。”殷岚亦潜下水中，好笑地碰碰我已经僵硬到不能动弹的胳膊。“对了，之前是把你弄在冰雕里带出长白山的吧。真是奇怪，你这样的终极鬼族竟然会怕冷。”殷岚说完这些，我就觉得周围温度有些回升。腿脚一有知觉我就直立起来，向着岸边拔腿就跑。寒水里的温度急剧降低，我再度跌回水中。殷岚在水下用唇碰了碰我的脸颊。我觉得殷岚这厮在和我开玩笑，但是……老子是真的怕冷，这个玩笑没什么好开的，而且……这种玩笑不好玩。
我费力地抓住殷岚一缕头发。
殷岚玩兴已起，在水下舔弄起我两腿之间的敏感带。
殷岚的舌头很烫，我觉得我身体上只有那一处地方是解冻的，其他地方都和冰棍一样僵硬、不听使唤。当然，那唯一解冻的地方也一样不听使唤。因为它很不适时地硬了。殷岚的手伸向后面，我脑袋里翁地一声，暗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