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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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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思玄思考的时候有一个奇怪的习惯,能够临水绝不倚树,能够倚树绝不居屋。所以,他每天都站在怒澜江边思考言非墨的事。这日也站、夜也站,很快就成为怒澜江边的一道亮丽风景。不过没人敢越雷池半步,因为小灰这只大显神威的独角兽一直牢牢的守在周围,任何人靠近半径5米之内就会受到驱赶。当然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言非墨。
       可惜言非墨被索夫用种种理由绊住,每每在百忙中挤出时间去找陈思玄的时候,索夫都有如影子般半路就将言非墨拦截,连哄带骗威逼利诱的又将言非墨带走。
       对索夫这种小人行径,陈思玄就算沉溺在自己的思考当中也不会忽略。说起来简单,就算契约没有缔结成功,但陈思玄咬了言非墨吸了他的血是事实,也由此形成了一个单向的感应。只要言非墨在百里之内,陈思玄都能够感觉到他的存在。
       百里之内,言非墨对自己的担忧和挂心毫不保留的传递过来,被索夫拦截时的无奈和黯然陈思玄也能清晰的感应到。陈思玄不动,不言,不阻止,实行三不政策是因为他至今没办法理清他对言非墨是怎样的心态。
       ……
       今天第四次,总数三百七十三次,言非墨被索夫拦截带走,没办法顺利到达陈思玄的所在。在心里计算着这一个月来的次数,陈思玄拿出镜盒,失望的看着镜盒的指示显示他所联系的人仍然没有回音。
       “如果天易在就好了,这样的情况他马上就能够分析出来……”陈思玄喃喃的说道。
       对陈思玄来说,慕天易隐隐是他的感情顾问。相对于陈思玄在感情方面的迟钝,慕天易在这方面称得上是专家中的专家。
       对着镜盒看了一会,陈思玄长叹一声。收好镜盒,继续对着江面发呆、……不对,是继续对着江面思考,纠结在那个无解的问题里面。
       只是这次思考的时间不长,那一串七个的月亮刚刚在夜空上露面,就被人打断了。
       阿格尼急匆匆的从远处跑来,在小灰的警戒范围外对着陈思玄大吼道:“喂!言非墨就要被人吃掉了!!”
       专注在自己思绪里面的陈思玄没有听清楚阿格尼的喊话,以为又是那些无聊人士来搭讪的,直接将他无视了。
       见陈思玄对自己不理不睬,阿格尼急得直跳脚:“喂!!你听到没有!言非墨就要被那个家伙吃掉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自从托托不顾南迪和阿格尼的反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改变返回找陈思玄这个决定后,南迪和阿格尼两人唯有舍命陪君子。总算托托他们也知道直接赖上陈思玄的可能性比较低,转而去缠住言非墨。
       一番似是而非,真假参半的渴望跟在四品的言非墨身边的话,并没有得到言非墨的首肯,但是凭着三人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倒真让他们死赖活赖的赖在言非墨身边,跟在言非墨身后做一些琐屑的事情。而真正让言非墨默许他们三人跟在身后的原因最终还是因为陈思玄。
       言非墨被索夫缠住,无法时刻关注陈思玄这边的情况。他又担心陈思玄这样明目张胆的站在怒澜江边发呆会引来那些包藏祸心的人。托托他们三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每天在陈思玄旁边站岗,将陈思玄这边发生的事情、有什么人故意惹是生非招惹他之类的一一向言非墨汇报。
       刚刚南迪用三眼族特有的联系方法告诉阿格尼,言非墨被索夫带进祭坛里面了。而且是被半抱半扶带进去的,言非墨的情况看起来似乎十分的不妥。
       这下还得了?!
       陈思玄在酒帐中对言非墨的亲密行径,让托托他们都认为言非墨和陈思玄是一对的。而索夫的对言非墨有意这事,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掩饰,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表现出来,他眼里明晃晃的写着他对言非墨的欲望。
       “言非墨就要被人XXOO了!!”见到陈思玄还是没反应,阿格尼也顾不上那啥啥的警戒线了,活像失控的火车一样向着陈思玄冲过去。一个多月的相处,就阿格尼来说,他觉得言非墨比陈思玄更可亲,闲暇时还会告诉他们一些渡江的注意事项以及指点他们的武技,阿格尼他们在东部草原上流浪了那么久,还没有遇到言非墨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如果被人□,那、那他……
       小灰快如疾风般挡在阿格尼面前,打着响鼻,前蹄在地上刨土,警告的意味非常的重。
       阿格尼左闪右躲,前进的方向都被小灰挡住,他们三人联手都打不过小灰,现在只有他一人,动手也只有被打晕的份儿!气得阿格尼指着小灰大骂:“你这个畜生!吃里爬外的家伙!!你是白眼狼!”随手解下一只鞋子向着小灰扔过去。
       小灰灵活的一闪,阿格尼相准这个机会脱下另一只鞋子用尽全力向着陈思玄扔过去。
       “啪”的一下,准确无误的打在陈思玄的肩膀上,将沉思中的陈思玄“打”醒。
       “言非墨就要被人XXOO了,你快去救他!!!”阿格尼大声吼道。
       阿格尼只觉眼前一花,人已经不知去向,呆了一下对着茫茫的夜空喊道:“在祭坛那里!!!”但愿还来得及……
       祭坛重地,尤其是波利考尔这样一个大部落的祭坛,除了族长能够进去外,外人没办法进去。托托和南迪只能在祭坛外焦急,对里面发生了或者将会发生什么事完全不知道。但是凡事往最坏的方向思考,如果没人相救,言非墨绝对会出事!
       “阿格尼怎么去了那么久?”南迪不安的在祭坛外来回踱步,时不时望着远方。
       托托也急得在一旁团团转:“都将近十分钟了,如果快刀斩乱麻的话什么事都做完了……”
       “别乱说!”不想承认托托的话,但是南迪自己心里也知道如果不去多管那些情调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直接提枪上阵,十分钟已经无力回天了。
       托托正想说话,陈思玄张着他那双巨大的蝠翼突然出现在半空中。
       来不及表达他们对陈思玄身后那对巨大蝠翼的震惊,托托急忙说道:“言非墨在里面。他们已经进去十分钟了!!”
       “祭坛外有禁制,没有得到允许,谁也进不去!”南迪快速的补充。
       无须南迪解释,陈思玄也感觉到了,眼前有一层无形的障壁阻挡了他的去路。
       双手贴在障壁上,陈思玄内心如被焚烧,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流转着,无边的焦虑以及惶恐在他脑海里翻江倒海般折腾着,焚毁了所有的理智。
       这种程度的障壁,只需要他能够调用一成的真元力就能够破解,但是禁锢着真元力的枷锁有如不可摧毁的铜墙铁壁,牢牢的隔绝了真元力的运行。
       障壁是无形的,也就意味着透明。
       障壁笼罩下的祭坛在陈思玄的眼里一览无余。
       露天的祭台旁的圆柱下有两个人,躺在下面的是全身赤 裸的言非墨……
       四目相对的一刻,陈思玄只觉脑海里有某种东西轰的一声爆炸。
       ……
       索夫看着自己时眼里流露的欲望,托托三人都看出来了,言非墨又哪会不知道。只是现在有求于索夫,身系哈斯巴提的安危,再加上言非墨觉得以他四品的身手只要他不答应,同为四品的索夫就算想用强的也无法得逞,这才由着索夫。
       而索夫虽然表露了他对言非墨的欲望,但是却没想过要用一些非常手段得到言非墨,除了在阻挡他和陈思玄相处一事上耍了一些手段外,一直保持着所谓的君子风度。这点,也充分降低了言非墨的戒心。
       所以,当索夫又一次故意阻拦,不让他去看陈思玄的时候,言非墨只能再一次诚恳的告诉索夫,他们两人之间除了可以成为朋友外没有其他的可能。
       “即使我以波利考尔和哈斯巴提结盟,你也不愿意?”光是这样看着,索夫都能够感觉到自己对言非墨的渴望。身体因为这份渴望而隐隐作痛,心里也因为这份渴望而愈发焦虑。
       言非墨坦然直视索夫那灼热的眼光,无奈的说道:“索夫,这是两回事,不能相提并论。”
       “在我眼中,它们就是同一件事。非墨,你的答案呢?”
       长叹一声,言非墨说道:“我只能说抱歉。感情的事不能拿来做交易。而且,感情的事也不是你我的主观意志可以决定的……”
       “也就是说你为了那个陈思玄拒绝我,背叛哈斯巴提?”
       言非墨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迷惘,他和陈思玄之间并不是如索夫所想的那样,他们两人除了那一晚外,并没有任何的……言非墨觉得这是他的私事,没有必要四处宣扬。避重就轻的说道:“说背叛太严重了。我会尽我的全力去完成老族长的托付……”
       “那你……”索夫急急说道。他没有漏看言非墨那一闪而逝的迷惘。这份迷惘因谁而起,索夫非常清楚。陈思玄这段时间对着怒澜江发呆的情形,让索夫摸不准陈思玄对言非墨的感情。他甚至觉得,只有言非墨在一头热。一如他的情况一样。不同的是,言非墨是默默的关心没有增加陈思玄的负担,而他则将一切坦诚在言非墨面前。
       “但这不包括用我的感情做交易。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守护哈斯巴提。而我的感情,永远只会忠于自己的心。”
     
       美人救英雄
     
       “……永远只忠于自己的心……吗?”索夫无视言非墨愤怒的眼神,从容的将言非墨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解下来,“非墨,我也只是忠于自己的心而已,……”
       言非墨对陈思玄的关心让索夫看得妒忌不已,本来充足的耐心在看到言非墨完全无视他的暗示明示,一心牵挂在陈思玄和哈斯巴提上的时候宣告殆尽。
       索夫轻抚着言非墨赤 裸的身体,描绘着线条优美的肌理。言非墨的身体因为长期的锻炼而非常结实修长,没有多余的赘肉,每一丝每一寸都蓄满着力与美,让索夫爱不释手。
       右手五指张开,紧紧的贴在言非墨的身上,从胸膛一路滑下,然后从腰侧继续下滑,抚过微翘的臀部,然后是大腿……执起言非墨的右手放在唇边轻吻:“这么美丽的身体,我居然不是第一个抚摸的人,……我非常的妒忌,……只要想到曾经有人摸遍你全身的肌肤,在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印下烙印,我就妒忌得发狂……”
       感觉到掌下的肌肉微微颤动着,索夫看着言非墨跳跃着两簇怒火的眼睛说道:“没用的。这是转为四品武士而制造的软骨散,药效如何现在你比我更清楚……”一边说,一边逐一舔吻着言非墨的手指,“非墨,不能怪我……是你让我有机可乘的,你对我如果再多一点戒心,……”
       言非墨盯着索夫,一字一句的说道:“所以你就可以做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了?”想将手抽回来,想将索夫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手拍掉,但是全身无力,除了头脑清楚嘴巴能动以及较平日更敏感的触感外,四肢都似乎变成了别人的东西,完全无法指挥。
       “非墨,我的身体因为对你的渴望而作痛……”索夫抓着言非墨的手按在□已经一柱擎天的欲望上,带着言非墨的手摩擦着,叹息般说道:“非墨,非墨,……一年了,一年里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你,渴望着这一刻的到来。”
       “胡扯!才……”言非墨突然消声,眼里露出愤然以及深深的厌恶。
       原来索夫将他的欲望掏出来,强制性的让言非墨握住摩挲,说道:“难怪你认不出我……一年前我们就见过了。那时你刚刚渡江从南部平原回来。只不过我那时身上有伪装,所以你认不出我……一年了,我终于能够得到你……”
       身体不能动弹,但是手里的触感却实实在在的传到心里,握着别人的□,言非墨觉得除了恶心还是恶心,如果手能用力,他会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孽根捏爆!
       见到言非墨脸上布满了厌恶,索夫缓缓的说道:“很恶心?或者对你来说,只有陈思玄的才不会恶心?”
       被索夫说中心底深处的最真实想法,言非墨脸上的神情僵了一下。
       索夫低低的笑道:“无所谓,反正很快你就不会觉得厌恶了……你会深深的爱上我贯穿你的感觉,我会将陈思玄烙印在你身体、心灵上的所有感觉抹掉,让你只记得我一个人,无论是你的人、还是你的身体,都会永远记得我……”说着,将言非墨翻转过来,撑开言非墨身后紧闭的□,从身上拿出一瓶液体,拔开瓶塞,将里面红色的液体全部倒进言非墨的□中。
       冰冷的液体缓缓的流进身体里面,让言非墨脸色更显苍白,不用多问也能猜到这是什么东西。
       索夫扔掉已经空了的瓶子,俯身在言非墨的背上轻吻着,柔声说道:“这是最顶级的媚药,求欢。你可能不知道它的大名,……不过我相信你很快就会体会到它为何能够被称为最顶级的媚药了。只需要一滴,无论此人之前是如何的贞烈都会屈服在求欢之下,为了满足己身的欲望而摇尾乞怜,你身上我可是足足用掉了一瓶,……我期待着你的身体为我绽放的一刻……你会求我的,很快……”
       翻过言非墨的身子,索夫强逼自己从那诱人的身体上离开,就算是在媚药的作用下,他也要亲耳听到言非墨对他的渴求,他要亲耳听到言非墨向他求欢。
       腹部似乎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着,想扭动身体,或者摩擦地面来缓解这种能将人逼疯的感觉,但是不听指挥的身体只能无助的颤动着,身体里似乎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动着。尤其是身后那个隐秘的地方,似乎被人用针刺一样,又疼又酸又痒,恨不得用手去抓。他却无法移动,不去抓,那种感觉却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席卷他所有感觉的地步。这个时候言非墨反倒兴庆自己中了软骨散,就算被媚药控制了身体也不会作出那些不堪入目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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