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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圣女祭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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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他们是月氏王庭的守卫者。”杜思琪长长地嘘了口气。

  “啥……啥……月氏王庭的守卫者?什么守卫者?守卫什么?是月氏宝藏?”唐子雨一听立即瞪大了眼睛问道,那样子绝不亚于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这……这一切说来话长……”杜思琪摆弄着手中的水囊慢慢说道,从她的话中,我不由猜想起她的身份来,她到底是谁?她嘴中的祭祀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用活人祭祀?

  “月氏是古代的民族之一,早在商代在《逸周书·王会解》中作禹氏,并云当时分布于周朝的正北方。《穆天子传》中作禹知,《山海经·海内东经》作月支。许多西方历史学家认为阿西伊和吐火罗就是大月氏。月氏是一个游牧民族,在匈奴的西边,曾与匈奴多次发生冲突。

  “秦代的时候,秦始皇派蒙恬北击匈奴。当时,月氏比匈奴强大。匈奴头曼单于遣太子冒顿至月氏作质子。头曼为了诱使月氏杀死冒顿,以便自己另立小儿子为太子,曾突然袭击月氏。后来冒顿杀父自立为单于。之后匈奴大破东胡以后,冒顿又向西击走月氏。造成了大部分月氏人从今甘肃省西部,进入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东部。冒顿单于当时致书汉文帝,告已派右贤王至西方寻找月氏,并予以击破;于是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26国均归附匈奴。当时乌孙尚在河西走廊西北部,楼兰在今新疆东部罗布泊至若羌一带,呼揭在阿尔泰山至斋桑泊之间。月氏则更向西撤,大概已抵达准噶尔盆地。冒顿之子老上单于继位,又西击月氏,杀月氏王,以其头为饮酒之器。”杜思琪不急不慢地娓娓道来。

  “大妹子,你就挑些重要的说说吧,我这都快急死了。”唐子雨有点急不可待了,我瞪了他一眼,让他有所收敛。

  “这故事要从月氏王的头颅被老上单于做为酒器说起,由于匈奴的屡屡攻打,把月氏人驱逐出甘肃,迫使他们向西迁徙,由此产生了发端于亚洲高原的有史记载的第一次各民族大迁徙。这老月氏王一死,加上连连的战乱,留下了许多未解之谜。

  “在老月氏王上阵杀敌前,国师大祭司早就预测到这一次月氏王会凶多吉少,老月氏王给自己选好了陵寝,同时交代了自己的身后之事,他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落得个身首异处。

  “在新月氏王带领族人西迁之前,由于匆忙带不走老月氏王的骸骨,可是他们又怕匈奴带领兵马再来挖坟鞭尸取其尸骨做成别的东西,他们选择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秘密下葬了老月氏王那颗没有头颅的尸骸,同时暗中派五位勇士世世代代追杀匈奴,这五位月氏勇士每人都有一面金狼牌,又称五行令,因为它们是按照金木水火土命名的。

  “按照国师的吩咐,每一个轮回年所有的族人必须前往圣地祭奠一次老月氏王,由于月氏族人的西迁,这祭奠的任务也不由得落在了这五人身上,只是这国师吩咐的祭奠极其邪恶,他留下的昭示是用圣女的鲜血和圣体来祭奠月氏王的尸骸,他们这样认为月氏王的灵魂就会聚在一起永不消亡,与天地同在。”杜思琪停顿了一下,然后举起水囊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圣……圣女?啥圣女?这国师也太胡扯了吧,人死就死了,人头和尸身都分家了,还要再折腾女人,这不是活活糟蹋吗?”唐子雨掏出烟卷点上。我将目光向杜思琪递了过去,心里也在询问着同样的问题。

  “圣女必须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纯阴之体,而且要是童女,这两条件缺一不可。”杜思琪擦着嘴边上的水迹。

  “这是哪门子的主意?太……太缺德了。”唐子雨起身深吸了一口烟狠狠地说道。“那……那大妹子你……你莫非……”唐子雨掐灭手中的烟,然后眼睛盯着杜思琪问道,我也一下子猜到他的问题。

  “我就是他们这一个轮回年要寻找的纯阴圣女。所以发生了之前的事,记得当时我就躺在这屋的堂屋里,你们正在院子里,可当我醒来刚想开口叫唤你们的时候却被一个带着黄金面具的人击晕,等我醒来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一个封闭的箱子里,我知道他们这是找到我了,他们是要用我去祭奠老月氏王。我在那箱子里胡乱地挣扎着,后来就发现你们正在撬盖子,接下来发生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杜思琪谈到在彩绘棺材中的情形依然面带恐惧,似乎受到的惊吓不浅。

  “你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思琪妹子,有我和耀祖在你就放心好了,谁动你一根汗毛,唐爷我的姓名就倒着写。”唐子雨拍拍胸膛信誓旦旦地说道。

  “得了,你那姓名也不知倒了好几百趟了,不还是正着写吗?思琪妹子,你看清是谁掳你下了下面的阴屋的?或者你有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推搡了一下唐子雨,然后向杜思琪问道。

  “没……我只看到他腰间有挂着一枚五行令,我趁他们不注意时,偷偷扯下了,你们看就是这一块。”杜思琪举起手,手心露出一枚金狼令牌,和杜思琪、我们身上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这五行令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想当什么月氏勇士。我们更不是刽子手,拿了这五行令等于废物一个,弄不好反而丢了自己的性命。”唐子雨看也不看就急忙说道。

  “传说没有人知道埋葬月氏王尸骸的地方在哪里,就连那五行勇士也不知道圣地的确切位置,只是到了每个轮回年的时候这五行令的后人就会不约而同地聚在一起,然后找到纯阴之体的圣女,去往圣地进行祭祀,然后他们散去,忘记了自己做过什么,就像被人抹掉了某段记忆一样,他们更不会去相互联系。等到下一个轮回年的时候这五人的后代又再次稀里糊涂地聚在一起,做着和上一辈同样的事,寻找圣女去圣地祭祀,这样如此一个轮回一个轮回地重复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杜思琪看着屋顶慢慢叙说着,听得我们汗毛直竖。

  我觉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但又不由得不佩服这月氏大祭司,他把中国古老的天干五行运用得炉火纯青得心应手,他应该是根据干支纪年法计算,六十年为一甲子,六十年,所有的闰月、节气一类的都将轮回一次,也就是六十年一个轮回。六十年一个打转,不管岁差如何,按照六十花甲算下来,亿万年的宇宙数字,亦不差分毫,这是一个非常伟大的法则。

  试看中国的历史,每个朝代换了、皇帝换了、年号换了,可是六十花甲的岁次是固定不变的,必然六十年一转。如果把这个法则予以扩大,用途就多了。古文献早有记载在尧就位的时候,金、木、水、火、土五星联珠,在天上列成一排,有一定的天象,在那时呈现,把这第一个六十年定为上元,名叫上元甲子,第二个六十年为中元甲子,第三个六十年为下元甲子,一共为一百八十年;然后再扩大,第一个一百八十年为上元,第二个一百八十年为中元,第三个一百八十年为下元,像连环套一样,套得整齐严密;再以这种甲子的法则,和《易经》等配合演变,就知道历史、社会、人类的现象,多少年有一个变化,如何变化;再配合中国天文学上,推算到该有什么人物出来,这是我们中国人发现的一个很妙的法则,也可以说是儒家孔孟思想里所说的“天人合一”。

  “思琪妹子,这五人的后代不会是被那什么大祭司种了什么巫蛊了?弄得像行尸走肉般。”唐子雨挑了挑油灯灯芯,灯芯爆了一声,火花四溅。

  “青蚨蛊。”杜思琪依然没有转过头说道,那声音听得人好刺耳。

  “青蚨蛊?什么是青蚨?是不是又是那些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虫子?”唐子雨皱着眉头问道。

  “这青蚨确实是一种虫子,名字叫蚁蜗,又叫青蚨,亦名鱼伯。它的形状似蝉、蝶且稍微大一些,翅膀像蝴蝶那样宽大,颜色美丽,食之味道鲜美。它产卵必须要依附着花草的叶子,大小像蚕蛾的卵。如果把它的卵拿过来,那母青蚨就一定会飞过来,不管离得多远都一样。虽然是偷偷地拿走了它的卵,那母青蚨也一定知道藏卵的地方。

  “古文献《搜神记》卷十三曾记载:南方有虫,名嫩蝎,一名恻蝎,又名青陈形似蝉而稍大,味辛美,可食。生子必依草叶,大如蚕子。取其子,母即飞来,不以远近。虽潜取其子,母必知处。以母血涂钱八十一文,以子血涂钱八十一文,每市物,或先用母钱,或先用子钱,皆复飞归,轮转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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