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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鼓起勇气去医院看男科,可是当他被要求露出臀部躺在那里等着被医生暴菊的时候他出现了严重的不适,当看到戴着口罩的大夫娴熟地戴上胶皮手套还灵活地动着手指伸像他的□,他所有的恐惧一瞬间爆发,他啊大叫一声“把你的脏手拿开!”转身一脚踹向大夫的口罩,捂着自己的臀瓣。
       大夫一边流着鼻血一边在诊断上写下几个愤怒的大字:转精神科!
       看着血迹斑斑的诊断书小文知道大夫没说错。
       自己虽然没和女人上过床,前面还算是处男,但是青春期之后也没少自渎过,自己那方面的机能应该是正常的,可么说来果真是心理方面的因为造成的。
       可是,去咨询心理医生?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畏缩地谈起自己被□的前因后果?就为了听他/她说的自己多半也知道的道理?
       所以说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无法战胜自己的人是无法接受别人帮助的。
       就在小文在泥淖中辗转求生的时候,一个义务的“医生”自告奋勇地要医治了。
       最开始是接到了臧澳的电话,出事之后他就把他的号码删除了,所以一不注意接了起来,那边刚喂了一声,他就像啪地彻底挂掉,可是对方仍旧打过来,他彻底地关机,然后那天下班臧澳就出现在他公司门口。
       小文觉得自己手里有把刀的话就会毫不犹豫地朝他的心脏或者喉咙的地方刺,他努力压抑愤怒和恶心打算直接冲过敌人的包抄,可是狡猾的敌人紧追不舍并牵制住他的一只手腕。小文失控地大喊:流氓!你放开我!(畜生!放开那小伙子!)
       公司门口三三两两下班的人都被这声断喝而出的流氓弄得一哆嗦,斜眼看两个男人拉扯。
       臧澳乖乖地举起双手露出我不是流氓的笑容,“因为你不接我电话所以只好来这里打扰了。我怕去你家你太紧张。”
       小文绕过他,快步离开,臧澳没放弃地跟着小文移动,在他深厚好说好商量地低语:“青青受了很大伤害——你可能不怎么了解他——她说想要告你。”
       小文顿了一下,当没听见。
       臧澳自言自语:“你可能不相信。或者你觉得自己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所以不需要负责,但是你别忘了,那天是在热带雨林的走廊里,而不是你那个没有监控的公寓。我们找到了当时的录象。就算不是□也是猥亵……”
       小文捏着拳头站住了,“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臧澳没回答,也许是没听清。
       小文扭过头揪他领子,低声吼:“你到底要干什么?!林天澳!!”
       “……原来你想起我了。”
       小文一拳打中他肚子,就算是个被□的男人,但毕竟还是男人,这一拳的力道还是让臧澳哼了一声,微微佝偻着腰,可是他笑了,“我还以为你早就不记得我了。”
       小文没想到自己能得手,但马上就被“手刃敌人”的快感征服,一脚踹过去:“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这个——臭流氓!不要脸!我不怕你!”
       臧澳这一脚也受了,然后一闪身躲过小文歹毒的下一次攻击,说:“好了好了,别打了别打了,我怕你……哎!你还来劲!再打我可不让着你了!……我也没说什么……哎哎我不揍你你别跑!”
       于是小文被抓住并且被威胁如果不和他好好谈就让佐青青告他猥亵——于是小文再次同丑陋的现实媾和了!
       两人坐在车里,车停在路边,路上人来人往,人多了小文才不那么紧张,他尽可能地离臧澳远远的,人几乎贴在玻璃窗上。
       臧澳自顾自点上烟把车窗放下来,淡淡的MILD SEVEN的味道飘散出去。
       他抽了几口就把烟掐灭,然后咳了咳露出招牌的笑容对小文说:“我不知道怎么向你解释发生的事情,想做就做了,没想那么多……没想到你从此就不行了。”
       小文扑过去拼命的心都有了,气得直哆嗦。
       臧澳说:“你念了这么多书,可是有些道理给你解释你也理解不了,比如这个世界上并不总是按规矩办事,那么是按什么?你想过没有?你当然没想过。还有就是这事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在……某些地方这事每天都发生,太阳底下一切都好,太阳底下没有什么新鲜的事,你就不能想开点?当然你想不开,想开了你就不是小文了。”
       小文忍不住回嘴:“你放屁!有本事你把屁股拿出来让我奸你还说得这么轻松?!”
       臧澳的眼神不经意地略过他的□,说:我倒不是很介意——但是你行吗?
       小文扑过去撕打,被制服。
       臧澳说:“你听我说完,我想让你吃点苦头但没想废了你,为了补偿——我会为你负责的。”
       迟来的□后告白让小文愣在当场,有更加不祥的预感,“我是男人!我不需要负责!你放过我就算对我最大恩惠了!”小文崩溃地哭出来,要不是座位挡着他下跪的心都有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这么整我?!”
       臧澳说:“你别害怕我不娶你,那个,我就想把你的病治好,不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小文抬头看他摇头说:“不用了,我不想操你。”
       臧澳说:“那就更好办了。”
     
       第 13 章
     
       臧澳想到的治疗方案非常直接,他把阳痿患者小文带到本市最大一家夜店,叫来最出名的老鸨,让她推荐最美貌风骚的女人,可惜小文没见过这种世面无福消受,别说他现在废了,就是完整的时候也未必同意和风尘女子鬼混。
       臧澳体贴他的纯洁,对老鸨说:“你这有没有处女,越处越好的那种。”
       老鸨说:“处女有啊!我们这什么都有!但是您得预约。”
       臧澳说:“我们要原装的,手术的可不成。”
       老鸨说:“臧少你真坏!一点都不体贴人家为了迁就客人的爱好而做的牺牲,手术很痛的哦。”
       臧澳说:“坏的不是我,是他。”
       老鸨欣赏着小文,笑道:“哟哟,这位先生是个处男吧。”
       虽然被说中了一半事实,但是为什么要在这种场合接受一个风化行业资深工作者如此带有轻薄意味的评论啊!小文的脸都红了。臧澳给他解围:“你看走眼了,他不是处男了。”
       小文脸更红了,站起来往外走。臧澳说:“好好好,你是处男还不成。”
       小文说:“你给我闭嘴!”
       臧澳沉下脸说:“青青。”
       小文闭嘴了。
       在老鸨的一力张罗下,臧澳的不置可否下,小文的沉默愤怒下,这次开荤事件终于进入了实质行动阶段。精明强干的老鸨派了一个刚下海不到一个星期气质干净的姑娘来伺候小文。
       小文和姑娘尴尬地坐着,那姑娘不管是不是故意地,看着是有股生涩的味道,硬邦邦的。
       老鸨大打感情牌,讲了个以这姑娘为主角的感天动地的故事,大概就是这女孩多么地勤劳勇敢善良孝顺,只因家道败落,卖身救母如何云云。
       小文暗中翻白眼,心想“一个美丽的妓女的背后必然要有一个凄凉的故事”这设定真可笑,当谁会信吗?一回头却发现臧澳一脸同情地打量那姑娘,就差眼泛泪花了。小文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发生了更让小文想不明白的事情:明明感动的是臧澳,为什么和那女人关在一起的是自己?
       小文的心里除了深深的无力和更深的恨意再也没有别的想法,臧澳这狗东西不仅夺走他后面的第一次,现在连他干净的前面也不放过,将和一个无论看上去多青涩也仍旧是个妓女的人发生关系的事实让他一阵恶心。
       他坐在床边手抵着洁白柔软的床垫低着头一动不动,全身写着挫败。
       女人背对着他坐在床的另一边,几乎是一样的姿势,时不时抽动一下鼻子。
       “那个,”最后还是女人忍不住打破沉默说,“你要是没意见咱们就把这个事给办了。”
       三分钟过后女人站起来踢嗒踢嗒地走到冰箱边,抽了下鼻子,问小文:“喝点什么?”
       小文没回答,女人想了想说:“红酒?”说着拿出红酒去找杯子。
       这时小文说:水。给我杯水。
       女人磨蹭了会递给他一杯水。
       小文咕咚咕咚喝下去,差点呛到,觉得恶心的感觉稍微好了些。
       女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低眉顺眼的一副你随时都可以办事的样子。
       臧澳没走远,坐在小文房间外拐角处的沙发上,被淡淡的失落一点点疲倦和MILD SEVEN的轻烟包围着。房间的隔音很好,不知道里面战况如何,小文是不是正在女人的爱抚下复苏身体的欲望?她会不会温柔地脱他的衣服,亲吻他略苍白的皮肤?他会不会隐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会不会被一阵阵眩晕的□袭击而瘫软身体……臧澳的脑袋里自动地演绎着A片,主角之一是小文,另一人身份暧昧,一会是那个女人偶尔竟成为自己,并且越来越清晰地成为自己。他的手仿佛还记得那触感那弹性,他的身体曾经深刻地感知,他曾经在那身体里□……虽然当时并不在意,但是在那之后的无数回味越发令人心荡神怡……
       门开声和女人短促的尖叫打断了臧澳的意淫,当意识到变故发生在小文的房间他马上冲过去,和惊慌的女人迎面撞上,“发生什么事?”他抓住女人的肩膀问。
       女人一边脸明显红了,眼圈也红了,露出被暴力对待后惊慌恐惧的模样,“我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说完极力挣脱跑了。
       臧澳奔进房间查看,只见小文衣衫整齐地坐在床上粗喘着低头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裆部,那里有一块不太能忽视的隆起。他抬起头,羞愤的表情还没有完全退却,眼神却渐渐飘忽迷惘
       ……
       妓女小妍溜到妈妈桑那里哭诉:“我不做了。”
       妈妈桑不满道:“不是告诉你那是个大金主!只要你能让他硬起来,他那朋友就能让你富起来!不是给你药了!没给他吃?!你怎么这么笨!!”妈妈桑恨不得回到古代学她祖先那样用一根手指头把这蠢女人的脑袋戳出个洞。
       小妍哭咧咧地说:“药下在水里给他吃了,他——他打我。”说着露出脸,“他还说我脏,让我滚。我一靠过去他就打我。”她一边说一边抽着鼻子,十分委屈。
       妈妈桑看了之后立刻恼火道:“呸!我们虽然是做鸡的,可是We do chicken right!凭什么让一个嫖客说贱!那个没下面的真就是个熊货!吃了药不干女人而是打女人,活该他没JJ!”
       小妍说:“可是他好象硬了。”
       妈妈桑问:“他还有脸硬!……药他全吃了吗?”
       小妍点头。
       妈妈桑冷笑道:“今晚够他折腾的。这么喜欢打女人,自己在墙上钻洞吧!”
       事实证明有臧澳在,小文是没有钻洞的必要……和机会的。
       在臧澳进入房间五分钟之后,两人就又肢体冲突向肢体纠缠过度,小文越发亢奋,被压制在床上的时候竟然无意识地扭着身体一副很想要的样。
       臧澳自然看出来他被下了药,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下他不管或者让他跑出去犯罪,可是难道这个罪就要再次由他来犯?……小文已经对他又怕又恨如果更怕更恨怎么办……趁人之危是不道德的……可是□的存在感太强烈了……天人交战中!
       小文只是被下了春药而不是蒙汗药,欲火焚身的同时头脑也没有那么不清楚,否则已开始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的时候也不至于把女人打跑,他接受不了自己对着一个妓女发情这种事。可是没想到跑了女人来了男人……他现在后悔了!宁可和女人上床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和一个流氓上下叠交被压到不能翻身。
       “你滚下去!”小文想拼死挣扎,客观上只是□地扭了扭,又扭了扭,好舒服。“放开我,你这禽兽!”
       禽兽也不容易,它的汗顺着脸颊流下来,滴滴皆辛苦。他的舌尖一直舔着下嘴唇,焦躁沮丧兴奋,他添了下小文的脸,那里有他刚滴的汗,“现在很难受吧,需要我帮你吗?”小文的反应出人意料,他循着热源凑上自己的嘴唇,想吻有不想吻眼巴巴的,“畜牲,你放开我!”
       听这种不知道被重复了多少遍的台词,臧澳苦笑了,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谁叫他是流氓。他的舌尖舔上了另一个人的嘴唇,果然立刻得到了回应,那人相视跋涉之后来到绿洲一样,一副饕餮模样,没有技巧的热情。臧澳被他这样认真的样子吸引,胸口涌动着甜蜜的冲动。松开了对那骨感手腕脦钳制,她捏住那人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接受他的啃噬。小文根本没有拒绝的能力,只能发出呜咽的鼻音。
       在稍稍舒缓了那横冲直撞的焦灼之后,臧澳强迫自己暂停,在李娜犹自颤动的嘴唇不到三毫米的地方轻语:“所谓接吻就是要拉缠足对方的舌头好好爱抚啊……”小文呢喃着:“畜生放开我……”之后便是唇舌交融的缠绵。小文这时已经差不多放弃,随便怎么样都好。他更加不安地蹭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心里大喊着,“也管管那里啊!!”
     
       第 15 章
     
       公司里开始有各种流言和各色奇怪的眼神暗自针对小文。
       茶水间里的私语:
       “听说了吗?技术部那个施小文,平时看着挺清高的居然是那个!”
       “你也听说了?喔唷不得了,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是警察,听说他去嫖,而且嫖的是鸭子!”
       “我说他怎么一直没女朋友,对女人又很挑剔的,原来是装出来的。”
       “你不觉得重点不是他是个怪阿姨而是他去买春哦!”
       “倒也是,听说那个圈子很乱的。”
       “喔唷,好脏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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