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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文直摆手,“不了不了,我还有点事,改天。”
       臧澳点点头,“那反正我都来了,就送你去办事,走,上车吧。”
       小文更摆手,“不了不了,我那什么,做小车晕车,做公车就好,挺方便。”
       臧澳笑了摆摆手上车。小文礼貌地侧身等车子经过,臧澳把车窗放下来对他笑着说:“你撒谎怎么都不过过脑子,我的车你坐了多少次了,怎么现在才晕?”
       臧澳是笑着说的,说完他一脚油门走了,留下小文在远地,背后有点发毛。
       后来他一想就算是疏远也要慢慢来,给人个面子,混黑社会的可比较介意谁看不起自己,所以再下次臧澳邀他他就再也敢再推了。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小文难得没什么事情可以按时下班,刚回家没多久,正窝在自己租住的小公寓里吃方便面,就接到臧澳的电话,说在他家楼上呢,要送点东西给他,叫他开门。
       小文很意外,他从来没让臧澳来过他们家,他怎么摸来的?难道调查他?心里正七想八想的门铃已经开响了,没办法,硬着头皮开了门,臧澳一进屋就不客气地里外参观,一边说:“呵你就住这儿,别说地方不大让你收拾的还挺干净。”
       小文有点不乐意了,他随他妈,有点小洁癖,也不喜欢让别人涉入他的私人空间,上大学那阵因为这个还和同寝室的人闹不愉快来着。被别人看自己的房间就好象被看了内心一样,让他没有安全感。
       但他也不好说什么,请人到客厅坐下,打开冰箱问:“喝什么?”
       “可乐,以前我上你们家咱不都喝的可乐。”
       小文困扰地说:“那真不好意思,我现在不喝可乐了,那东西据说是强力去污剂配的,拿来刷马桶效果特好——绿茶成吗?”
       臧澳摊开手脚一副舒服的样子,“那就啤酒吧。”
       小文丢了罐啤酒过去,自己也拉开一罐。
       臧澳喝了一大口,叹了口气,“你别说我在你们家呆着就是舒服,都不想走了。”
       小文虚伪地说:“你喜欢可以常来。”
       臧澳笑笑说:“你不是想离我远远的,我常来估计你就得搬家了。”
       小文神色一秉,心想此人未免太不给人面子,即使是心知肚明的事说出来也不好看,面子上却淡淡的,只说:“哪里哪里,怎么会。”
       臧澳笑眯眯地看过去,突然想起来似的说:“对了,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说着从裤带里摸出两个小薄片包装的东西。
       小文迟疑地接过来一看老脸一红,居然是两个套子,虽然没用过但还是本能地认得。
       “你——你什么意思?”
       臧澳盯着他的脸看,笑道:“我这是关心你。哪天你被□了就求对方带上这个,不用的话万一得了病多惨。”
       小文多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这已经不像是两个正常男人之间的对话,更何况那话里调笑侮辱的意思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的了。
       小文气得混身发抖,如果不是估计着对方是个黑社会他早就提着拳头上去了。
       他冷冷地把套子还回去说:“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我呆会还有事,你没事的话请回吧。”
       臧澳笑呵呵地说:“你一会倒是会有点事。”说着站起身来,小文以为他这就离开,结果没料到突然他抬起脚一下子结结实实地踹到小文胸口,一下子连人带沙发踹翻过去。一个天旋地转小文的脑袋撞到后面的墙上,那窝心脚也发挥了作用,他觉得自己心脏差一点被吐出来。先挣扎着起来结果却只能尽力蜷缩着四肢,一瞬间根本想不起来这是怎么了!
     
       第 4 章
     
       臧澳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看到小文双腿还搭在倒下的沙发上,努力想要摆脱困境和痛苦,一时半会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弯下腰像个好朋友那样伸出手把小文拉起来。
       小文佝偻着,心口疼得直不起来,臧澳安慰地抚摩他的背,“好了好了,你看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怕疼。”
       小文就着低头的姿势一头撞过去,居然把臧澳撞翻在沙发上,想趁乱逃跑,可是臧澳显然是个打架高手,顺手就把他勾带过去,两人从沙发滚到地板上,臧澳一闪身把小文压在身下,喘了口气笑道:“别说,你还真知道反抗!行!不反抗还不好玩。”
       小文有点缓过劲来惊恐地喊叫:“你干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干什么打人!!”
       臧澳一边拆他的衣服一边笑呵呵地:“你TMD早就得罪我了,今天我就是来□你的。”
       小文有点愣住了,他觉得自己听不明白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什么意思,□?对象是他?他是男人?瞬间巨大的惊恐击中了他,他还不至于纯洁到不明白这字面上的含义。挣扎得更厉害,喊得更悲愤,简直像一只被捏着嗓子的小公鸡:“变态!!滚!畜生放开我!!”
       毕竟一个男人在不愿意的情况下面对贞操危机所表现出的潜能还是不可小窥,小文身体跳得也像一只被割了一半喉咙的小公鸡,鸡飞狗跳的架势,臧澳一个不查竟然被他掀翻在地。小文连滚带爬向门的方向逃窜,在他的手够到目的地的前一秒,巨大的冲力袭击他背后的脊柱上,他几乎是用飞的撞到面前的防盗门上,然后像一片纸一样软倒在地上。
       前胸后背这两脚使他几成内伤,就差吐血了,眼前一阵阵发黑。臧澳拉起他的头发一路揪向卧室,嘴里哼唱着:“I GIVE YOU FACE,YOU DON‘T WANNNA FACE——嘿,你觉不觉得这歌耳熟?”
       眼见自由和贞操的大门离他越来越远,小文发出呜呜的哀叫,最后还是被丢在他那上星期才买的灰白条纹床罩上,昏头昏脑地,朦胧看到一个人影晃来晃去似乎在脱衣服,很快就露出肉色的半身。
       “救命!”小文一边翻身想逃一边竭力大喊,可是实际上他只来得及侧了侧身体哼了几声就被牢牢压住。他的T恤刚刚已经被撕坏,现在更是唰唰几声裂帛就成了步片摊在身侧,然后是裤子,半昏迷的小文用手紧抓着自己的裤带不放,仿佛抓着最后的稻草,臧澳想通过武力硬把他的手拉开,可是最后一道防线往往是最顽固的防线,一时竟不能得逞,臧澳舔了舔嘴唇,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武力不行只好暴力了,他放弃对小文小半身的意图,而转攻上三路,扬起手一巴掌扇下去,小文的脸偏到一边,立竿见影地红肿起来。
       啪啪啪,巴掌接连落下,小文的脸向左向右接连地歪过去,毫无还手之力,他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想要保护自己受到攻击的头脸,趁此工夫臧澳利落地扒下他及膝的短裤,连同里面纯白色黑边的内裤,露出那楚楚可怜的家伙歪在那里。
       他嘲弄地看着小文可怜的小老二,一边顺手从刚脱掉的衣服兜里摸出一支KY。
       虽然是□不必搞的那么温柔,但是为了自己不受罪,适当的扩张还是必要的。他正式爬上床辟开小文的两腿,然后挤了好些KY在手上,探进小文的菊花深处。小文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手还遮在脸上没拿开,看不见表情,只看见那被揍得青肿的皮肤上有液体流过,直渗到头发里。他在哭。
       一边增加手指耐心地扩张的臧澳抬眼注意到了那痛苦的眼泪,心里一动,俯下身来用空的手拉开他盖着脸的手,看到他的包子脸笑了出来,“真丑!”虽然这样说却一边吻住了正在被□的对象,不是舌吻,而是像玩闹的小狗一样咬住对方的嘴唆吻着。
       小文的眼泪从眯得只剩两条缝的眼睛里不停流下来,臧澳又随便捅了捅,就舔了下他的嘴唇决定进入实质性阶段。
       他大力地掰开小文雪白不太结实的腿压在两侧,这让对方看起来更像个解剖台上的青蛙。臧澳身体稍稍前倾,也不向下看,手摸到那个小洞,转了转,嘴里嘀咕着:“这么小这么紧行不行啊,CAO!这念头□也是个技术活。”话虽这么说箭在弦上总不能不发,索性把心一横,插进去的三根手指大大地扩张起来,半昏迷的小文再度痛得哼叫出来,正是这激痛的呻吟让臧澳最终进入状态,他不再迟疑,扶着自己的武器,一个挺身直捣黄龙。豆大的汗珠从两人的脸上滑下,本来快要成功昏过去的小文被撕痛刺激得努力张大的眼睛,可惜还是一条缝,他每次萌生的一点点反抗来不及凝聚就被一下紧似一下的冲撞打得七灵八落,折磨着他的身心的除了痛感还有透骨的恨意和恐惧,被逼到崩溃的边缘本能地拒绝现实,“这一定是噩梦!”身体和大脑,大脑和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像密度不同的液体一样从彼此漂离开来,另一个自己冷眼旁观。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在我身上,这些都不是真的。” 他想。透过眼缝他模糊的焦距定在身上伏着的男人胸前垂的一个玉色小挂件上,这个不知道是佛还是观音什么的一直不停地晃啊晃啊晃。
       而暴行的执行者臧澳这一边也不是全然的享受,小文夹得他又爽又痛,冰火两重天,征服的欲望反而高涨起来,MD,不是被对方夹死就是干死对方,拼了!!渐渐地打开了些局面,虽然麻烦,但迥然于女人的劲道和握力连同体位上微妙的差异让臧澳越发兴奋,开始恶意玩弄的初衷不知不觉变成了一场真正欲望的发泄。做到一半他才发现被操的那个已经禁不起辛苦彻底昏了过去,身体随着他的□一漾一漾,全身无力地摊着,大概只有那温暖紧致的□处的肌肉还在一团天真地收缩。臧澳强忍住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暂时停下了不知节制的律动,粗喘着将悬空的上半身贴向身下的体温,直到两个人严丝合缝地结合,他细细看着小文昏迷中仍旧痛苦地皱成一团的包子脸,有点怜惜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捏了捏他的鼻子,“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都是你错哟。”坏心眼地搅动了下这身体的深处,满意地感觉到一阵细微如涟漪般的颤抖,臧澳的呼吸再次沉重起来……
     
       第 5 章
     
       下课铃声响了,教室里像一大坨钠砸进水里,立刻精彩起来。施小文在座位上没动,心理默数着数,果真,二十秒之后一个沉重的负担落在他单薄的背上,他几乎被砸瘪在课桌上,“……你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猪啊!赶紧起开!”他一边扭动试图摆脱一边呵斥。
       旁边笑看这几乎每天都会上演的一幕,A喊:“小林哥,又来调戏你媳妇啊?才四十五分钟没见就想得慌了。”
       林天澳一边揉搓着怀里的脑袋一边恬不知耻地说:“我媳妇我不调戏谁调戏?”
       小文怒吼:“滚!谁是你媳妇?!”
       B热情地说:“小林哥,你真是怀抱着共产主义情操从隔壁班不远万里赶来看望你老婆——你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是个高尚的人!”
       林天澳说:“这就是□裸的嫉妒啊嫉妒!”
       小文怒吼:“谁是谁老婆?!你们才是低级趣味,你们全家都低级趣味!”
       连利用下课时间背单词的C女也抽空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凉凉地说:“哟,小公母俩感情还那么好。”转过去继续背单词。
       林天澳说:“那是,我们俩是青梅竹马,你死心吧!我们是不会被拆散的。”
       小文怒吼……基本上他的怒吼都被自动屏蔽了,他就这样一堂课接着一堂课,一天又一天地担纲小林媳妇这一角色,以至于后来人家一般这样跟他说话:“小林家的,橡皮借我用用。”“小林家的,数学作业借我抄抄。”“小林家的,把这个给你家小林,我昨天忘给他了。”
       初二的男生已经有了凹凸分明的性别意识,可是小文还这样不正经地被混叫着,以致于因懒得纠正而到了合法的地步,大概是因为对方是那个叫林天澳的青梅竹马吧。
       双方的孽缘可以追溯到胎儿时期,还蜷缩在各自老娘的肚子里的时候,他们俩就常一起隔着肚皮晒太阳;出生不久小文因母奶水不够而受到了林妈妈的接济,两只曾各执一奶眼睛觎着对方共餐;穿开裆裤的时候曾经一个拿铲一个提桶在沙子堆上干过活,还因为合伙殴打同穿开裆裤的胖妹而一起挨揍,齐声大哭;上幼儿园的时候一起进了苹果班,小文胆小揪着林天澳的衣角不放,瘪着嘴随时都会哭出来的样子,林天澳懂事地给他擦眼泪,结果本来没有的眼泪一擦就出来了,小文嗷地哭出来,老师把两只安排在一张小床上,中午小文抽抽噎噎地睡过去;上小学的时候两人也一直在一个班级,前后桌,放学的时候排着队回家,走着走着就剩他们俩进一个大院,一起做作业,然后出去疯跑,偶尔在星期天的时候小文的爸爸带着两个孩子甩着三根鱼杆去池塘钓鱼,两个人在岸边捉蚯蚓;上了初中两人才被分到不同的班级,小文开始很不习惯,可是一下课总是凑到一起玩闹,放学一屁股坐上林天澳的单车,或者歪歪扭扭或者用豹的速度回家,其实没什么不同。
       小文对这个死党的感情不是喜欢,而是视其为家人般的理所当然,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他们一定会成为一辈子的朋友——小文在那件事之前确实是这样想的。
       刚上初中那一年,林天澳的父母双双下海经商,两人经常地结伴到外地跑生意,买卖做得也红火,林天澳手里的零用钱也厚实起来,小文没少借他的光,可是幸福的生活一夕颠覆。在一次S城之旅后,林天澳的父母出事了,这个家庭幸福和睦的时光再也无法挽回。
       林父林母在S办完事后入住了一家招待所,那里的走廊很长,而且只有两个公共卫生间。半夜里林母去卫生间,迷迷糊糊地数了六个房间推门走进去,为了不打扰丈夫她没有开灯,她摸到床边锨被躺进去,旁边的丈夫动了动,然后探手进来,她嘟囔着: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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