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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出书版番外三:酒後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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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白忻澈、童瞳和小四抛下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找了家环境优雅的酒楼悠哉地聊天喝酒。三人本来早就想这麽聚在一起谈谈天,无所顾忌地喝喝酒了,可除了小四之外,白忻澈和童瞳的男人都太过霸道,再加上孩子还小,所以这事就一拖再拖,一直拖到白忻澈的二儿子蓝餮都五岁了,三人才终於找到了一个机会。
       包房内,童瞳发出豪言壮语:“白大哥,四哥常常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今天咱们也要不醉不归!”
       小四噗嗤笑道:“只要你不怕喝醉了回去被你四哥罚就行,我是无所谓啦。”他是最没顾虑的。
       童瞳用力一拍桌子,忍著手痛咬牙道:“我才不怕他!他能喝我为什麽不能喝!”
       “好气魄!”小四竖起大拇指,马上给童瞳倒了一杯酒,童瞳拿起酒盅仰头豪饮。
       “咳咳咳……”
       “童瞳,你慢点,这样喝你一会儿就醉了。”
       白忻澈无奈地给被呛到的童瞳顺气,童瞳满脸通红地哈著气说:“啊,怎麽这麽辣。”
       “这可是极品桂花酿,怎麽会辣。”小四自己抿了一口,陶醉地舔舔嘴,“香啊。桂花酿要这麽喝才成。”
       “那我再试试。”童瞳斟满酒,抿了一口,仔细舔了舔,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这样好像不那麽辣了,香香的。”
       “好喝吧。”小四举起酒杯,“少爷,我敬您。”
       “呵呵,咱们今日要喝得高兴,就像童瞳刚才说的,要,不醉不归。”白忻澈今日的兴致很高。
       “有少爷这句话就成!不醉不归!”小四仰头干了,白忻澈也不扭捏,仰头干了。
       “还有我还有我。”童瞳举起酒杯,“我敬白大哥和四芽哥,我希望白大哥和四芽哥永远都是我的白大哥和四芽哥。”豪爽地干了。
       “嗯,我希望少爷永远是我的少爷,希望这辈子都跟童瞳住隔壁。”干了。
       “我希望童瞳和四芽一辈子都快快乐乐,顺顺当当。”干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边吃一边喝,兴头渐渐高了起来,把这麽多年埋在心底的话都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
       “少爷,我,我爱状元哥……少爷,您不知道,我有多感激国公大人和少爷……若不是国公大人和少爷,我、我就没有状元哥,也不会有才疏……我从未,这麽幸福过……幸福的我都忘了,自己,是个,太监了……”小四边哭边说。
       童瞳一掌拍在小四肩上,凑过去一脸醉态地说:“我也是,我,也是!我,一想到,那时候如果、如果没有遇到白大哥,没有,遇到四芽哥和状元哥,我肯定活不到,见四哥了,我……哇……”童瞳突然大哭了起来,还不忘把手里的那杯酒干了。
       “我不仅见不到,四哥,我还会,失去诺儿……更不会,有妍儿了……我会很可怜,很可怜……呜呜……”
       同样喝了不少的白忻澈也是感慨万千,他虽不像小四和童瞳那样哭出了声,但也是眼里带泪了。
       “我同样,感激你们啊。”白忻澈压了压眼泪,搂住童瞳道:“那个时候我满心的不安,也看不清韵峥和韵嵘对我的心,惶惶然的。要不是小四和状元天天想著法子给我解闷,状元又带我,见识了不同的地方,遇到了那麽多事,我还在那里自怨自艾,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可怜的人,还害得,害得……”
       想到了一件事,白忻澈也终於忍不住哭了:“害得爹差点小产,害得芋头……是我,都是我……是我害了芋头……”
       “少爷(白大哥),那不怪您。”小四坐到白忻澈身边,和童瞳一起抱住他,“若不是皇上和王爷,逼您,您也不会……少爷,小王爷的事谁都,不能怪……您别自责了……”
       “白大哥,国公大人知道了,会难过的。”童瞳跟著白忻澈一起流泪。
       “若我早一点看清……若我当初去问韵峥和韵嵘……”芋头的事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这麽多年了,为了不让那两人伤心他总是把这件事压在心里,今天喝了酒却是怎麽也压不住了。
       “少爷,您别哭了,看著您哭,我也要哭了。”已经是泪流满面的小四抱紧了白忻澈。
       “我也要,哭了。”童瞳就要嚎啕大哭了。
       “我没事,哭出来,就好了。”白忻澈又倒了一杯酒喝了。童瞳和小四也跟著又喝了一杯。
       “少爷,我也怕,我也怕啊……”小四哭得伤心,“我怕才疏长大了,知道他爹是个阉人,会恨我,会,恨我。”
       “才疏若敢这麽想,我第一个,不饶他!”童瞳又是一掌拍在桌上,酒醉的他压根不觉得疼。
       “我也,不饶他!”白忻澈重重地点点头,拿起酒杯,“来!喝酒!今天咱们三个,就痛痛快快的,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说完了,今後就,再也不哭了!”
       “好!说出来!统统说出来!”童瞳用力碰杯,酒洒出来一半。
       “说!要说!我憋得,好难受啊……”小四碰杯,眼泪涌了出来。三人喝下酒後抱头痛哭。
       ※
       蓝韵嵘正在韵坊里忙活,文状元前阵子到塞外进了一批香料,都是上品,他考虑著童含绉上回跟他提的事。
       “状元,去把童含绉叫来,我有事和他商量。”
       “好咧。”
       正在外面盯著手下整理货品的文状元把帐册交给旁人继续,他快步走了。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童含绉来了,一看他衣襬上的泥,蓝韵嵘挑眉。
       童含绉很随意地走到水盆边洗著手说:“我去烧窑那儿走了一趟,今天有一批新瓷出窑。”童含绉如今是韵坊的合夥人之一,有他在蓝韵嵘轻松了不少。
       “你上回跟我说的事我考虑过了,可行。若能从这些香料里提出不一样的东西,绝对有大钱赚。”
       童含绉道:“先各取一些让他们琢磨琢磨,听说他们已经有点眉目了,反正香料不是韵坊的主要生意,不影响。”
       蓝韵嵘点头同意。
       “王爷,童庄主。”文状元在外头喊了一声,蓝韵嵘示意他进来。文状元走进来哭笑不得地说:“刚刚有人过来传信,说侯爷、童瞳和我家四芽在酒楼里哭作一团了。”
       “哭?”蓝韵嵘皱了眉。
       童含绉则立刻问:“在哪家酒楼?”
       “碧云酒楼。”
       童含绉抬脚就走,蓝韵嵘当然也是迅速离开,文状元则是快步跟上。这三人的身分截然不同,可三人的另一半却是亲如兄弟。
       骑了马直奔碧云酒楼,刚到门口酒楼的掌柜和小二就立刻上前为三人牵马,掌柜的自然知道这三人的身分,谁叫碧云酒楼的大老板就是童含绉。
       “王爷、老板,侯爷他们在三楼的包房里,小的这就带你们上去。”
       “不必了,我们自己去。”
       蓝韵嵘拒绝掌柜的带路,快步进入酒楼。三人上了三楼就听到从一间包房内传出的哭声。三人脸色各异,匆匆走了过去,最前面的童含绉刚要推门,却马上收回了手。
       ※
       “我那时候,最讨厌四哥了!他,不许我吃,这个,不许我,吃那个……还,总让我,疼,每天,每天都让我疼得,下不了,床,我,讨厌,讨厌他,呜呜呜……讨厌他,他,太差了!”
       “我那时候,最怕,韵峥,和韵嵘……不,嗯,是又慌,又怕。”抽泣,“他们,当著我的面,和别人亲热……还叫我,看……我心,好痛,好痛……”哭声变大。
       “他们太,过分了!”抱不平,“还是我的,状元哥,好……呜呜呜……最好,最好……可是我,我是,阉人……呜呜呜……我让状元哥,丢脸了……”
       “嗯!状元哥最好!乾杯!”
       “乾杯!”
       短暂的安静。
       站在门口的一人不禁瑟缩,向後退了两步。
       “四哥总是,凶巴巴的,一见我就咬我,还,撕我衣裳……我,我很笨呐……怎麽会想到,他喜欢我……呜呜,他太可恶!他给我下药,要不是白大哥,我和诺儿早就饿死了,呜呜呜……”继续控诉。
       “韵峥和韵嵘,也给我,下药……我那时候,好怕啊……怕爹知道了,他们,是我的弟弟啊……兄弟乱伦……爹知道了,一定会不要我的,我怕,好怕……可是,我又有些期待,被他们抱的时候,好像,是被喜欢著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童含绉瞥了蓝韵嵘一眼,原来是同道中人。另外一人假装自己没听到,又向後退了两步。
       “状元哥也是……第一回,他把我,灌醉了,我哭著求他,他才没……我,不敢啊,我太,丑了。”
       “四芽(哥)才不丑!”
       “我让状元哥,整整等了一年……状元哥等不下去了,就给我,下药……我怕死了……我害怕状元哥看见我的丑样子,会不要我……可是我哪里知道……状元哥不仅不,嫌弃我,还,还……哇啊……”
       顿时,房内哭声一片。
       蓝韵嵘和童含绉扭头,原来都是同好。文状元很是尴尬地小声问:“王爷,咱们不进去?”
       蓝韵嵘一手摸上下巴,咕哝:“听听也挺好的。”
       “嗯。”童含绉附和,两人打量文状元的眼神令对方不禁哆嗦。
       “都是我糊涂……不是我,芋头也不会……”悔恨不已。
       “白大哥(少爷),那,不怪您啊……是皇上和王爷不懂事……呜呜呜……小王爷,多可爱,天下第一可爱……”
       “芋头……芋头……”放声大哭。
       蓝韵嵘握紧了拳头,童含绉一手放到他肩上,给予无声的安慰。
       “啪!”房内三人抱头痛哭了许久之後,有人重重拍了桌子。
       “我们不应该哭!要,要,声讨他们!”
       “对!”
       “拿我,拿我来说……幸好,诺儿没事,不然,我绝对,绝对不,原谅四哥!绝对不!”
       “童庄主也是,心疼你……嗯,韵峥和韵嵘,也,也心疼我……”
       “哈哈,状元哥,也是,心疼我。”
       “我,我还想,要孩子……可是,他们,不给我,生了……爹,也不给……我想有人,继承爹的,姓氏……我,姓,白,白……呜呜呜……”
       “我不,生了……每一次,四哥,都不吃饭,我,我心疼……呜呜呜……”
       “我也想要,状元哥的,孩子……可是状元哥说,一个才疏,就够了,说心疼我,呜呜呜……”
       “呜呜呜……”
       继续哭。
       房外的三个男人同时摸下巴。
       “少爷,您,不要哭了,皇上和王爷对您一往情深,心里,只有您,您,该笑,该笑才是。”
       “对对,白大哥,您该笑!我,我才,应该哭。”
       “为什麽?”
       “呜呜呜……四哥,一喝酒就,变了个人……他今早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一定,一定会喝酒……我不要连著七、八天都只能喝粥,我要吃,吃肉!吃肉吃肉!喝酒吃肉!我不要天天喝粥!”
       蓝韵嵘和文状元看向童含绉,一个眼里是质疑,一个眼里是敬佩!
       “童瞳,你哭什麽,少爷,都没有哭。”
       “白大哥,为什麽,要哭?”
       “少爷有,皇上和王爷,两个人呢……嗝,童庄主喝了酒,很,可怕,那,皇上和王爷喝了酒……一定,更可怕……嗝,可怕……”
       “哦,好像,唔,是哦……白大哥有两个呢……皇上和王爷加起来,一定比,四哥,可怕。”
       蓝韵嵘斜了童含绉一眼,似乎是说我一个人就比你厉害。童含绉耸耸肩,那方面厉不厉害不是靠嘴说。文状元在一旁擦冷汗,祈祷小四不要说出什麽惊人之语。
       “你,你们,我,难道,状元就,不喝酒?”
       “唔……有,但是,很少……”
       “状元哥一定没有四哥,皇上和,王爷,可怕,嗯!一定,没有!”
       “那只有,四芽自己,才知道了。”
       “啊……四芽哥,状元哥喝醉了,之後,你,要吃,几天粥啊……”
       “唔……”
       “说嘛说嘛,我都,说了。”
       “啊……唔……十,十来,天吧。”
       “什麽?!”
       门外的两人猛地转头,死死瞪著文状元,文状元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吼:“那是醉话!醉话!不当真!”他要被他媳妇儿害死了!
       “啊……四芽哥,你,好可怜,呜呜呜……比我,可怜。”
       “唔……少爷,最,最可怜……”
       “我,没有,你,可怜……我最多,嗯,六天。”
       “呜呜呜,少爷(白大哥),您真幸福!”
       门外,一人咬牙切齿,一人冷汗直冒,一人做沉思状。
       “啪!”又是一声拍桌子。
       “我决定了!”
       “什麽?”浓浓的醉意。
       “若四哥今晚,喝酒,我就,就把他,踹下床!”
       “好!”鼓掌。
       门外一人眼冒寒光,另外两人摇头,目带怜悯。
       “我,我也,决定了!”
       “什麽?”
       “再也,不,不,不觉得,自己丑,不让,状元哥,为我担心。”
       “好!四芽(哥)才不丑!”
       “如果才疏,嫌弃我,我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对!不认!不认!”
       “我,我也,决定了!”
       “什麽?”
       “若,若……若韵峥和韵嵘,再和别人,亲热,我就,就……”
       “把他们赶下床!”
       “不!”
       “什麽?”
       “我就剃了头,当,和尚去!”
       “少爷(白大哥)!”
       “再也,不理,他们!”
       “好!但是,为什麽要,当和尚?”
       “我当了,和尚,就是,出家人……他们,就不能,碰我了。我不,不给,他们碰,我,会,会吐。”
       “好!不碰!不给碰!”
       “嗯!不给,碰!”
       “砰!”
       门被人一脚踹开,三个喝得醉醺醺的人转过头,脸上带泪,满眼惊讶。
       “韵……嵘?”白忻澈摇摇晃晃地靠在小四身上。
       “四哥……你,唔,怎麽会,来……”童瞳手里还拿著酒杯。
       “状元,哥。”小四左摇右摆。
       蓝韵嵘上前把童瞳和小四从白忻澈身上扒开,小四落入了文状元的怀里,童瞳落入了童含绉的怀里。
       “韵……嵘?唔……我,和小四,童瞳,还没,喝,完呢。”被抱起来的白忻澈晃著头说。
       “喝!喝!”童瞳举杯,却发现手里的杯子没了。
       “状元哥……不要,嫌弃我……”小四完全醉了。
       蓝韵嵘二话不说地抱著白忻澈就走,另外两人也是同样的动作。童瞳抱著童含绉大喊:“你不许!不许!喝酒!四哥,最坏!坏!”童含绉的下巴紧绷。
       “韵嵘……韵峥……我的……都是,我的……”白忻澈抱著蓝韵嵘不停磨蹭。蓝韵嵘把他的脑袋扣在自己胸前,快步出了酒楼上了马。
       “我的……我的……是我的……”说著醉话,白忻澈被带走了。
       “四哥,我不要,喝粥……来,还来,四哥……”童瞳也被带走了。
       “状元哥……我爱你……好爱好爱……”小四也被带走了。
       ※
       “皇上,嵘王派人传信过来,说今晚带侯爷到韵园去了,说侯爷喝醉了,身子不大舒服,让您过去一趟。”
       “喝醉了?”正在批阅奏摺的刘韵峥放下笔,蹙眉,想了想,他道:“朕今晚去韵园。”
       “是。”
       忻澈身子不舒服,韵嵘怎麽不把忻澈带回宫反而让他过去?刘韵峥一边让人给他更衣一边暗想。白忻澈今天出去喝酒的事他是知道的,也同意了。那人做事一向有分寸,偶尔放纵一番也是应该的。
       很快出了宫来到韵园,刘韵峥没有让奴才跟著,独自去了蓝韵嵘在韵园的住处。一进屋,他就冷了脸:“怎麽了?”蓝韵嵘的脸色很不好。然後他看到了躺在床上显然已经睡著的人。
       “酒楼的人说忻澈他们三个在里边哭,我就过去了,然後听到了忻澈的一些醉话。”
       “什麽话?”
       刘韵峥猜到了一些。
       “他还在为芋头的事自责。”
       刘韵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一脸的懊悔,那件事是他和韵嵘任性,和这人根本没有关系。
       “我们以前和别人亲近的事,给他下药的事,他也没有放下。”
       刘韵峥愕然地看了过去,这麽多年了他以为这人早就放下了。
       “他说那时候他很心痛,又有点儿期待我们抱他。”
       刘韵峥的脸色瞬间一变,愕然变成了惊讶。
       “他说我们心疼他不愿意再让他生,可他想再要一个孩子,想生个孩子姓白。”
       惊讶变成了惊喜,刘韵峥微笑著摇头:“我知道他的心思,但不行,那太伤身了,爹也会担心的。”
       蓝韵嵘继续说:“他说如果我们再敢和别人亲近,他就当和尚去。”
       刘韵峥愣了。
       “他说当了和尚他就是出家人,我们就不能再碰他。我们碰了别人再碰他的话他会吐。”
       “哈哈……”刘韵峥很是愉悦地说:“忻澈会吃醋了,好事,好事。”
       不同于他的欣喜,蓝韵嵘却是面无表情,甚至还带著点恼怒。见他这样,刘韵峥不笑了,问:“忻澈还说什麽了?你怎麽一脸的不高兴。”
       “你若在的话也会不高兴!”蓝韵嵘的眼里冒著火苗,“咱们两个人还抵不过人家一个人。”
       “怎麽说?”
       “童含绉喝醉了酒能让童瞳在床上躺七、八天,文状元能让小四在床上躺十来天,可咱们俩只能让忻澈在床上躺六天!”怒火一触即发。
       刘韵峥笑不出来了,而蓝韵嵘的下一句话令他也是怒火直冒。
       “童含绉和文状元可都在外头听到了。”
       刘韵峥站了起来,脱衣裳:“这可真叫人笑话去了,不清楚的还当咱俩不济呢!”
       “你说咱们让忻澈躺几天?”蓝韵嵘走到床边,也开始脱衣裳。
       “能躺几天就躺几天!输给文状元,我这皇上的脸往哪搁!”
       “咱们俩可是都输了。”
       “这次绝不能放过忻澈,不然今後咱们俩别出去见人了!”
       “这回不能心软,绝不能让人小瞧了!”
       “你先还是我先?”
       “你先。”
       晕死过去的白忻澈瞬间被剥了个精光,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风暴。
       ※
       “四哥,你最坏!最坏了!”
       童府,童瞳骑在童含绉的腰上上下其手,嘴里还不停地念著“坏”。
       “我怎麽坏了?”
       任童瞳在他身上轻薄,童含绉的眼里是隐隐的怒火加欲火,居然输给了隔壁的那家伙。
       “你一喝酒就坏,以後,不许喝酒!”
       咬著童含绉的脖子,童瞳扯开他的衣襟肆意“轻薄”。享受著童瞳的主动,童含绉眯起眼睛,这种感觉很不错。
       “我,我也要让四哥,天天,喝粥。”童瞳咕哝著,啃咬逐渐下滑。
       “那不错,让我看看你怎麽让我喝粥。”童含绉配合著脱掉自己的衣裳,还脱了童瞳的衣裳。
       “我,我要,在上面!”
       毫无气势地对童含绉低吼,童瞳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他不自知的妩媚,看得童含绉的小兄弟立刻精神抖擞。
       “你现在不是在上面吗?”
       童含绉轻抚童瞳的身子,爱不释手。
       “我要,吃了四哥!”凶巴巴地吼一句,童瞳向後退了退,张口就含住了童含绉的分身。
       “嘶……”舒服地抽了口气,童含绉沙哑地说:“轻点,小心你的牙齿。”他的笨妻喝了酒後竟然会这麽主动,不错,不错。
       “唔……”用著自己知道的所有办法“吃”著四哥,听著四哥舒服的呻吟,童瞳很自豪。
       “瞳,你不是要吃我吗?坐到我腰上来。”引诱。
       “嗯?”童瞳抬头,嘴角是没有来得及吞咽下去的银丝,引得童含绉险些把持不住。
       “坐到我腰上来,我给你吃。”
       “哦。”
       童瞳很听话地坐了上去。
       “抬起屁股。”
       “嗯。”
       摸一摸因为喝了酒而自己张开的小嘴,童含绉扶住自己的阳物抵住小嘴,沙哑道:“向下坐。”
       “四哥?”不是他吃四哥吗?
       “乖。”
       “唔……”听话地向下坐。
       “噢……呼……”童含绉满意极了。
       “四哥?”哪里不对劲。
       已经蓄势待发的童含绉顾不上再寻找乐子了,堵住童瞳的嘴上下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唔唔唔……”为什麽还是四哥吃他?!
       ※
       “状元哥……”
       “哎,我在呢。”
       “我,爱你。”
       “我知道,傻子。”
       “我,爱你。”
       “好,四芽爱状元哥,咱们睡觉了好不好?”今天真是被这人害惨了。
       “我,好,幸福。”
       “幸福就好。”亲一口。
       “我是,太监。”呜咽。
       “不是。四芽是状元哥的妻,是才疏的爹。”搂紧。
       “状元哥……”
       “好啦,乖乖睡觉,不要管别人说什麽,你只要记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就是了。”
       “嗯……睡觉……状元哥……”
       “好。”
       轻拍著小四,文状元的脸上是心疼,也有苦笑。心疼小四心里的苦,苦笑今天得罪了两个极爱记仇的人。他的笨四芽啊,闺房的事怎麽就稀里糊涂地说出来了呢?不过他又有点得意,看来他还算男人中的男人嘛。接著,文状元打了个哆嗦,希望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公报私仇才是。
       ※
       一个月後,白忻澈看著屋外的太阳心里涌上浓浓的感慨,终於下床了。仰头眯著眼睛,他仍然想不起来一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何喝醉的自己醒来後却是动也动不了,被那两人连著做了好几天,然後就是一个月动弹不得。他猜想著那两人是不是怪他喝醉酒,可想想又不对啊!罢了罢了,自那天分开之後也不知道小四和童瞳後来怎麽样了,出宫去看看吧。
       这时候,远离京城的文状元欲哭无泪,王爷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嘛,刚刚进完货就又让他出京去进货,他要两个月才能回到京城了。王爷也真是的,不是都让少爷一个月下不了床了嘛。
       而童瞳自那天之後时不时就被童含绉灌上两杯酒,喝了酒的他极为主动和大胆,令童含绉受用不已。
       但是倒楣的三人却是怎麽也想不起来自己那天喝醉之後说了些什麽,以至於在今後三人饮酒的时候仍是不可避免地说出些心底话,然後被各自的男人带回家,至於带回家做什麽,就要看他们那天都说了些什麽心里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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