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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出书版番外二:独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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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芋头,到澈哥哥这里来。”
       “啊啊……”
       “呵呵,芋头真乖。”
       看著前方抱著么弟玩耍的人,刘韵峥静静地喝著茶没有过去打扰。他的亲生儿子刘饕安静地坐在一旁和爹爹、小皇叔一起玩,气氛温馨而幸福。这是刘韵峥难得的几次会允许白忻澈抛开他和“别人”在一起,哪怕那个“别人”是他的儿子。除了么弟外,刘韵峥和蓝韵嵘是不允许白忻澈的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的,他们对这人的占有欲从儿时起就是这样,这种欲望已经深入骨血,根本不可能改得过来。
       从懂事起,两人就不许白忻澈离开他们,曾听二叔说过,他们出生没多久就喜欢缠著忻澈,虽然没有那几年的记忆,但他相信他和韵嵘一定是见到白忻澈第一眼後就再也不愿松手了。没有原因,不需理由,父皇和父王愿意一起拥有爹爹,他和韵嵘是同胞兄弟,会喜欢上同一个人也在情理之中。
       好像在爹肚子里他们两人就商量好了,要“娶”同一个老婆。他和韵嵘从未因要独占忻澈而起过争执,一开始他们的念头就是“忻澈是我们的”,是他和韵嵘两人共同所有。
       忻澈的懦弱、胆小、爱哭,这种种在外人眼里并不讨喜的性子在他和韵嵘的眼里却是喜欢,除了喜欢还是喜欢。小时候不懂那是怎样的感情,就是要把忻澈牢牢拴在身边,哪怕他不喜欢也要把他强制地留在身边。後来听到风声说忻澈不是爹爹的亲生儿子,他和韵嵘却暗自有点儿高兴,这样忻澈就不是他们的哥哥了,他们要忻澈,不要哥哥。
       再後来,这种强制的喜欢随著他们的长大越发地不可收拾。没有耐心等到忻澈主动,他和韵嵘给忻澈下了药。忻澈是他们的,不管是心,还是身。每天抱著忻澈睡觉,欲念根本不受控制,他们也不愿控制。只是他们仍是太年幼了,不懂得控制自己的结果令他们险些无法承受。
       他和韵嵘不止一次感激上苍给了他们一个这世间最好的爹爹,若没有爹爹,他和韵嵘不仅会把忻澈逼入绝境,也会把他们自己逼入绝境。没有忻澈,他和韵嵘会疯、会狂,那是他们出生後就定下来的人,早已融入了他们的骨血中,早已与他们成为一体。没有了忻澈,他和韵嵘只剩下一半的躯壳。
       “芋头,困了吧,澈哥哥哄你睡。”
       刘韵峥的思绪因为这道声音而收回,他站了起来走过去:“忻澈,把芋头给我吧。”
       “芋头要睡了。”白忻澈把累了的小家伙交给刘韵峥。小家伙刚学会走路没多久,很容易累。
       “啊啊……”两岁的刘天赐叫著就去含自己的大拇指,白忻澈赶紧抓住他的手掏出绢帕给他擦乾净,并轻轻拍著,“芋头,睡吧,睡觉觉。”
       “唔……”眨巴了几下眼睛,刘天赐缓缓闭上,无忧无虑的他瞌睡一来很快就能睡著。
       疼爱地看著刘天赐,白忻澈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小声对刘韵峥说:“我抱芋头回爹爹那儿吧,你陪著饕儿。”
       “不必。让饕儿和芋头一起睡。”没有把刘天赐交给白忻澈,刘韵峥对守著的宫人道:“把太子一并抱回去,让他和小王爷一道睡。”
       “是,皇上。”
       白忻澈看著宫女抱起儿子,忍不住说:“韵嵘,我带饕儿睡吧。”他想多陪陪儿子。
       刘韵峥的眉心微蹙,沉下声说:“带他会累,你已经陪芋头和饕儿玩了一个上午了。我把芋头和饕儿都送回爹爹那儿去,芋头醒了要找饕儿玩的,饕儿也不愿意离开小皇叔。”
       白忻澈还想说,在看到刘韵峥的脸色後叹了口气,作罢。再说下去这人要生气了,这人和韵嵘从不许他花太多心思在孩子身上。
       ※
       把么弟和儿子送回爹的养合宫,刘韵峥就带走了不愿走的白忻澈。今日天好,朝中又无要事,刘韵峥自然要霸著白忻澈。毫不在乎有宫人在场,刘韵峥搂著白忻澈的腰带著他往凉亭走。
       白忻澈低著头,有心事,刘韵峥看出他在想什麽,搂在他腰上的手用力:“你是饕儿唯一的爹爹,他就算不在你身边长大也不会与你疏远了,更何况他又不是见不到你。为人父母花心思在孩子身上是应该的,但也不能过了,他今後会有他自己的人生,你的人生是我和韵嵘。”
       白忻澈抬起头,语带商量地说:“饕儿还小,我是觉得在他懂事前还是应该我自己带著,爹爹身子不好,总是交给爹爹也不妥。”
       刘韵峥却道:“我们也没有交给爹爹,只是芋头需要玩伴,饕儿又安静乖巧,他们叔侄两人在一起长大最为合适。而且我和韵嵘也没有不让你带饕儿,你刚才陪饕儿玩我也没有拦著啊。他是太子,早一些独立是好事。”
       见白忻澈有些难过了,刘韵峥放软口气说:“这几日我无事,你多陪陪我,等过阵子我忙起来你只管陪饕儿就是,我们三人在一起虽说已经十几年了,可真正三情相悦也不过是这两、三年。之前你又有了身孕,加之我登基,韵嵘接管韵坊,饕儿出生,各种事情太多,我们三人其实并没有太多在一起的时候。现在饕儿大一点儿了,嬷嬷们完全可以带他了,难道我们不该把以前浪费的时间都抓紧补回来?”
       刘韵峥的态度一软下来,白忻澈反而不好意思了,想想自己游历回来後也确实没有太多的时间与这两人独处,心中便有了愧疚。尤其是腰上的那只手一直若有若无地轻揉、磨蹭,带著某种意思,白忻澈的眸中也染上了羞怯的春情。那春情看在刘韵峥的眼里是最上等的春药,瞬间撩拨起了他体内的欲火。
       “忻澈……”沙哑。
       不管是刘韵峥的眼神还是他的声音都令白忻澈心悸,他假装轻咳地掩饰自己的慌乱与不好意思,这可是在外头,好多人都看著呢。
       “去船坊好不好?”说是商量,可再一次用力的双手却透著不容拒绝,刘韵峥骨子里对白忻澈的霸道只增无减。
       白忻澈的耳根都红了,他又咳了两声,很低声地说:“唔,嗯,那韵嵘,爹爹……”他并不知道,刘韵峥和蓝韵嵘爱极了他这种羞涩的模样。
       “韵嵘那儿我一会儿就派人告诉他,爹爹那边好说。”
       很少会拒绝的白忻澈微微点了点头,也明白到了船坊之後自己会面临什麽。
       “那现在就去吧。”
       “啊。”
       ※
       接到刘韵峥派人送来的消息,蓝韵嵘把韵坊的事交给手下直接去了潇湘湖。他和韵峥的私人船坊就停靠在岸边,似乎是等著他。蓝韵嵘一上船,船就开了。
       走进船舱,蓝韵嵘愣了,直接出口:“我以为你和忻澈在下面呢。”话是对搂著白忻澈品酒的刘韵峥说的。
       刘韵峥神情放松地说:“本来是想的,但一想到这阵子你我与忻澈都没有坐下来好好聊聊,便不急了。”忻澈是他们的,又跑不掉,不急这一刻。
       “也是。”蓝韵嵘走到桌前对著刘韵峥和白忻澈坐下。
       “韵嵘,韵坊最近还很忙吗?”白忻澈因为二人刚刚露骨的对话耳根又红了,他随口问道,以掩饰尴尬,并顺便给蓝韵嵘斟满了茶。
       蓝韵嵘挥退上前伺候的人,道:“也还好,管事的基本上都是爹爹和父王当年调教出来的人,很能干。只是父王前阵子找了我去,让我考虑考虑海上的事情,我觉得可行,眼下就忙这事了。”
       “呃,那……有没有什麽我能帮忙的?”他一直很想帮他们做点事,哪怕跑跑腿都行。
       他这一问出口,刘韵峥和蓝韵嵘明显一愣,接著两人笑了,蓝韵嵘看了刘韵峥一眼,凑近道:“忻澈当然有能帮忙的地方了。”
       “什麽?”白忻澈立刻精神振奋。
       蓝韵嵘突然伸手隔著桌子一把揽过白忻澈在他的嘴上狠狠啄了一口,然後放开他道:“我和韵峥晚上睡觉的时候能抱著你睡。”
       “这……”白忻澈的脸瞬间涨红,也因为这句话气馁了不少,他也是男儿!
       “哈哈……”白忻澈的模样取悦了蓝韵嵘,他挪到白忻澈身边搂著他说:“忻澈,术业有专攻,韵峥执掌天下,我执掌韵坊,你执掌後宫,替我和韵峥照顾好爹爹和孩子,让我们没有後顾之忧,这难道不是帮我们?”
       “我,也是男儿……”白忻澈垮下双肩,说出自己的心事,“宫里没有什麽需要我操心的,便是爹爹和孩子我要花的心思也不多,何况还有父皇和父王在。说是我照顾爹爹和孩子,其实也不过是陪陪他们罢了,就是出宫给百姓们看诊也是父亲在一旁照看著。我有时候会想……”
       “想什麽?”两人同时问。
       白忻澈低下头:“会想……饕儿长大了会不会觉得,他的爹爹是个无用之人。”
       “他敢!”两人又是默契十足。
       白忻澈握住两人的手,心中仍有著不安,但不是过去的那种害怕。他叹道:“我也希望饕儿长大後提起他的爹爹会满心的自豪。每次看著你们,我都觉得自己很差劲,都没有做过什麽却能得到你们的欢喜。”
       “忻澈,你是不是傻了?还是身子不舒服?”蓝韵嵘摸上白忻澈的头,过了会儿他放下手一脸的疑惑,“没有啊,好好的,怎麽竟说些傻话。”
       被蓝韵嵘的表情逗笑,白忻澈吐了口气道:“不要管我,我刚刚就是突然有所感。”
       “突然?”刘韵峥和蓝韵嵘同时出力,把白忻澈压在了地上。刘韵峥冷著脸说:“又听到什麽或遇到什麽了?咱们不是早就说过了吗?你是我和韵嵘的,这辈子你也别想逃。”
       “我没有想逃……”
       蓝韵嵘眯起了眼睛,恶狠狠地问:“说!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哪来的这突然?”
       白忻澈支支吾吾地闪躲两人眸中的厉光。
       “你是想我使出手段吗?”蓝韵嵘说著就去抽自己的腰带。
       “我说我说。”白忻澈见状急忙讨饶,然後垂下眼,“我,听惜赐说……京城最近有位奇女子……文采不输当朝状元,被、被破例选入朝廷,为官了……嗯……韵坊里,听说,也有很多能干的女人……比状元,还要厉害几分……我就想,自己,好像,连人家,都,不如……”
       刘韵峥和蓝韵嵘的眉毛同时一挑,最擅长蛊惑人的刘韵峥开口:“你和他们比什麽,他们再厉害也不过是为我和韵嵘做事,又不能给我们生儿子。”
       白忻澈的脸“轰”地红了,他抬眼:“我,也可以,帮你们,做事。”
       “不需要。”两人“毫不客气”地拒绝,白忻澈脸上的血色瞬间消退,蓝韵嵘低头吻了白忻澈的嘴,然後在他嘴边粗声道:“忻澈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给我们生儿子,你已经做到了。你觉得我和韵峥会允许你抛头露面跟一竿子人在一起做事吗?你这辈子都别想了。”
       刘韵峥接著说:“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世上只有一个白忻澈,我和韵嵘也只会喜欢一个叫白忻澈的人。不是你不能帮我们,而是我们不同意。爹爹入宫之後,父皇和父王就不许爹爹插手韵坊和朝廷的事,不是爹爹没有那个能力,而是父皇和父王不愿意,他们只想爹爹在宫里悠悠哉哉地过日子。我和韵嵘觉得父皇、父王做得对,所以也就和父皇、父王一样了。你若有这个心思趁早打消,我们不会同意的。”
       白忻澈脸上消失的红晕又回来了,看著眼里全是他又极端霸道的两人,他再一次忍不住问:“为什麽?”为什麽是他?
       “因为你是忻澈,是我们出生前就认定的人。”兄弟两人异口同声。
       白忻澈的心里瞬间涌上了一股让他难以承受的感觉,他的眼睛湿润了,然後他笑了。
       “我今後再也不问这傻问题了,也不会自寻烦恼了。”
       刘韵峥和蓝韵嵘同时明显地松了口气:“你终於想明白了。”接著蓝韵嵘就伏在了白忻澈的身上,一脸色相地说:“不过你虽然不需要再为我们生儿子了,但这生儿子的过程却不能免。你今天问了这麽傻的问题,惹我和韵峥不高兴,可是要受罚的。”
       白忻澈抬起手环住两人,含羞地说:“随便,你们。”若这是他唯一能为两人做的,他愿意。
       “吼!”
       这一声“随便”彻底解开了两头野兽身上本来就不怎麽结实的绳索,蓝韵嵘抱起白忻澈就冲进了船底,刘韵峥则是边走边脱衣裳。等他们到了船底,他身上也没有任何累赘了。
       ※
       “忻澈,你可是说随便了,不管你怎麽求饶我都不会心软。”绑住白忻澈的双手,蓝韵嵘蓄势待发。
       “嗯。”在两双炙热眸子的注视下,不必爱抚,他已经要烧起来了。
       “我要做到你失禁,做到你再也喊不出一声!”蓝韵嵘吻上白忻澈,分开他的腿,然後命令:“说爱我!”
       “爱你,我爱你韵嵘,爱你们,韵峥,韵嵘。”
       刘韵峥从後托起白忻澈,对胞弟道:“一起,我忍不住了。”
       “我也忍不住了。”
       从来不知节制为何物的两兄弟为白忻澈耐心做了润滑之後,扶著自己的阳物抵住了白忻澈的後穴。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兄弟两人同时进入的白忻澈,在紧张之馀又带著期待地放松自己。
       “忻澈,不许停,说你爱我们。”缓慢地挤入那柔软温暖的地方,刘韵峥下令。
       “爱你们……唔嗯……我,爱……嗯……”
       “不许停。”
       “爱你,们……啊哈……爱,我爱……”
       在白忻澈断断续续却没有停下的爱语中,刘韵峥和蓝韵嵘缓慢地进入了他,给了他一会儿喘息的时间,兄弟两人彼此使了一个眼神,然後扣住白忻澈的腰。
       “啊唔……嗯……”
       “忻澈,不许停下。”
       “嗯……爱……爱……”
       爱啊,怎麽能不爱。这两人只要动动指头全天下的女子都是他们的,可他们竟选了毫无特色的他,并且从未变心。
       “傻忻澈。”
       不知是谁在情动中说了一句,白忻澈已经无暇去分清了,不是韵峥,就是韵嵘。眼角滑下的泪是因为难以负荷的激情,也是因为被两人深爱的感激与感动。他,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
       “忻澈怎麽还会有那种念头呢?”
       船坊外的世界早已是一片宁静,船舱内,终於满足的两只饕餮却不见疲惫。抚著白忻澈带著满足的双眉,蓝韵嵘很是不解。虽然他们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但三人的年纪仍不过双十。
       刘韵峥则带著几分了然地说:“忻澈最崇拜的就是爹,自然会想成为像爹那样的人。爹成就了韵坊,父王又是爹一手带出来的,忻澈喜欢胡思乱想,听了惜赐那个大嘴巴的话,想著自己无法像爹爹那样辅佐你我,有这种念头也不奇怪。”
       蓝韵嵘蹙眉道:“爹是父皇和父王的,忻澈是我们的,我们不是父皇和父王。再说了,爹为了父皇和父王吃了多少苦,险些命都没了,我宁愿忻澈什麽都不会,也不要他和爹那样吃尽了苦头。你我身边向来不缺男女,但我就是认准了忻澈,从小就认准了他,他爱哭也好胆小也罢,谁在我眼里都不如他。”
       说到这里,蓝韵嵘忍不住又亲了白忻澈一口,感慨道:“幸亏爹把忻澈留了下来,不然你我就没媳妇儿了。”
       刘韵峥笑笑,惬意地说:“你我要的不是精明能干的人,你我手下还缺这样的人吗?我很羡慕父皇、父王和爹爹间的那种感情,让人看著都觉得幸福。我要的不过如此。”
       “我也是。”蓝韵嵘仰躺下,双手枕在脑後,“所以我从未觉得和韵峥一起喜欢上忻澈是一件奇怪的事,反而觉得韵峥不喜欢忻澈才奇怪。”
       “一样。”刘韵峥看著白忻澈道:“忻澈注定了是你我的,不然爹一胎生了我们三人,为何单单你我喜欢上了忻澈?你我小时候就喜欢缠著忻澈,那时候不懂,现在想来你我的眼光从小就挺准,早早就把忻澈抓在手里了。”
       “谁敢打忻澈的主意,我诛他九族!”蓝韵嵘恨恨道,转念想到了什麽,他眼里闪过凌厉,“若不是爹插手了,我绝对饶不了那家伙!”
       “那家伙若敢回京,我就剁了他。”刘韵峥轻描淡写地说出冷酷的话。
       打了个哈欠,蓝韵嵘翻身搂住熟睡的人,困倦地说:“睡吧,抓紧时间的话明早回去前还能跟忻澈亲热一会儿。”
       “好。”
       刘韵峥吹灭了烛火,躺下,从另一侧搂住白忻澈。过了一会儿,黑暗中传来刘韵峥的声音:“我觉得忻澈在船上的时候比较放得开。”
       “我也觉得。”
       “嗯,睡吧。”
       “睡了。”
       当船舱内响起两人的轻鼾时,躺在两人中间的白忻澈嘴角划过甜蜜的弧度,眼角却流下一滴泪。他埋入蓝韵嵘的怀里,右手握住对方的手,左手握住放在他腰上的另一人的手,笑容许久不曾退去。
       韵峥,韵嵘,我以後再也不问那个傻问题了。若你们只想著晚上能抱著我一起睡,我愿意就这样给你们抱一辈子。能得到你们的喜欢、你们的眷恋,我这辈子都无憾了。
       韵峥,韵嵘,谢谢你们愿意爱我,谢谢你们从未有过抛开我的念头,谢谢你们,愿意等我。
       韵峥,韵嵘,我,爱你们,很爱,很爱。
       放松地依偎在两人的怀里,白忻澈很快睡著了,三人的呼吸在这小小的舱室内交融,就如他们彼此间的骨血,其实早就融为了一体,谁也离不开谁。曾经的困惑与痛苦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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