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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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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袋子被人打开,眼前一阵模糊,这才看清一个矮矮胖胖的女人,正勾着一抹伪善的笑意,细细打量着我。她手上拿了一根细长的雕花烟杆,烟杆上还挂了一个绸制的烟袋,右眼眼角处还有一颗不易察觉的痣,她一笑,那痣就好像会发光一样……
       好标准的老鸨样……
       我嘴里含着大核桃,吐不出来,如果咽下去那就等于找死,只好皱眉看着她。
       她拿烟杆挑起我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下,又将烟杆移到我的衣领处,一下勾开了我的衣服,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她绕到我身后,伸出手点了点我的后背。
       “镶银纹身?这种东西,只有皇宫里才有……”
       “是个‘景’字?镶得可真是漂亮……让我猜猜,镶银纹身,又是当朝天子的名讳,人又长得这么倾城绝艳,能符合这样条件的人可不多啊……”
       这女人,好聪明……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就是几天前由于通敌卖国之罪被贬为庶民的七皇子殿下——皇甫然……哦,不对,你的皇族姓氏已经被剥夺了,现在可是连名字都没有,真是可怜哪!呵呵呵呵!”
       她看着我笑,那样的笑容,就好像,被她看穿了一切……
       “原本像你这样的问题人物我们是不会接收的,不过……你长得实在是太诱人了,只要经过我的调教,用不了多久,绝对是摇钱树!”她转了下烟杆,胖乎乎的脸颊鼓了鼓,然后一口浓烟朝我喷来……
       我撇过头,怒,难不成要老子做鸡?老子又不是女人!
       她走到我面前,轻轻松松得将我嘴里的大核桃取出,扔到一边,然后满脸堆笑得看着我。
       我吐了一口气,嘴巴里一直塞着那东西都快抽筋了!麻木得说不出话来……
       “我是这南苑的老板娘,受大家抬举,都喊我一声银花妈妈,记住了么?”
       额,原来是淫妈……果然,很会,取名字……
       “南苑是月殇城最大的一家男馆,我不管你以前是皇子也好,是皇帝的男宠也罢,反正你今后的工作便是接客,懂了吧?”
       我靠,原来是家鸭店!等等,她说月殇城?
       我说:“这里不是京城么?”
       她笑得花枝乱颤:“京城?你一定是被吴鬼佬还有那个串通的车夫给骗了,被拉到我们月殇城了还不自知。”
       我哑然,居然就这么被人给骗了……
       她接着道:“你乖乖听话,不然,可就得多吃点苦头了。”
       我唾弃了一口,说道:“老子不卖!”
       她楞了下,随即笑道:“每个被卖到这的人都这么说,不过人家都比你文雅多了,你身为皇族,还爆粗口,看来的确需要多调训调训!”
       “滚你娘的鸟蛋,不要以为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敢动你!”
       她围着我转了一圈,抽着烟道:“你真的是皇族?要不是你这张脸蛋,我还真怀疑我的推论是错误的……”
       “是什么都不用你管,放了我。”
       她笑道:“进得来,就别想那么容易出去,小五,把他带到调训房去,先脱光了,喂上药。”
       然后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应了一声,一把将我抗了起来,我一路上骂骂咧咧,后来才发现其实很多事都是徒劳……
       就像他把我带到一间满是刑具的房间,将我拷在十字架上,然后轻而易举得脱光了我的衣服,对我的辱骂,扭打完全充耳不闻,最后他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放到我嘴边……
       我不鸟他,直接撇过头去,这种伟哥之类的药我才不吃,我靠,老子不要当耶稣,你把我放下来!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才慢悠悠说道:“你还是吃了的好,免得到时候吃更多的苦,吃了他,至少被那个的时候不会太难受。”
       接着也不管我答不答应,扭住我的下巴,逼迫我张开嘴,一下扔了进去。之后他又在房里生了很旺的一盆火,朝我笑笑,然后关门走了出去……
       我看着那盆熊熊燃烧的火,真是被逼得冷汗直流,一会要经历什么,我忽然不敢去想,只知道,现在的我,真的是笑不出来了。
       没隔多久,体内开始闷热起来,浑身烦躁,我垂下头,看见裸 露在外的皮肤已经渐渐呈现勾人的粉色,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酸软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没想到,这药的效果居然这么快就出现了……
       这个时候,有三个人推门而入,皆是长得獐头鼠目,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想把他们塞回去重新投胎的那种猥琐男。
       打头的一个男人一见到我的脸,眼睛一亮,立马吹了声口哨,说道:“银花妈妈这次可真是够便宜我们兄弟的,我在这南苑玩了这么久,还头一次碰到这么极品的。”
       他身旁的人奸笑道:“猴子,这次我们可有福了,老子头一次光看到他样子就能硬起来的。”
       名叫猴子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勾起我的头,砸砸嘴道:“狐狸,你看看,那药已经起作用了,要不了多久,他就该跪着求我们宠幸他了,哈哈哈哈!”
       另一旁一个虎背熊腰的人直接走过来在我腰处一摸,垂涎道:“忍不住了,老子现在就想操他,把他放下来!”
       “老虎,这不合规矩,银花妈妈说了,一定要他亲自求我们上他才能上,不然就给他加大药剂,你现在……”
       “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要先爽爽,你们要是忍得住就在旁边看着好了,老子做到他求饶为止!”
       那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就这么淫 笑了起来,那个叫狐狸的人道:“怎么能便宜你一个人,猴子,我们也一起上!”
       手上的束缚被解放,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这个时候,被说是反抗,根本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想到要被这么恶心的三个人轮 奸,我真是连酸水都想要吐出来了,可是,这个时候,又有谁会来救我?
       呵,真是讽刺,身份高贵的皇族,居然沦落到这般田地……
       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三个猥琐的动物男已经脱光了所有的衣服,浑身一丝 不挂,粗壮的性 具挺立在前方,上面还有龌龊的液体滴落,我想要逃,可身体却没有丝毫反应,脚被人一把抓住,地上冰凉一片,刺激着我的肌肤,被人一下扯了过来,后背被地板撕磨得一阵抽痛,身体却在药物的刺激下有了强烈的反应,受不了……
       好难堪……
       没有多余的时间,下身一下子被贯穿,那人爽得直哼哼,我痛的麻木,分 身却在药物的刺激下依然挺立,TMD这什么伟哥,效果真变态,被强的时候居然还让人兴奋,靠!
       有人开始帮我套 弄起下 体,我紧紧闭上眼,屈辱感十足,那样恶心的手,为什么要碰我……只是没来得及想太多,进驻在我体内的那个家伙便不断抽 送起来,就像一台推土机,一下一下撞得我头昏眼花,说不出话,连叫都没有力气,浑身都是汗,他一下子抓住我的胸,用力扭掐起来,嘴里还不断哼哼……
       我痛得想去死,为什么我要接受这样的遭遇?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皇甫景瑞,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没等我多想,嘴就被人强行掰开,然后一股腥骚味袭来,嘴里一下子被塞满,好恶心……当初帮皇甫景瑞口 交的时候没觉得什么,可是现在,真的觉得想吐,除了想呕,浑身还起了鸡皮疙瘩,难受得不行……使不上劲,如果可以,老子真想把这头猪的子孙根咬断……
       他抱着我的头不断晃动,我被颠得不行,等他从我口中拔出来,抖两下射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一下子吐了起来,真的不行了……
       不要再这样了,真的受不了……
       身体变成了泄欲了工具,被他们三只禽兽任意践踏,满身都是精 液,肮脏不堪……
       哥,我好难受,救救我……
       求你,救救我……
       没有人回应,听到的,只是那几只快乐到极限的野兽粗重的喘息……
       屋外突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震天爆竹声,我听到外面传来的欢呼声,听到有人喊着“过年啦,过年啦!”然后我听到有人笑道“景玄七年,定然又是瑞泽祥年,愿我们的瑞帝长命百岁,永享盛世!”
       呵,大年三十,原来,今年的大年三十我就是这么过的……
       之后的几个月,一直被关在调训房里,除了吃饭睡觉便是做 爱。
       食物里被下了春 药,整个人软弱无骨,除了被强 奸,轮 暴,后面又加上了S M,像条狗一样被栓起来,完全失去了自我……淫妈过一段日子就会来看我一次,检验成果,每一次见她,她脸上的笑容总是会更多一些些……
       我明白,慵懒,骚媚,性 欲,她渐渐把我调教成一个丧失本性的工具……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根本没有机会,这也的确是我佩服这个女人的地方,她只是轻轻松松的,就能训练出一个性感的尤物,如今怕是皇甫景瑞再见了我,也只会认不出来了吧?
       只是,他或许根本不会想到我……
       要怎么样才能做得更好?
       不再排斥,不再厌恶,不再拒绝……
       如果心里没有波澜,那么,身体便只是一具空壳……
     
     
     
     
     第二卷·绯然倾城
     
     
     
     第35章 绯然
     
       景玄十年。
       又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在这南苑一呆就是三个年头,我抬起手,握拳又放开,修长的手指细得好像能看出分明的指骨,晶莹剔透,漂亮非凡,阳光透进指间,落进我的眼里,有些刺目,不自在得眨了几下眼睛,该起来了……
       我推开一直压在自己身上的胖子,看了眼床上的狼藉,那是昨晚留下的痕迹,坐起身来打了个哈欠,理了理被压乱的长发,赤身正欲从他身上跨过,就听见他幽幽得说了句:“绯然,怎么这么早就起身了,不多陪陪我么?”
       继续自己的动作,我赤着身取过窗前屏风上的亵衣,懒散得披在自己身上,然后回头淡淡笑道:“知府大人,如果绯然没有猜错,大人怕是已经没有精力再与绯然来一次了吧?”
       他朝我尴尬一笑,说道:“绯然的身子真是销 魂,我胡方为若是再年轻些,定是要跟你做上三天三夜!”
       他脸上的肉堆积在一起,一笑,便皱了起来,十足是像一头肥猪,我朝他微一颔首,便走出了门去。
       刚出门口,便有小厮将一件狐皮大氅披在我的肩上,我拉了拉领子,问道:“淫妈呢?”
       小厮回道:“银花妈妈正在听雪阁品茶,公子要去么?”
       我“恩”了一声,他便开始带路,看着他那小小的模样,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遥远的身影——童九,也不知他这会怎么样了?还记得我刚来的时候,跟他探讨太监的问题,那个时候,他真的很可爱……
       没错,我现在的名字叫做“绯然”,月殇城南苑头牌,其实,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一个高级男公关,所谓高级男公关,就是具有有挑人资格的男妓,而不像别的小倌一般,只能被人挑。不过,就算是再厉害的男公关也会碰到不得不伺候的人,就比如刚才那头肥猪,月殇城的知府胡方为,即便我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伺候他,也必须得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
       来到听雪阁的延廊,正巧碰上落雪,我伸手接过,沁凉的雪花在掌心慢慢融化,手心留下雪花毁灭的痕迹,我握紧拳,摇头笑笑,继续往前走着,繁复的雕花窗门,古朴的亭台楼阁,我站在门口望着一旁青竹上渐渐覆盖上来的白雪,突然觉得很是美丽。
       杨雪翠竹,覆雪弯然。
       小厮帮我打开门,一眼就看到淫妈正在吞云吐雾,污染空气,品茶?我看她只会吸大烟,说得这么文雅做什么。
       淫妈见我来了,圆乎乎的脸上便挤出了淫 笑,眼角边的黑痣愈发明显:“哟,倾城公子,这么早就来陪老娘喝茶么?”
       我抖抖衣袖,满不在乎得走了进去,见到桌上的茶壶,便自己倒了一杯,也不喝,只是摆在桌上看着热气袅袅升起,然后侧过头,以手支额,对着淫妈笑道:“那肥猪已经摆平了,别忘了收银子。”
       她嘿嘿笑道:“就知道没有你绯然公子摆不平的客人,连那种失去能力的老头都能搞定,绯然啊,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我拿过茶杯轻抿一口,笑道:“淫妈你的确是够独具慧眼的。”
       她说:“臭小子,你别以为你每次喊我‘淫妈’我会不知道你在指什么,老娘是银子的银,不是淫 荡的淫!”
       我笑道:“这么多年了,你还计较?”本书由
       她谄笑道:“若是绯然愿意陪我一晚我自然不计较了。”
       我点点头,说道:“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拿得出一千两,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她气急:“我怎么说也都是你老板娘,你就不能算便宜点么?”
       我说:“好吧,那两千两一晚。”
       她瞪眼:“你这叫便宜?”
       我说:“没错,淫妈你想啊,要对着你有感觉我除了吃药还能有别的办法么?可问题是那些药我早就已经当糖吃了,怕是你喂我再多,我也提不起性趣服侍你不是?这可多委屈,所以说,两千两已经是亲情价了。”还记得当初她一刻不停得喂我吃药,到现在,我已经对那些药免疫了,完全不起作用……
       淫妈狠狠吸了一口烟,不爽道:“三年前还是只嫩得不得了的羊,三年后居然就骑到老娘头上来了,绯然还真是学得快啊!”
       我依然歪歪斜斜着身子,笑道:“那还真是淫妈你教导有方。”
       淫妈被我气得就差把烟杆咬断了。
       我看看屋外的雪,起身道:“我回去休息了,你让人把客人的名单拿来我房里吧,挑完我会告诉你。”
       淫妈在后面吐了口烟道:“倾城公子,一夜千金。这名头如今可真是响当当的,绯然,你的名声怕是很快就会传到京里了。”
       我脚步一顿,随即低笑道:“随便吧。”
       走了几步又说道:“别老吸那个,对身体不好。”
       然后就头也不回得走出门去,屋外的冷风袭来,吹得人发丝不断飞舞,白色的大氅微微扬起,明明刚刚还是有太阳的天气,现在却下起了雪,果真是世事无常啊!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桌上排的整整齐齐的一大叠名帖,突然有些无奈。
       让小厮帮我暖了一壶茶,生了个炉子,再拿了些点心,我便一个人坐下来慢慢看着那些想要见我一面,呵,或者说是想要跟我春风一度的人。
       泸州刺史郭淮安……
       平城首富金西仁……
       茂陵才子唐齐采……
       詹士府府丞安闵……
       我皱皱眉,詹士府是负责辅助太子的机构,三年前才建立起来,这么说,这个安闵应该是京官,淫妈说的没错,我的事果然已经传到京城了!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
       再不看那名帖一眼,直接投入炉火之中,看着精致的金印名帖在火中渐渐弯曲变黑,心里无来由得一阵烦闷。
       不想再跟那里有任何接触……一点也不想……
       我走出门,对着一旁的小厮说道:“以后京城来的名帖都不用送进这屋,明白了么?”见小厮应了声“是”,我又合上门进了屋。
       人渐渐有些困乏,想去床上躺一会,只是刚站起身,就听到了一声让我难以置信的声音——
       “小然……”
       不敢转过头,我知道,会这样叫我的人,只有一个,而那个人已经死了,没错,就在我被赶出芜繁宫的第二天,他就已经被处了斩立决,如今三年过去了,怎么可能再听到他的声音?一定是错觉,是的,是错觉……
       我摇摇头,刚想要继续走,身体却被人一把抱住。
       我看着环在自己身上的那双漂亮的手,有些不敢相信得问了一句:“……阑枢?”
       背后的声音有些哽咽:“小然,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知道么?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你!”
       我不可思议得转过头,伸出手抚摸着来人的脸颊,依旧是清俊儒雅,只是比起原来的翩翩风采却似乎显瘦了些,颧骨微微凸出,只是,还是那个宣大美人,我曾经万般维护的宣大美人,我一眨不眨得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得说道:“阑枢,你不是已经……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他看着我笑,眼里竟然有些湿润,他说:“皇甫景瑞并没有杀我,而是找了个死囚替我去死,他放了我,只是让我永远不得再入京。”
       怎么会……他怎么会这么做?为什么?他不是一向赶尽杀绝的么?
       他说:“我知道你为了救我被贬为庶民,这些年来,我一直奔波各地找你,却一直苦寻不着,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在这里……”
       我放开他的手,淡淡笑道:“是没有想到我会变成一个供人玩乐的下等人吧?”
       他摇摇头,苦涩得笑道:“不,小然,你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
       我说:“没有苦衷,这样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
       他看了我半晌,才笑道:“小然,你变了好多。”
       我不置可否,朝他微微一笑道:“是啊,我如今的名字,叫做‘绯然’。”
       绯然……非然,不再是过去那个皇甫然了……
       他又呆呆看了我半天,然后才说道:“小然,以前的你率真直接,什么事都写在脸上,可现在,已经学会隐藏了么?”他伸出手摸摸我的脸,眼神有些陶醉,“你刚才的笑意,好勾人……”
       他的脸凑了过来,只见他渐渐闭上了眼,有些冰凉的唇就这样贴了上来,我本能得撬开他的唇,挑 逗着他的舌尖,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的呼吸便开始有些急促,另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我闭上眼,熟稔得挑 逗着他口内的每一根神经,三年来的各种训练,已经让我能很自然得挑起每个人的欲 望……
       可是,这个人是阑枢……
       他是不一样的……
       我猛得一下推开他,然后定定神清清冷冷得看着他。他的目光还有些涣散,只是在我的动作以后,渐渐恢复过来,双颊绯红,最后有些后悔得说道:“对不起,小然,我刚才……”
       我摇摇头,说道:“不是你的错,阑枢,不要自责。”
       他说:“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我朝窗口看了看,只见窗户一直大开着,想来,他就是从这里进来的吧。于是走过去关窗,边走边说道:“来了有三年了吧。”还记得那第一晚,大年三十,屋外的新年祝贺声跟我被蹂躏得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场景,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想起来,就像一场梦一样……一场,罪恶的梦……
       他说:“跟我走,我们去北蒙,然后一起生活,好不好?”
       我关完窗,侧过头看着他,缓缓说道:“把所有的事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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