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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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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可恶的家伙。
       琉夜隔空掷了一本秘籍过来,秦缚伸手接住。
       “按里面的方法修炼,我到了该出现的时间会来找你,秦缚,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秦缚敲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琉夜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把长生族如此重要的秘籍交到他手上,虽然秘籍被琉夜下了封印,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看不到里面的内容,但他与长生族半点渊源也没有,琉夜就不怕他泄漏他们部族的秘密?
       在琉夜对他施了迷心术的时候,他究竟说过、做过些什么?
       琉夜留下了秘籍之后就潇然离开,秦缚按秘籍的指引开始修炼灵力,很快就找到了入门的途径。但是灵力出现反噬,他每日都在固定的时辰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才发现琉夜并没有告诉他,以普通人的躯体修炼灵力,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在抵受了难以形容的痛苦折磨之后,三个月后,琉夜再次出现。
       他对秦缚没有知难而退,而是坚持一直修炼灵力感到十分开怀,他终于教给了他减轻痛苦的办法。
       “你是故意的?”
       秦缚到此时才明白琉夜是存心要折磨他,他咬牙切齿地在背地里问候琉夜的三代祖宗,并且诅咒他永远都得不到云非天答应做他的情人。
       因为琉夜的出现,秦缚暂时放弃了出逃的计划。琉夜教知他一个道理,当他的实力不足够强大的时候,他只能一直隐忍下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秦缚修炼灵力渐有小成,连琉夜也惊叹,能够抵受住过程的艰辛,并且进步神速,秦缚的确天赋异禀。
       休养生息多年之后,“毗沙”国又蠢蠢欲动。秦缚的父亲并没有忘记他在“维陀”的宫城中受着苦难的儿子,他在暗地里派了一个青年到秦缚的身边,使他能够与故国互通消息。这一个被派来的人就是陆沉,他是名将之后,日后成为了秦缚最得力的下属。
       十六岁,眼看时机渐渐成熟,秦缚与陆沉商量着出逃归国的计划。
       这时候,“维陀”君主绝昭的第二个儿子绝琖出现在秦缚的身边。
     
       秦缚篇-质子-下
     
       (继续是秦缚的番外,接上篇。)
       秦缚以质子的身份被扣押在“维陀”的宫城中,在君王绝昭的默许下,这里即使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侍卫,都可以对他责难。
       他初到之时极不服气,凭什么这些人可以随意的使唤他?不管怎样说,他都是“毗沙”国身份高贵的王子。他每每总是争得头破血流,结果招惹来更多变本加厉的手段。在吃了无数苦头之后,他渐渐的学会了隐忍。暂避锋芒,不代表屈服,他只是选择了蓄势待发,总有一天,他会教这些狗眼奴才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清理马厩,搬运干草,提水给马匹洗澡,在这座华美的宫城之中,他像是一个最底层的仆役,每日都必须完成一大堆的杂务。在做完一天的事情之后,不管冬夏,他都会拎起一桶清水当头淋下。清凉的水,可以洗净他身上那股混合了泥尘与马粪的味道,同时也教他清楚地记住这段受人操控的耻辱。
       秦缚做事的时候,经常会有一双眼睛远远地盯视着他。
       起初他以为是监视他的侍卫,很快便起了疑心。只要他能够做完繁重的杂务,那些派来看管的人多看他一眼都费事,这双眼睛的主人却一直追随着他,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已经十六岁成年的他,敏感地嗅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棱角分明的嘴唇弯成傲气的弧形,秦缚的眼里闪过一丝阴沉,既然对方有兴趣跟他玩猫戏老鼠的游戏,他会奉陪到底。
       夕阳的霞光中,倦鸟返巢,他像平常一样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高大壮实的身躯。因为长时间劳作锻炼,他的身体看不出一丝赘肉,像是孕育了无尽的力量和精力,透出充满男儿气息的阳刚。
       他拎起一桶凉水当头浇下,水滴顺着发梢流下,滑过强壮的胸腹,古铜色的皮肤被洗得发亮。他拎起衣服向着干草房走去,然后贴在门后,耐心地伺服。
       或许是他太久没有出来的举动有点反常,那双一直追随着他的眼睛的主人,等不及地走过来探视。秦缚伸出手一揽,直接把对方掼到了干草堆之上。
       此前一直隔着很远的距离,他没有看清楚这个人的长相,在渐浓的暮色中,他看清楚了他的年纪与他相仿,淡眉薄唇,算得上俊秀。秦缚曾经听人说过,薄唇的人情淡,不知道这个少年长大之后,会不会真的是这样。
       对方一身的锦衣华服,看得出不会是这座宫城里的普通人。秦缚用身体压制住他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少年唇瓣微勾,眼神变幻不定。
       秦缚扬起浓黑的眉毛,邪魅地一笑,“看得出你对我很感兴趣,我今天就在这里满足你如何?”
       他已经成年,血气方刚,每日在马厩里看着公马与母马交 媾,身体里的欲望蠢蠢欲动,一桶冷水浇下去还是熄灭不了。这个少年主动送上门来,他若然错过就是傻子。伸出手粗鲁地扯掉少年身上的衣袍,他把那具还带着青涩的身体压在干草堆上,直接就提枪上马。
       那个少年的反应称不上抵抗,只是在极痛的时候才挣扎了几下。
       这是秦缚人生里的第一次,力度控制不住,少年穿上衣服离开的时候,迈腿的动作都是极不利索。
       “你还没有告诉我名字?”
       秦缚嘴边咬着一根干草斜躺着,脸上的神情带着发泄之后的放松。少年回过头看着他,然后说:“我叫绝琖,绝昭的次子。秦缚,记住我的身份,日后我们会有用得着对方的地方。”
       “哦,你想跟我作交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秦缚,像我们这样的身份与处境,多一个合作的伙伴会比多一个对手有利。我父王不会轻易放你离开,等到时机成熟,甚至会杀了你为他最爱的女人报仇。在这座宫城中你要保命,除了我,不会有人更加适合。”
       秦缚的眸光沉了下去,“我不喜欢被人算计。”
       “不是每一个人天生都愿意被人压,我的诚意难道还不足够?”
       秦缚打量了绝琖几眼,他没有说错,起码他自己是不会甘心被人压在身下。谁敢压倒他,他首先就敲破对方的脑袋,而绝琖方才的青涩反应不是假装,他把第一次交给他,表达的诚意足够彻底。
       “好,我答应你。”
       少年离开之后,秦缚目光深沉地吐掉嘴里的干草。
       绝昭娶了正妻之后,一直对妻子十分冷落,再加上绝琰的母亲琉月的出现,基本上把原来的妻子当成了摆设。若不是绝琖的母亲施计把他灌醉,决不可能怀上孩子。绝琖虽然是绝昭的正妻所生,但因这重缘故极不得宠,绝昭对他甚至心生厌恶。他比绝琰晚出生了几个月,当他同父异母的兄长绝琰被策立为储君,他在这座宫城中还是存在感极轻微的一员。
       同是一父所生,待遇却是差之千里,倔强自负的绝琖不会甘心久居同父异母的兄长绝琰之下,他一直隐忍地等待着机会,秦缚明白他会找上他,是看准了他将会是带给他契机扳回一切的那个人。
       绝琖有着与他的年纪以及外表不相配的深沉心计。
       出逃归国的计划一直暗中进行,绝琖又来找过秦缚几次,秦缚对他年轻青涩的身体称不上迷恋,但正好可以满足他的需要。他们试探着对方的底线,以便日后相互利用。
       决定出逃的前夕,绝琖在黄昏的时候来找秦缚,交给他一些逃亡路上用得到的东西。
       这堆物品中包括一柄锋利的匕首。
       秦缚把刀柄上镶嵌了宝石的短匕首抽出来,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寒光,他把发丝搁在上面,轻吹一口气,发丝应声而断。这把匕首果真削铁如泥。他玩味地看着绝琖道:“我如今一文不值,没有抵值的东西可以回报给你。”
       “秦缚,你记得今日这句话就好。”
       绝琖说得不以为然,匕首的弧光映在他的脸上,或许是长期压抑的缘故,他的脸上总是带着病态的苍白。秦缚原本不想再碰他,他乘夜色出逃,需要保留体力。但是在绝琖把整理成包袱的其余物件递给他的时候,他突然用力地把他拉进怀里,按倒在干草堆上。
       绝琖趴跪在草堆上,秦缚从后面进入他,扶着他的腰勇猛地冲刺。单薄的身体被冲撞得剧烈的摇晃,秦缚一阵激狂在绝琖的身体里发泄出来,压住他一起倒在干草堆上的时候,听到他说:“秦缚,不要忘记你我之间的约定。”
       秦缚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秦缚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守诺。”
       绝琖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说:“……那就好。”
       当夜,秦缚攀上高墙,放下绳索,然后顺着绳索敏捷地滑了下去,陆沉早已在围墙外等候,两个人趁着夜色摸出宫门。外城的侍卫被绝琖用藉口调走,换上的都是自己信得过的心腹。原本他们可以顺利地离开,但是当他们穿过最后一道岗哨的时候,绝琰带着几名侍卫,骑着马迎面而来。
       大概是发现看守外城的侍卫比往常少了许多,绝琰勒停了马,目光四处逡巡。
       秦缚和陆沉隐身在一株大树之后,只要绝琰下马察看,就能轻易地发现他们。双方人数悬殊,一旦惊动其他的侍卫,他们不可能逃得出去。他们都明白一旦被识破的后果,对视了一下,捏紧拳头,准备等绝琰走近就先发制人。
       “大哥!”
       正在危急的关头,绝琖突然出现。
       绝琰皱起了眉问:“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在外城游荡?”
       “……我刚从外面回来,有点事拖延了。”
       “你经常在宫里不见人面,父王已经颇有微词,你不要再惹他生气了。”
       绝琖嗫嚅的应了一声,绝琰不再追问,两个人一起走远。秦缚和陆沉立即闪身出去,最后一道岗哨看守的侍卫是绝琖派来的人,秦缚和陆沉闪身而过,他们面面相觑故作不见。出到城外,密林中早有其他接应的人准备好了马匹,他们迅速地离开。
       绝琖暗中给后苑负责看守秦缚的侍卫送去了醇酒,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待到天明发现的时候,秦缚和陆沉已经身在百里之外。
       一路马不停蹄,风尘仆仆地回到“毗沙”,看到站在宫城之外等候多时,已经添上了白发的父亲,秦缚眼里涌上一股热气。
       “父王,我回来了。”
       他的手被父亲紧紧地攥住,再也没有放开。三日后,在王城的正殿,秦缚接受了父亲的传位,成为了“毗沙”新一任的君主。这一年秦缚十七岁,在“维陀”做了十年质子之后,历尽苦楚,他终于把命运操控在自己的手上。
     
       21-死里逃生
     
       太后下令要把连羽扔进落水河中去,怨毒、愤恨在她眼中交织出一道凶狠的厉光。绮月看到她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地咳嗽,连忙扶住了她着急地规劝,“太后,如果杀了二王子,只怕大王子不会罢休。”
       “今日之事,行宫上下若有人敢泄漏半句,统统给连羽陪葬。”
       “太后——”
       “不要再说了!”
       无论怎样劝阻都无法让太后改变心意,绮月在心里叹息,从前的美丽温柔,到今日的苍老恶毒,原来心头一旦萌生了魔障,人性就会变得丑陋不堪。
       两名侍卫把昏迷过去的连羽扛到落水河边,绮月把太后扶回房间,然后急匆匆地尾随了过去。一路急跑追上了那两名侍卫,她气喘吁吁地说:“是太后不放心,让我与你们同去。”
       她随口捏造了一个谎言,这个谎言很可能轻易就会被识破,但她已经来不及考虑更多。她不能眼白白的看着可怜的连羽遇害,同时更在心里怜惜连御,她一直看着这位大王子长大,明白他对连羽的感情,若然失去了这个弟弟,只怕他会伤心欲狂。
       几个人穿越密林,耳畔流水的声音越来越响,连羽被侍卫扔到了地上。绮月轻轻地扯了扯其中一名侍卫的衣袖。
       那名侍卫心理神会地对另一名同伴说:“六儿,这里交给我一个人就可以,天快亮了,你到附近看一看,若有人经过阻拦住不要让他们过来,否则会坏了我们的事情。”
       落水河边只剩下绮月和那名侍卫,连羽仍旧昏迷着,晨光渐渐穿透雾霭投映下来,他的双瞳渗出了红色的液体,分不清是血迹还是被强行灌进去的辣椒油。柔软的长睫毛微微颤动,他的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似乎是快要醒过来了。
       绮月一阵哀怜,伸出手去抚摸他失去血色的脸,眼泪滴落在他的肌肤上。
       “真是可怜的孩子,从小到大受尽了苦楚,若是他的娘还生在世上,该有多心痛。”
       “弘夙”的宫城之中,疼惜连羽的人就只有连御,这个柔弱哀怜的少年总是与幸运背道而驰。但是眼下连御也保护不了他,难道真的要把他沉入落水河的淤泥之中?
       留下来的那名侍卫催促她道:“绮月姐,你要救他就快点想办法,六儿随时会回来。”
       绮月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你同意让我放走他?”
       “这件事只要我们口供一致,太后便不会发现破绽。君王比太后要敏锐得多,早晚有一天会发现这件事情的真相,只要抓住半点蛛丝马迹,他一定会扫荡光行宫的上下,我这样做只是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绮月感激涕零,“你的好心一定会有好报。”
       他们在河边找到了一艘小船,解开连羽手上的绳索,把他放了进去。
       连羽已经醒转过来,睁大着茫然的双眼,在黑暗的世界里伸出手去摸索。无助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绮月握住他的手柔声抚慰道:“二王子,我们现在放你走,但是太后盯得很紧,陆路不通,我也没有办法亲自送你离开。你留在船上不要乱动,我会用最快的速度找人到下游去拦截你。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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