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到底是不是处女
结婚好累！终于折腾完了，我看了看长明灯，这里的婚房里点着长明灯，我想应该是希望天长地久的意思。
婚房设在老房子里，我想，至少在我做村官期间，我们是要居住在这里的。
人生真是奇怪，我从一个大都市豪华的洋房别墅搬到一个中国最底层的小村子里，而且住进了老房子，我居然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应！
杨墨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我：“晴儿，委屈你了，让你住在我们的老房子里！”
“没事，我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我就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杨墨村里走喽！”我大气地咧咧嘴笑了。
“其实，我们可以搬到酒店最上层去住的，那里给我们预备了舒适的房间！”杨墨还是担心我的感受。
“我喜欢这里，安静随意，这个小院子，有我种的花花草草，舒适着呢。我害怕酒店的喧闹，我们要安安静静地度过自己的蜜月！”我说的是真心话。
“你能这样想真好！我一定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珍惜到永远的！”杨墨握住我的手，开始吻我。
在结婚之前，我和杨墨的亲密接触仅限于拥抱接吻，还没有进行深层次的交流。我们进入热恋之后，杨墨就受伤了，婆婆有一次千叮咛万嘱咐我，一定不许他出格，还搞得我脸红耳热没地儿躲藏。
他的唇在我的脖子上游走，我不由自主地耸耸肩，他立即抓住了我的肩膀，嘴唇贴在我的耳边低语：“亲爱的，我们终于要相互属于了！”
依偎在他的胸前，我听见他的心脏在咚咚咚地跳动着，很快、很有力。我知道，我自己的心跳也慌张着呢！他的双手开始抚摸我的前胸，灼热的嘴唇开始加大力度地吻住了我的，我甚至被他围追堵截得将要窒息，但是，那是一种奇妙的窒息，甜蜜，诱人，让人想要大醉一场！
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游动，我觉得自己瘫软在他的怀里。
“亲爱的，神圣的时刻到来了！”他忽然停止了动作，在枕头下面取出一个毛巾一样的东西，在我们身子底下铺展开来。
“你干吗啊？”我诧异地问。
“别管它。”他再次抱紧了我，开始试图进入。
当我完完全全地属于他时，我忽然感到了疼痛。但那是一种奇妙的疼痛，混合着麻酥酥、甜蜜蜜的疼痛！也许，所有的幸福感都掺和着不同程度的疼痛？
他感觉到了我的颤抖，动作开始变得轻柔起来。
“疼吗，亲爱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知道，今晚是一个里程碑，我已经嫁作他人妇！
我想，我爱杨墨，他也爱我。我望着墙上那一对可爱的双胞胎男孩，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夜半醒来，我发现自己被杨墨紧紧抱在怀里时，我再一次感到了幸福！
还有，以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我把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再一次闭上了双眼。
等我睁开双眼，天已经大亮了。
杨墨的脸俯在我的脸上，温柔地问我：“醒了？亲爱的？”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他低下头，开始吻我的头发。他曾经说过，他喜欢长发飘飘的感觉。我就一直没有舍得剪掉，哪怕一丁点儿，如今，它们已经长及披肩了。
“起来吧亲爱的，别让妈妈她们久等了！我妈说让我们过去吃饭！”杨墨把我的衣服递过来。
等我们打扮齐整，一起手拉着手要去吃饭时，婆婆却很意外地进来了。
“你们先过去吧，奶奶和外婆都在等你们，我找点东西就走。”她笑着对我们说。
杨墨打了声响亮的口哨，快乐度超过100。
“OK，老妈，需要我帮你吗？”
“不需要，你陪晴儿吧！”
我们俩才走到门外，杨墨忽然想起忘记带手机了，就回头去拿。我在门外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回来，就轻手轻脚地走回去，我要躲在门外，等他走出来时吓他一跳！
我倚在门边等他，却忽然听见我们的卧室里传来婆婆的声音——
“我给你的毛巾，你确定用了吗？”
“是啊，怎么了？”
“怎么没见红啊？”
“什么——见红？”杨墨有些结巴起来。
“就是她是不是处女？！”
“嗨，妈，我敢打赌，她一定是，我们在一起从来没出格过！”
“那么，怎么没见红呢？你确定你们这是第一次？”婆婆的声音。
“妈，你别管这个了，走，我们去吃饭！”杨墨应该有些不好意思吧？
我僵在那儿了！昨晚我们都睡着了，居然没有看看毛巾上有什么东西没有。不过，婆婆管得也太宽了吧？毕竟这属于我的隐私啊！
我感到浑身的血液倒流，莫名的惊异与愤怒袭击了我。我于是大声叫起来：“杨墨！”
婆婆感觉到了我声音里的温度有些滚烫，就告诉杨墨：“你们先走，我找点东西再去。”
杨墨狐疑地走出来，迎上我的目光，问道：“晴儿，怎么了？”
“你妈也管得太宽了吧？”我的眼泪就要落下来了，新婚燕尔的，还要为这个事分心，我确实感到幸福被打了折扣。
“哦，你听到了？没事，我相信你。你想，我们在一起时，有几次我都想……还不是你把我推开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他小声告诉我，“走吧，别烦恼了，啊？”
“可我，我真的从来没有和别人那样过……我是非常在乎这个的！”我委屈的泪花终于迸溅开来。
“我知道我知道，亲爱的，你一直都是个极为自尊的女孩！至于那个什么膜，有的人厚一些，有的人薄一些，情况不一样的，读书的时候你又喜欢运动，也许……所以别哭了，我们去吃饭。”杨墨抬起手，在我脸上擦了擦。
“不许哭了，老婆！别和老人一般见识，好不好？”他很快向屋里扫了一眼，声音愈加轻了。
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这明明是我的第一次，我却找不到证据？
在洗手间里，我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内裤，忽然看到白色的茜茜公主内裤上面开了几朵小小的“梅花”，它们虽然很小，却是那样红艳、那样耀眼！
原来，它们在这里！
我的女人花，它开在了这里！
我忽然非常兴奋，脸红红地走上餐桌。
奶奶、外婆已经坐在那儿了，她们异常高兴，用方言大声宣布这个家从此多了一个新成员了！
我抢过碗要去盛饭，杨墨把我按在座位上。
“你坐好，陪陪老人吧，这饭我去盛！”他告诉我，“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家宴，我不希望被打扰，就把酒店的服务员支开了。”
“我给你帮忙！”和老人打了招呼之后，我趁机和杨墨来到厨房。
“给你福不会享啊，亲爱的？”杨墨逗我开心。
“我看到女人花了，在衣服上！”我满怀骄傲地告诉他，“这下，妈妈该相信我了！”
杨墨在我的腮边啄了一下，小声说：“我本来就相信你的！”
“奶奶，外婆，饭来了！”我把饭递给她们。
“嗯，好，我们开饭喽！”外婆笑着说，“抽个空你过来，我教你做咱们这儿的特色饭菜，要把这个手艺传下去！”
她说得很慢，我开始听得懂了。
“是啊，要学着做做饭菜了，结婚了就是大人了！”奶奶说。
“妈，快点，我们就要开始了！”婆婆走了进来，脸上还是有点不太高兴的表情。
趁着婆婆去洗手的工夫，我看见杨墨快步跟了过去，和婆婆小声嘀咕着什么。母子俩回来的时候，婆婆已经眉开眼笑了。
我猜得出他们的对话内容，心里不禁有些宽慰，还有些难以抑制的悲哀。哦，婆婆，我的幸福指数，希望可以因为您而升值，我在心里暗暗祈祷！
“那个，晴儿，等你们回门的时候，别忘记给你母亲和舅舅带上我们店的特色饭菜，给他们尝尝。其他礼品我也都给准备齐全了。”婆婆一脸慈祥，让我恍惚觉得，刚才在老房子里的那番话，像个悠远的梦。
“谢谢妈。”我小声说道。
我这才知道，这边的风俗还有回门一说。而且新娘一定要穿红色的衣服，娘家来接的人都是要给红包的，晚上太阳落山前一定要回到自己家。
“回到娘家，你们要先去问候外婆舅舅舅妈，还有墨儿，你该改口叫妈了，对待亲友和邻居也应表现得热情有礼貌，见人先打招呼，要给晴儿挣足面子！”
虽然我不在乎什么面子里子，但还是挺感动的。
“还有，就餐时，你们要向父母、亲友和邻里敬酒，感谢他们对你们新婚的祝福。饭后，不要急于回家，要再陪他们聊一会儿，听听他们的教诲，然后再告辞回来。记得要主动邀请他们到我们家里来做客！”
杨墨一边吞饭，一边含混不清地说：“我知道了，妈。”
“你们两个都是学校里出来的，一直读书，怕是不懂得这些繁文缛节。所以我就多交代几句，希望你们做得好些。”婆婆补充道。
再次抬头看她，她的额角还洋溢着慈祥的笑意。我不禁有些后怕起来，如果没有那几朵女人花，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