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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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亲爱的，你好。
牧羊人：你好，亲爱的。真好啊，又见到我的好宝贝了。
小羊：今天下午可真是不巧啊，你来了，可我又走了。
牧羊人：是的，从邮件的时间上看，我上来的时候你刚刚走掉。
小羊：可你不知道我很忙么？
牧羊人：你知道我是多么遗憾么？
小羊：不过不要紧，我们现在不是又相见了么？
牧羊人：是啊，可是我不想错过我的宝贝，一次也不想。好在今晚你正好有时间，我们又见了面。
小羊：告诉你亲爱的，明天我就要正式去新单位报到了，好在很快就要到“五·一”长假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天天在这里相会了。
牧羊人：我等待着。可是，我的好宝贝啊，今天下午你为何不给打个电话呢？要是接到你的电话，我马上就会到网上来看你了。
小羊：我不敢呀。
牧羊人：有什么不敢的？你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我亲爱的小羊？
小羊：因为我太爱你了的缘故嘛。
牧羊人：哈哈，你这个小宝贝哟。
小羊：你知道，我已经深深陷入了，要是给你打电话我就会陷得更深了。
牧羊人：再深一点儿才好呢，那正是我想要的。
小羊：亲爱的，还是听其自然吧。
牧羊人：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小羊：好，去吧……
牧羊人：对不起亲爱的，让你久等了。
小羊：没关系，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你。
牧羊人：真是我的好宝贝。其实我也一样，等你多久我也愿意，我都能够。
小羊：是的，我知道。不然，我们会爱得如此深么？
牧羊人：我爱你，小羊，我亲爱的小羊。
小羊：亲爱的，我更爱你！
牧羊人：亲爱的，你现在是在新地方，还是在老地方？
小羊：在老地方，很快就要去新地方正式上班了。
牧羊人：新地方应该是苏州吧？
小羊：不是，是另外一个地方。
牧羊人：另外一个地方又是在哪里呢？
小羊：亲爱的，你别猜了，别问了好么？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牧羊人：好吧。你不想告诉我，我也就不问了，就像你不跟我说真实名字我不再追问一样，就像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不强求一样。
小羊：亲爱的，你真好。
牧羊人：好么？其实，亲爱的，我是很想知道的呀。可你不想说我有什么办法呢？
小羊：亲爱的，知道么？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开地去爱你！
牧羊人：也许你不想说有你的理由，我得尊重你的态度和愿望。没办法呀，谁让我如此爱你呢？
小羊：我知道的。但如果你对我知道得太多了，我就不敢大胆地去爱你了。
牧羊人：在过去跟网友聊天时，如果对方如此对待我，我早就跟她说古得拜了。
小羊：可我不是你的网友呀！你是深深爱上我的呀。我是你的小羊，我是你的宝贝，我是你的情人啊。
牧羊人：是啊，是啊。但我仍然认为，我们既然如此地相爱着，你为什么就不肯告诉我关于你的最起码的东西呢？而且已经这么久了？这多少使我觉得你对我并不像我对你那样坦诚。有时候我也会因此觉得有点儿不太高兴。
小羊：是的，亲爱的，我开始就承认没你那么坦诚。
牧羊人：……
小羊：亲爱的，正如你所解析我的那样，我的社会角色感太强了，我怕把什么都告诉了你，我就不敢这么爱你了。
牧羊人：我觉得这跟爱不爱，爱得深浅，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嘛。
小羊：不要逼我好么？
牧羊人：永远也不会的。
小羊：我爱你，这是真的吧，而且是深深爱上了。
牧羊人：这我知道的。可你既然如此爱我，连这起码的东西都不肯说，我心里毕竟有些不是滋味啊。我这样说并不是逼你呀。
小羊：亲爱的，我真的非常爱你啊。否则，我今天应该在家好好收拾行装，为什么会这样急着与你相会呢？
牧羊人：这我相信，我也能够理解。
小羊：亲爱的。原谅我好么？
小羊：你说话呀！
牧羊人：在听你说呢。
小羊：你要听什么？
牧羊人：好啦，我们不再纠缠这种问题了，随你吧。
小羊：吻你亲爱的，深情地……
牧羊人：其实，你知道这几天我是多么想听到你的声音么？我想，如果忽然听到你的声音，我会是多么地高兴啊。
小羊：亲爱的，我会让你听到的，你再耐心些好么？
牧羊人：宝贝啊，我对你太有耐心了，对任何人也从未有过的耐心。
小羊：我知道的。
牧羊人：而且我会一直这样保持下去。反正我想不可能再有人能让我有如此的耐心了。
小羊：亲爱的，我很感动，我会补偿你的。
牧羊人：我并不求你补偿什么，爱你是我想爱的，并不求什么回报。
小羊：吻你，亲爱的，我会好好爱你的。
牧羊人：知道么，亲爱的？现在只愿对你一个人保持如此的耐心，当然还有我的写作，我的亲人和朋友。
小羊：是的，亲爱的，我深深地谢谢你……
牧羊人：虽然我没有见过你，没有听过你的声音，甚至不知你的姓名，不知道你现在何方，要去哪里，其实我心里已把你当成一个远方的亲人了。
小羊：哦，谢谢亲爱的，你休整的时候愿意让我陪你么？如果你愿意，我会经常陪你说话的。
牧羊人：当然愿意，亲爱的，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小羊：好，我一有时间就通知你，就约你。但是你的写作也不要太累了呀。
牧羊人：没事儿，与诗打交道，这已经成为了我的日常生活了。而所谓的休整时间，其实也是在为下一首诗歌作准备的时间。
小羊：哦。
牧羊人：诗歌对于我来说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也是一桩没有止歇的工作，只要我的健康和生命允许的话。
小羊：亲爱的，我爱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么？
牧羊人：就像我爱你一样。
牧羊人：亲爱的，你说我们像不像在谈恋爱？
牧羊人：事实上也就是在恋爱嘛。你说呢？
小羊：是的。与你相比，我对工作的热情可就差多了，我只是把工作看作一种谋生的手段而已，虽然我在工作上是无可挑剔的。
牧羊人：我热爱诗歌，在很大成分上，我现在是为了诗而活着的。诗歌使我觉得生活是美好的，是快乐的。
小羊：亲爱的，你应该生活得更好一点。
牧羊人：现在我已经生活得很好了。只有诗歌，只有写诗，我才觉得生活是美好的。
小羊：为什么？
牧羊人：因为其它的很多东西你并不能指望。它们都有可能会失去。而诗则永远和我在一起，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还能健康地活着。
小羊：亲爱的，你真是太执著了。可是，难道除了写作，就没有更好的东西了么？
牧羊人：更好的是没有了，但也会有很好的。
小羊：其实，我觉得这对你来说似乎不太公平啊。
牧羊人：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就愿意这么活着。
小羊：亲爱的，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呀。
牧羊人：对于这个世界，我的要求并不多。对于别人，我的要求也不多。
小羊：是的，这我知道。
牧羊人：诗歌一样地使我的生活丰富多采，一样地其乐无穷。
小羊：是的，你是从另一个角度上去理解的。
牧羊人：当然，我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有感情的男人，甚至是个很有激情的男人。我也会爱，我也需要爱。
小羊：是啊，是啊。
牧羊人：比如，和你，现在不就是这样么？
小羊：是的，亲爱的。
牧羊人：吻你宝贝。
小羊：我也要吻你。
牧羊人：结结实实地吻你，我的好宝贝，吻遍你的全身……
小羊：来吧亲爱的，吻我吧。我听你的，你想吻哪就吻吧。我太爱你了。亲爱的，我，太，想，要你了。
牧羊人：好宝贝，我的美人儿，我要你！我要你的浑身上下！从头到脚！一切都给我吧！
小羊：好男人，好有激情的男人，我也要你呀！这么好的男人我怎么舍得不要呢？
牧羊人：亲爱的，这真奇怪啊，每当我给你说这样的话时，我的身体就特别，特别地有感觉啊，就像你真的就在眼前一样，就像真的抱住了你一样，就像真的正在亲吻着你一样……
小羊：是么？亲爱的，这说明你是真情投入啊！其实我也一样……
牧羊人：就像正在要着你一样，就像正在和你做爱一样！亲爱的，真想跟你切切实实地，轰轰烈烈地做爱啊……
小羊：亲爱的，你的情人小羊是个美人，她丰满，性感，迷人魂魄……你不想要她才怪呢？
牧羊人：哦，那我就更得要你了，我的好宝贝，现在就想要你！
小羊：亲爱的，为什么不让我早一点儿认识你呢？
牧羊人：现在一点儿也不晚啊。爱，是不分早晚的，是没有早晚的。
小羊：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真的宁愿做你的妻子啊。让我好好照顾你，爱你，疼你……
牧羊人：是的，我也愿意，我也愿意做你的好丈夫啊。我能感觉到你是个好妻子。
小羊：我也相信你会是个好丈夫的。
牧羊人：其实，我所需要的正是你这样的好妻子。如果有你这样的好妻子陪伴着我，我想我会生活得更好的。
小羊：我从来都是这样认为：我首先是个女人，我不会去为了所谓的事业，而放弃自己的一切快乐的。
牧羊人：亲爱的，现在就让我在这里叫你一声好妻子吧。
小羊：好啊，你叫吧。
牧羊人：小羊，我的好妻子。我爱你，我的好妻子。
小羊：嗯。
牧羊人：亲爱的，叫我一声丈夫吧。
小羊：丈夫，好丈夫，我的好丈夫！我的好男人！我爱你！
牧羊人：我爱你，我的好妻子，我的好女人。哦，要是能有你这样一个好妻子，那是多么好啊。
小羊：可是，我没有这个福气呀。
牧羊人：不。是我没有这么好的福气。我只在网上遇到了这么好的运气。但我已经知足了。我不会给我的“好妻子”造成精神压力的。
小羊：我们相隔千里，但我们的心靠得很近，我们虽然不可能成为夫妻，但却比做夫妻更美妙。
牧羊人：是的。你就是我的好情人，你就是我的好宝贝，你就是我的好妻子。在这里，你什么都是，在我的心里，你什么都是。
小羊：亲爱的，就让我做你的情人吧。只要拥有你，我不在乎名份的。你在乎么？
牧羊人：不在乎吧。在乎又能怎么样呢？
小羊：我爱你，我的好男人。
牧羊人：爱你，我的好女人，我的好妻子……
小羊：亲爱的，我真的是全身心地爱着你啊。
牧羊人：我的好宝贝，我知道，我相信，我能感觉到。
小羊：你这样的男人我会不爱么？不爱才呆呢。我可不是一个呆子！
牧羊人：呵呵。我聪明的小宝贝。
小羊：亲爱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会爱你到永远的！
牧羊人：这么好的女人，我怎么会嫌弃呢？
小羊：你知道，我这样的女人爱起来会很执著的。
牧羊人：我能想像到。
小羊：我看见网上找你的人不少，我想生活中也是这样吧？
牧羊人：我会理她们么？
小羊：当然不会了，我也不想让你多理她们。
牧羊人：呵呵。亲爱的，你这样，我就更喜欢你了。
小羊：亲爱的，你困了么？
牧羊人：时间是不早了，又到了下半夜了，要不你早点儿休息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新单位报到么？
小羊：是的，明天我去上班，等我回来就给你发邮件约你好么？
牧羊人：好的，我等你。你早点儿睡觉去吧。
小羊：不，我还要陪你一会儿。不，是让你再陪我一会儿。
牧羊人：我当然愿意了。反正我今晚也没有别的事情。不，今晚我的主要任务，就是跟我亲爱的你说话。
小羊：你真的是我的好情人啊。
牧羊人：不过，亲爱的，你要稍等一小下，我得烧点开水了。
小羊：好的，要不，我们先休息十分钟吧，过一会儿再上来。好么？
牧羊人：好的，亲爱的，过会儿见……
牧羊人：亲爱的，我回来了。你在么？
小羊：我在等你呢，亲爱的。水烧开了？
牧羊人：是的。要不要我给你冲杯茶？：）
小羊：好啊，亲爱的。你真是个好男人，还这么会做家务！
牧羊人：这算什么呢？饭都是我做的。回到父母家也是我做饭，替我母亲做饭。
小羊：你真孝顺啊。我喜欢这样的男人。
牧羊人：到朋友家去玩儿，我也帮人家做饭。
小羊：那人家一定很喜欢你这样的朋友吧？
牧羊人：其实，我只是喜欢做饭而已。
小羊：亲爱的，你也肯定会是一个好丈夫。
牧羊人：只可惜做不成你的好丈夫。没这个福气哟。
小羊：你话说反了，亲爱的，是我没这个福气啊。
牧羊人：亲爱的，你不要有压力啊，我说的是真话，你要是愿意的话，我真的愿意做你的好丈夫啊。
小羊：我可不敢夺人之爱呀。
牧羊人：呵呵。
小羊：亲爱的，我也挺会做饭的，维扬风味。
牧羊人：哦。不知此生是否能有幸吃上一次你……你的手艺？
小羊：会的，会有这种机会的，我相信。
牧羊人：我做得也不错，但不讲什么风味，凡是吃过我做的饭的，他们都会说好吃。
小羊：我想尝尝你的手艺啊。
牧羊人：亲爱的，我愿意为你做饭呀。
小羊：还是我来吧，哪能让我的好男人做饭啊？
牧羊人：那又有什么呢？我愿意嘛。
小羊：亲爱的，我还会做衣服呢，还会打毛衣，还会绣花……小女人做的事情我大多都会。
牧羊人：爱会做么？：）
小羊：当然了，哈哈，你这个坏男人。
牧羊人：你是个好女人啊，是个好妻子啊。
小羊：爱我么？喜欢我么？
牧羊人：当然。当然。
牧羊人：忽然想到：要是能与你在一起合作做一顿饭，那一定是很美妙的事情。
小羊：好呀，我们一起来做个南北风味大汇合。
牧羊人：好是好，不过，就怕做着饭做着饭就做起爱来了：）
小羊：你讨厌呀。
牧羊人：哈哈。我喜欢你亲爱的，我爱你宝贝，吻你我的好女人……
小羊：是的，我真是一个好女人，真的。
牧羊人：我要你这个好女人！要你给我做饭，要你和我做爱。
小羊：你坏，你坏蛋。
牧羊人：你越给我做饭，我就越给你做爱。
小羊：气我呀，你？
牧羊人：你饭越做得好，我跟你做爱就越好。
小羊：讨厌，成这种正比啊。
牧羊人：你做饭的时候我跟你捣乱，在你背后捣乱，在背后抱住你，抚摸着你……
小羊：哦，你想来一出厨房浪漫曲么？
牧羊人：让你做不成饭。你做不成饭了，我们就做爱。做好爱，然后再做饭。
小羊：你真是个小淘气鬼呢，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男人啊。真的，可惜啊，我没这个福气。我没福消受啊。
牧羊人：哪里话？分明是我没有这个福气嘛。
小羊：不是你，是我！
牧羊人：是我，不是你！
小羊：好了，亲爱的，我们别争了吧。
牧羊人：好吧，不争就不争。
小羊：哈哈……
牧羊人：哈哈……。
小羊：亲爱的，你真是个有趣的好男人啊。
牧羊人：我想，要是我俩能在一起，那一定是非常和谐而美好的。
小羊：是的。你是个浪漫的好男人啊。
牧羊人：我会让我亲爱的跟我一起浪漫的。
小羊：在生活中，我是个相当理智女人，但我喜欢重情感的，有情趣的，浪漫的男人。
牧羊人：其实在我看来，无论夫妻或情人之间，浪漫这颗种子都是必不可少的，否则，在一起就没有太大的意思了。
小羊：我在想，如果两个人先是在网上相遇，然后相爱，然后相处，我想那很可能是一个浪漫而美满的婚姻。
牧羊人：是的，比如现在的你我。我是说，如果你愿意，我真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啊。
小羊：如果我们都还未婚嫁，这完全是有可能的。但现在好像是不太可能了，亲爱的，我要对我的孩子负责呀。就让我们做情人吧，现在我已经很知足了。
牧羊人：你不必有压力。我说的是，如果……，只是如果……
小羊：是的，如果是如果……我当然愿意了。不过，只能是如果。
牧羊人：是呀是呀。
小羊：亲爱的，我爱你，吻你。
牧羊人：吻你！我的好女人，我网上的好妻子，我心里的好妻子，我梦中的好妻子……
小羊：吻你！我的好情人，我的好男人……
牧羊人：要你！我的好情人，我的好女人……
小羊：好的，你来吧，现在我温顺极了，就像一只小羊。
牧羊人：我的好女人……
小羊：我的好情郎！
牧羊人：狼来了！小羊跑不了啦……
小羊：我不怕。正如你说过的，你是只“好狼”呀。
牧羊人：哈哈，他要把他的亲爱的小羊整个地吃下去。
小羊：吃吧！我亲爱的“好狼”啊，只要你吃得下，我愿意，快吃吧，快吃了我吧……
牧羊人：先吃她的嘴再吃她的舌头再吃她的乳房接着吃她的全身上下然后要她要她和她做爱……
小羊：好啊好啊，我要你那样……你是一个多么好的情郎啊。一只多么贪吃的好狼啊。
牧羊人：真乖的好宝贝啊。
小羊：现在我太狂了，已经完全不像原来的我了。亲爱的，你真的让我学坏了呀。
牧羊人：不。你越来越是个好女人了，越来越是个好情人了。
小羊：亲爱的，把我拿去吧，我是你的……
牧羊人：我要珍惜她，我要珍藏她……
小羊：亲爱的，我现在不得了，竟然疯成了这个样子！
牧羊人：再疯狂一些才好呢，你越疯狂越好，越疯狂越是我的好情人，越疯狂越是我的好女人呢。
小羊：哦亲爱的，饶了我吧，我又头晕了，快敲不动键盘了……
牧羊人：好吧，暂时饶了你吧，我得心疼我的好女人嘛。
小羊：你，真是，我的，好男人……
牧羊人：因为，你，是我的，好女人……
小羊：亲爱的，我还是想问这样的问题：你说有没有纯精神意义上的情人呢？
牧羊人：或许有吧，我不是太清楚。我记得一个外国诗人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迄今为止，通向人们心灵的唯一通道还是肉体。”我以为，纯精神的爱往往是靠不住的，它不会那么深，也不会那么美妙。
小羊：是么？
牧羊人：灵与肉要是完全分割开了，灵有一天也会逃跑的。
小羊：但如果没有灵，光有肉呢？
牧羊人：如果光有肉，肉会烂掉的，很快就会烂掉的，从本质上烂掉。
小羊：是的。我明白了。
牧羊人：当然这一切也不全是绝对的，可能因人而宜吧。
小羊：是的。
牧羊人：反正现在我的灵与肉都爱上了你，反正你现在把灵与肉都在本质上给了我。
小羊：哦是的，亲爱的。其实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想找个陪我说话的人，没想到遇到你，遇到你这么一个让我如此快乐，让我如此幸福的好男人。
牧羊人：开始的时候，我连想找个人陪说话的想法也没有，只是随便上去看几眼，原本是想看几眼就走的，没想到是上帝让我留了下来，是你让我留了下来。
小羊：亲爱的，我又该走了，已经太晚了，明天我还有事情呢。
牧羊人：亲爱的，现在我可以幸福地望着你走了……
小羊：亲爱的，我是多么地爱你啊。等我放假了，我陪你一夜，我要一夜一夜地陪着你……
牧羊人：好啊亲爱的，我等着。现在，你去吧，我的好宝贝。
小羊：我还要吻你，还想要你……
牧羊人：吻你要你亲爱的……
小羊：亲爱的，我爱你！再见！尽管我是多么地不愿意。你多多地保重啊。
牧羊人：谢谢亲爱的。记住：实在想我的时候，或者想跟我上网说话的时候，就给打电话或者发邮件好了。
小羊：好的，亲爱的，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牧羊人：知道亲爱的，你也一样……
小羊：记住，我爱你，无论我在哪里，我都会想你爱你的。
牧羊人：当然。当然……当然我也一样……
小羊：亲爱的，我陷得如此之深，好么？
牧羊人：好，很好，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小羊：这都是你这个好老师教的呀。
牧羊人：其实，还不够呢。你还得再努力呀宝贝，再多一些，再深一些，无限地深……
小羊：好的，只要你愿意，我是很勤奋的哟。
牧羊人：我们共同努力吧，亲爱的。
小羊：好。看！现在我是多么温顺的小羊啊。
牧羊人：去吧我的好女人，我的好小羊，我的好孩子去吧……
小羊：再见亲爱的，常想着我啊。
牧羊人：当然……你是我最想念的人……
小羊：我真走了，爱你，吻你……
牧羊人：吻你……抱你……
小羊：还要咬你，要你，咬你，亲你……
牧羊人：爱你吻你……
小羊：只要是你的，我都要……
牧羊人：只要你要，我全给……
小羊：要！
牧羊人：要你……
小羊：我都要，只要是你的！
牧羊人：我全给，只要你要！
小羊：我的爱人，我的男人啊，你真是个我的好情人啊。
牧羊人：你更是我的好女人啊。
小羊：亲爱的，这次我真的要走了。
牧羊人：去吧我的好女人，吻你……
小羊：我亲爱的好男人，爱你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