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十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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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的女人：亲爱的，你好！
黄河之子：你是……
等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忧郁美人啊。我在等你啊。
黄河之子：你好！我亲爱的美人儿，我亲爱的好宝贝……
等你的女人：终于又见到你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黄河之子：怎么会呢，我这不是又回到了你身边了么？
等你的女人：你真的是去内蒙了么？
黄河之子：这还能有假么？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
等你的女人：亲爱的，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着急了呀。知道么？上星期三下午我可是等你等得好苦哇。要不是后来我到信箱上去了一下，看到了你的信，说不定我会等你整整一个下午呢。
黄河之子：对不起亲爱的，我当时也是匆忙离开开封的，所幸的是，在此之前有了你的“伊妹儿”，我就急忙给你写了封，然后登上了去内蒙的列车。
等你的女人：那天下午等你，你不来，我都快急死了，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简直搞得我坐卧不安啊。要是在同一个城市，我恨不得马上到你那儿去瞧一下，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黄河之子：唉，当时我也是无奈啊。你想呀，猛然接到一个关系非常好的诗友的电报，说是病危了，我能不赶紧跑过去看望他么？
等你的女人：那他现在是不是已经……
黄河之子：他呀，这小子活蹦乱跳的呢。
等你的女人：他脱离危险了？
黄河之子：他压根就没有一点儿危险，不过是给几个好朋友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罢了。他设了这么一个计，把我们几个都骗了过去，在阴山脚下玩儿了好几天。这个小子啊，他说他是太想朋友们了。
等你的女人：唔是这样的。你们诗人就是这样的么？
黄河之子：好了亲爱的，不说他了，也不是说什么诗人不诗人了。现在我不是回来了么，一回来不就赶忙给你发了邮件约你相见了么？
等你的女人：我还以为你不想见了我，以为你是编了一个瞎话躲开我了呢。
黄河之子：我怎么会那样呢，我会舍得亲爱的你么？
等你的女人：快对我说实话：在内蒙古这些天，想过我么？
黄河之子：当然想呀。要不是因为想你，我还不会回来得这么快呢，那个朋友还想和我一道到西藏去玩儿一趟呢。我说下次吧，我还有急事要回去。他们并不知道我的急事就是回来找你呀。
等你的女人：哦。等我一下，我换个名字再上来。
黄河之子：好的。
等你的女人：哎，你喜欢我的哪个名字？
黄河之子：哪个我都喜欢。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我回来了。
黄河之子：快让我吻一下吧，亲爱的。
长江的女儿：这么急不可待呀。
黄河之子：小别胜新婚嘛：）
长江的女儿：去你的，没正经！
黄河之子：真的太想你了，我亲爱的美人儿……
长江的女儿：我更想你啊。在没有你的这些天里，我简直是度日如年啊。
黄河之子：那还不赶快让我吻你一下？
长江的女儿：嗯，吻吧。
黄河之子：吻你的的眼睛，吻你的嘴唇……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我也吻你。
黄河之子：吻你的脖子……
长江的女儿：嗯。
黄河之子：吻你那丰满而坚挺的乳房……
长江的女儿：不行。
黄河之子：为什么不行？
长江的女儿：我还没有准备好哪。
黄河之子：你不用准备了，我早就准备好了，亲爱的，就是要吻你的乳房！
长江的女儿：不要嘛。你是不是去一趟内蒙就学坏了？
黄河之子：亲爱的，快把衣服掀起来，让我吻你一下乳房，然后我们就可以好好说话了。
长江的女儿：不嘛。
黄河之子：快点儿亲爱的。不要让我亲自动手了嘛：）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不要再闹了，否则我就不理你了呀。
黄河之子：否则我不要你了，快点吧亲爱的。
长江的女儿：我一下子适应不了，不要这样好么？
黄河之子：别不好意思，亲爱的，就吻一下。
长江的女儿：别让我学得太坏呀。
黄河之子：怎么会呢？听话宝贝，别耽误我们的宝贵时间了，快让我吻一下吧。
长江的女儿：我还是不想呀。
黄河之子：还是想了吧，亲爱的……
长江的女儿：不要这样。你知道，我爱你……
黄河之子：爱我还不让我吻一下？今天我就是要吻吻它！
长江的女儿：你真是个黄河小子啊。
黄河之子：是啊，不让吻一下就不死心。快点儿吧亲爱的，让我吻吻它。
长江的女儿：嗯，轻轻一下吧。
黄河之子：你终于同意了？
长江的女儿：就一秒钟时间。
黄河之子：爱你亲爱的，吻你乳房，时间长短没有关系的。
长江的女儿：你真是太坏了呀。
黄河之子：还行。不算太坏。男人嘛，怎么能不吻自己喜欢的女人那迷人的地方呢？好了，吻过了，下面可以好好说话了。
长江的女儿：可我们只是网上情人，纯精神上的，我向往的就是纯精神的爱情啊。
黄河之子：网上情人怎么啦？我也没有跑过去吻你吧？我只是在网上吻了它，有什么不可以么？
长江的女儿：干吗这么凶，我又没得罪你？
黄河之子：亲爱的，我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一样重要。
长江的女儿：讨厌，你真讨厌。想给我讲哲学么？这个我还行。
黄河之子：你要知道，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
长江的女儿：是呀，物质运动是有规律的。
黄河之子：规律是可以“把握”的，呵呵：）
长江的女儿：讲哲学么？这个我可不怕你。
黄河之子：哈哈，我们不说这个了。亲爱的，我爱你。
长江的女儿：哼，我讨厌你这个可爱的坏家伙。
黄河之子：我的美人儿，别不高兴啊，要知道，这些天我太想你了。亲爱的，我爱你的精神，也爱你身上的物质嘛。
长江的女儿：呵呵，我万一不美，你岂不是上了一当？
黄河之子：万一不美？怎么会呢？我记得咱们第一次在网上说话时，你说过一句话，你说我见到你会发疯的。
长江的女儿：我的话你就全信了么？
黄河之子：当然信。我要是不信，就不会有我们的今天了，也不会有我们的明天。
长江的女儿：别担心，亲爱的，你不会上当的，这点我很自信。
黄河之子：我能上什么当呢？亲爱的，反正我也没有想去见你。如你所说，我们不过是网上的情人而已。
长江的女儿：哦，你是个理智的好男人。
黄河之子：但是在网上，我也一样可以爱你爱得如火如荼啊。
长江的女儿：说是让你发疯，这可能有点儿言过其实了。不过，与我相处的人大都喜欢我，这倒是真的。
黄河之子：哦，我不会发疯的，对任何女人我也不会。让我发疯的不会是女人。现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再也没有让我发疯的东西了，最多是热爱，比如我的写作。再者，我以为发疯的东西都不会长久的。
长江的女儿：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
黄河之子：也许我早就过了发疯的年龄，现在我已经到了理智之年，虽然我也有深深的情感。我想很好地珍惜和你的这份美妙的情感，所以我也不必发疯。
长江的女儿：是的，永恒的才是美的，才是真的，或者平淡平淡才是真？
黄河之子：当然，这一点儿也不排除我有动情的时刻，比如刚才，我就是想你的那个，就是想，但这不是发疯，最多是“发情”，在网上“发情”。“情”发过了，剩下的就是情感了。
长江的女儿：你这个坏家伙，别乱说了呀。
黄河之子：我没有乱说呀，现在我一本正经呢。
长江的女儿：这才是个好孩子，这才是我的好情人嘛。
黄河之子：但我很不喜欢“平淡才是真”这种话。所谓”平淡才是真”不过一种无奈，一种无能为力之措辞罢了。
长江的女儿：我是指的是家庭生活，不是指情人之间。
黄河之子：哦，理解，理解了。我的好情人……
长江的女儿：情人，情人，有激情才能成为情人，不是么？
黄河之子：当然，这才像我的好宝贝，这才像我的好情人嘛。
长江的女儿：哼，你就会这样甜言蜜语，就会这样给我灌迷魂汤。不过……，我喜欢，我喜欢你这样呀。
黄河之子：呵呵。我知道你是一个被激情压抑着的好女人。在生活中，你是一个正经得不得了的女人，其实内心深处也有激情澎湃的时刻。
长江的女儿：又来解析我了不是？
黄河之子：没有。不是。我是在理解你，亲爱的。
长江的女儿：是啊，在生活中我是一个好老师，好母亲，好妻子，但是现在我喜欢你。我得承认，现在我非常，非常地爱你。
黄河之子：我知道你是个好母亲，是个好妻子，但现在，我要你做个好情人，我要你做我的好情人。
长江的女儿：可我，是个好情人么，会是个情人么？
黄河之子：你是，在我的“帮助”之下，你会做得更出色的。
长江的女儿：我只知道喜欢你，爱你，而不知道情人有何标准？
黄河之子：我也不知道情人的标准是什么。但我知道，你得让我吻你所有的地方（当然我是用“心”去吻的），这才是我的好情人。
长江的女儿：你又来了，亲爱的，别这样好么？
黄河之子：我就是这么一说嘛。我并没有要怎么样，现在我也不想。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我不要你说这个。
黄河之子：现在我没想做别的什么事情，只想与你好好说话。
长江的女儿：我也是只想和你说话，只想告诉你：我爱你！
黄河之子：亲爱的，这些天你过得好么？
长江的女儿：很好。我的一篇教学论文在省里得奖了。
黄河之子：祝贺你！亲爱的。
长江的女儿：可自从有了你以后，我一直想着你，满脑子里都是你，就再也没写过什么了，尽管我已经有了另外一篇论文的构想。
黄河之子：我原来就说过，我们都应该更好地工作。情人之间互相想念是正常的，但不能忘记另外那些重要的事情。
长江的女儿：不过，我想我很快就会调整过来的。
黄河之子：不！我不要你调整过来，而是要你天天想着我！当然，我也一样天天想着你啊。
长江的女儿：你不用说，我也会天天想着你的。不过，应该说有了你以后我会做得更好的。
黄河之子：我的一本新的诗集也刚在这几天出来，这是我的第二本诗集，名字是《午后的芦苇》。
长江的女儿：太好了亲爱的，我也祝贺你。亲爱的，你的诗一定写得非常棒。
黄河之子：应该不算太差吧。不过，不会有很多人都喜欢它，你要知道，现在喜欢诗的人不多了。可对于我来说，有没有人喜欢，有多少人喜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我写出了我想写的。当然，还有很多想写的我尚未写出。正如泰戈尔所说的那样：我要唱的歌还一直没有唱出，我每天都在调理琴索。
长江的女儿：哦，我想我肯定会喜欢的，因为它是我亲爱的人写的。我特别，特别地想看到它。
黄河之子：谢谢你亲爱的，如果你愿意，我会寄一本给你的。
长江的女儿：不用了，过几天我要到南京去参加一个研讨会，在南京的书店里应该能够见到吧？
黄河之子：也许能吧，不过印数不多，只有三千册。珠江路附近那个书店可能会有的。
长江的女儿：到时候我一定去找它的。我一定做你的忠实读者！
黄河之子：亲爱的，我不会这样要求你的，我只想让你做我的忠实的情人。
长江的女儿：情人与读者并不冲突呀。
黄河之子：也许是这样吧。哎，到时候你可以顺便看看那上面的照片，看一眼你这个没有见过面的情人。
长江的女儿：哇，那太好了！这正是我所求之不得的。
黄河之子：他那个样子，也许不会让你太失望的。
长江的女儿：我也会让你知道我长得什么样子的，不然的话，我的大男孩，我的情人，我的诗人会失望的，会不高兴的。
黄河之子：谢谢亲爱的，我等着这一天。
长江的女儿：请放心亲爱的，你不会上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黄河之子：我相信，我相信不会的。
长江的女儿：我的这个诗人的胃口很挑剔，这我是知道的。
黄河之子：亲爱的，别诗人长诗人短的好不好？现在我们是情人，我只是你的情人。
长江的女儿：好。我的大男孩。
黄河之子：你是我的好宝贝，我是你的远方的好男人。
长江的女儿：你是我的大男孩，哈哈。
黄河之子：我是你的北方情人。
长江的女儿：可别是一匹北方的狼哟！
黄河之子：嗬嗬，那也没准儿呀：）
长江的女儿：哈哈。
黄河之子：跑不了啦，你这个南方的长江边上的小羊羔：）
长江的女儿：如果你是狼，我就害怕了，我就得赶紧躲一躲了：）
黄河之子：哈哈哈，那是一只比较可爱的狼啊。
长江的女儿：谁也没有听说过大灰狼是可爱的。
黄河之子：哈哈，亲爱的小羊羔啊，我不舍得吃你的，最多是舔舔你的嘴唇……
长江的女儿：还是做我的大男孩吧，我会拥抱你，爱你，哄你睡觉。知道么？我是极有爱心的呀。
黄河之子：要是那样的话，我可就得摸你的乳房睡觉了啊。
长江的女儿：啊？你怎么又这样说了，又这样想了？！
黄河之子：嘿嘿，这次可不能怪我了呀。你瞧，你抱着我，哄我睡觉时，我不能摸着你的乳房么？这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么？这种时候，我那样做，有什么错呢？
长江的女儿：唉，你这个北方的男孩子怎么就长不大呢？
黄河之子：好吧，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甭想抱着我了：）
长江的女儿：不说这个啦。哼，我总是吃亏，你这野小子啊！
黄河之子：哈哈哈，吃亏是福啊，亲爱的。
长江的女儿：你别得意啊。我现在是难得糊涂。
黄河之子：哎亲爱的，你是不是因为只有一个女孩，而想要个男孩？
长江的女儿：是的，我就是要你这个大男孩！
黄河之子：好吧，我同意了。把我拿走吧，我不要我自己了：）
长江的女儿：可你很坏呀，一点儿都不听我的调教。
黄河之子：嘿嘿，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长江的女儿：我知道，在这方面我的本事并不大。
黄河之子：你本事够大的了，我不是都愿意把我给了你么？
长江的女儿：是么？那我可就太高兴了呀。
黄河之子：哎亲爱的，你的那个小女孩是不是像你一样漂亮？
长江的女儿：别提孩子好么？你一提这个，我就不好意思做你的情人了。
黄河之子：好吧，现在你是我的小女孩，我是你的大男孩。你说是不是，亲爱的？
长江的女儿：是的，亲爱的，你是个可爱的男人，我爱你，发自内心深处……
黄河之子：我知道，我能感觉到，我也一样。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如果同处一地，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黄河之子：不。不会。
长江的女儿：为什么？
黄河之子：因为我们会成为好情人的。好情人不比好朋友更好么？
长江的女儿：我也一样愿意做你的好朋友啊。
黄河之子：你不是愿做我的情人么？为何又说会是好朋友呢？
长江的女儿：我愿做你情人式的朋友，朋友式的情人，好么？
黄河之子：哦亲爱的，你这句话太精彩了，这正是我想要的。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时间又要到了，我又该走了。
黄河的儿子：去吧亲爱的，吻你，吻你的一切，吻遍你的全部所有。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是不是看我要走了，就想“趁人之危”啊？
黄河之子：呵呵，现在我放你走了，亲爱的，下次再吻你吧。
长江的女儿：不，我要再陪你一小会儿。我不想离开你啊。
黄河之子：其实我更不愿让你走，只是我不想耽误你的事情。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我一定要找到你的诗集，好好地读它，好好地读你，直到读深，读透……
黄河之子：谢谢亲爱的，我也想读你啊，也要把你读深读透。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你真的好狠啊。
黄河之子：啊？
长江的女儿：你让我陷得太深了，太深了……
黄河之子：再深一点儿吧！亲爱的，越深我越快乐，越深我越欢喜。
长江的女儿：真想好好吻你啊，我的好情人。
黄河之子：想吻我哪儿？
长江的女儿：脸呀！别的地方我可不敢啊。
黄河之子：为什么不敢？我能把你怎么样呢？你是我的宝贝啊。最多还能怎么样呢？
长江的女儿：我怕把你招惹起来了，我招架不了。
黄河之子：呵呵。亲爱的，我可是比你大方得多，你要是愿意，就可以随便吻我任何的地方：）
长江的女儿：你坏，你讨厌！
黄河之子：亲爱的，爱你吻你，吻你的全部，吻你的每一寸肌肤。
长江的女儿：你可真有激情啊，亲爱的，可我受用不起呀！
黄河之子：你还有事情呢，快去吧，现在不跟你缠绵了。
长江的女儿：记住！我爱你！不求回报！
黄河之子：我求回报了么？对于我的亲人，我从来不要求什么。
长江的女儿：你怎么这样想啊？我只是跟你说：我爱你呀！
黄河之子：我只是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我爱你，吻你，吻你的全部和一切……用心，只是用心，因为我根本就看不见你，因为我见不到你。
长江的女儿：不过，我是值得你爱的，我有这个自信。
黄河之子：我相信。与其说我相信你，不如说我相信我自己。
长江的女儿：你要是见到了我，就会更爱我的。
黄河之子：与其说我相信我自己，不如说我相信你。
长江的女儿：吻你，亲爱的，用全部心灵。
黄河之子：亲爱的，我爱你，我多想呼唤着你真实的名字这样说啊。
长江的女儿：我会告诉你的，将来我会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的，因为我爱你。
黄河之子：我等着这一天，亲爱的……
长江的女儿：我真的该走了，不然就要误事了。亲爱的，下次我们何时再相见？
黄河之子：我觉得以后的相见还是下午为好，晚上信号太差了。
长江的女儿：好的，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呼唤我，只要你需要我。
黄河之子：我提议：把每星期三下午定为我们的爱情的日子吧。
长江的女儿：好啊。不过，下星期三我就要到南京开会了。
黄河之子：那不要紧的。以后还会有许多的星期三下午嘛。
长江的女儿：我想以后我们相见的时间可以提前些，不要等到三点钟了，反正一到这个时候我也就睡不着了。
黄河之子：具体时间还是在以后的邮件上说吧。好么？
长江的女儿：好，我听你的。
黄河之子：我也一样愿意听从你。
长江的女儿：再见了。我的爱，再次吻你，我亲爱的。
黄河之子：吻你，宝贝，你该走了。
长江的女儿：好，我去了。你多珍重！
黄河之子：去吧，亲爱的……
长江的女儿：吻你！吻你……
黄河之子：吻你，吻你，一千次地吻你……
长江的女儿：好！我全部接受，你想吻我哪儿就吻哪儿吧。
黄河之子：去吧，我的好情人，我看着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