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九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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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之子：亲爱的，晚上好。
长江的女儿：你是谁？
大地之子：呵呵，你说我是谁？你不是在等我么？我是你的情人嘛。难道看不出来？
长江的女儿：是么？是你么？
大地之子：不是我还能是谁？
长江的女儿：你起了这样一个的名字，我差点儿认不出来了。知道么，我一直在找你啊。
大地之子：其实我刚才已经上来一次了，看你不在这儿就又下去了，还是有点儿不死心，就又上来了。
长江的女儿：我也上来了好几次，用的是名字是“只等天上的太阳”，不知道你注意到了么？
大地之子：哦，这个名字是你呀。我看到了，但没有想到是你，因为我可不会以为自己是太阳啊：）
长江的女儿：现在，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阳嘛。
大地之子：你这么说我可不敢当。亲爱的，这几天你还好么，上网了么？
长江的女儿：这几天太忙了，没怎么上网。但是非常想你。你呢，想我了么？
大地之子：我更想你，我的好情人。其实这几天我也上来过，看一看你是否会忽然出现在我眼前，但是没有，我就马上下去了。
长江的女儿：是么？那你用的是什么名字？
大地之子：我就随便用了几个字母，一看没有你，我掉头就走了。在网上，除了你，我不想再与别人说话了。
长江的女儿：谢谢你亲爱的，其实我也一样，除了你，我谁也不想睬理了。
大地之子：而且，我想以后除了和你在网上说话，我是不会跟别人聊的，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与别人聊天，和我的好情人——你说话我还是有时间的。
长江的女儿：对不起亲爱的，我可能占用了你不少写作时间吧？
大地之子：我可不是一架写作的机器呀。除了写作，我当然还应该有另外的生活。而且对于我来说，在网上与你说话，也是在享受生活。
长江的女儿：嗯，你这样说我就轻松得多了。
大地之子：课备好了么，亲爱的？明天还要上课吧？
长江的女儿：嗯。
大地之子：那你也得早点儿休息，明天你好有精神给学生上课。
长江的女儿：明天下午才上课呢。亲爱的，今晚我想和你多说会儿话，可以么？
大地之子：当然可以了。只要你愿意，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长江的女儿：下次，我们要先把时间约定下来才好。
大地之子：是的，我们应该约定每周固定的说话时间，免得到时候找来找去的。
长江的女儿：好，你约吧。
大地之子：还是你来约吧，我的时间还是比较充分而自由的。
长江的女儿：还是由你说吧，我听你的。
大地之子：那就每周二下午三点吧，你看行么？这正是许多单位的那种该死的政治学习时间，我们不如在这种时间里上来说话。
长江的女儿：呵呵，你这个诗人不关心政治是么？
大地之子：是的，我不喜欢政治。我不懂政治，也不想懂。我不关心所谓的政治，也不想让所谓的政治“关心”我。
长江的女儿：哦，我想我能懂得你的。
大地之子：谢谢亲爱的，那就把星期二下午作为我们的约会时间吧。
长江的女儿：好的。如果万一有事脱不开身呢？比如我的两节课正好调到了明天（星期二）下午。
大地之子：万一有别的事情，你就在我的“伊妹儿”上通知我，行么？明天你有课，那这个星期就改在周四下午三点，好么？
长江的女儿：可我的信箱发不出信息了，我找人修一下然后就告诉你。
大地之子：好啊，我等着就是了。你也可以换一个邮箱，那是很容易的事情，比如在新浪网上开个信箱。
长江的女儿：我刚上网时间不长，好多东西我还不太了解，有了亲爱的你，我想我会学会更多的东西。
大地之子：有了信箱，我们就可以发邮件了。那也是交流心灵信息的一种好工具。
长江的女儿：是的。哎，今天我在网上看了一条很好玩儿的消息，说是两个中年男女，居然在网上找到了他们年轻时代的情人，而且两个人居然私奔而去了。你说好玩儿不？
大地之子：是么？有点儿意思啊。呵呵，你不会跟我私奔吧？：）
长江的女儿：呵呵，这个我可不敢哪。
大地之子：我有个朋友，男的，已有妻儿了，可他心中还有一个远大理想呢：就是想找一个美丽情人私奔！
长江的女儿：是么？你的这个朋友有意思啊，他也有点儿病吧？
大地之子：我理解他，也许很多人都有这种潜意识吧。
长江的女儿：这么说，你潜意识之中也想找个美丽情人私奔？
大地之子：也许吧。你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么？
长江的女儿：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情人？
大地之子：我当然是找你了，你也当然是找我了。而且我们都找到了，不是么，我的好情人？至于是不是私奔，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长江的女儿：你这个坏男人哦。
大地之子：呵呵，你不愿意做我的好情人么？
长江的女儿：我当然愿意了。可是我有些担心，你能长久么？
大地之子：这话你得问自己。那就看你值得不值得我长久了？我当然是愿意长久的了。
长江的女儿：是啊，任何事物都会发展变化的。
大地之子：是的，这就要看我们怎么发展了，婚姻如此，情人更是如此。
长江的女儿：吻你亲爱的，我爱你。
大地之子：现在的关键是：此时的感觉很好，但愿以后的感觉更好。
长江的女儿：至少我们现在彼此拥有。
大地之子：是的亲爱的，我的好情人，吻你……
长江的女儿：哎亲爱的，最近你写了些什么？
大地之子：正在写一篇比较长的叙事诗，但好像不是太顺，坡度很慢，一天也就是十多行吧。
长江的女儿：是不是我影响你了？我浪费了你的时间吧？
大地之子：不是。不要这样说。这一段我的写作状态不是太好，与你无关。
长江的女儿：那是因为什么呢？
大地之子：状态这种事情是不太好说的，也许原因很多，也许就没有什么原因。
长江的女儿：不过，你不要把自己搞得太苦了。
大地之子：没有。不会的。我的写作是很自然的。我写诗，只是因为我喜欢，不存在搞得太苦这种问题。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呀，你应该多到外面走一走，看一看。
大地之子：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很精彩，是不是很无奈，更多的时候是与我无关的，我只关心我自己的内心生活是不是很精彩。
长江的女儿：你只做自己喜欢的事，你只爱自己所爱的人，是这样么，亲爱的？
大地之子：是的，这样的生活才是美好的，才是值得过的。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我爱你！你真是值得我爱的男人啊。
大地之子：哦，吻你亲爱的，想吻你了，我的好情人。
长江的女儿：我也想吻你！
大地之子：亲爱的，我想吻吻你的嘴唇。
长江的女儿：那可不好哦。吻一下脸就行了。
大地之子：不行！那是不够的，远远地不够啊。
长江的女儿：不知道我很保守么？：）
大地之子：不知道我喜欢进攻么？）是矛利还是盾坚？
长江的女儿：嘻嘻，你说呢？亲爱的，别太急嘛。
大地之子：（仰天长叹道）：我就是着急也没用呀：）
长江的女儿：好吧！亲爱的，那我就让你吻吧！我可不能让我的情人仰天长叹呀。
大地之子：这还差不多。这才算我的好情人嘛。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我心疼你，我会心疼你的。
大地之子：你真是我的好宝贝。亲爱的，想你，爱你……
长江的女儿：等我有了信箱马上告诉你，你想我了我可以给我写信。
大地之子：会的，我会的。当然你也可以给我写嘛。
长江的女儿：那当然了。
大地之子：亲爱的，吻你，吻你的嘴唇，吻你的一切……
长江的女儿：注意啦，别太得寸进尺呀！
大地之子：嘿嘿。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你真的爱我么？我们真的是在恋爱么？
大地之子：你还怀疑么？说真的，这些天来，我好像是真的在现实生活恋爱了一样，尽管现在只是在网上，尽管我不知道你的具体模样，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长江的女儿：是的，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而你所说的这些就是恋爱啊。
大地之子：我当然知道，这只是网上的恋爱，与现实无关。
长江的女儿：真的是与现实无关么？
大地之子：但对于我来说，并不想只是仅仅限于网上，我得说实话。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自从有了你，我觉得我的精神生活很充实。
大地之子：我是说，我想让它更现实化一些。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让我有个过程好么？
大地之子：我会给你这个过程的。就是这个过程长一点，再长一点，无论它有多长，我也会等待你的。
长江的女儿：这才是我想要的好情人。
大地之子：只要有这种美好的可能，时间多长我都愿意等待。
长江的女儿：是的亲爱的，你真好！那么理解人。
大地之子：因为我爱你嘛。我要是不爱你，才不想理解你呢。
长江的女儿：这话有点儿似曾相识啊，男人是不是都会这样说？
大地之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的男人。其实女人也一样。你不爱他（她），干吗要去理解对方呢？你要理解那么多人，那还不累死你？
长江的女儿：是的，言之有理。
大地之子：我刚才的意思是说，现在我们只是在网上恋爱的，当然我更愿意以后能在现实中与你相爱。你现在是我在网上的情人，或许有一天你能够做我生活中的情人。
长江的女儿：可是……可是，在现实中我就不敢了啊，我情愿只在网上与你相爱。
大地之子：即使是在现实之中，我也不会让你为难的。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有的东西远远地看上去会很美。
大地之子：是啊。但你总是得让人看见啊，哪怕是远远的。
长江的女儿：走近了，或许就不美了。
大地之子：也许走近了会更美的。谁知道呢？
长江的女儿：好吧，也许以后会的。
大地之子：我希望会有那么一天，我希望终于会有那么一天。
长江的女儿：我也希望。不过，当今像你这样的男人太少了，急功近利的人太多了，不是么？
大地之子：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在此我只想说我自己，说我们两个人。比如，我希望，终于会有那么一天，在一个美好的日子里，我来到你所生活的地方，看一看你，跟你面对面地说话，然后吻吻你，抱抱你，然后我再带着我的心中的甜蜜和欣慰，回到我生活的地方，过我原来的生活。但那跟原来已经不一样了呀，因为我带着你的爱回来了。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你可真够浪漫的呀。
大地之子：是啊，生活在别处，爱情在远方。不过，这是可能的呀，我的亲爱的好情人，你说呢？
长江的女儿：是的，想想你所描述的这种情景就很美好。
大地之子：我是说，我爱你，但我不能妨碍你的现实生活。
长江的女儿：在现实生活中，面对面的时候，我可能就不敢让你吻了，不敢与你如此相爱了。
大地之子：为什么？
长江的女儿：因为我是个行为上相当保守的女人呀。
大地之子：可到了那种时候，我就要真的吻你，就要真的抱你了。
长江的女儿：以前，男人跟我握手我都接受不了，你说好笑不？
大地之子：亲爱的，请回答我：到时候会让我吻你，抱你么？
长江的女儿：不知道，我不知道，现在我真的不知道。
大地之子：不知道，那就是愿意了？我可是愿意这么理解啊。
长江的女儿：我只知道，喜欢你，爱你。
大地之子：喜欢我，爱我，那为什么会不愿意让我吻和抱呢？我想，你会愿意的，是么，亲爱的？
长江的女儿：我还是不知道呀。
大地之子：我知道，亲爱的，你会的，会让我吻和抱的。其实你内心也有这种隐秘的渴望，难道不是么？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别这样解析我好么？
大地之子：好吧，亲爱的。反正你是我的好情人，你是我的好宝贝。
长江的女儿：当然。你也是我的。男女平等嘛。
大地之子：是的亲爱的，我也是你的。我愿意把自己给你。
长江的女儿：好呀，那我就要！
大地之子：给你我的情，给你我的爱，给你我的吻……
长江的女儿：哦，我全盘接受了。
大地之子：亲爱的，现在我就想吻你了……
长江的女儿：好呀！透过时空来吧……
大地之子：吻你的额头，吻你的眼睛，吻你的脸蛋，吻你的嘴唇，吻你的脖子，吻你的手……
长江的女儿：哦亲爱的，行啦好啦，我很幸福了，我太幸福了。
大地之子：吻你的胸，吻你的乳房……
长江的女儿：不要了，不要了……
大地之子：你不要我要！
长江的女儿：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大地之子：你不要我要！真的。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别这样了，我受不了啦。
大地之子：就这样。亲爱的，现在我就想这样！
长江的女儿：你真是太坏了呀。
大地之子：我坏么宝贝？作为一个男人，我是个好男人。
长江的女儿：这我能够感觉到，你的确是个很棒的好男人！不过你的火力太猛了呀，含蓄一点儿不行么，让我慢慢回味不好么？
大地之子：亲爱的，我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吧？我也不是一直就是这样的吧？我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这样的呀。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你说应该如何界定“情人”呢？
大地之子：这可是不太好界定啊，好像我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不过，这就得看各自的理解了。我想，每个人对此都会有自己的理解吧。
长江的女儿：如果我只想要个和我说话的情人，你说能找到么？
大地之子：我不知道。
长江的女儿：你不想告诉我是么？
大地之子：事实上，说话的方式也有很多种啊。网上可以说话。电话上可以说话。书信可以说话。身体也会说话。身体语言也是一种语言。
长江的女儿：是呀，你这话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什么才叫做“情人”。
大地之子：唔，让我想一想吧。情人？情人——肯定是有情的人。情人除了有爱情，有感情，大概有时候也跟“性”有关吧。
长江的女儿：你别抠字眼呀。
大地之子：不抠就不抠。不过，是你让我抠的。不然，我才不会想什么叫情人这种问题呢。现在我只是知道，你就是我的好情人。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我只想就这样。
大地之子：只想就哪样？
长江的女儿：和你说话嘛。
大地之子：当然，现在是这样。现在，我们只是在网上的情人。
长江的女儿：我只想在心灵上拥有你。
大地之子：我当然愿意在心灵上拥有你。但我也得承认，我也愿意接近我亲爱的情人的身体。
长江的女儿：可我还没有这种思想准备，就是在网上也没有呀。
大地之子：在你看来，是不是灵与肉可以完全分开的？亲爱的，你可以先在这里适应一下嘛。
长江的女儿：我就是想寻找到那种柏拉图式的精神爱情。
大地之子：你了解柏拉图么，你知道柏拉图么？你能想像出当年柏拉图是怎样恋爱的么？
长江的女儿：我不知道。但对于我来说接受你的吻就可以了，这个我能够接受，也想接受。
大地之子：你说的是在网上，还是现实中？
长江的女儿：你说呢，你以为呢？
大地之子：亲爱的，我刚才设想的那一天，就是终于有那么一天，我去看你了……想有这么一天么？
长江的女儿：想。想呀。很想呀。
大地之子：亲爱的，会有那么一天的。
长江的女儿：我想会吧。
大地之子：当然，不是在此时，我也不知道是在何时。但我相信，我愿意，终会有那么一天的。
长江的女儿：等到我们彼此都想相见，而又一定要见的那个时候吧。
大地之子：好的。不过我现在似乎能够看见，已经看见，这一天正在越过一座座城市，一个个村庄，朝我们一步步地走来了。
长江的女儿：哦，我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大地之子：我也等待着，等待着……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我温柔么？
大地之子：你很温柔，是个温柔的好情人。那就快让我吻一下吧，我亲爱的温柔的好情人。
长江的女儿：你真是个不择时机的坏情人哟。
大地之子：嘿嘿。
长江的女儿：瞧你笑起来的那个坏样儿！亲爱的，我们谈点儿别的好么？
大地之子：不。先让我好好地吻一下再说。
长江的女儿：好吧，你这个坏小子呀。
大地之子：好什么？什么好？明说出来。
长江的女儿：就是让你吻嘛。
大地之子：让我吻谁？也要明说出来。
长江的女儿：让你吻我。行了吧，坏小子！
大地之子：这才像话嘛。这才是我的好情人嘛。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多好，干吗犹抱琵琶半遮面的？
长江的女儿：你真坏！你太坏了！你真是个坏情人！不但要吻我，还想吻我的精神。你这个贪嘴的馋猫儿啊，要的太多了。
大地之子：是的！我要你的一切，灵与肉都要！
长江的女儿：不枉是个诗人啊，想在这儿体验生活是不是？
大地之子：不。现在我只是个男人，只是你的情人。我只想体验和你的爱恋。
长江的女儿：呸呸，讨厌，讨厌！：）
大地之子：爱你宝贝，吻你宝贝，抱你宝贝。
长江的女儿：我也吻你，抱你，给你唱歌。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好宝贝……
大地之子：亲爱的，要是真的能够抱住你，那该是多么美好，多么幸福啊。
长江的女儿：那你干脆就做我的大男孩吧，愿意么？我抱着你，给你唱歌，给你唱催眠曲，哄你睡觉。
大地之子：好啊亲爱的，愿意躺在你的怀里，让你给我唱歌。你唱一句，吻我一口，好么？
长江的女儿：哦，你的要求蛮高的呀。
大地之子：不行么？
长江的女儿：好吧！我的宝贝，这样你就可以睡觉了。哈哈。
大地之子：不。不行。我还要摸着你的那个……
长江的女儿：不，这个不可以的。
大地之子：孩子不都是这样的么？是你要我做你的大男孩的嘛。
长江的女儿：那我不要你做大男孩了。
大地之子：那就要我做你的男人了是么？亲爱的，那问题可就更严重了呀。
长江的女儿：啊？！
大地之子：好啦，亲爱的，不急你了。你都快要生气了。
长江的女儿：你真是太坏了，我拿你没办法呀。
大地之子：是么？呵呵，你得承认，我会是个好情人。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我真的想要你做我的大男孩呀，让我关心你，爱你，爱护你，好么？
大地之子：谢谢亲爱的，不过，那我可就真的要……那样了！
长江的女儿：不，你说的那些就不要了吧。
大地之子：要。全都要。全都是。
长江的女儿：我可是个老实的女人啊，你别急我了。
大地之子：跟你玩一会儿嘛，想让我亲爱的轻松一下嘛。情人之间嘛，不能老是那么严肃紧张的，更要“团结活泼”嘛。
长江的女儿：哼，还轻松呢，这一会儿我都快紧张死了，头上都冒汗了。
大地之子：不至于吧？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说点儿别的给我听不好么？我可是把你当老师的，可你老是在教我关于情爱的知识。
大地之子：下次再说别的吧，亲爱的，现在我只想向你倾诉情感。
长江的女儿：好啦，亲爱的，又快要到吻别的时候了。
大地之子：吻你亲爱的……
长江的女儿：吻你的眼睛。
大地之子：还吻哪儿？
长江的女儿：吻你的额头。
大地之子：还有呢？还要啊。
长江的女儿：轻轻地抱你，甜蜜地拍打你。
大地之子：还吻哪儿？你不能就此止步不前了呀。
长江的女儿：不吻了，我止步了。你可真好玩儿啊，我的小宝贝。
大地之子：宝贝，鼓励你一下，再往前走一步吧：）
长江的女儿：我不啦，再往前走就危险了。
大地之子：你不吻我，我可就要吻你了呀。
长江的女儿：嗯，那你来吻吧。
大地之子：不过，我这一吻可是就要吻你致命的地方啊。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别，别，求你别这样……
大地之子：这次我要先吻你的乳房……
长江的女儿：不要……
大地之子：亲爱的，给我说，你的乳房好看么？
长江的女儿：很好看的，很丰满的，很坚挺的，孩子是牛奶喂大的，不是哺乳。
大地之子：哦，让我吻它么？
长江的女儿：现在不。
大地之子：我会很爱惜地吻它的。
长江的女儿：我还是不让。
大地之子：到时候会让我吻它是么？
长江的女儿：不知道。
大地之子：不让我吻它，那现在让我爱抚它一下好么？
长江的女儿：那也不行哦。
大地之子：我的宝贝，想你，现在我真的想吻它……
长江的女儿：不吻它好么？
大地之子：让我吻它了？
长江的女儿：不，还是不。
大地之子：可我就是想，就是想吻它，就是要吻它。
长江的女儿：唉，你真是个固执的坏小子啊。再这样急我，下次就不理你了。
大地之子：让我吻它了，是么亲爱的？
长江的女儿：嗯，好吧。看来这一关是躲不过去了。
大地之子：这才是我的好情人嘛。吻你亲爱的，吻你乳房……
长江的女儿：亲爱的，你知道，我是非常爱你的，爱你！很圣洁的那种。
大地之子：我也一样啊亲爱的，但在我看来，圣洁之爱与身体一点儿也不矛盾，甚至还可能是相得益彰的。
长江的女儿：我爱你，用我的心灵。
大地之子：我也一样用心灵爱你。
长江的女儿：我的爱比你更多！
大地之子：我和你一样多。不，我比你更多。
长江的女儿：我不和你辩论了，我说不过你。
大地之子：好了，不辩了，亲爱的，说说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吧。
长江的女儿：你说吧，我听你的。
大地之子：你星期二下午总上课，那就改为星期三好了。
长江的女儿：好呀。不过我可能快要调走了，最近可能会忙一些。
大地之子：如果你这几天没时间，那就等你安定下来以后再说好了。反正你有我的信箱号码，什么时候方便了可以告诉我。
长江的女儿：嗯。
大地之子：工作生活还是第一位的，当然我们的爱一样重要，只是我不想让你耽误了生活和工作。
长江的女儿：你也一样，要好好的，好好地写你的诗，写好自己的东西要紧，到时我可是要看的呀。
大地之子：我知道的。
长江的女儿：我爱你。吻你亲爱的，别忘了我呀。
大地之子：怎么会呢？你的一切我都不会忘记的。
长江的女儿：你先走吧。
大地之子：你不走么？亲爱的，我们一起走吧。
长江的女儿：好。
大地之子：一
长江的女儿：二
大地之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