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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们之中武功最好的侠士竟被一名来路不明的年轻人以极快的速度打败,他们不由的心惊,冷汗直流,青年的武功高到令他们害怕。
     被掐住脖颈的刀客一脸不敢置信,想他闯荡江湖十几年武功也不差,没料到竟然会被个二十出头且不知姓名的后辈打败,更令他脸面全无的是他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而且只在一刻钟之内就被打败,这样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行走!
     「这位少侠,不知咱们何时得罪于你?」虽然害怕但总要问清楚,可别死得不明不白呀!其中一名青衫刀客抖着声问。
     青年即是非踪,冷睇着他们轻缓的启唇:「你们方才说了不该说的话。」没有人可以批评熙然。
     什么!他们方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刀客们一头雾水的看着非踪,可是瞧非踪满身杀气怎么也没胆开口问,尤其是适才看到他的武功后更是没胆量得罪他。
     「是咱们错了,请少侠见谅,饶了我们。」这名青年武功高得不象话,而另一名少年武功应也不差,如果他们三人一起上也许有胜算,但如果这两人的功夫一样强的话他们岂不是找死?!反正不管如何先求饶再说,再伺机找机会下手。
     瞧见他们不解的模样掐住刀客的手劲又略加重了几分,刀客面露痛苦,开口求饶。「饶...命..少侠..」
     「主子,饶了他们吧,咱们找人要紧。」阿安冷冷瞪了他们一眼,劝着非踪,要是六少知晓五少因他们这种人动手杀人一定不会高兴的,不过他们是该教训教训,敢说六少的坏话。
     听到阿安的话非踪的手微松,的确找熙然要紧,他没空与他们这帮人在此浪费时间,只是他又不甘就这样放了他们。
     「给他们点教训,这样可好,五少。」阿安从怀里拿出瓷瓶倒了几颗药丸。
     看到阿安手中的药丸,非踪轻蹙眉,这药丸该不会是!
     「你从哪来的药丸?」
     「这是二少主送给六少,二少主说六少不喜动武就送了这瓶药,说服下此药会有如万只的虫蚁在啃咬,一刻后又会感觉到宛如万刀剜的痛苦,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些话当然是吓唬他们的。
     刀客们听闻吓得软脚,内心祈求这些话只是拿来吓唬他们并不是真的,他们全都瞪大双眼的望着阿安。
     「你们...别欺人太盛。」刀客见阿安脚步步向他们,刀纷纷出鞘,刀锋指着阿安。
     「快让他们吃了药,咱们好离开。」非踪不想再浪费精神在此。
     「是。」阿安应声后,动作迅捷的点了他们的穴道,正当要喂他们吃下药时,暗器破风而来,阿安动作迅速的避开致命的暗器,还顺手推倒刀客闪过暗器。
     「阿安,你没事吧?」非踪放开手,来到阿安的身边扶起他,发觉掌手下有湿意,鼻息间有浓厚的血 腥味,低头一望,阿安的手臂受了伤,看着伤口流出的血是暗黑色,他皱起眉,暗器淬了毒!
     「五少,阿安没事。」阿安忍住痛,站起身,脚步却一颠,感觉头昏眼花。
     「别乱...」非踪话未说完,暗器又射向他们,非踪拉着阿安避过暗器。
     非踪凝神的环顾四方,动手解开刀客的穴道,沉声道:「快离开。」
     刀客们的穴道一解开就连忙要离开,不知从何处发出的暗器、刀气齐发,瞬间就杀了那几名刀客。
     非踪看着刀客的尸首沉下脸,从怀里拿出药丸递给阿安。「先服下。待在这别乱动,等会趁机逃走,晓得吗?」他在阿安耳边低语。
     「不,阿安要与五少一起...」
     「这是命令。」非踪神情严肃,语气强硬不容反对。
     阿安明白已受伤又中毒的自己只会成了主子的累赘,但是他怎能抛下主子自个逃走,他宁死也要护主子逃离。他没有家人即使死也无人伤心,而五少不同,五少要是少了一根寒毛六少必会心痛难过,他实在不想再看到六少伤心的模样,且他身为护卫本就应该保护主子,怎能反过来让主子保护。
     21
     「小心。」非踪以剑身挡住再次攻击的暗器,以身护在阿安的身前,摒息以待。
     看不见对方藏身何处,又要小心警觉不知何时射来的暗器,还要分神关照已受伤的阿安让非踪的神情暗沉,身子紧绷,手按住剑柄注意着四周。
     阿安瞧见非踪护住他的举动微蹙眉,他气自己方才为什么不小心点为何要让自己受伤,惹得如今要主子保护他,他气怒的失去理智的走到非踪身前,对着躲在暗处的人叫骂。
     「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胆就现身出来一决生死,哼!还是你根本怕打不赢我家五少才会躲在暗处行这等小人行...」话未说完阿安的嘴就被非踪给摀住。
     「你这傻瓜谁让你站出来,快站到我身后。」非踪不客气的用力的打了阿安一个爆栗。
     阿安吃痛的摀着头,五少下手真重,都没瞧在他受伤的份上放轻力道,他满脸委屈的看着非踪。
     伸手扯着一脸委屈的阿安到身后,没料到阿安受伤又中毒的情况下仍然灵巧的转身,坚持护在他身前。
     「阿安要保护五少,在见着六少前五少绝不能有任何闪失。」即使牺牲他的性命他也要护五少离开。
     「你...」非踪正要斥责他时,忽然瞧见树影轻摇,他神情一凛,动作极快的要拉阿安到身后时,眼角瞄见一个黑影恁快来到他们身前对阿安出掌,他未及深思反应极快的接掌。
     男子没料到非踪会接住他狠厉的一掌,他残虐的一笑,讥讽道:「没想到不凡庄的五少主内力不差,还接得下本爷一掌。」
     此人有一张骇人半毁的容貌,脸上坑坑疤疤像似受了极大的撞击而产生的伤痕,整张脸有些扭曲让人看了就害怕,不敢与之对望。
     非踪冷睇着眼前的男人,心惊他的内力惊人,也气怒他下手如此狠冽,如果这一掌是打在阿安身上,那么阿安必死无疑;倏然,他脸色揪然变色,他的掌中有毒,惊觉的要收回掌,男子察觉的冷笑,另一掌迅速的出掌,非踪身子一动连忙要挡下他的掌招,没料到对方手势一转击伤被非踪护在怀里的阿安。
     「啊...」阿安反应不及的被击中胸口,气血翻涌的口吐鲜血,身子向后倒落,非踪动作极快的一手搂抱住他,一掌击向男子,抱着阿安往后退了几步。
     「阿安!可恶,该死!」他心焦如焚的望着怀里不住吐血内伤沉重的阿安,内心悔恨不已,他不该让阿安跟着他,当初他该坚决的赶阿安回不凡庄,为什么他没那么做,他抬眸,一双眼泛红冷冽带着杀意的瞪着男子。
     「你中了本爷的毒,最好不要乱动内力,不然会毒气攻心,至于你那个狗奴才呢!中了本爷一掌又中毒,命不长久矣!」男子快意的望着非踪眼里的杀气,嘲讽道:「本爷可以放了你,只要你抛下你的狗奴才,如何?身为正义的不凡庄少主你会这么做吗?」
     「五少...快走,别..咳..别管───」阿安揪住非踪胸口的衣襟,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还未说完又呕出鲜血来。
     非踪双手握拳,青筋略浮在手背上,一双黑瞳冰寒冷冽,俊颜毫无温度的望着男子,浑身充满了杀气。
     「你别说话,待在这别动。」非踪清冷的语音,动作却非常轻巧的将阿安靠在一颗树下。
     安置好阿安后非踪站直身,冷睇着男子;四周充斥着强烈的压迫感及杀气,不动的两人,都在评估对方的实力,方才那一掌他们已将对方的实力捉摸的七八分。
     「既然你这么情深义重,本爷就成全你。」男子冷笑,这一笑将他的脸更显得难看恶心。
     「你与不凡庄有仇?」此人知晓他的身份,且提起不凡庄时语气中有着怨恨及轻蔑,应是冲着他们不凡庄而来。
     「仇!?哈哈哈!本爷与不凡庄岂只有仇,我恨不得将不凡庄所有的人都给杀光,即使杀光了你们不凡庄所有的人也不能消我心头之恨。」男子阴冷的瞪着非踪,语气里充满了对不凡庄的愤恨,脸上的伤疤因为说话时太过激动更为扭曲。
     「既然你要找死,那本爷就成全你。」男子身子一动,连续出掌攻击,极快的掌法配合深厚的内力,非踪一时之间只能阻挡他的攻势。
     两人过了数招,男子内心诧异非踪的内力深厚,中了他所下的毒竟还能与他过了数招而未毒发,他心中一怒,掌法更形狠冽,每一招既残又毒。
     非踪沉稳的挡住他的每一招,但眉心却是紧蹙,感觉自己的呼息愈重,真气流窜间有着剧痛,他晓得毒性已漫延到他的周身,再这样下去他必败无疑,他落败无差,但阿安内伤沉重必须早日治疗,所以他要撑住,找机会带阿安逃离,他不能死在这里,在未见到熙然前他不能死。
     见非踪愈战愈勇,使出的剑招变化无穷,轻灵的剑招配合他飘忽的身影看起来毫无破绽可寻;男子心中的愤怒已燃烧到失去理智,愈来愈没有耐性,忽而发现非踪会分心的望着重伤的阿安,他狡狯的冷笑,虚晃一招,作势要去攻击阿安,非踪见状未及细想的久身挡在阿安面前,挟带浑厚内力的一掌趁他分心时击中他的胸口。
     非踪连退数步,站立不稳的呕出鲜血,男子不等他稳住身子就又接连出掌。
     「五少,小心。」阿安连忙出声示警,一颗心悬吊着,看他们的打斗看得心惊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非踪闻言不待稳住身就连接三掌,还未喘过气来,又是一掌逼来,他正要横剑挡下此掌,突然心口一涌,疼痛难当,毒发的痛楚让他痛得无法动弹,气势如雷的一掌击落在他的胸口,他退了几步,脚步不稳的倒落在地,全身颤抖的在地上卷成一团。
     「五..少...」阿安瞠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瞪着倒落在地的主子,心急如焚的要赶到主子身边,但却因受伤太重身子无法轻巧的移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子走到主子身边,一脚踩在主子的身上,他怒不可遏的大骂。
     「你这...混帐,不准将你...脏脚踩──」他一急又呕出血来,拖起身子要到非踪那里。
     「看来是毒发了,没想到你的内力如此深厚竟能撑这么久,本爷倒是小看了你。」男子根本不将阿安的叫骂放在耳里,他的眼里只看得到非踪痛苦的神情,看非踪愈是痛苦他的心愈是欣喜愈是畅快。
     「本爷改变主意了,不杀你,要慢慢的折磨你,让你们白家晓得得罪本爷的下场,本爷要以你为饵。」男子脚下蹂躏的用力的一旋,以脚尖抵住非踪的下颚让他面对他,不屑的道:「有你在手中还怕其它的白家人不找上门来!」
     「咳..到时你就知晓白家的人不是你惹得起。」非踪咬牙忍痛的淡然道。
     男子闻言一怒,脚尖一踢,连踹了非踪好几脚,恼羞成怒的愤道:「少逞嘴皮子,本爷要折磨的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非踪即使落败重伤依然傲骨嶙峋,一双眼熠熠发亮不驯的瞪着他,看到他如此不驯的模样男子气怒冲天,他一脚在非踪的脖子上冷眼瞧着非踪因无法呼吸而涨红痛苦的脸,直到非踪差点喘不气时才放开,手一扯扯起非踪的头发拖着走,扬声大笑的离开。
     「慢着...五少...把五少放了,你这...混帐──」阿安爬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叫喊,双掌因在地上爬着磨擦着砂砾而流出血来,他还不放弃的继续爬,口里不停的喊着五少。
     手努力的爬着,摸到非踪随身不离的宝剑,他将宝剑抱入怀里,五少的宝剑向来与他形影不离,这把宝剑是六少为五少求来的,所以五少相当爱惜老是说剑在人剑,这把剑比他的性命还重要,如今却....伤心的流下泪,太过激动的情绪让他又呕出血。
     他对不起六少,竟然无法保护五少,还让五少为了护他而被人给打败,如果没有他,五少必定不会被打败,那个人武功虽强但是凭五少一人如果要打也能打得五五平手,却因为要分神顾及他不仅中毒还被击伤,可恶!他简直该死!
     怎么办!五少被捉他要如何是好!见着六少时要怎么向六少交代!那人到底将五少捉去哪里也不知,想起五少受尽屈辱的模样他就气愤难消,也心疼万分,向来尊贵的五少怎能受这样的侮辱!他要去救五少。
     他努力的撑起身子,走没几步却因为内伤过重摔倒,他又站了起来继续走,最后终于因为内伤过重毒性漫延阿安最终还是昏倒在尘土里,昏迷前还念念不忘要去救非踪。
     正在下一个城镇客栈厢房内的熙然忽觉胸口揪痛,一口气喘不上来,他摀住胸口,眉心一皱,为何会突然觉得胸口疼痛!难道是非踪发生什么事?不,不可能,非踪武功极高一般人是伤不了他的,他摇头否决心中所想,但是胸口翻腾的痛楚却是如此的熟悉,以往小时候只要非踪受了伤他就会胸口泛疼,但是他成年之后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这样的痛。
     胸口的痛楚是那么的揪心,他不免忧心,难道真是非踪出事了!
     他站起身打算到外头探探消息,手才碰到门栓敲门声即响起,他蹙起眉,投宿时他已交代小二不准打扰他了,且根本没人知晓他落脚此地。至于石阵早在一年前就被白憬天找着还与白憬天大吵一架离开,而白憬天只对要熙然多保重,还对他说非踪已在外寻他。
     「六少!属下是奉三少之命前来。」门外之人小声的道。
     三哥!是派人来寻他回去吗?熙然沉默不语,打算来个相应不理。
     「六少!」门外的人见熙然不应声,万分着急,又出声道:「是关于五少...」
     门倏地打开,熙然脸色沉重,一身凛冽的出现在门口,黑眸锐利如刃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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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熙然一身冷冽,站在门外的人不免惊诧,从未见过向来温雅的六少有这样冷然的神情过,即使是遇到再不顺的事情或是不讲理的人,六少依然温和以对从未有过一丝的不耐。
     而且现在的六少散发出来强烈的压迫感让他感到窒息,他不禁汗流浃背,垂头不敢看六少。
     「五少怎么了?!」熙然感到心里遑遑不安,摀着不停揪疼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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