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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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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般行眼色,让惠德更是看的明白。才夹了一口菜,看见明睿不再,便借口出去了。当然,濮阳攸不愿意,埋伏的高手冲出来打了个惠德措手不及,周围的人想近身
      帮他的忙,都被濮阳攸以方丈只是暂时占下风,会越帮越忙为由制止了。
     看戏的人和被看的人一样紧张,这三忘散和十恶散并不是一般*,迷了就睡,而是一直醒著,突然忘记。所以,惠德实在算是高手,一见赢不过就逃了走。而那些药也正在这时候发挥了药性。
     
      惠德找到後山的明睿时,後者已经只记得自己是镖局的镖师,因为落了镖逃难来到了这里。惠德既知大势已去,又偷偷潜回天佑寺想拿些钱财,谁知被濮阳攸关见房
      间来了个甕中捉鳖。他是宁死也不想被濮阳攸抓住的,他以为会得到非人的待遇。於是一狠心,一把火把自己给烧了。这火烧出房门时,濮阳攸知道事情不妙了。
     一群人假和尚什麽也没搞清楚,但见火势蔓延,为了保命都跟著濮阳攸逃了出去。望著远处烧毁的天佑寺,濮阳攸望了一样那个对自己一直很迷恋的明慧,见他一脸茫然得回望自己。不住心里觉得好笑。若是法净吃了这三忘散,也该是这样的表情吧。
     故事就到这里。“该死的死,该抓的抓,该迁的迁了。虽然不甚圆满,但终算不负你期望吧。”濮阳攸述说完一切,笑盈盈得躺在法净的怀里,见他点点头。摸了一下他的小腹,却感到一阵奇怪的微弱的动静,“这是...饿了吗?”
     
      四个多月了,法净会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弱小的动作,有时候偶尔跳动让法净的心也为之一阵,他想象著这孩子可能正在伸手或者是伸腿,就更是难以言语的激动和
      幸福感。把手盖在濮阳攸的手上,说道:“是有些饿。”只是这样的幸福感,自己并不想让濮阳攸知道。他有一种感觉,若自己告诉了他,一切就回不去自己想要的
      了。
     佛曾经说过,他不会在一颗树下停留二次以上,因为他怕自己会留下感情。他法净更不可能比佛主更厉害,自然连这第一次的机会也不要给了,他已经无法自持过一次了,忍过去就会过去的。
     
      再见濮阳攸,心境居然变得那麽的平淡,既然不能不爱恋,就选择再见吧。他不知道濮阳攸对自己是否有一丝爱,还是像他说的只有愧疚,就算是愧疚,自己再一次
      向濮阳攸敞开身体,好像也不是那麽难过的事情。这爱这情,果真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东西。所谓:人在爱欲中,独来独往,独生独死,苦乐自当,无有代者。
     
     梅清云第二天就来了,濮阳攸还抱著法净睡得安慰的时候,那人一声:“哎呀呀,青天白日的,有伤风化啊。”就把人给吓醒了。
     濮阳攸黑著脸给法净按了按肩头的盖被,问:“清云怎麽这麽早来了啊?”
     “哎,听你这话是不乐意还是怎麽了?我不过是按你的意思来的啊。”梅清云也不走,就站在他们床前看著。
     “我的意思,我什麽时候让你来了?”濮阳攸问道。
     “唉?你这话这是,两个月前还催我来,现在我来了,你怎麽就忘了呢?”见他还是不明白,继续说道,“真是贵人多忘事喏。好起来了,起来再说。今儿个齐城都热闹翻天了,就你还睡得著,怎麽说你们也是这热闹的创造者,怎麽能不起来看啊?”
     “怎麽说?”
     “你爹拿著尚方宝剑和我家未来老丈人坐在堂前审那个吓傻了的县令是一件,天佑寺以为得罪观音逆天而行又是一桩,这去过天佑寺的女子和里面的和尚一样都忘了一些事情是第三桩,这小小齐城真是热闹开咯。”梅清云说的眉飞色舞,表情也精彩得可以让人想到那场景。
     法净望了眼濮阳攸。濮阳攸说道:“我只给最後那些女子说了这个三忘散,并没有给以前那些吃。我想大约是她们装的吧。”法净点了点头,也只可能是这样的了。
     看著他们两个的表情,梅清云直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给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麽’吧。
     “你们要是不想看热闹也得了,我可要去。那长话短说吧,濮阳少爷啊,我那未来丈人前几天催我和他们家碧荷成亲。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话出口,濮阳攸就知道梅清云要说什麽了。倒是一旁的法净还有些疑惑,不过梅清云下面的话,也确实长话短说,并且句句中在要害。
      “再下去,我们梅家可遭殃了。若是你要留我,那你就跟你爹说,我想常老爷怎麽也不敢动你家吧。你留下我就真的是得算娶我,或者是嫁给我,反正都是不能再这样抱著别人了啊。”
     法净尴尬得移了移身体,半个臂膀滑下,梅清云看见了,真和他的脑袋一样光洁。濮阳攸顺著他的眼神,又伸手盖了盖法净的被盖。
      “自然,你身边除了我不能有谁。并且还得把我八抬大轿抬进濮阳府。还好我爹还有个儿子,我进你家门,他也不算太痛惜。”梅清云说的清楚,听得人更清楚,濮阳攸抓住了法净的手,握在手心里出了汗。
      “最好今天答我,因为我已经答应明天和常老爷定成亲的日子了。所以你还有五个时辰考虑,我晚上再来。至於你让我看的这法净爱不爱你,我觉得不用看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我先看热闹去了。回见啊~”还没等人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出了门口了。
     
     濮阳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得看著看不出是喜是悲的法净很久。他叹了口气,用手抚住法净的脸颊,一把把他搂进了怀里:“我不想考虑了。我要你。”
      我要你。法净眉心一跳,这三个字若一个月前的自己自然是再盼望不过的了。可是现在呢?他有自己的梦想了,但可惜这个梦想不是濮阳攸。他很想告诉濮阳攸,你不必因为愧意而做到这种地步。
     
      那麽轻易的割舍掉梅清云,好像不需要考虑一样。代替品永远是代替品,就像赝品可以有无数个,真迹只有一个。自己也算是赝品吧。也许当多少年後,濮阳攸回头
      看的时候,偶尔想起曾经有个被他骗入尘世的和尚,也许他会以为这不过是这个和尚修行中的一个考验,他不会知道自己对他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法净不可能当他是自己的劫,因为濮阳攸给他的东西不止是顿悟。或许自己可以像那些女子一样假装忘记,可是这个孩子呢?她们是女子有孩子是自然天成的,自己呢?呵,天佑寺兴许真的有观音在送子吧,居然连自己都送了。
     濮阳攸见法净笑著,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话,亲著他的嘴角,宠溺得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我真想看看你留发後的样子。”
     “怎麽都不会及你的。”法净看著他顺著肩周滑下的屡屡青丝,想自己爱上濮阳攸,就是从那陌上少年如墨的长发开始的吧。顺手便拈了几根起来,含笑得看著濮阳攸。
     不知几时开始,濮阳攸也开始觉得这法净骤然生了不能言语所白的惑人,眉眼之间,偶尔的颦笑。仿佛依旧清冽的泉水养出了赤红的莲,不,不是赤红,是如自己送给他的佛主一样的粉糖色,像以前法净肋间那朵曼珠沙华。
     
      法净在濮阳攸眼睛里看出了欲望,他轻轻得用手指划过濮阳攸的衣襟,露出了濮阳攸白皙的肤色。法净乍得脸红,见对方只是任他动作,便直起身体跨在了濮阳攸身上。以前欢好的时候,都是濮阳攸主动的,忽然有次他把自己翻在身上,让法净羞耻得浑身发烫,直冒汗。
     
      学著濮阳攸,法净吸吮著他的脖颈,在他喉结处舔吸著,听见濮阳攸轻哼呻吟,法净吓了一跳,脸更加红了几分。法净从来不是个在床上很忸怩的人,应该说他从来不是忸怩的人。所以他以若虔诚一般的姿态俯在濮阳攸身上,亲吻著他身体时,可以摩擦著濮阳攸下身不停地点火。
     火点著了,濮阳攸忍得很辛苦,可是这样的法净可是不常见到的。他又怎忍心破坏者来之不易的主动呢?
     当亲吻,到了濮阳攸的小腹处,法净瞥见濮阳攸剧烈的欲望,耳边是濮阳攸越来越浓重的呼吸,他翻身而下,躺在一边。
     “你来吧...我...”我还是做不来。没等他说完,就已经被濮阳攸压在了身下。
     “我的佛。”濮阳攸分开了他的双腿,亲啄著他的双唇。然後手指蘸了蘸口水探了进去。昨夜的欢爱未消,自然很方便的进入,好像在进入这方面,法净从来没有说过疼痛。只是刚才那一个佛字,让法净身体一紧。
     “我的佛。”蹂躏了乳首,舌划过他的肋间,激起他一阵颤栗。濮阳攸又念了几声。
     随著他的声音,法净的身体剧烈的起伏著,他忍受不住得昂起头,拉住濮阳攸的手:“够了,够了。”
     够了。濮阳攸也够了,抬起他的双腿,身体一倾,法净使劲得抓住了旁边的薄被,然後慢慢的放开。
     
      秋雁一直觉得自己很倒霉,每一次去找他家少爷,都是会遇到尴尬的事情,譬如这回正要去报告说那杨姑娘求见他。也瞧著这房门未关,以为总起来了吧,而且他还
      学乖了,在进房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声音。喏,这回没声音总没差了吧。结果,一掀内屋的帘子,哎呀,妈妈呀,两没穿衣服的人,是他家少爷抱著那和尚坐在自己腿
      上正亲的得昏天黑地呢。这回更是直观,他甚至还看到少爷的XX在和尚的XX里。
     阿弥陀佛,秋雁脸一阵红一阵黑,什麽也没多说就冲了出去。完了。这回,真的要长针眼了。
     
      秋雁在门外告诉杨欢儿,气喘吁吁,见杨欢儿走上前,平静了呼吸摆手说,少爷没空。这鬼精一样的杨欢儿自然知道是什麽意思,不由一阵悲从中来。她不能不嫉妒
      这个和尚,因为从第一眼见到濮阳攸时,这芳心已经暗托了,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身上有伤,只休息了一夜就来见他。可她也恨不起那个和尚,甚至还敬佩极了,这
      样悲天悯人的菩萨心不是谁都付的起的,。
     想起法净,杨欢儿又是一阵心乱,何况...自己还知道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诡异的事情。现在想想怕是什麽妖怪之类的吧,若真是妖怪,自己也惹不起啊。
     杨欢儿咬唇,传说中的妖怪是会采认阳气的。那麽濮阳攸就...她踟蹰著,是不是该告诉濮阳攸自己的疑惑。
     只是杨欢儿和濮阳攸都没想到,当梅清云娶了常碧荷进京赶秋试时,法净会提出那样的要求。
     齐城换了知府,天佑寺成了一个传说,那被烧死的惠德居然被立起了牌位,落得了一个救苦救难活菩萨的名号。濮阳攸望著绝尘而去的马车轻轻叹了口气,一年半的感情即使没有爱,怎能不算是知己呢?而且像梅清云这样的人,有谁会不喜欢呢?
     法净望著前方,手中的佛珠不断得转著,濮阳攸捂住他的手:“我们回家吧。”
     家?梅清云又收到了“家”书。
     这回是方丈写来的。信中句句警示,最後一句,“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纸张在指尖滑落,掉在了地上,落在濮阳攸的脚边。果然什麽也瞒不过方丈啊。
      “怎麽了?”捡起脚边的书信,濮阳攸看了看,怎麽看也是一封催归的信,为什麽法净脸色白成这样啊?
      “阿攸,我有件事情想让你答应我。”法净看著眼前的濮阳攸,窗外能看见扫地的杨欢儿。
     自从天佑寺的事情之後,她也不再回到李府,一直待在濮阳府。杨欢儿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照顾自己很周全,却又不敢亲近,好像还很怕。直到有次法净看见杨欢儿在墙角偷看濮阳攸,他才明白。原来....
      “什麽事情?”濮阳攸把信纸放在书桌上,问道。
     法净抓住他的手,凝望著他:“我头发有些长出来了。你帮我剃剃吧。”
     剃完这次...也许一切就该结束了吧。
      内屋屏风里,法净正躺在浴桶里,濮阳攸站在外面,脚边是一木桶热腾腾的开水,近手是黄花木面盆架,上下皆有横枨连接。最上方两端是翘角的如意,中牌子雕有麒麟送子,後面是莲花宝座。皂角台放著剃刀和猪苓,面盆上挂著巾子。
      濮阳攸拧了一把毛巾,正好有些烫,盖在了法净的头上。拿起一旁的丝瓜筋粘了粘水轻轻得擦拭起法净的身体。
     “你知道为什麽世人只在孩子满月的时候才剃头吗?”濮阳攸从肩肘到後颈,沿著後颈一直向上。
     法净摇摇头。
     拿下那块敷头的毛巾,濮阳攸笑道:“这满月剃头,小孩子长大了,头发又黑又密又亮。”
     “就像你一样?”法净又向後仰仰,方便濮阳攸下刀。
     “呵,对像我一样。”濮阳攸拿起剃刀在磨石布上刮了刮,“我真下刀了啊?这脑袋包不住我可不管啊?”
      法净闭上眼睛,弯起嘴角,点了点头。
      第一刀刮下去,後面的就顺了:“今儿也是十五,以後等你长出头发来,也肯定是又黑又密的。说不定连篦子都梳不落吧。”
      法净没有说话。又是几下。濮阳攸重新热敷了一下,再下刀。
      忽然听见法净说道:“阿攸,你喜欢孩子吗?”
     “嗯?怎麽忽然这麽问?”濮阳攸下刀很小心,怕会伤著了法净。
     “刚才听你说婴孩满月,好像很懂似得。”
     “不是我懂,而是因为你不懂而已。”用毛巾擦了擦那零碎的细发,有小半已经大功告成了。
     法净水里的手轻轻抚著腹部,一下又一下。
     
      “不过,我也确实喜欢孩子。”濮阳攸把剃刀在脸盆里涮了两下,继续道,“我是说真的。你别生气。我以後也会娶妻生子,但是他们是他们,你是你。”
      法净停住了手里的动作,睁开了眼睛说道:“我没生气。我知道我懂。”
      “恩。”一时濮阳攸不知道说什麽,只是默默地剃著头。
       眼瞧著即将完成,却听到法净说:“我想要求你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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