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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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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这样不可吗?不能找功夫很好的人帮你吗?这样被发现了你岂不是很危险?”法净提了心中的疑惑,却不知这些问题在濮阳攸的耳朵里全是关心的话语。
     
      濮阳攸笑了笑:“当然我不会这麽蠢,我进去会先打探方位以做准备。可我不知道他们的实力,若是那些高手被抓住,必定他们会更谨慎。所以我请爹帮我请了一个高手,到时候两方行事。若都失败,我爹就会出面。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是否会有危险。”
     这样吗?法净有些担忧。捻著玉石佛珠道:“善恶到头终有报。”
     “我知道你想救人。他的要求我不能替你决定。你若愿意,我们就做给他看。你若不愿意,我就去告诉他。我想他终归会让我进寺的。”濮阳攸摸了摸他的头,不知是期待他说不还是说好。
     思索也不过几秒的时间。
      “我答应。”法净说道,脸色不好看,後来居然突的生出些微红,他不好意思得看了口,“但是...你轻些,我...身体有些不适。”
     濮阳攸听到答案皱了皱眉,心里突然很是不爽快。转过身开了门,含著一丝怒意道:“我知道。”便先行出去了。
      明慧坐在床前的圆凳上,打算看床上的人演的春宫戏。濮阳攸只穿了身中衣,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看了看明慧,只见明慧抛了个眼儿给他。
     法净更是不知所措,若平时与濮阳攸欢好,怎麽会有如此复杂的心情。他咬了咬牙,把手上的玉石佛珠放在床里面的枕头下,开始著手解衣带。
     “爷,您帮帮他嘛。”明慧翘著腿,嘴角含著一丝笑对濮阳攸说。
     
     明慧也不是想真的看什麽春宫戏,只不过,他要让法净知难而退,要让他知道濮阳攸可以爱自己去伤害一个爱他的人,让他不要再像今天这样痴痴纠缠,并且更是
      为了确定濮阳攸对他是否真的一心一意。明慧眼神里流露出得意,至少濮阳攸能为他去劝法净上床给他看,这说明濮阳攸是不爱法净的。
     
      濮阳攸看著法净,见他闭了闭眼睛,然後睁开望向自己。似乎明白什麽似得,用力拉出了他的腰带,扯下了他的衣结。僧袍突然露开一段皮肤,手抚上去,濮阳攸倾身吻住了他。
     
     
      自然,回应著濮阳攸热吻法净不知道。明慧会让濮阳攸只把他带入欲海。豁出去一切,当法净仿佛快忘记明慧坐在一旁看这他们,吐著深深的呼吸,工期身体,乖乖得就著濮阳攸的手势褪下裤子,被分开腿时。
     突然听见明慧淡淡得说了句:“爷,停下吧。”
     
      就这麽,两个已忘情所以,蓬勃著欲望的人,就这麽被突如其来的叫停打断了。濮阳攸的身体完全靠在法净的身上,手来只摸进了内侧的大腿来不及抽回,顿时有种冲动不想管其他,只想做下去。
     明慧瞄了眼法净腿间树立的欲望,不怀好意得笑著对濮阳攸说道:“爷,我要走了。你出来送送我嘛。”
     濮阳攸望著喘著粗气同样看著他的法净,深深的眼眸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爷~~”捏尖了嗓子,明慧这声叫的让人浑身乱窜。濮阳攸这才直起身体,把视线移转到了明慧身上,只见他衣服都已经穿上了。
     法净静静得躺著,现在的他浑身上下的衣服只套了一只袖子挂著。听著濮阳攸穿衣服的声音,明慧在一般说著调笑的话,然後不知谁关上了门。
     安静了,把另一只袖子也脱下,法净扯出在里床的薄被盖在了身上。
     
      被子很凉,有别人的味道。嗅著嗅著,鼻子越来越酸。脸上的两行清泪就下来了,好像止不住一样,越哭越厉害,便整个人躲进被子里颤抖了起来。这泪,法净不知
      道多少是因为濮阳攸,也许更多是觉得自己无能为力的悲哀。是啊,人世间有太多魔,以为坐在深山静修,终究只能觉自己,而不能觉他人。观音有三十三应身皆是
      感知人间疾苦,菩萨况且下人间,这娑婆世界的修行人怎麽能高居庙殿呢?
     霎时间,一个想法止住了法净的泪水--------------思过罪业後,游四方,做一个游方的僧人,觉己觉人,普渡众生。
     
     门又一次打开,法净背靠著也不知道是谁,他听著脚步,放下了心。
     濮阳攸走到了床边,脱了鞋子钻进了被子。法净没有动,背对著任他把手伸到自己面前,想扳过自己的脸。
     
      却一瞬间,濮阳攸又抽回了手,他把舔了舔指尖的湿意,一下子转过了法净赤裸著的身体。拉下被子,映入眼脸的便是微红的双眼。濮阳攸满是歉意:“对不起。”
     “我没事了。”法净说道。看他不信,又随意得笑笑。
     “你果真是哭了。我以为你是怎麽也不会哭的人。”濮阳攸握住他的手环住。
     法净又是一笑:“我们浮屠所谓八苦,第一苦便是生苦。孩子出生第一件事情便是哭。”想起孩子,法净另一只手摸上了小腹,“即使生老病死解脱了,更多的人解脱不了的是爱别离,求之不得或者是五取蕴。我便是没有解脱的人,所以我也会哭。”
     濮阳攸也笑了,道:“这才是你。”想了下问,“那你还没有解脱的呢?”
     “好像都没有。呵,我果然修行不够。”法净自嘲道。
     “哦,生也没有吗?”濮阳攸忽然来了性质,似乎好久没有这麽轻松得和他聊天了,一下子便有些忘乎所以。
     “生也没有。”法净点了点头,他知道接下来的几个月,他会比一般人更知道“生”之苦。不过在这之前他先要面对的可能是爱别离。
      
      濮阳攸明知法净在想什麽,也不打断他。直到忽然想起先前法净对他说的才开口向他询问。
     
      “是杨姑娘,她被人抓去了。生死未卜,我不知如何是好才来寻你。”若放以前,他一定出门去找了。可是,现在仔细想便觉得莽撞。何况这个姑娘若被人知道躲在濮阳府,那说不定就会影响濮阳攸的进展,正是这样的感知才让他决定来找濮阳攸商量。
     濮阳攸想了想说道:“怪不得昨天没见到她,她是不是心太急了?自己跑出去的。”
     
      “不是。她是想给我....买金疮药。也怪我,两个人都没想到她不能被人发现。是今天秋雁说梅公子捡到个香袋,才想起大约是被人抓走了。”法净叹了口气,确实算自己的罪过。
     
     
      “嗯,这样说来。那她应该没有性命危险。”濮阳攸分析道,“我派人盯著天佑寺,昨天晚些时候有人报告说,见一女子提著篮子进去。我没多想,现在想来那描述的就应该是杨欢儿。”
     
      “里面也应该担心被揭穿,既然他们要杨欢儿装著自己进去,还被人看到。就说明他们并不想杀她,他们也应该是到万不得已不会动手的。至於什麽原因,多半是里面那个夫人小姐求的情。”
     “那群人未伤人性命可也著实可恨。”濮阳攸说著也有些激动了。
     
     
     这些话让法净松了口气。想起刚才濮阳攸的话,法净才有些惊讶,可转而又会心一笑,无意间,濮阳攸露出的另一面让法净觉得他并不如自己想的那麽自私。也
      许,濮阳攸从来就不是一个自私的人。若是真的如此,他大可不必在乎父母的感受,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了,或者他对自己也不是无情的。
      但是,
      有情世界无情人太多,又有几个能终成眷属?
      就像初生的婴儿,每一个都紧紧的抓住手,给他什麽都抓得紧紧的。可是两手抓的再紧又如何,到头来,两手一摊,什麽都没有,苦了自己也苦了别人。倒不如放开,那抓住的说不得是整个世界呢。
     “在想什麽?”濮阳攸问道。
     “阿攸,”法净抽出被握著的手,握成拳头,伸到两个人中间,“你猜里面是什麽?”
     “啊?没有什麽吧?”
     法净把手放开,空空如也,他摊开手:“那这样呢?”
     濮阳攸拿著他的手,翻过来又翻回去,笑道:“当然没有。”
     
      “是啊,明明花了那麽大力气,用力抓紧可以居然没有,和不抓没什麽区别呢。”法净说著念了一句佛语,“佛曰,空不亦色,色不亦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话未完,便见濮阳攸收住了笑意,凝望著自己。
      理了理身上的袍子,法净望了一眼身後芙蓉楼的灯笼。秋雁在前面等他,楼上窗口是濮阳攸半露的脑袋。他笑了。已是傍晚,这半日居然就这麽偷得闲暇,一切已然不那麽重要了。
     他什麽也不需要做,只是等著,等著好消息或者坏消息。
     一日,两日,三日。
     梅清云几乎天天来,一待就是二,三个时辰。他没有再说濮阳攸的事情,只是在一旁等著自己开口。
     
      於是,那日法净忽然开口让梅清云陪自己下棋後,秋雁便成了法净贴身的伺候,居然比以前在濮阳攸身边还要勤快的多。法净推脱,他不习惯被日伺候著,梅清云笑笑说,随他去吧。他意不在你,而在我。法净看了一眼瘪嘴的秋雁,再也没说什麽。
     
      第七日,内院院子的池子里并蒂莲开了。法净递给梅清云一盆百合,这云裳仙子,如若起舞,从风偃柳,含露低垂,娇羞带臊。梅清云摆在石景台上,用有轻轻一碰,这露水滴在了大理石上,滑落下去。
     
      梅清云回头对著内院看莲的法净笑道:“你瞧,这些花被你养的,比濮阳攸养的好多了,连我姐姐也不及你了。”他并不避讳在法净面前谈起梅香云,谁让法净也并不在意呢。
     
      青莲几许,皎洁清芳。那木桥上合手凝望河面的身影,让梅清云收起了笑。霎时,脸上笑意更浓了,用食指敲著自己的下巴,嘴里念道:“怪不得。怪不得。我有眼不识金香玉啊。真是宝贝,宝贝。”
     “公子,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旁边秋雁不知什麽时候出现,斜睨著自己说道。
     梅清云白了他一眼,眼睛继续回到法净身上:“我总算明白,濮阳攸为什麽这麽快对他动心了。有的时候,人缺的就是有股清泉,把心洗涤干净。”
     
      “公子也觉得少爷表现得太明显了吗?”秋雁问道,“我起初讨厌这人,少爷除了就寝从来没让我离他那麽远。谁知道他一来,少爷就把我打发了。他们以为我笨看
      不出端倪,其实,这床上换下的还是我进来拿的,我能不清楚吗?还想瞒我。若说起初少爷确实是假的,那这假戏也真做了。本来我真的很讨厌这和尚,现
      在....反而佩服他了起来。”
     “你这小东西,一个月前我让你破坏你少爷和法净,谁知道你那麽没用。拿著我的犒饷投军叛敌了。我真是太悲哀了。”梅清云叹了口气。
      秋雁嘟了嘟嘴:“我可不敢真去做。”
      
      法净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暗自苦笑了一下。虽然自己已经不介意了,可这话说出来毕竟让人不好受,好歹也只跨了个院门。这梅清云仿佛从来便是如此,放任不羁。可如此潇洒的人,怎麽会答应姐姐那麽无理的要求。想必是至情至孝之人。
      最难过,情字决。并蒂莲,满庭芳,到头来,空残塘。
      法净来到他们面前,款款得施了一个礼:“梅公子,我有件事想问你?”
      梅清云摆弄著手里的山丹,浅浅的勾著唇问:“怎麽了?”
     
      “算来,天佑寺那事也该到头了吧。”他没有问过,梅清云和秋雁自然也没有和他讲过,甚至连濮阳老爷仿佛也不当他存在了一般,只是昨天抽开柜子,发现里面的药已经不见了。恍惚间想起前天晚上似乎有人来过,那除了濮阳攸还会有谁。
     “快了吧。也许就这几天了。所以....”
     “所以?”
     “若他能平安回来,你是想留下呢?还是想离开...?”
      法净没有再回答,答案早已浮出心头,只是到了喉咙口,又溜了下去。只是没有波澜得说:“我明白。”
      恩,梅清云点点头。又继续摆弄手里的花。
      哎,有心人养无心花,无情人得有情果。这算不算是濮阳攸因祸得福呢?若是真的被自己拆散了,那...自己岂不是罪过了吗?可是,濮阳攸也该是个明白人,胡闹了这麽些年,到弱冠之岁便该娶妻生子了。与自己还是与法净,只是往事尘封下的一片可笑的错缘。
      濮阳攸看了眼,回到窗口,开始抄经书的法净。默默得叹了口气,对著秋雁抬了一下巴道:“走咯。我到莫愁坊找翠屏姑娘去了。”
      又过几日,肚子里胎儿安定的很,这怡然的时光忘却一切忧扰,关心念佛让法净无比释然,连身上也多了些肉。
      进补不断,虽然那个汪二听说这和尚被老爷打之後就停了食补,但迫於秋雁横眉怒责只能继续下去,想来也是少爷看重这人的。算了,反正自己也亏不了多少,食材什麽的都是现有的。能讨好一个是一个嘛。
     
     法净再也不出去,这杨欢儿的事情,他更是做不了什麽。每日除了去外院的书房,就是在醉栏轩念佛求福。也是偶然,法净才看见一本医书上写著关於橘皮饮的东
      西,原来...那次自己释放不了,像回了下去,濮阳攸是以为他...哈,想来也正是那次,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体质才能怀了身孕。不止此,这橘皮饮还能
      抑制孕呕,到可以喝些看。
     
      师傅来了信,大意是问自己平安,隐约催自己回寺。法净倒想回去,可若师傅和方丈知道自己没有忍住诱惑,连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经三个月大了,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乱棍打死。
     抬手回了一封,涂上糨糊。交於秋雁,顺口问濮阳攸最近几日有没有回来过?秋雁答曰:“三日前刚回过。只在前院住了夜。”
     法净缄口不语,拿起桌上的佛珠念起了心经。
     
     小院里安定如昔,却不知道院外已经翻云覆雨,连梅清云都不再天天来。
     
      其实,就在法净去芙蓉楼第三天,濮阳攸就已经进寺,见过了主头的方丈,本想依计行事可无意中发现,这最上的并不是那个方丈。而是所谓的高僧,高僧十分隐蔽,只有点选的时候才能见到。便只能待到所谓七七四十九日之後,又一批点选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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