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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买来的檀香插在了香炉里,摆上蒲团朝著西方就开始了礼拜。
        先深拜,五体投地,然後是静坐。
       
      濮阳攸开始还好奇得躲在老树後面看著,只看了没多久觉得实在没劲就离开了,也不可能再去梅家了。只得在府里逛起来,闲池边清莲许许的被风吹动,像是打了个
      寒碜般,濮阳攸站在池边,半个脚悬著看,看著前面的小榭有些茫然。他忘记原来後花园的玲珑玉石後面的池边上原来还有一座小榭,仿佛这院子自己从来没仔细看
      过般。
      
      “攸,除了姐姐,你认真看过什麽吗?不,没有除了,包括姐姐你认真看过谁吗?”梅清云曾经这麽问过他,而他当时的回答是,当然自己认真的看过,包括他们的每寸肌肤。可梅清云笑了,什麽也没说,只是笑,笑得他毛毛的。
        濮阳攸拼命得去回想,他想证明自己记得清清楚楚梅香云所有的一切。他记得的,确实他记得。
        回去的时候,濮阳攸忍不住还是回头去玲珑玉石旁看了看,居然人还在。
     
      天上出了星星,今天的月透亮的让人淡然,洒了一身的月光在和尚的麻布粗衣上,濮阳攸有些怔然,算是惊豔於这月,这夜,这玲珑山,这坐禅人。心境澄清,
      这样的法净让他有种怡静悠扬,翩然於尘世之外,似琉璃,若菩提,萧萧不落於纷纷绕绕之事。濮阳攸讪笑著开始想,自己是不是也该去信佛了。
      
       法净收拾好东西,回到房里却不见濮阳攸在,想来今天也不会回来了吧。进了里屋发现浴桶已然盛有热水,一探,温热恰当。
       濮阳攸是去积香亭喝酒的,小酌几杯後,望著明月分外凄凉。让人备了酒菜送到他院子里,自己径直提著酒壶来到醉栏轩,到院门口的看了眼手里的酒壶,扔在一旁的石头,那落地的声音意外犀利,酒壶碎了成了几片,让人听著心慌。哈,也该是时间下手了。
       推开院门,院里的花都收进了。只留依依飘来的余香,濮阳攸眼神飘向那扇被锁链套了一圈又一圈的大门,和尚没问过他却死死的盯著门瞧过。
     
      他没有进去,本想站在房门口踟蹰一番,也装点良心不安。只是到了门口,听见里间隐约传来的水声,他叹了口气还是推门进去。前几天和尚洗澡都是他洗澡之
      後,一个人看完月亮和尚也就洗好了。他没告诉和尚其实那个盆底的木塞是他在儿时想出的玩意,倒是和他聊了很多以前小时候的事情。香云没听完的,清云不想听
      的。
       濮阳攸走进里间,只有一支蜡烛滴著泪照著整室,他从来不会只点一支蜡烛,一个灯笼,在一个人的夜里。屏风後面没有了声音,濮阳
      攸笑了笑,这戏春缘还真是好用的很。戏春缘春戏,迷离情离迷。转过屏风,这小和尚果然软绵绵的趴在浴盆的边缘。嘴里还间隙传出两三声低微的呻吟。戏春缘,
      入水渗肤,媚药一绝,楼里是给不听话的姑娘用的。虽不激烈,淡如烟,但用此药一个月,贞洁烈女都会变淫娃荡妇。不过,这和尚,大约也用不了这麽多吧。
       小和尚身体不能算稚嫩,沾了水的肌肤,还能看出平时有练武强身的痕迹。濮阳攸伸出手,在他的肩上摸了一把。紧实的肌肤竟惹的一片绯红。春夜里,水沾在身上吸了热气,有些凉,濮阳攸的手温让觉得很舒服,舒服得禁不住轻哼了一声。
      濮阳攸喜欢敏感的身体,比如说眼前这个。青涩不矫揉造作的身体,也不吝啬得诉说著自己的需要和渴望。
       从後面架著胳肢窝把人送水里捞起来,才
      拎到一半就发现著小和尚真的不像表面那样瘦,那和尚把头靠向自己,光光的头是今天刚刮过的吧,不怕死的身体往後仰了仰吐出一声呻吟。和尚身上还是有那种香
      味,檀木香的味道。那和尚又往他怀里靠了靠,濮阳攸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被他弄湿了。不过看在这个就要被自己拎出来的和尚是砧板上的鱼,即将待杀的份上就不
      与他计较了。
       
       砧板上的鱼,被濮阳攸扔在了床上,却被床上的那个和尚拉住了手。濮阳攸只看了他一眼,眼睛便转到了这具身体上,
      准确的说是他的左边的肋骨处,濮阳攸惊住了,连手都忘了抽回。刚才拎他出来的时候没有仔细看...可现在在烛光下,有一朵妖豔的花开得异常豔丽,在这个和
      尚的左边肋骨处。濮阳攸是痴花之人,他当然知道这朵花,曼珠沙华,地狱之花。
       濮阳攸惊愕得看著被春药渐渐入了骨子的法净不住得呻吟著,看著他拉著自己一点点靠近他,却失了反应。下腹一热,这个和尚....居然....会有一个诱惑的胎记,若是妓子小倌,凭这个就会诱去多少恩客。濮阳攸讲手抚在那胎记之上,记忆中...好像哪里看过,是哪里呢?到底是哪里呢?
       “恩啊~.”当法净拉著濮阳攸的身体抱紧自己时,上面那个人胸前那片湿冷的衣服让他愈来愈热,热得要著了起来的身体舒爽得打了个颤抖。胡乱的用身体摩擦著那湿冷的东西,却觉得好像不够一样。有种很奇怪的渴望在他的小腹下面开始燃烧起来。
     
      濮阳攸不是没感觉到的,指尖磨蹭著那花,就仿佛这和尚的身体上飘逸的香,是肋骨处的散发出来的,就是那朵像吐著杏子的蛇一般的曼珠沙华吗?看了一眼,
      被情欲折磨著的和尚,这可不是谁都能看到的样子。低下头,舌尖轻轻的划过那块肌肤,法净呻咛得抬了一下身体,一阵酥麻沿著肋骨传入下身的顶端。濮阳攸舔吸
      著,然後是深吻著那朵妖豔似血的花,做得就好像真是一个爱花之人。
       在这样的亲吻那胎记和法净不断的扭转呻吟中,濮阳攸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反应。他轻笑了一声,自己果然是爱花人。脱了身上的累赘,从箱柜里拿出一盒东西放在床头。可不能难为了这和尚,对了,这和尚叫什麽来著....哦,法净。总归,他是无辜入局者。
       濮阳攸压了上去,法净已经无意识得把腿大开了,抱住上面,不断的点火。
       “和尚...对不起。”濮阳攸的手摸著他光洁的头,正正经经得看著那个红著身体和两颊,半迷得眼不断发出不知所措得嘤咛的人,然後亲吻下去。果然,为了自己的私欲,自己已经自私入骨了。
       法净喜欢现在这样,嘴里作怪的东西很不习惯却舒服极了,他感觉到有双手一直托著自己侧过身,似乎不该,但忍不住把架了上去。那双手一直抚摸著自己的脊背,一点点,直至尾脊,然後停在那里像羽毛一定不住上下拂拭。 
       “痒....”法净在濮阳攸的耳边轻声嘟囔。濮阳攸斜过眼看看他,和尚脸红得出了血,他伸出手宠溺般在和尚的脸庞摸了一下,下一瞬间,濮阳攸恶作剧似的翻身压住他,解开发带任发丝散落触及到法净的胸口。
       “呵....痒。”
       
      濮阳攸斜眼看著这个让自己著了火的人,果然,不讲贫僧,不讲阿弥陀佛,比较可爱。於是,他再也没犹豫,用手指挖了点那盒子里的东西,往和尚的身後探去。
       “恩....”法净皱了皱眉,那药膏有春药的成分,和戏春缘不同,那药膏应该很快就会有效果了的。果不其然,当濮阳攸奇异於三根手指的进入通畅不已,身下的人已经全身大颤,死命夹住那不适感。
       “乖...不要这麽紧张,放松。”濮阳攸在他耳边轻轻的吐了口气,温和的说著,这声音让人无比安心。
        法净很听话得把自己安在楠木大床之上。
        濮阳攸的手从他的肋骨处游到了脖颈处,俯下身体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极尽轻柔如绒毛的酥痒,从唇上一直溜进了法净的口中,好似吸吮什麽甘露般,法净拼命擒住不让那种感觉离去。骤然,心里徒生处一种无缘无故的罪恶,却也不去管它了。
        濮阳攸知道,这就是戏春缘,他不会被这什麽都不懂的和尚带著走的。舌尖擦过上齶骨,法净禁不住痒放开了舌头。
        从嘴唇,到下巴,到两颊,到光秃秃的头顶,到两鬓和耳朵,濮阳攸的嘴唇和舌头停了下来。
       
      “法净,你记住,接下来的一个月都是假的。我是假的,爱是假的,你也是假的。你不过是做了一场不该做的梦。”说著,濮阳攸把自己用力往前一推,“对不起。”
        “啊~~”忽如起来的疼痛,让法净叫了一声,手反射似的就抓住了上面那人的背,眼睛眯著想看清上面的人,却怎麽也看不清了。
        身上的人试探的动了一下,法净便贴近他一点,身上的人退出点,他就也离开一点。像中了魔一样,就算有感知也无法抗拒,并且越沈越深。容不得思考,被身上得人带入一次又一次只剩下欢愉的快感中。
        第一次之後,濮阳攸没有多大的想法,只觉得身下的这具身体该是天生异与常人,做了和尚还真是可惜了了。暗笑自己想得太龌龊,简直是低贬了和尚。到底是自己又没用又自私又龌龊,也难怪留不住香云,连清云快也留不住了。
        於是,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另一番进行攻势。
        
       
      这一夜,外面的荷花开了苞儿。月亮出来又进去,在云层里不断穿梭著,直到,东边出来鱼肚白。也在这个时候濮阳攸倒在法净身旁,看了一眼那人肋间的胎记,停了一夜荒唐的春宵,闭上眼睛前犹记得房门外放著饭菜,这和尚还没吃呢。
      法净醒来脑袋转不动,全全落在身边那个温暖的怀抱里。这个味道他熟悉,是濮阳攸。猛地睁开眼睛,他退了退开去,然後发觉自己赤裸著身体还酸得厉害像以前在卧莲寺挑了一天的水。这是....不祥的预感。
       “醒了?”濮阳攸转过身撑起半个人对上他的眼。
        与身俱来,羞辱感让法净红了脸,迷迷糊糊得点了点头。
        濮阳攸摸了摸他的脸:“怎麽红成这样?”
       “我...不,小僧...是不是...”法净退了退开,抓了抓绸被,“我只是想知道...小僧是不是破...破...破戒了?!”
        濮阳攸呵呵得笑了起来,手指绕著自己发丝:“和尚也知道自己这样破戒了??”
       
      得到了证实,法净脸上显然没了色彩,匆匆掀开被子要离开。濮阳攸也不急,看著他去屏风边慌乱的换上袍子,无意间眼神全落在他肋骨间的花。这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最妖娆的花朵。再想起昨天晚上和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这风情....濮阳攸在法净逃离之前抱住了他。
       “和尚知道昨天发生什麽了吗?”
        法净拿著半条腰带,只盯著地面:“大...大约。”
        濮阳攸玩味得揉著他的双臂:“和尚破戒了想怎麽办?”
       “回寺,思过。”法净忍著。
       “和尚不想知道...自己破戒的原因吗?”
       “事已至此,知与不知有什麽不同吗?”法净咬牙反问到。
        濮阳攸放开点他:“真是又呆又傻,事有因果,有因有果。你不知道无奈破戒和主动破戒是不一样的吗?”
       “师父未有此说。”法净说,他无奈得叹了口气,“何况小僧是出家人,便是不出家,男女有道,我与您那是破戒也是逆了天道人伦。”
       “哦,和尚也懂?”
       “小僧虽是出家人,修行修道,但不等於,我对这些皆是无知。”法净正了正衣冠。
      
       “那若是救了人命呢?”
        法净抬起头看他,等他说下去。
       “和尚你救了我的命。昨夜有一采花贼,呃,采花贼就是那种破坏别人清白的人...来了这院子里,以为这里住的是姑娘,便用*迷晕了你。後来,正巧被我看见,就和他打了起来。可惜我不够功夫,不断被他点了穴还被喂了春药...就是让人乱心智满淫欲的药丸...我走不出院子,找不到人,就看到了你...所以.和尚...我.是你救了我.....”濮阳攸用很内疚的眼神看著他,满是抱歉和感激。
        法净听得云里雾里也知道个大概。
        他不可置信得看了看对面的濮阳攸,慢慢得吐了一句:“知道了又怎样,破了就是破了。”说著,转出了里屋。
        濮阳攸也跟了出去,赤裸著上身。毕竟不是夏季,还是凉的:“毒还没解,你就不想再救我了?”
        法净收拾著桌上的东西:“道行清浅,恕小僧有心无力。”
       “怕是无心吧。”
        法净顿了一下,没有说话,继续收拾包裹。濮阳攸皱了皱眉头,这和尚比他想的要难搞。
       
       
      过了一会,法净收拾好东西。把竹背篓往放在脚边,双手合十,没有抬头:“小僧,就此......呃...”冷不防被人强行抬起头,堵住了嘴唇。
      又惊又吓的法净一时居然忘了反应。眼睛直直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眸子,手用力的推却像失了力一般,脚踢掉了竹背篓,他撇过头濮阳攸的手比便不安分的溜进了他的
      僧袍,法净猛猛得吸著气:“公子...你...请...你自重...”
       
      “和尚,和尚....”濮阳攸又一次蹂躏他的唇感觉到那个死命挣脱的人不断的重重喘息著,灵敏的舌尖划过他的耳际,然後停下紧紧抱住,“让我抱一会好吗?”又紧了紧把下巴扣在法净的肩头,濮阳攸用带著哭腔的声音说,“就一会儿。让我抱抱。别走...”
       
      法净心里有些震惊,嘴唇仿佛在突突得跳,慢慢停止了挣扎。鼻翼边的青丝散发紫薇花的香味,零碎得细发划过他的脸,法净便贪婪得嗅著连手放在了别人的腰间都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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