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万圣夜的狂欢

     
      万圣夜是个奇特的夜晚，就算小马尔福穿着华丽的小巫师长袍也不会引来怪异的目光，而苏落一身深色万花古装，眉目如画，面容精致反而引来更多人的注目，在女贞路和苏茗会和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在一旁的黑色大狗，他足足有熊那么大的体型引起了苏落的兴趣——她上一次见他，他是人的样子。
      苏落的目光不断飘落在小天狼星的耳朵上，似乎很有蹂躏的冲动，但是苏茗只是一个温和的微笑，“苏落，你知道不该觊觎我的所有物。”
      苏落耸了耸肩膀，终于把目光移开，倒是大黑狗抖了抖耳朵，听到苏茗的话他继续低头向前——反正，他现在是一只狗，谁也看不清他的脸色。
      小马尔福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天狼星，他的这位舅舅在他出生后几个月就被送进了阿兹卡班，但是他显然也不知道小天狼星居然是一个阿尼玛格斯，所以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有点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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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摁响女贞路四号的门铃的时候，里面传来弗农的声音——“一定是隔壁家的孩子——哦，该死的，糖果似乎少了点——”他打开门看到优雅微笑的苏茗和他脚边的大狗的时候，愕然地瞪大了眼，表情瞬间有些苍白，他挤出一丝微笑说，“哦，是您，我不知道您今天要来——”
      “哦，没有关系，我只是和朋友来看一看哈利。”苏茗说，弗农连忙让出地方让苏茗他们进来，“哈利，哈利正在楼上，我想他会很高兴看到你们的到来。”弗农说，然后又补充说，“最近哈利过得很好——上周佩妮还给他买了一件新衣服——他很高兴——”
      “哦，好的。”苏茗微笑着说，“那么我们就先上去看看哈利好了。”他看到站在一旁的达力，他的母亲似乎想把他打扮成一个小恶魔，但是那个小小的恶魔角和弯弯曲曲的恶魔尾巴——呃，怎么看怎么像某种动物的耳朵和尾巴——好吧，虽然它们是黑色的，但是配着达力那张胖脸，看着就绝对有着喜剧的效果。
      “你好，达力。”苏茗友好地说。
      达力并不害怕苏茗，他只是害怕苏茗旁边那只大黑狗，所以他缩在佩妮后面怎么都不敢出来。
      佩妮有点尴尬，“达达，不用怕，达达——”
      “没关系。”苏茗走过去，由于小天狼星留在原地的缘故，达力并没有后退，苏茗给了他一把糖果和巧克力，达力抓过糖和巧克力，终于开口对苏茗说了第一句话，“我最近都没有再欺负哈利了。”他认认真真地说。
      苏茗微笑，又给了他一把糖，“好孩子。”他说。
      走上楼的时候小马尔福高高地昂着头，似乎不屑于与这些麻瓜为伍，走到哈利的门前苏茗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小哈利闷闷的声音，“来啦。”
      打开门看到是苏茗的时候他惊喜地睁大眼，翠绿的眼睛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喜悦，“苏茗先生，我以为你们不来了！”这个时候小天狼星已经在楼梯上变成了一位穿着黑色长袍的英俊男人，长袍使得他消瘦的身体显得更为修长，不过他的肩膀很宽，所以穿着这件看上去有些古老的长袍倒也有几分贵族的气质。哈利看到他的时候很高兴——“小天狼星——”他叫着，欢乐地叫出声来。
      在他们一行人进去之后，小马尔福打量着哈利的房间，这件房间原本是德思礼家的客房，已经不算小了，原本的空空落落已经被苏茗和小天狼星给他买的东西填满，此时已经显得非常温馨舒适，不过小马尔福还是不屑地以挑剔的目光扫了几眼说，“这里就是你的房间吗，哈利·波特。”
      “你是谁？”原本哈利也对这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有点好奇，不过听到他倨傲的口吻小哈利感到有点不高兴，这件房间已经非常好了！这是苏茗和小天狼星给自己带来的，比原本楼梯下面的碗橱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了。
      “我是德拉科·马尔福。”小马尔福说，“很荣幸和你见面，我可以允许你叫我德拉科。”他的口吻带着贵族式的骄傲。
      ——不过显然，小哈利并不喜欢这种骄傲，“如果是朋友的话叫名字还需要允许吗？”他的口吻绝称不上友好。
      但是小马尔福却只是倨傲一笑，“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他作下了决定，哈利纠结起了眉——他不喜欢这个叫德拉科的家伙，一点也不喜欢。
      倒是小天狼星大笑起来，仿佛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德拉科·马尔福——你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卢修斯的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他的表情有点怀念，虽然，他并不是那么喜欢纳西莎，但是当初他和纳西莎的关系并不算太坏，至少——在她进入斯莱特林而自己到格兰芬多之前。
      “小天狼星，你认识他？”哈利问，他走到小天狼星的身边，虽然这是他见到的第一个父母那个世界同龄的孩子，但是他觉得自己和马尔福一点都不搭调。
      “哈利，我想你一定不喜欢他——”小天狼星愉快地说，“当初我和詹姆，哦，就是你的父亲，也不那么喜欢卢修斯，哦，卢修斯就是德拉科的父亲。”
      德拉科有些恼怒地瞥了小天狼星一眼，“我真是后悔一件事——”
      “什么？”哈利回过头来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把头骄傲地一扬——“我的母亲已经把彼得的供认书交给了魔法部——我和母亲还想给你脱罪，但是现在看来，显然不太值得！”
      小天狼星瞪大眼，声音都有点颤抖——“你说什么——德拉科，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抓住了彼得！”德拉科说，毕竟还是个孩子，他有些得意洋洋。
      小天狼星却不管，他走过去把德拉科抓起来，眼神里是满满的难以置信，“德拉科，你是说，纳西莎把彼得的认罪书交给了魔法部？你们抓住了彼得——？”
      “对。”德拉科骄傲地与小天狼星对视——“我想，你可以不用再变成一只狗的样子在外面走来走去了——那看上去有些愚蠢，而且，虽然你被赶出了家门，但是你还是姓布莱克！我想母亲也不会高兴你被人冤枉的，虽然你不是真的信奉黑魔王有点让人失望！”
      小天狼星这个时候并没有计较德拉科的话里的失礼——他放下德拉科高兴地跑到苏茗身边，“苏茗，我们去魔法部吧！彼得，彼得居然被抓住了！”但随即他又抱起一旁的哈利转了个圈，“哈利，彼得被抓住了，害死你爸爸妈妈的人被抓住了！”
      哈利有些晕头晕脑，事实上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当年的事，对于小天狼星这个逃狱的被称之为害死他父母凶手的罪大恶极的逃犯一无所知，只是认为他是真正的自己的教父——事实上小天狼星对他非常好，所以现在小天狼星说害死他父母的人被抓住了他没有一点概念——他到现在还以为父母是出车祸死的——
      “小天狼星，什么叫害死我父母的凶手？我父母是怎么死的？”
      小天狼星这才记起，他还没有向哈利讲述过事情的经过。
      不过无所谓，他今天可以全部说给他听，全部。
      他终于没有了精神上的枷锁——终于，他离自由，只有一步之遥，在这个时候，那个和卢修斯极为相像的小马尔福也变得可爱起来，他甚至掏出一大把糖果和巧克力给了小马尔福，他欢乐地讲着很久以前的事情，有詹姆，有卢平，有讨厌的西弗勒斯和卢修斯，他说到卢修斯的时候还向小马尔福眨眨眼睛，小马尔福显得有些愤怒，但很快又不屑地撇过头去，他绝不承认这样的人和他有亲戚关系，太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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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晚上的小天狼星很快乐，前所未有地快乐，他用魔杖变出了一大堆鬼脸南瓜，在里面塞满糖果和巧克力，并把它们送给哈利和德拉科。他送给哈利崭新的长袍，甚至在快乐之下把脖子上的项链给了小马尔福。
      苏茗看着这个笑起来很大声的小天狼心，笑容愉悦。苏落坐在他旁边，支着下颚看着那个快乐得像要飞起来的男人，幽幽地叹了口气，“哎，你说，你要是今天对他作出什么过分的事，他一定会原谅你吧——在这么高兴的情况下——”
      苏茗笑容依旧，“你不了解西里斯——事实上，他是个忠诚地过分的人——嗯，即使是平时，我对他作出什么过分的事，他多半也是会原谅我的。”
      苏落咬牙，“你不知道你现在的口吻很无耻吗？”
      “哦，我以为你习惯了呢。”苏茗很平静，嘴角的笑意不变。
      苏落轻哼了声，“刚开始认识你的人绝想不到你是这么无耻的——看中的东西绝不松手，既然他已经是你的口中食，为什么还不把他吃下去——？”
      苏茗微微眯起眼，“事实上，我还没有决定是把他当成我的宠物——还是我的情人。”
      苏落睁大眼，她想起小天狼星变成的那只大黑狗可爱的大耳朵，撇撇嘴说，“所以说，你就是个恶劣的家伙，绝不会先付出感情，是不是？”
      “你这么说也没错。”苏茗微笑。
      苏落目带怜悯的看着那个笑得像个大孩子的英俊男士，觉得他被苏茗看上真是一件很悲剧的事情，虽然苏茗这个人长得不错似乎很完美，但是事实上恶劣地无以复加，而且，要逃离他的魔掌极其困难，她看着小天狼星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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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为苏茗和苏落的私聊，某只大黑狗先生是不可能听到的。
      所以他眼中的苏茗，还是那个温和宁静地看着他的——近乎完美的苏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