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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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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立低头望着怀中的瑾瑜,心情像是极好,“真不要脸。一边说着喜欢我,一边又趁我不备,爬上刘清的床。我只不过回屋沐浴更衣,才这一会儿,你就进了别人锅,快要生米煮成熟饭了。”
       瑾瑜被快感冲顶,模糊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念叨,依循本能,老实答道:
       “我不喜欢你……我喜欢刘清……”说完,又立即后悔。瞪大泪雾朦胧的眸子,瞅着刘立,生怕他对刘清出手。
       刘立倒没怎么怒,扶着瑾瑜坐靠在自己腿上,强硬地拉开他的双膝,掀起长衫,将他的后庭大刺刺暴露出来,手指在菊花的周围,暧昧地画着圈圈,另一只手细细摩挲着瑾瑜大腿根部的细致皮肤,时不时调皮地弹动一下他露出脑袋的粉红分身。
       瑾瑜每次抑制不住发出羞吟,刘立的喉头便会发出“咯咯”低笑。
       “你喜欢他?那怎么刚才他碰你,你都没这么大反应?哟,瞧瞧,你这玩意都快顶到肚脐眼了。”
       “啊……不……不是……”瑾瑜看到对面的刘清,正好奇不已地盯着自己的下身部位。一张平日里冷清无欲的雪面,如今红霞拂腮,娇憨可人。
       瑾瑜羞得紧紧闭上眼睑,不敢再朝对面的刘清看去,偏偏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软绵绵地靠在刘立胸膛上,仅有的挣动心思,也变成了难耐地扭蹭与呻吟。
       刘立低低笑道:“你很喜欢我这么说你?这里动得更厉害了呢。”说罢,冷不丁将一节手指捅进了不停蠕动的菊花深处,缓缓地来回抽插,搅拌着那些内壁上的细微褶皱,发出蟹扒泥沙般的淫靡声响。
       “嗯……嗯……”瑾瑜被他弄得腰腿酥麻,早已软成一汪春水的身体,循着本能弓起腰,挺起臀部,跟随着刘立手指的动作,欲求不满地来回摇摆。左右摇晃着头颅,想将脑袋中铺天盖地的情欲甩开,哭花的眼眸每次睁开看到对面的刘清,又羞愧不已地再次闭上,下一刻,又因为被刘立恶意的玩弄身体,而半开半闭,微眯着失去了聚焦。
       “啊……啊……嗯哈……”
       到最后,瑾瑜都不知道自己一味地在叫些什么,那些泄出口的呻吟声,仿佛不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却听得人羞赧又脸红心跳。
       刘清的脸好像放大了一些,他是不是坐过来了?
       他为什么要靠过来?!
       刘立是禽兽!他不是你弟弟!
       “你别过来……”瑾瑜很艰难才从崩溃的神经中,找出那一丝仅存的理智,可惜叫喊得太久,嗓子哑了;身体也憋得太过难受,出口的声音,几乎微弱妄闻。
       “你别再欺负他了。瑾瑜好像很难过的样子,你看他一额头的汗。”刘清像是没听见瑾瑜的轻劝,还伸手来拉瑾瑜的胳膊,想将他从刘立怀中抱出来。
       刘立倒是听得清楚,轻轻拂开瑾瑜面前刘清的手,“多事。”
       又压下声音,在瑾瑜耳边警告道:
       “想让我不碰他,你就乖乖的。”
       瑾瑜哽咽地抖了一下,嘴唇颤颤,“我不想在他面前……”然后眼勾勾地用哭成桃儿的眼眸,楚楚看向背后的刘立,“可不可以回房再……”
       刘立的视线,那一刻竟变得格外温柔,目光如深潭水一般,黑漆漆又沉稳无波,对视瑾瑜许久,方才平静道:
       “不行。今夜,我定要彻底断了你的想念。”说罢,微微抬起瑾瑜的身体,往刘立早已一柱擎天的尘棍上一坐。
       “啊!”瑾瑜惊得昂头高叫一声,在内壁夹裹住刘立孽根的一瞬,周身一抖,那一直吐不完全的尘柄,骤时抖了几下,一股脑儿直射出来,恰好喷溅在胯前刘清的脸上。
       刘清微微一愣,眯起一只杏眼,瞥视脸颊上,慢慢滑落的浓浓白浊,笑容颇有些妖冶,与幸灾乐祸的坏。
       瑾瑜骇得两眼一翻,吓厥过去。
       打那日起,瑾瑜就再没进过刘清的屋,也没脸再见刘清。
       刘立自从那日后,也没再来找过瑾瑜。
       偶尔二人在府中遇见,刘立也是一副不理不睬,趾高气昂的模样。瑾瑜每回见到他,都赶紧撇开目光,忍住眼底的晶莹。能躲就躲,能藏就藏。待刘立从旁走过,瑾瑜才从角落里出来。
       只要一想起那日,自己在刘清房里,刘清的床上,就毫不知廉耻的抱住刘立,扭腰摆臀,高声呻吟。瑾瑜就再也没有底气去同刘立争执,哪怕原本还可以用来流露不满情绪的愤怒眼神,如今都不敢再与之对视。
       也许自己就是淫荡又下贱的吧!
       明明嘴里说着喜欢一个人,身体却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淫荡。
       心给一个人……身体又给另外一个人……
       刘立说得没错,自己果真比妓院里的娼妇更可耻,也更可恶!
       瑾瑜心灰意冷,觉得着实没有脸再见刘清。
       凭自己一己之力,又何德何能可以在刘立这头狐狸精的引诱下,保全刘清的安危。
       经过那荒唐又堕落的一夜,瑾瑜也不敢确定了。
       哭,每次回忆起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往,瑾瑜除了默默流泪,也的确想不出什么挣脱现状的法子。明明知道哭泣是懦弱的表现,也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可惜眼泪就是一开闸,就再也止不住地滚滚落下。
       翻来覆去好多个夜晚,瑾瑜最终还是跨不过内心的那道槛。
       身心俱疲的他,在某天黎明到来之际,恍若疯子般地奔出了城门,一口气跑到那棵千年古榕树下,挖出树洞内填塞的稻草,嚎啕大哭起来。
       种种委屈,千般忍辱,万般无奈,通通化作一声声凄厉的哭喊,撕心裂肺地划破天空的鱼肚白,传入那古榕的树洞内。
       那一句句带着哽咽哭腔的话语,缠绵悱恻的告白,以及刻骨铭心的恨,仿佛字字针扎,下下打进某人的心田。
       刘立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端着托盘,推开刘清的房门,第一眼便看见刘清直挺挺坐在床上,身上还穿着睡衣,披头散发,像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
       伸手一摸,放在被褥上的手指,冰凉彻骨,像是已经坐了很长时间。
       刘立在床头茶几上放下托盘,皱眉道,“既然醒了?为何不穿衣裳?手这么凉。你本就身体不好,还不爱惜……”才说到一半,触手可及之处,刘清双颊一片冰凉湿润。
       刘立愣了一下,恍然朝他望去,只见刘清眼神呆滞地望向前方,目光并无聚焦,眼泪没有自觉似的一滴一滴往下淌,再往下一看,他放在被褥上的手背,也早已被泪水打湿。
       刘立皱紧眉头,颇有些严厉,“怎么回事?!”
       好半天,也听不到刘清的回答。
       于是刘立便更不耐烦,急躁地在屋内走来走去,嘴里头骂骂咧咧,“瑾瑜这混小子大清早的,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以往这个时候,他都应该在你屋里的。今天他怎么没来?”
       刘清闻言,眼眸有一瞬间晃动,“我要吃药。”
       刘立甩开衣摆,又坐回床沿,端起托盘上的药碗,递过去,嗤笑道,“哎呀,我还以为他能坚持多久呢!关键时候,还得靠我给你端茶、倒水、送药吃。这就是人呐!”
       刘清没说话,接过碗,埋头喝药。
       城外一里地。
       瑾瑜越哭越激动,到最后,竟没了活下去的心,爬起来,解开腰带,找了一处高地,绑上树枝,就要上吊了断。
       哪知他找来一块石头垫脚,却不够高,再想找,又遍寻不见合适的。于是只好解下腰带,又换了一处枝桠试,明明估计的时候,高度正好,待他系好了绳索,再回去搬来石头,又够不着了。
       瑾瑜这下有些愕然,刚才哭花的脸,这下全被山风吹干了,泪痕凝在脸上,干巴巴的,又顶着两只长期失眠的黑眼圈,红肿的桃儿眼,颇有些滑稽。
       瑾瑜以为自己是太久没有休息好,所以横竖人都会有些懵懂,于是又解下腰带,脱了外衣,将里衣的缎带也一并解了,系成一股,串成一条,甩上一根粗枝,垫上石头,脚尖一蹬,想要吊死在树上。
       可惜才过须臾,‘咔嚓’一声脆响,树枝竟断成了两截。
       瑾瑜一个跟斗,摔倒在山坡上,滚出好远,再爬起来时,一头一身的泥。
       卧房内,正喝着药的刘清,突然“嘿嘿”窃笑两声,一双才哭过的杏眼,眯眯弯成了一条缝。看得一旁摇扇的刘立,莫名其妙地挑了挑眉。
       瑾瑜执拗劲一上来,非不信那个邪,冲到树下又要试,结果无论他找多粗的树枝,最后都会掉下来,要不就是本来够高的枝桠,骤然间不是矮了,就是低了,要不就断;又或者本来没有根须的地方,搬石头的时候,突然就会被绊到脚,让人摔得东西南北,辨不清方向。
       刘清喝完了药,像是忽然就雨过天晴,捂着嘴唇,呵呵直乐。
       坐在床沿的刘立,也被他感染,笑得满面春风,“今个儿咋了?”手里的折扇,摇得盎然。
       门外传来叩门的声音。
       刘立道:“谁呀?”
       门外答:“奴婢小翠前来通报。府衙张大人来了。想见三少爷。”
       刘立沉吟,“不认识呀……”又扬声问,“他来做什么?”
       小翠在外道:“张大人说,他已将前些日子在金鱼巷暗袭三少爷的凶手,抓捕归案。”
       “哦?”刘立眼睛一亮,‘唰啦’一下收起折扇,转而对刘清道,“我得瞅瞅,去去就来。”
       刘清瞥他一眼,懒洋洋趴靠在枕头上,露出一抹慵懒的笑意。
       “爱去不去。我正乐得自在。忒好玩呢!”
       刘立信步来到前厅,见过府衙张大人。
       二人落座请茶,相互客套了一番。
       张大人先入主题道:
       “刘公子,前阵子在金鱼巷,偷袭您的那几个小混混,下官已将他们全部捉拿归案。”
       “哦?”刘立挑了挑眉。手中的扇柄,晃了一圈,“可有问出些什么?”
       张大人道,“下官也正为此事而来。敢问刘公子,贵府中可有一名下人,唤作:夜莺?”
       刘立“嘶……”了一声,想了许久,“这名怎么听着忒耳熟?就是一时半刻想不起来。”又对张大人道,“您等等,我找个人来问。”
       张大人道了一声“好。”端起茶杯,吹茶浅抿。
       刘立转而朝门外喊:“小翠,进来!”一连叫了几声,都没见着个人影,连应声的人都没有。
       刘立觉得稀奇,小翠这丫头,平常人挺机灵。今个儿一个两个,都咋了?
       好奇之下,刘立起身离开座椅,自己走至花厅外,瞧了瞧。
       果见小翠正在回廊尽头,跟几个小丫头片子聊天。几个花季少女“唧唧咋咋”说得正起劲,哪能听得到屋内叫人。
       刘立皱了皱眉,站在廊前台阶上又叫了一声:“小翠!”
       几个丫鬟这才回过头来,发现主人家来了,顿作鸟兽散。
       唯独小翠,赶紧朝刘立跑来,到了面前,气喘吁吁,不停道歉。
       刘立背手而立,训斥她道:“怎么回事?我在屋里叫你,都不答应。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小翠低着头颅,不敢造次,老实答道:
       “三少爷息怒。奴婢今早晨打扫二少爷房间的时候,又发现一颗珍珠。奴婢估计是二少爷落下的,想等他回来,再交给他。可是大少爷屋里伺候的夜莺,也说她打扫房间的时候,有见过这种东西。说二少爷穷,根本买不起这样质地的珍珠,诬赖说是二少爷每回去大少爷屋里伺候,趁机偷的!奴婢气不过,就跟她吵了起来……”
       刘立听得一头雾水,又见小翠说完,已摊开手掌。掌心之内,果真躺了几颗鱼眼珠大小的白亮珍珠,各个光彩照人,色泽剔透。不过形状大小倒各不相同,有些大颗,有些小粒,有几颗形态更像是水滴,而不是圆的。
       刘立看着也奇,顺手捡了一颗,拿到眼前,对着阳光,细细研究了一番。
       “嘿,真是珍珠。你说‘又’是什么意思?你之前还捡过?也在他屋里?什么日子?”
       小翠想都没想,立即答道:“头一回捡到,有些日子了。大概是……”粗略给了一个时间,又补充道,“最近这段时日,奴婢几乎每天早晨去二少爷房里收拾,都可以在二少爷床上,发现这个。起初奴婢以为是什么不值钱的衣裳配饰,还扔掉过好几颗呢。刚才奴婢在水房洗衣服时,遇见账房鲁大爷,才知道这是珍珠。”
       刘立一面静静听着,一面掐指估算,心中生疑,又转头问小翠。
       “你刚才说……刘清屋里也有这个?”
       “嗯,是夜莺说的。她说前些日子给大少爷换床单时,也有捡到过这个。”
       刘立凌厉的眼神,瞬间逼视她道,“哪日?”
       小翠又答了一个日期。
       刘立脸上的表情,颇有些难看,语气也变得很生硬。
       “刘清房里还有其他日子捡到过这个吗?”
       “没了。”小翠摇摇头,“听夜莺说,就只有那日。”
       闻言,刘立像是顷刻间震动了一下,神情惊愕,低头瞅着掌中那些或圆或水珠状的珍珠,沉吟了半晌,才对小翠交代道:
       “这事就这么过了。别再去其他地方嚼舌根子。这些小玩意,都是本少爷给二哥补贴家用的。谁再敢乱说是二哥偷大哥的,一律打断她的腿,丢出府去!”
       小翠缩了缩脖子,赶紧点点头,又怯生生问刘立。
       “三少爷方才叫奴婢,是有什么事吧?”
       刘立这才想起,府衙大人,还坐在花厅里喝茶,随即吩咐道:
       “我本想问你,府中是不是有一名下人叫:夜莺。”
       小翠瞬时抬头,只见刘立笑道:“方才听你说,刘清屋里的大丫鬟叫这名。我才想起,上次被我踢的那个,就是她吧?”
       少顷,刘府花厅内。
       刘立负手而立,目光灼灼地盯着跪在面前的夜莺。
       府衙张大人站在一旁,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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