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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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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放心,我不是想要你怀里的桔梗,也不是想要蚂蚱,这些骗小孩的玩意,本少爷早过了那只图新鲜的年纪。”
       瑾瑜奇怪地侧首看他。
       刘立迎上他的视线,微笑道:
       “这回我想要你。”
       瑾瑜恍然失了神,腰身不知为何,骤时一软,整个人居然不自觉地往刘立怀里靠。
       刘立吹进自己耳朵里的热气,贴面的灼热呼吸,暧昧的语气,还有铁箍一般的臂膀,都让瑾瑜莫名其妙地全身燥热,呻吟止不住地想往外泄,挡都挡不住。
       “嗯……”
       瑾瑜发现自己竟突然发出那种类似叫春般的嗓音时,下一刻,直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手臂推挡的动作也猛烈而杂乱起来。
       怀中的桔梗,因为瑾瑜的挣动抵抗,掉落下更多,最终在刘立的阻拦下,齐刷刷离开瑾瑜的身体,投入了大地的怀抱。
       “你走开……”瑾瑜心中,此刻似一团乱麻,只知道一味的推拒刘立无论如何都躲不开的纠缠,出口的语调,一点威力的没有,娇滴滴,软绵绵,好像在讲情话。
       刘立倒是退开了一些,抱着瑾瑜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松动,原本抱在瑾瑜背后的手掌,顺着瑾瑜的脊椎凹陷,一路下滑到浑圆的臀部上,狠狠掐捏了一把。
       “啊!”瑾瑜霎时肌肉紧绷,惊恐地望向刘立,无奈浑身炙热难当,眼眶内也被蒸出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不清也看不透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弟弟’。
       “你要做什么?”瑾瑜拼命抑制住身体的战栗,因为害怕与自己身体紧贴的刘立发现自己此时的怯懦,可惜出口的颤抖声音,很快泄露了这个秘密。
       刘立居高临下望着他,就像一只狡猾的老猫,在看一只到手的耗子。嘴边渐渐扬起又坏又性感的笑。
       “你还不打算说么?”
       “说什么……?”瑾瑜咬住嘴唇的牙齿,一直抖。充血的红唇,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几欲泻出口的呻吟,随着瑾瑜不住滚动的喉结,硬生生又咽下了喉咙。下一刻,身体却忍不住一跳,因为刘立的手指,竟赫然钻进了自己的臀瓣,隔着薄薄的衣料,按压菊花即插进。
       “呵呵……”刘立暧昧的低笑,在耳边潮热地吹过,激得瑾瑜无端全身一阵虚软,又绵绵叫了一声。
       “啊……不要……你走开!”瑾瑜羞愤欲死,挣扎的力道却没什么劲,一边阻挡刘立的胸膛,一边想往后退。脚底下踩到的,都是方才抱在怀里的桔梗。松松软软,又杂乱无章。
       刘立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与危险。
       瑾瑜不断往后退,推他,他都不恼,只是一味地笑,笑得得信心十足又调情玩味。
       刘立步步逼近越来越慌张,又不知所措的瑾瑜。
       “你倒是说呀。你与刘清怎么样了?刘清他对你说过什么?还是做了什么?你为何对他就如此的死心塌地?我同你天天在一块儿,相处时间比之不晓得长了多少倍,怎不见你钟情于我?”
       瑾瑜只是来回摇头,脑袋却一点都不清醒,恍恍惚惚,浑身又热又难受,就像是发烧,又像极了那晚在刘清房里……
       瑾瑜下意识逃避这种的想法。脚后跟突然被什么草绊了一下,整个人倒在桔梗堆上,再想爬起来,为时已晚。身体很快被刘立覆盖住了,压在一人多高的水竹地里,头枕桔梗,全身无力又松垮地躺倒在小河边。
       鼻息里,都是青青的桔梗香,耳畔是一旁潺潺的流水声,晚霞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道红晕,印着柔黄的云彩,直到天际。视野中不时飘荡的芦苇与水竹,像风中追梦的孩子,根却牢牢拴在地下,注定了其无法挣开命运的枷锁。
       身上的刘立已经解开了彼此的衣物,又抱起瑾瑜,拔掉了瑾瑜头顶束发的发簪。长发披下的时候,瑾瑜重新被刘立放倒在无人的荒野上,光裸的躯体,带着滚烫的体温,覆在瑾瑜身上的蠕动。喉头的喘息,带着雄性特有的征服野望。他有着厚厚老茧的干燥手掌,在自己的胸膛,双腿间,以及周身上下点燃不愿承认的火花与刺激。直到那羞人的地方,被持续又猛烈地进攻,夺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
       “啊……”
       瑾瑜在心中自问:
       为什么不反抗?
       是反抗不了,还是根本不想反抗?
       自己不是喜欢刘清的么?
       为什么放任他,对自己做这等丑事?
       身上的刘立律动得越来越快,类似野兽嘶吼般的声音,身体内炙热的硬度,还有他带有侵略性的爱抚,为什么都那样熟悉,仿佛那一夜……
       “啊啊……”
       猛烈地一记冲刺,瑾瑜抽搐地弓起腰身,惊愕与恐惧,在意识到什么的瞬间,遍布四肢百骸,仿佛不知何时已经漆黑透顶的夜幕,朝心房席卷而来,带领那点自以为是好不容易捕捉到的可怜期待,坠入绝望的深渊,永不见光明。
       刘立在瑾瑜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望着瑾瑜涣散又呆滞的眸子,笑得依旧那么放肆,那么坏。
       “你以为刘清他对你做过这种事?”
       瑾瑜嘴唇一抖,眼角淌下一行泪,滑入鬓角,看不真切。
       刘立喘着气,神情那般得意,手指暧昧地在瑾瑜的后庭上画着圈圈,让刚刚释放过的瑾瑜,肌肤不自觉地战栗。
       “他怎么摸你的?是这样,还是这样?”
       刘立说着,手滑下瑾瑜的胸膛,抚着腰身,窜进瑾瑜两腿间,一掌包裹住瑾瑜沉甸甸的卵馕,握在手心里把玩。下身的进出,丝毫不为此放慢节拍,反而如拍岸的惊涛骇浪,迅猛地誓要将瑾瑜携带进欲海,淹死方肯作罢。
       “不……不要了……”瑾瑜即使再想逃避,也已经清楚了一些不愿承认的事实,脚趾蜷缩,手臂慌乱挥舞,瑾瑜企图并拢双腿,躲避刘立猥亵的狎玩。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地往外涌。呜咽的声音,终在第一颗繁星点亮夜空的时候,化作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划破天际,也将瑾瑜的心,撕碎成一道道伤痕累累,永远无法愈合的淌血脓疮。
       后庭流下的湿热液体,顺着颤抖的大腿,滴进身下洁白的桔梗中,玷污了一份曾经纯真的恋情,也如瑾瑜此刻淌血的心,还有流不干的泪,模糊了视线,脑袋也仅余一片空白。
       刘立终于决定抽出孽根的时候,已经月上中空。瑾瑜的腿,早已合不上,满身都是凝固的污垢,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眼泪,还有那些或自己,或刘立的精液。
       刘立在自己头侧撑起手臂,余韵刚过的嗓音,仍然带着情欲的沙哑,和性感的低沉,听在瑾瑜耳里,却好像世上最恐怖的魔咒。
       “刘清他不举的。”
       “……你说什么?”瑾瑜的瞳孔瞬间一缩。
       刘立的表情,在黑夜里看不清晰,即使赤裸,他趴跪在瑾瑜身上的姿势,也像是正在进食的野兽亦或者魔鬼。邪恶的坏笑,在唇边蔓延开来,如尖利的锥子,一下下,精准又深深地刺进瑾瑜的心脏,痛得太久,便麻木了。
       刘立道:“你是不是以为他上了你,所以才喜欢他?那我告诉你。你听好了。从始至终,和你交合的,都是小爷我!”
       “你说什么?我不信!不信!!”瑾瑜全身止不住痉挛,双手握拳,捂着脑袋,发疯似的来回摇。想把一切都甩出脑海,什么都不想,也许就不痛亦不怨了。
       刘立站起身,开始慢条斯理的,一件一件,将衣服穿好。任凭瑾瑜跪在地上,抓狂地扯着地上的稻草,朝自己扔。只可惜,轻飘飘的稻草亦没有几多力量,无论瑾瑜扯到指关节勒伤,还是手心划出了血,那几丝又几缕飞舞的轻浮草根,最终都臣服在刘立的脚边,淡淡落定,丝毫不曾伤及他分毫自尊。
       欢爱过后的身体,本就没多少精力,瑾瑜终于在哭声和发泄中,耗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瞪着空洞又茫然的大眼睛,瑾瑜披头散发地抬起头,满脸泪痕,望向居高临下的刘立。
       “为什么……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刘立扣好肩胛处的最后一颗盘扣,冷冷俯视地上,赤身裸体,半跪在自己面前的瑾瑜。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说这话时,声音没有一丝温情。
       瑾瑜垂下头颅,暗暗咬紧抖动的嘴唇,凌乱的流海遮挡住的脸颊上,又新添了两行透明的泪。下巴处挂不住的多余晶莹,最终滴在紧握成拳的手背上,瑾瑜却丝毫感觉不到泪的温度,只觉得浑身仿佛浸泡在冰水里,彻头彻尾的冷。
       “可是我不喜欢你!”
       瑾瑜清瘦的身体,哭泣的脸庞,还有懦弱的性格,看在刘立眼里,无一不在昭示着他是一个容易服输的孬种。唯独那句决绝的话,还有说那话时的坚定语气,以及重新抬头时,极度肯定的眼神,都让刘立莫名地怒火中烧。
       一切的情绪,最终化作嘴边一抹惯常的邪笑。
       刘立平静道:
       “甚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何时!”
       刘立整装完毕,丢下瑾瑜,拔腿就走。弯腰在两人欢愉时,压倒的芦苇地里,捡起方才双方拉扯时,掉落下的折扇,‘唰啦’一下展开来,仍旧如常,轻摇慢踱,一派风流佳公子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刚才高粱地里一倒,做了何等伤风败俗之事。
       瑾瑜呆在原地,看着刘立潇洒的背影,突然很想笑,不知道是为自己的歹命,还是为刘立的虚伪。
       刘立像是感受到了瑾瑜的目光,走了一段,又回过头来,对着跪在地上的瑾瑜,远远道:
       “忘了告诉你。那日我本以为,晚上你会来我房里,所以对你下了狐毒。从今往后,每逢十五,药效便会发作一次。若得不到满足,中毒之人浑身如沐蚀骨,后庭也似百蚁挠心,苦不堪言。”
       刘立言至此,顿了一顿,看向瑾瑜的眼神,多了一分怜惜的意味,随即又隐藏在微笑中,再寻不到。
       “即使再不情愿……瑾瑜,你也只能与我敦伦,至死方休。”
       刘立的话,带着回音,消失在风轻云淡的郊外小河边。
       潺潺流水,虫鸣蛙叫。天幕中,繁星闪烁,一轮一直被忽略的冰凉圆月,像是在嘲笑瑾瑜的懦弱性子,和不堪过往。
       那一刻,瑾瑜真的想到死。
       下一瞬,却豁达了。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昔日刘清生病时,宽慰自己的话,还有他眼神里,只有自己可以窥见的柔和笑意,鼓励着瑾瑜,勇敢面对生活。
       还有念想……还有留恋……就不该结束生命。
       只要活着,一切就还有希望。
       瑾瑜擦干眼泪,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心怀这种天真的想法,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尾随刘立的马匹,回到了家。
       疲惫的心,欢爱过后的困倦,让瑾瑜下马的时候,腿一软,几欲跪倒在地,趔趄了一下,被人由后托住腋下,扶住了身体。
       瑾瑜回头一瞧,背后伸手扶自己的,居然是刘立,见自己回首望他,还朝自己调皮地眨眨眼,又忽然凑近瑾瑜的耳朵边,低沉笑道:
       “方才太激烈了?站都站不稳?”
       瑾瑜的心房猛烈收缩了一下,挥手便朝刘立打来。
       “无耻之徒!”
       ‘啪!’半空中的手臂,轻而易举便被刘立捉住了,稍稍偏开头,半闭着一只眼睛,嘴角边尽是自信又顽劣的笑。
       “呵,小爷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倔强又自命清高,到头来,非得碰一鼻子灰,或撞得满头包,才会学乖。一句话:欠调教。不过小爷我调教人的花样,可多着呢。你不怕吃苦,就尽管跟我对着干。”
       “放手!”瑾瑜气急,只想从刘立的掌中,抽出自己的胳膊,却不曾想,自己刚被凌虐过的身体,早已没了多少力气,再加上自己一贯都不是刘立的对手。挣动得太厉害,反被对方找到破绽,抱住后腰,压在刘府门前的一侧石狮子上。
       刘立贴面暧昧道:
       “你再叫大声一点。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说不定待会儿管家听到声音,不用我们敲门,就出来了,要是看到现在这一幕,不知会跟我爹还有你娘,甚至刘清说什么。”
       瑾瑜背部压在冰凉的石狮子上,冻得一阵恶寒,面前的刘立,体温却烫得吓人,仿佛要被灼伤般,瑾瑜下意识将身体更往后靠。石狮子上的凹凸花纹,膈得人难受。
       瑾瑜瞪着俯视自己,一脸狎玩乐趣的刘立道:
       “你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禽兽!”
       刘立眯眼一笑,“多谢夸奖。你还真说对了。”下一刻,笑容却僵硬在脸上,望向瑾瑜的眼神,如骤降的冷风,剜得人彻头彻尾的寒。
       因为瑾瑜紧接着说:
       “真不知刘清那样温柔善良的人,怎么会跟你是同一个娘亲生出来的!”
       说这话时,瑾瑜眼里的鄙夷和嫌弃,不言而喻。
       刘立被激怒了,按住瑾瑜的双手,不让其动弹,面颊逼近,眯眼挑衅道: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资格同刘清一处是不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他?”
       瑾瑜偏开头,闭上眼,一副不予理会,也不打算回答的模样。
       刘立低眸朝瑾瑜的领口处瞧了一阵,痞痞笑道:
       “呵呵……我不配不上他,难道你配得上?就在刚才,你还躺在我身下,叫得比妓院里的骚娘们还浪。”
       “你……你胡说!我哪有……”瑾瑜胸闷得不住起伏,雪白双腮上的细微血丝连成网,织成片,印红了整个桃花粉面,“我不想同你说话!你放开我!”
       “我偏不!”刘立将他抱得更紧。瑾瑜一扭腰身,小腹就会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件。当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刹那,瑾瑜骤时全身肌肉紧绷,再不敢多作挣扎。
       “你怎么……怎么又……”
       “害羞了?”刘立贴面吹着热气,压低声音道,“一会儿进去,别随便歪头偏脖子。”
       “呃?”瑾瑜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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