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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风这个没有同情心的,看见师兄吓成这个模样竟然笑到肚子抽筋。
       他装模作样叹气说:“唉,我这个作师弟的真是好啊,师兄你说这么好的师弟要去那里找呢。”
       说完,低下头快速地帮他整理好,然后身影一闪,再看时已经坐在远处靠门的一张黄花梨木椅上悠悠然地喝茶了。
       此时,师傅正好推门进来:“清儿啊——咦?你才刚起床吗?今天早上怎么这么迟啊。为师不是一直教导你为人不能疏懒,一定要勤奋,要天天闻到鸡啼就要起来练习基本功的吗?也罢也罢,今天你要出门,多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这个师傅真不是一般的啰唆。林风捂上耳朵。
       “师傅,有话就说啦,不要唠叨了。”林风最后还是忍不住,吼了出来。
       师傅愣怔了一下,并没有林风想象中的生气,他只是瞪着林风说:“林风,哪里有这样跟师傅说话的呢!出到去,千万不能再向现在这样了!四处闯祸,树敌太多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风不以为然地点头称是,一脸师傅你说得太对了,却虚伪得很。
       师傅又说了一个上午——其间喝了三壶茶,仅仅停顿了一次,那次是因为听到林风打的哈欠过于大声愣了一下,当然后来也有骂他啦——才放两人出去。
       其实林风在这期间打的哈欠数目不下五十个,他亏师兄就这么正襟危坐地聆听了一个上午。
       出了谷,头上是蓝天白云。
       林风大大伸了个懒腰:“哇,世界真美好,生活真精彩,远离白梨谷真是人生最大的乐趣啊!!”
       “你既然这么不喜欢来白梨谷,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来。”正直的张清最不喜欢别人说师门的不好了。
       却见师弟只顾着四处张望,张清心里对他的心不在焉着实不高兴:“你看什么呢。”
       “当然是找马啦,师傅真是的,出谷都不给两匹马来,莫非要我们走路去啊。”林风在路边拔了根野草含在嘴里,一脸痞子相,“师兄你坐着,我去林子里看看有没有野马什么的。”
       张清觉得好笑:“野马是这么容易被你驯服的么,我说不如老老实实走出这山,到集市上买马比较实在。”
       林风哀嚎了一声:“走出去!要走多久啊!想我金枝玉叶的,竟然要我走山路——不行不行,我不干。”
       说完,小孩子发脾气一样皱着眉坐在地上。
       拜托!
       张清大翻白眼,他真是见识到师弟的幼稚脾气了。正想安慰他说出门在外不可过多挑剔,正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突然,林风弯着狐狸眼对这师兄笑了起来。
       张清看他一笑,不由愣了几秒。
       唉,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样子长得这么好,怎么性格就这么糟。
       糟还不止,怎么就喜欢上自己……
       “咳咳,咳咳,”想到这里,张清不可抑制地咳起来。
       林风依旧狐狸笑,站起来,勾着师兄,把额头贴到师兄额头上:“师兄发烧了?不会是因为昨晚吧?我明明帮你洗干净了哦。不过不怕,我林风一定会对师兄负责的!”
       张清一把推开他,正如大家所知道的反作用力,张清就屁股先着地地跌了下去,立刻痛得眉头皱得像堆山一样,拼命吸着凉气。
       林风果然是没有同情心的人,依旧是一脸狐狸笑,竟然抱着手一点也不打算过来帮自己。
       “师兄想来不可以一个人骑马了哦,不过没有关系。”
       说完,他右手拇指和食指稍稍弯曲,圈成一个圈,然后放进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啸声。
       突然林子里就跑出一匹高大的鬃毛黝黑的骏马。
       林风弯下腰,在师兄脸上响亮地香了一口,轻松地把师兄抱上马,然后自己也跳上马。林风熟稔亲昵地拍拍马头:“小黑黑,要你一个人在野外真是不好意思了哦。”
       张清感觉到师弟包扎得粽子一样的手扶在自己腰间,顿时大窘,好死不死又想起昨晚的事,脸刷一下又红了,一直红到颈脖处。
       林风一夹马腹,催马前进。
       清风徐来,正是烂漫春花三月。
       “这小黑黑是跟我来的,本来想不要它的了,这样可以下次回去要爹爹给我买新的名马嘛。还好把它放在山林里,现在才可以免去步行。”林风得意极了,吹着口哨,又狠命一夹马腹,骏马顿时飞跑起来。
       这马要是听得懂你说话,绝对会把你甩下去的!
       张清正为这马报不平,可立刻被屁股那个隐秘处的疼痛给痛得什么都忘了。又红又肿的伤口怎么耐得住马背上的颠簸!
       张清想找个地方借力把人稍稍立起来一点,可是马蹬又被师弟踩着,无处可借力。
       恰巧前面又有一根倒下的树干挡着路,骏马一个跃身,漂亮地在空中划了个弧度飞了过去。
       “啊——!”张清这下惨了,在空中被抛离马背后落地时,重力帮着作恶,使他痛着的隐秘处重重地坠落,痛得他难以忍受大叫出来,眼泪都快出来了。
       “噢,师兄你叫什么?”林风把头枕上他肩膀上,关切地看着师兄侧脸问,然后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师兄屁股痛,昨晚被我捅厉害了?”
       听到这么下流的话,张清老脸挂不住了,可恨马又一个跳跃,痛得又是一声“哎唷”。
       缓缓地,缓缓地,痛得要死的张清感觉到后面的师弟有动作。
       “你干什么!”很没有威严地喝了一句。
       “帮你揉揉。”很温柔的一句。
       “走开!”
       “在马背上是走不开,拜托,师兄你有点常识好不好。”
       “你——!”
       “我?”
       “气死我了!”
       “师兄,”林风蹭蹭他的脸,依旧很温柔地说,“我帮你揉揉你不但不感激我,还说我气你了?”
       张清听得那个毛骨悚然啊。
       这个温柔的语调很有问题。
       “啊啊啊啊啊!!!!”
       山谷中响起杀猪一样的喊叫声。
       “师弟!呃——你的手指——抽出来!”
       “我在帮你揉着呢。”林风用包扎住的手勉强牵住马缰绳,另一只手垫在师兄屁股下面,手指灵活地隔着布料插了一指节进去。
       “抽……抽出来!”可恶的师弟插进去不止,还在模仿交媾那样时进时出。
       开发过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张清真是觉得做男人可悲,明明不想那样子,可情欲上来了,身体就连自己也控制不住了,前面都硬起来了。
       “昨晚,”林风咬着师兄耳垂,边吹气边说。“师兄这里被我插得很爽吧。”
       “唔——”张清一被提起昨晚,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辈子不出来算了。
       林风看着师兄的羞愤表情觉得好玩,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耳后脖子处舔舔弄弄,引得师兄连连颤抖,反应青涩得紧。这下林风觉得更加高兴了,下面手指索性三下五除二拔掉师兄的亵裤。因为在马上裤子并不能完全脱掉,不过没关系,脱到露出雪白的双丘就够了。
       林风又插入一根指节:“师兄,好像这手指不够我那个粗噢?”说完,低头看看师兄的屁股,不会吧,竟然红到这里来了?林风嘿嘿笑着,用另外几根露在外面的手指轻轻掐了圆润的双丘一把。
       “呜——师弟,不要玩了——唔——啊!”
       察觉到师弟塞入第二根手指,张清立刻条件性反射地想起昨晚淫靡事,唔唔嗯嗯地边喘气边尝试着抗议。
       这抗议一到了林风耳边就不是抗议了,而是成了上等的催情剂。
       “我说师兄,手指有什么爽的,还不够我的宝贝粗大呢。为了满足师兄你的欲望,要不要作为师弟的我把我的东西放进去呢?”
       “唔——唔唔——不要——拿——拿开啦!”
       林风在他颈脖处蹭蹭,又靠上前,在他嘴角处舔舔,可惜自己坐在师兄后面,这个位置就算怎样靠前貌似也亲不到师兄的嘴啊。不过没关系,自己还可以动手嘛。
       林风笑得弯起狐狸眼,不过张清可不知道,他颤抖得只好弓起身子来喘息,哪里可能有空回头看那个无良的师弟。
       林风让马停下,任由它慢慢的踱步。然后包扎着的手抽回来,放在自己嘴边“嘶嘶”两下就解开了纱布,露出修长美丽的手指,不过上面布满深深的牙印就是了。
       就是有师兄的牙印才漂亮嘛。林风非常的满意。
       林风让马停下,任由它慢慢的踱步。然后包扎着的手抽回来,放在自己嘴边“嘶嘶”两下就解开了纱布,露出修长美丽的手指,不过上面布满深深的牙印就是了。
       就是有师兄的牙印才漂亮嘛。林风非常的满意。
       然后,这只手先是在师兄脸上摸摸,顺着滑腻的脸颊摸到师兄的嘴边。
       “你——你干什么!”
       张清张开嘴又想咬他的手。这回林风可学乖了,拇指和无名指尾指分别捏住他下巴的两边,钳制得他无法咬下去,反而张开嘴巴。
       其实这情景说多诡异有多诡异。
       前面的公子露出双丘任后面的人在淫穴里用手指抽插,还一脸享受。这个不算,后面的公子还捏着他下巴把剩余的两根手指塞进他口中,与他的舌头绞缠在一起。
       林风眯着眼睛枕在师兄肩膀上,充分享受着手指上传来的师兄软软嫩嫩的舌头触感。自己没办法跟师兄接吻?这有什么要紧的呢?呵呵。
       他还不忘戏谑两句:“师兄前面硬了吧?”
       “唔唔——嗯,嗯嗯——呃”张清此刻还说得出话那就真是神奇了。
       可恨的是,经过师弟这么一玩弄,手指塞入自己口里四处拨弄,可怜的口腔粘膜就这样受到不同与柔软舌头的新鲜刺激。下面的手指就塞进隐秘处抽插,两处点燃的小火苗越烧越大,越燃越旺,然后齐齐集中到前面来。
       硬得发痛得受不了啦!
       “呜呜——呃——唔,”张清想喘气也没有力气了,口里堵着东西能顺利喘气么。全身瘫软倒在师弟的怀里。
       为什么每次都要自己这么狼狈啊!
       他说要做又不是不让他做!
       规规矩矩地在床上做不就好了嘛,现在竟然搞上马背上来!
       林风不知什么时候把下面的手指抽了出来,师兄口里的手指也抽了出来。
       张清燃烧着的火苗顿时——不是熄灭了一点——燃烧得更加旺盛。
       “哈——哈哈,”张清一边喘气一边问,“你搞什么啊。”
       “师兄我的宝贝也硬了。”林风装得可怜巴巴的说。
       唉,张清自认倒霉。
       算了,被插一次也是插,被插两次也是插,被插三次也是插。
       插爆就算了!
       于是,很大无谓地说:“你喜欢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林风观察一下这个体位,如果抱着师兄这样插的话,应该可以插得很深吧。林风不由“咕”地咽一口口水。噢,还可能是前所未有的深度啊。
       真想立刻把师兄捅坏他算了。
       “嗯——嗯嗯——哈哈,哈,”被撩拨得受不了的张清余韵不仅未完,竟然呻吟得更加厉害,“你,你,究竟进不进来啊。”
       林风快速地解开裤头,让早就已经叫嚣着要享受淫穴滋润的坚挺露了出来。
       托起师兄的屁股,唉,洞洞经过昨晚操了一夜都红红肿肿的了。
       不过,正如我们知道林风是没同情心,所以此刻,他觉得很可爱,这样的淫穴非常的可爱。
       感觉到师弟在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张清就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双手紧紧抓住师弟垂在马边的两条大腿。不住呻吟。“呃——哈哈,啊嗯——唔,你搞什么!”
       “么”字还没有声如洪钟地喊出来,张清立刻换上一把凄惨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地大叫。
       第一次进去,师弟竟然就顶到了!
       好深!
       好粗!
       好大!
       还——
       好热!
       呜呜呜呜,我忏悔我认错我认输,我实在是太低估了师弟的能力了。
       呜呜呜呜,好痛好疼好烫好难受好……
       好舒服……
       张清本来就窝在师弟怀中,此时忍不住全身肌肉都绷紧,稍稍离开他。
       林风爽得张大口大呼“好爽好爽,师兄好厉害啊!”
       然后把师兄揽过来在他脸上用力地香了两下。
       再抱起师兄,分身并没有让他完全出来。“师兄,舒服吗?”
       张清又痛又充满快感,除了呻吟喘息早就不知道身在何处,恍恍惚惚听到师弟的声音,也不知道他说什么。
       “啊啊,啊——唔——嗯嗯——啊,要——不对,不要——唔”
       “师兄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呢?”说完,林风非常贴心地空出一只手摸到师兄前面,帮他按捏揉搓起来。
       “重——要——重一点——啊啊——啊”
       林风很听话地在师兄龟头上用力地按下去,立刻激得师兄全身剧烈颤抖,他一颤抖,自己还被含在他淫穴的半截分身立刻受到肠壁粘膜的有力按摩。
       林风忍不住了,下面的手一放,“噗”一下,师兄顺着重力直接坐了下来,把自己整条分身含个完完全全。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顶到了!
       张清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也不知究竟是痛还是爽。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头摇得拨浪鼓一样,湿漉漉的头发四处乱甩。
       “师兄不要了吗?”林风使坏地故意再顶顶师兄那个点,师兄眼泪流得更加厉害了。
       “不——要——要!”
       “要就乖乖地要嘛,口是心非啊。”林风刚说完,俊美的脸庞突然扭曲,“师兄,噢,痛死了,你抓那么用力干什么,手指甲都掐进肉里头了!!”
       “啊啊——啊啊,嗯——呜呜呜——”这边这位顾着很浪地在叫,没空理他。
       林风的痛啊,只好往自己心里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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