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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不知流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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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晚饭,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才睡下。白玉楼昨夜才同他在一起,身子仍旧不适,任流水也不索求,只不过亲几口摸两下却是少不了的。
       此后几日,白玉楼闲下来便同任流水四处游玩,扬州风物秀美,虽是秋节,也大有可观。有时懒得出门,两人便在房里玩骰子。白玉楼是此道高手,也教了任流水不少技巧,无奈任流水天生不是这块材料,一个输得干脆,一个赢得无趣,但两人心思都不在骰子上,倒也玩得津津有味。
       一日晚间,两人游湖归来,两人走到卧房外的曲廊下时,白玉楼看了一眼鸟笼,皱眉道:“湘帘这丫头哪里去了?水食都没了,也不晓得添。”一边取了粟米给鸟儿添食。
       任流水伸手去逗那对鸟儿,道:“这鸟有名字没有?”
       白玉楼道:“叫琉璃。你当心些,别吓坏了它们。”
       任流水道:“另一只呢?”
       白玉楼丢了手里剩余的粟米,扭头往房里去,道:“……阿白。”
       任流水竭力忍笑,跟在他后面进去,越想越是好笑,又怕白玉楼发火,背转了身对着墙壁,双肩不住抖动。
       白玉楼不看他,解下外袍搁在一旁,道:“你在这里还待多久?”
       任流水道:“再留大约七八日,我还有些事情。”
       白玉楼“嗯”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又道:“有什么事这般着急?”
       任流水道:“倒也不是急事,只不过迟早要办,早早办完了心里舒服些。还有赤水玄珠谷那里,我也该去看一看。”
       白玉楼又“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任流水笑道:“你舍不得我么?不如你也去,我俩一起行走江湖,那也有趣得很。”
       白玉楼摇摇头,道:“我抽不开身。”
       任流水不免有些失望,但白玉楼是一派之主,又有许多生意杂务要打理,他想到此处也便释然,又在白玉楼耳边道:“那个……你身子好了没有?”
       白玉楼原本要将他踢开,想想这人不久便要离去,叹了口气,道:“好了。”
       两人解了衣裳滚上床去,一会儿便如胶似漆地缠在一处。正情热时候,白玉楼忽道:“柜子里有药膏,你用那个。”
       任流水想不到他会准备此物,更想不到他会说这话,呆了一下,定定地看着白玉楼的脸。
       白玉楼扭过头去,怒道:“看什么,再看就滚!”
       任流水笑道:“是,是,我不看。”他伸长了手臂,拉开柜子摸索,微有些心急,将另一物一并抓了出来。看清楚时,不由得愣住了,道:“这……这是……?”
       白玉楼道:“什么?”抬眼去看,却是从前时候他从任流水身上搜出来的锦袋,脸上腾地烧起来,道:“什么都不是!”抢过任流水手里的袋子丢在一旁,一掌拂熄了烛火。任流水只觉得有什么温暖柔软的东西贴在了自己嘴上,脑子里轰的一响,再也不管什么锦袋布袋,抱住白玉楼压了下去。
       清夜里雕花窗开,流云纱掩,只听得房内响动一声声地传出来。
       “唔!任流水,你滚!”
       “你别乱动……”
       “混帐……畜生……我宰了你……我杀光你们出岫山上下……你……你带我死远系……”
       “还疼么?再忍一下就好……”
       “……”
       “还、还疼不疼?”
       “……”
       “阿白……舒不舒服?”
       “……嗯……滚……”
       一夜销魂滋味自知。
       夜里睡得好,第二天早晨,任流水舒舒服服地醒过来,扭脸看见那锦袋还被丢在地上,便下床去捡,手刚刚碰到那袋子,便听得背后白玉楼冷冰冰地道:“不许捡!”
       任流水仍旧捡起来钻回床上,笑嘻嘻地道:“阿白,一只袋子而已,你……”
       白玉楼冷着脸道:“谁给你的?”
       任流水道:“我答应过决不……”
       白玉楼截口怒道:“呸!你道我稀罕赤水玄珠谷么?苏合祖上三代我都清清楚楚!你给我说,这东西是谁给的,是他老婆还是妹子?”
       任流水抚摸他头发,安抚道:“都不是,你别多想,我跟那人什么都没有。”本想加一句“我也许久没见过他了”,想想这也算得泄漏谷中之事,也就作罢。
       白玉楼穿衣起床,气冲冲地道:“今日别来烦我,事忙!”
       白玉楼说事忙,却也不全是赌气。自从起身,在书房里忙到巳正时分才得空歇一口气,叫过隋英问道:“那件事办妥了?”
       隋英道:“是。他们手脚不大利索,走了几个,属下派了几个人盯着,将逃出来的都杀了,就地埋了,没别人知道。银子昨日已送到了。”
       白玉楼玩弄着笔管道:“甚好,除了你我,那件事便再没人知道了。”
       隋英低头道:“属下决不泄露半个字出去。”
       白玉楼笑了一笑,睨他一眼,又道:“那个人呢,找到没有?”
       隋英为难道:“属下无能,还没打探到消息。那锦袋的布料绣工都常见得很,实在是无从下手。谷外有人守着,只见过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外出买些米面等物,从未有女子出入。”
       白玉楼想了一会儿,道:“我知道了,你叫人继续留心便是。”
       隋英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晚间回内院时,任流水正在廊下拿了根草撩拨那对白凤,见了他笑嘻嘻地道:“阿白,你回来啦。”头顶一只鸟儿扑扑翅膀,鸣叫几声。任流水回头道:“别闹,又没叫你。”
       白玉楼“哼”了一声,道:“你叫的就是它。”
       任流水赔笑道:“玉楼,那袋子……”
       白玉楼不理,抬脚往房里走。
       任流水从后面抱住了他,道:“玉楼,我们到外面玩玩好不好?”
       白玉楼道:“不去。”
       任流水张口咬住他耳朵,含糊道:“阿白,去吧……”
       白玉楼扭脸挣开,道:“你给我记着,日后若是被我寻到端倪,我要你们两个好看。叫湘帘弄些点心来,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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