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上来了，喝酒，唐曼问。
“冯黛，你见过团长没有？说实话。”
“没有。”
“团长是一个女人？”唐曼问。
“我认为是一个男人，不是女人。”
“大家都认为是男人，我最初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我现在认为，是一个女人。”唐曼说。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其实，男人无所谓，唐曼就是看看，这个冯黛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冯黛的中指更黑了。“你的妆手，要成了吧？”
“噢，有可能是这样。”
冯黛似乎情绪并不高。
“姐姐，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说。”
“那说讲。”唐曼喝口酒，吃菜。
对于鬼市的菜，永远做得有特色，精致，鬼市养了无数的厨师。
“我提出来辞职，团长说，我死也要死在鬼市。”
“那没办法，当初你离开鬼市，也就离开了，可是你偏偏就往上走，现在是副团长，这个级别的，是不会让你离开鬼市的，你和我说，也没办法。”
冯黛突然说离开鬼市，恐怕这里面有很多事情，她没有说。
冯黛沉默了。团长突然说话了，把唐曼吓一跳。
团长是在另一个房间。
“团长，我要你出来见人。”
“不可能。”
“那就没办法谈了。”
唐曼是想让团长出来见人，但是并没有。
“我不能见人，千百年来，没有团长见人的。”
“那就不谈了，我找商石，或许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现在你放不了下九层的灵和魂。”
“对，我现在放不了，但是并不代表我以后也放不了。”
“也是，至少你是正，我说的正，就是相对于商石。”
“也许是这样。”
“既然这样，我谈一个条件，要那八爷的一个箱子。”
“好。”
“那你可以去办事了。”唐曼说。
唐曼这样说，那团长应该是生气的。
团长离开了，他从宫殿出来，到这儿，也是挺麻烦的事情，要做很多的准备。
“冯黛，你看了我上的妆，唐简妆，是不是可以试着上一下。”
“姐姐，我试过这个妆了，也只能上一个外表，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上不出来。”
“噢，是这样，如果能上出来，那也不需要找我来了。”
冯黛没说话。
喝过酒，唐曼让冯黛带着，去了那个空间的入口处。
“进不去。”“我试一下。”
唐曼走到入口处，动了暗量，进去了。
唐曼进去，就看到了，搭建了无数处的房子，周四的树，植被都被破坏掉了。
垃圾也没有清理。
八个科学家，有一个外国的。
他们看着唐曼。
唐曼四处的走着，那种自然能，很弱了。
唐曼进去看了妆，那妆变得暗淡了。
“你们得到了什么数据？”唐曼问。
一个人把数据拿过来。
“这些数据表明，这里有很强的能量，这种能量对人类是有治愈的能力的，比如精神上的，身体上的，但是这种能量，怎么运用，怎么捕捉，我们也在研究。”
“如果再研究下去，你们都不可能从这个空间出去了，这个空间的支撑就是这种能量，能量消失，空间也消失。”
“我知道发现了这种情况了。”
“你们出去吧！”
唐曼看了一眼入口。
这些人开始收拾设备，一个小时后，离开了。
唐曼收拾垃圾，把这里清理出来。
人类的破坏能力是真的很强。
这不只是对环境的破坏，他们自身带的量，就是负量，进来研究，心存利，欲。
唐曼也不知道，唐妆出来的暗量，可以维持着这个空间，有多久？如果人类进来生活，会不会出现空间消失的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