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着杀死对方。
倒是好奇嘲笑起来：“东宁府第一强者？”
“我记得没错的话，当年东宁府被人给灭了吧。”
“前朝武状元，天下第一。”
“被人杀得尸体都找不到。”
“那前朝武状元，天下第一貌似才是东宁府第一强者吧，怎么就成了你这只臭老鼠了？”
当年东宁府之事，别人不知道，王昭月可是知道的。
她那个师叔一人就杀穿了东宁府。
差点把天下的武夫都给杀绝了。
东宁使者一边揉着胸口，一边嘴硬道：“你不过一个大理寺少卿，在我面前，连高手都算不上。”
“你知道什么。”
“我东宁府人人都是高手。”
“他们都死了，那我就是东宁府第一高手。”
“我是现在的东宁府第一高手，我又没有说以前。”
“有问题吗？”
王昭月微微愣了一下。
要这么说，确实没问题。
那陇西崔氏的死士统领号称天下无敌，三个人都没能搞死东宁使者。
东宁使者的确有点实力的。
只是……
说什么都没用了。
王昭月是大理寺少卿，女帝的人。
单挑这种事，她不擅长。
也不喜欢。
当年东宁府是被她那个师叔灭的。
要说天下第一，她师叔才是天下第一。
东宁使者说是比他强的有两人。
王昭月好奇另外一个人是谁。
顿时忍不住疑惑一句：“你说这天下只有两人比你强。”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那你倒是说说看，哪两人啊？”
东宁使者现在身负重伤，每拖延一个呼吸的时间，他都能恢复几分力气。
增进逃跑的成功率。
王昭月喜欢问，他就说。
深呼吸，调整内息。
脑海中想起了那一天，他冲进大理寺去杀陆夺。
却被拦在了外面。
连对方的的影子都没见到，自己还受了一身伤。
东宁使者身为强者，常常自称天下第一。
他是高傲的，所以在他心中，也只尊敬强者。
语气之中都带着几分崇拜：“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人就在你们大理寺。”
“那种高人，想必也不会轻易暴露身份。”
“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只有他能够跟当年屠我东宁府那女魔头一决高下。”
“天下的高手都被那女魔头杀绝了。”
“我东宁使者，现在就是最强。”
“就是天下第三。”
“这天下，我只认他们两人。”
“你，大理寺少卿，就算你现在能把我杀了，你在我眼中依旧什么都不是。”
“你永远得不到我的认可。”
从始至终，东宁使者都是有逼格的。
王昭月眼神疑惑。
东宁使者说的女魔头她知道。
她的师叔陆挽歌。
另一个人。
在大理寺？
虽然她来大理寺当少卿没多久。
但是每一个人的卷宗她几乎都看过。
大理寺有高手？
还能跟陆挽歌相比的高手。
这貌似一点都不可能。
这天下，就算她师父也不能跟那个师叔比。
大理寺的人，怎么可能的。
陆夺？
不可能。
王顶直接排除。
陈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