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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建军二十出头的样子,个子矮小,又黑又瘦,性子随和,开朗建谈,他说:“5月9日下午我们都有课,下了课我看见程老师回来了,大约晚上9点钟,我出门倒垃圾,正好看见程老师出去,穿着西服,像是有什么急事,我和他打了个招呼,他就忽忽的走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听说他被人害死了,怎么死的?是掐死的还是用刀捅的?”
     
      在旁边记录的陈锋很不耐烦的说:“现在是我们在问你问题,不是你在问我们!说,5月9日晚9点后你去过哪里?有什么人可以为你做证?”
     
      李建军大呼冤枉说:“警察先生,我可是积极配合你们的,你们怎么能怀凝我呢,我和程老师无冤无仇,我能害他吗!那天晚上我出去散步了,回来后就睡了,我一个人住,没人为我做证明,你们要是不信就抓我好了。”
     
      姚小兰说:“这是我们办案程序的需要,请不要戒意,请你再我们介绍一下程南的情况好吗,尽量详细些,都什么人常来找他?”
     
      李建军说:“我们大家都很喜欢程老师,特别是女生,一到他的课,就早早去占前排的位子。他是个大众偶像,又有才又有貌,找他的人可多了,大胆的人,就追到这里来直接告白,胆小的人,就在宿舍周围转转,偷偷的看上他一眼,不单是女生,连男生都有,这年头,长得漂亮就是吃香,那像我呀,混上一个女朋友就美得找不到北了。”姚小兰问:“那都有多少人和程南交往特别密切?”
     
      李建军说:“还有多少人呀,只有一个!程南的眼界也太高了,一般人根本不入他的眼,他总是独来独往的,他只和校长千金金诗韵处过朋友,最后还把人家给甩了,猜不到他能看上谁。”
     
      姚小兰说:“你和程南的私人关系就很好吧?他和你谈过他在感情方面上的事情吗?”
     
      李建军说:“也谈不上有多好,大家都是同事嘛,我们还算是不错。他从来不和我谈私人话题。”
     
      姚小兰说:“你曾经在他休息时去他父母家找过他?有什么急事吗?你们有什么事不方便在学校里说的?”
     
      李建军红了脸说:“也没什么事,我只是去找他出去玩,可巧他都不在家,一回都没碰上过。真的什么事也没有。”
     
      姚小兰感觉到李建军在闪烁其辞,似乎在回避一些问题,但她一时又找不到破绽,只得先问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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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05-5-27 10:08:00
     字数:3295
     
      杜毅等人又和学校里其它人了解了一些情况,他想和程南的前女友金诗韵谈谈,可金诗韵出去玩了,金校长再三打电话找她,金诗韵到了晚上7点半,才很不情愿的从外边赶了回来。
     
      与她充满诗情画意的名字并不相符,金诗韵一点儿也不含蓄,衣着大胆前卫,又时髦又漂亮,她毫无顾及的盯着杜毅和陈锋看,眼光火辣辣的,虽然杜毅和陈锋都是见多识广的主,对这种眼神还真有点吃不消。
     
      金诗韵先热情的开口说:“都怨我爸没和我说清楚,早知道有这么多帅哥等我,我飞也要飞过来呀。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问多久也没关系,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姚小兰说:“我们想了解一下程南的情况,你和他谈过恋爱,应该对他了解的比较全面。希望你能详细的和我们谈谈。”
     
      金诗韵说:“那根本就不能称之为恋爱!算是我一相情愿的追他吧。程南算得上我们学校最有气质的帅哥了,看你们俩位警察先生,一位英俊威武,一位酷傲冷艳,都是百里挑一的人物,可不怕你们生气,你们比起程南的飘逸出尘还差那么一点点,当然也不是差很多。程南有时看去真宛如神仙中人,这么样的一个人儿这么快就死了真太可惜了,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我们校的班花、系花、校花统统都追过他,可谁也没追上,所以我才特想把他追到手,开始时他也不理我,我就去找了程伯母,程伯母对我们交往赞成极了,也不知她怎么和程南说的,总之程南最后是同意和我交往了。
     
      我们交往时程南对我客气有余,亲热不足。我们也不常见面,见面也没什么话说,我开始以为程南天生就是这么一个性格,我最终能用我的热情融化这座冰山,如果不是发生那件事,恐怕现在我还这么想。”
     
      陈锋问:“发生了什么事?”
     
      金诗韵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去年年底时,我去他办公室找他,当时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正背对着门口打电话。他没听见我进去,自顾自的对着电话讲。我永远忘不了程南当时的样子,我以前可没想到冰山酷哥也有这样的一面:满面春色,眼睛水汪汪的,说话的声音又轻又软,甜腻腻的说着特肉麻的情话,我当时都听傻了,原来他不是不会爱,而是不爱我!
     
      我很生气的质问他给谁打电话,他到反过来怪我不懂礼貌,不敲门就进来,我们俩就这样吵翻了,朋友关系也断了。回家后我越想越生气,我金诗韵是谁呀,怎么能败在谁手里都不知道!我一定要找出那个害我惨败的女人,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就去找了李建军,他是程南的同事兼邻居,白天同用一间办公室,晚上住在一层楼里,最方便监视他了。我知道李建军准备结婚在筹钱,我就拿了二千元给他,让他盯着程南,等找到那个女人再给三千。
     
      李建军很高兴的就答应了我,他做事很认真,拿着一个黑皮小本,把程南的行踪一一记下,第一个星期就发现了一个严重问题:程南有手机,办公室里也有电话,可他常常外出去打IC电话,估计有不可告人的隐情;第二个星期又有了重大发现,程南常常夜不归宿,去向不明。程南父母家也在本市,以前他不在宿舍住时,大家都以为他回父母家了,经李建军访察,他根本没有回家,一定是在秘密情人处过夜的。
     
      李建军跟踪了他有两个多月,突然不小心把自己摔伤了,手臂和肋骨都骨折了,他对我说,他不能再跟了,以后的钱也不要了,我要还想知道程南的情况就找别人吧。恰好那时我又交了新男朋友,对这件也不那么上心了,这事就这么算了。”
     
      杜毅说:“金小姐,你反映的情况很重要,关于程南的秘密情人,你还能补充些情况吗?”
     
      金诗韵想了想说:“我猜她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她丈夫一定又有钱又有势,也可能是个黑社会老大。”
     
      杜毅心想,这位金小姐一定是港片看得太多了,但他还是十分认真的问:“为什么这么说?”
     
      金诗韵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那女人要是没结婚,两人感觉好搬到一起住不就完了,何必这么费劲的搞得跟地下党似的。就算那女人有老公,也无所谓,现在离婚也挺容易的,可他们一直在玩地下情,一定是她老公势力很大,一旦这对奸夫淫妇被发现了,就会有性命之忧,所以他们才如此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程南的死,没准就是奸情败露的结果。那女人还很有钱,有一次我看见程南的一件衬衫,是世界名牌,那牌子不仅价格昂贵,而且国内还没有卖的。我猜是那女人送的。还有一件小事,不知有没有用?”
     
      杜毅说:“你尽管说吧。”
     
      金诗韵说:“有一回我看见他练字,写得是:‘七张机,春蚕吐尽一生丝,莫教容易裁罗绮。无端剪破,仙鸾彩凤,分作两般衣。’写完后就看着那字,流下了眼泪,当时我还笑他多愁善感,现在想想,他是觉得他和那个爱人难以天长地久,最终各个婚嫁,才会由感而发。”
     
      杜毅又问:“你和程南分手后,还有联系吗?”
     
      金诗韵说:“当然有,后来我想通,就和他降级做了普通朋友,他还送过好大一束红玖瑰给我呢。”
     
      姚小兰问:“为什么,他想和你和好如初?”
     
      金诗韵说:“不是,今年4月他过生日,有个对他不了解的傻瓜送了他一大束花,程南转送给我了。”
     
      陈锋不解的问:“为什么说是不了解他的傻瓜送的?”
     
      金诗韵笑着解释说:“程南对花粉过敏,这是全校师生都知道的。前年,在学校校庆的联欢晚会上,程南有一个节目,在台上唱了一支歌,有个对他暗恋已久的女生,在歌曲间奏时跑上台去献花,程南站在台上不好拒绝,就收下了。结果是程南手捧鲜花,忍不住的打喷嚏,歌没唱完就跑下了台,从那以后全校师生都知道程南对花过敏,现在还有人送花,这人自然是不熟悉程南的傻瓜了。”
     
      杜毅又问:“程南有特别要好的男朋友吗?或者是特别执着的追求者?”
     
      金诗韵说:“现在酷哥比美女还吃香,追他的人明里暗里也不知有多少,可程南这人目高于顶,除了本小姐外,他没和别人公开交往过。也没见过他有很好的男朋友。”
     
      从金校长家出来已经快9点了,杜毅边走边说:“看来程南这人并不简单呀,李建军骗了我们,我们还得找他去谈谈。你们怎么想的?”
     
      姚小兰说:“我也觉得李建军很有问题,那天程南走时他恰好在倒垃圾,之后又独自散步,很有可能他还在继续跟踪程南,看到了什么线索,我觉得他可能是我们这个案件的突破口。”
     
      于勇问:“那他刚才为什么不说?”
     
      杜毅说:“我想是为了钱,也许他认识凶手,金诗韵说过程南的情人可能很有钱。”
     
      陈锋说:“只不过金小姐还是猜错了一点,程南的密秘情人,不是淫妇,而是奸夫。对了,两位老师,你们饿不饿呀,常言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如这样,我请客,咱们找个地方先吃点再去办案。”
     
      杜毅笑着说:“我倒是忘了,都这么晚了,这样吧,你和小于先去吃饭吧,吃完了你们就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也用不了这么多人。”
     
      陈锋连说不用,在陈锋的一再坚持下,他们又一起回到了李建军的宿舍门口,但见里边没点灯,敲门也无人回应。
     
      陈锋说:“都这么晚了他还没回来,一定是找别的地方去住了。隔壁的人刚死,他可能害怕不敢一个人住了。”
     
      杜毅想想也对,几个人就又出来了。陈锋再次热情的邀请大家去吃饭,杜毅原本是个极随合,喜欢热闹的人,但他不愿和这位公子哥儿走的太近,就借口说家里还有事,先走了。姚小兰也找借口走了。最后,只有陈锋和于勇去吃饭了。
     
      午夜时分,李建军喝得醉醺醺的,哼着小曲,步履蹒跚的走到自己的宿舍门口,忽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李建军打了个冷战,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被这阵风吹透了,酒全吓醒了。他看了一眼程南的门口,心里只觉得毛毛的,小声祷告着:“程南,我知道你死得冤,可冤有头,债有主,我李建军虽然在你生前死后有许多对不住你的地方,可我没害你性命呀,你要报仇,只管找你的债主去,千万别来找我!我是借你的事发了点小财,是我不对,以后逢年过节,我一定给你多烧纸钱。你可千万别来吓我呀!”
     
      正说着,忽见眼前一个黑影闪出,李建军吓了一大跳,浑身哆嗦着,动也不敢动,等看清来人,才放下心来,笑着说:“原来是您呀,可真吓死我了,您来找我的吧,有您在我就什么也不怕了,快屋里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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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05-5-27 10:09:00
     字数:5091
     
      5月13日,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杜毅在办公室做着总结,并分配着任务:“从程南的屋里发现了一串钥匙,开不开程南办公室或任何一个家的门,这说明程南可能还有一个住处。从程南的宿舍里找到银行存单,数目不大,和程南的收入相符,小姚和小于你们俩人,去银行查一下,看看程南总的经济情况,再去查查程南的手机通话记录。我和陈锋再去找李建军。”
     
      还没说完,就接到了报案电话,李建军死了,吊死在自己的宿舍的卫生间里。
     
      警车再次驶进了A大,忙碌的警员再次在员工宿舍楼内出出进进,宛若昨天的镜头回放,只不过今天他们的工作地点由程南的宿舍变成了李建军的宿舍。
     
      李建军吊死在卫生间里,衣着整齐,还是杜毅昨天看见他时穿得那一身休闲服。屋里没有博斗过的痕迹,门窗完好,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现场很象是自杀。
     
      再次出现场,两个实习生的表现确实比上次好多了,陈锋为了分散注意力,还小声和于勇闲聊:“你看,从屋内布置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气质和品味。这间屋子的大小和格局都和程南的那间一模一样,布置的不同,给人的感觉就有天壤之别。”
     
      程南的屋子古色古香,书倦气极浓。李建军的屋子确很凌乱,东拼西凑的二手家具,从颜色到式样上都不谐调,胡乱的摆放在一起。
     
      可于勇对陈锋的话却很不以为然,说:“气质呀,品味呀,都是有钱才玩得起的东西。就说你吧,才装好没多久的房子,一句看够了,就重装;装得那么漂亮的车子,一句不喜欢那个颜色了,又换内装修,你有钱呀!有钱想有什么品味,就有什么品味,不好的再重来,没钱就什么品味也没有,就不用穷讲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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