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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生命的游戏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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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听话,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很冷,风有大,你一个病人还到处乱晃。放松一点,一会就能睡着了。”
      “我好几年没烧过了,真是病来如山倒啊。”
      “别说你啊,谁有了病不都这样。幸亏我回来了,要不然没个人管着你,你还不上了天?”
      “你要是不在,小唐会过来照顾我吧。”林遥这样想着。
      “别逗我了。小唐和叶慈都恨不得是连体人了,哪有时间照顾你。这生病啊其实没什么,要是没个人在身边就比生病还难受,说什么不孤单那就是自欺欺人。特别是你这样本来就要强,性格上死倔的人,怕是一个人饿死在家里都不肯找个人过来照顾自己。”
      “我有那么好吗?”林遥迷迷糊糊中,开了句玩笑。
      “你当我夸你呢?脸皮什么时候变厚了?”
      “被你带坏了。我说,你走的时候给我加床被,我怕一个人睡着了会冷。”
      这样服软的话林遥可是很少会说,要不是他烧的不轻,怕是就听不见了。司徒这一腔的怜惜卯足了劲的开始沸腾,把怀里的人抱的那叫一个结实!
      “你,你想勒死我啊?”林遥的呼吸都困难了。
      司徒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可是真的没想怎么样,他们家亲亲现在是处于咬人无牙,打人无爪的柔弱那一挡,自己是真心爱他,怎么会趁着这时候虐待他的身体。
      虽然俩个人以前好几次都差点圆房了,可现在这样直接被压在下面还真是不适应!林遥也知道司徒不会做什么,就是这种姿势让他有点……
      “小遥,你这样害越陷越深。我以前对不起你,不管我现在怎么补救都觉得不够。”
      “如果你喜欢上小唐那种简单的人就不会这么辛苦了。”看着他灼热的目光,林遥好想吻他,可这嘴上却还是改不了老毛病。
      笑容里满满的都是对他的爱恋,司徒那只修长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微热的脸颊。
      “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爱上你。如果我们能白头到老,我司徒这辈子就没有白活,就算要死了,我也要在你的灵魂上刻下我的名字,好让我们来世相认。”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林遥惊讶于他说出口的誓言,却提醒着自己不能轻易的陷进去。
      “知道。我还知道自己想把你捧在手心里疼一辈子,让你尽情的欺负我,为难我,生气的时候可以打我骂我,高兴了可以窝在我的怀里笑到流眼泪,生病了可以像现在这样让我抱着。我说了这些你明白吗,小遥?只要有了你,我心甘情愿一生不娶,心甘情愿断子绝孙,我……”
      司徒的话说不下去了,突然被林遥捧住了脸颊,突然被林遥吻住,司徒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发生的事实。
      林遥柔软的唇滚烫滚烫的,他吻着的人怕是老天专门派下来俘获他的心!理智和冷静在这种时候早就被主人挖个深坑埋了!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没有吻他,那一定会后悔!
      傻傻的司徒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双手臂把人抱的更紧,追逐着他的唇舌似疯似狂。以为等这一天恐怕要用“年”做单位来计算,没想到竟然是他主动吻了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记不得了,反正平时想的那些都告诉他了,然后,他就吻了自己。要知道这样,那一早就说了。
      恨不能把对方的身体和自己的融化了再重新塑成一个,隐忍了许久的感情被一个吻撩拨的起了滔天巨浪,林遥捧着司徒的脸亲的他满脸都是口水,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脸也同样是被人家亲了个汁水涟涟。
      唇舌不知道纠缠了多少次,待着眼睛凝视了眼睛,司徒那早就乱了套的呼吸更加失控了。
      “不,不能再继续了,你还有病。”司徒的理智还有那么一点点。
      “我就知道早晚会被你带沟里去,这回高兴了?”林遥有些气恼的问。
      司徒笑着深吸了一口气,贴近了他发烫的耳朵说:“小遥,快点好起来,我们也不能总是这么急刹车啊。”
      林遥偷着笑,转过头的时候却换了张比较严肃的脸孔说:“我告诉你啊,你那点藏着掖着的屁事不交代清楚,就不用想着有下文了。”
      听了林遥的通告,司徒差点没哭出来,他的额头顶在了林遥的肩上哭诉着。
      “小遥啊,你怎么刚给一个甜枣紧跟着就打一棒子?我不一直跟你商量着,再给我点时间嘛。”
      “时间我可以给你,咱俩的事也要等……”
      “我知道,我知道。得了,看来以后的生理问题还得靠手啊。”苦哈哈取笑着自己的司徒翻身躺在了床上依旧紧抱着偷笑的人。
      依偎在他的怀里,林遥似乎觉得阴霾的天空见了阳光,虽说给他下了禁止,可彼此的感情明明白白的有了结果。
      其实林遥心里也明白,这鞭子和糖果是分不开滴。
      喜上眉梢的司徒光顾着抱着林遥享受了,等到自己的电话响起来才记得自己还有事要做呢。
      电话是叶慈打过来的,告诉他关于洛林简笔画的事,在洛林死的前一晚曾经有人看见他不停的在画,具体的情况还要等见里面再说。
      司徒计算了一下时间。罗万春每天都会工作到很晚才回房间休息,因此,不能按照正常人的作息时间来办事。要进入罗万春的房间搜查必须要在九点到十点之间,他工作的高峰时间里去。于是,就约了叶慈和唐朔晚一点在林遥家里见面。
      挂了叶慈的电话,司徒叫了些清淡的食物。伺候着他们家小遥吃的干净以后,回到了床上继续搂搂抱抱。
      林遥有点困了,听着司徒天南地北的闲话,眼皮渐渐的发沉,不多会就睡的踏实。
      在会所门前停了车,司徒之前换上的高价西装把整个人衬托的可以说是耀眼夺目了。几个门童连忙过去招呼,司徒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刚走进五楼的走廊,就听见几个人跟着服务生进入了房间里。趁着服务生忙着接待客人,司徒疾步走到了501房间的门口。
      背靠着房门,警惕着周围的声音,手里的工具很容易的就打开了门,闪了身进去。
      司徒没有开灯,把事先准备好的电筒打开以后,慢条斯理的开始翻找起来,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行为是违法的。
      房间并不大,可以存放的东西的地方也不多,司徒很快就翻找完毕,结果是一无所获。
      已经打算要离开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卫生间里的赃衣桶,就过去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灰色的衬衫,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味让他疑惑不解。
      这里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引起自己兴趣的了,临走前司徒留下了窃听器。
      离开了会所,司徒走到车前准备开车回去,打开车门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地面,司徒的神色变了。
      回到家里林遥仍然在睡着,司徒不忍心吵醒轻手轻脚的关上了卧室的门。
      假设杀害洛林的凶手是罗万春,那么,赵天明也该是他杀的,可在时间上罗万春又不大可能。再者说,假设凶手是罗万春,那想要杀他的人又是谁?是谁在魏鹏的车上做了手脚?
      司徒不知道林遥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被拍了肩膀的时候还差点吓了一跳。
      “你怎么起来了?”说话的同时,司徒站起来扶着脸色还算不错的人坐在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
      “感觉好多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有收获吗?”
      “没有。”
      刚说道这里门铃就响了,想来是叶慈和唐朔到了。
      果不其然,唐朔站在门口朝着司徒笑,叶慈还是那么面无表情的样子。
      让俩个人进了门,叶慈问候了林遥的病情以后,四个人开始讨论案情。
      叶慈先把在酒吧的情况说了一次。
      “酒吧的情况很奇怪,和洛林比较好的几个人都画过那种简笔画。”
      “都画过?”司徒非常意外。
      “在洛林死的前两天晚上,有人看见他在画画,当时有人询问他,他说这是一种智力测试题,是一个客人给他的。那个客人最开始让他随意画点东西,然后竟然说出几件他过去的事,无一不准。客人临走前,给他留下一道题目。蛇,老鼠,房子,河,大树这几样东西画一幅画,还约好了五天后再去酒吧的时候给他算算未来十年的事情。和洛林不错的几个服务员觉得挺有意思,也跟着画了。”
      司徒和林遥眼波流转自然是心有灵犀,叶慈带回来的消息喜忧参半。喜的是,找到了简笔画的源头,一个神秘的客人。忧的是,这简笔画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有什么玄机在里面。
      司徒转了头看向叶慈问:“你有什么看法?”
      叶慈深炯的目光在几张简笔画上往返,就好象没有听见司徒的话音一样。
      “你想憋死谁啊,说话啊!”司徒看着叶慈一个劲的思索表情就来气,这家伙能把人急死。
      “司徒大哥,你别喊啊,让他好好想想。”
      “完了,小遥,小唐是真的嫁出去了。”司徒故作悲伤的靠在了林遥的肩上。
      唐朔给他说的红了脸,叶慈也用凌厉的眼神瞪了司徒!随后说道:“我觉得这简笔画像是五行图”
      “什么图?”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司徒抓了抓自己的额头,看上去非常无奈的对叶慈说:“我说你啊,是不是盗墓盗出职业病了,看什么都成了地图?”
      “不是地图!你讽刺我也要看清自己的立场,下次别想跟我下去。”叶慈不紧不慢的说。
      “别啊,当我没说不行吗。”
      “你们俩个都给我闭嘴!司徒你跟着叶慈去盗墓了?”林遥抓着司徒的衣领势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好嘛,一不留神说了走了嘴,司徒这冷汗都下来了。看着林遥闪烁着锋芒的眼神,小心肝这个颤啊。
      “没,没有啊,我就是刚有这个想法而已。说是去盗墓,我也就是想看看所谓的古墓究竟是什么样。你要是不高兴我去,我就不去,绝对不去!小遥,你看看,我们是不是先关注一下叶慈对简笔画的看法。”
      林遥气呼呼的白了一眼,就放了手。
      好险,叶慈这混蛋,绝对是故意说出来的!这就怪了,自家的这个一听见盗墓这事,就差严刑拷问了,可那个小动物怎么就当没听见一样,还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家的大兵哥,这小遥怎么就不为难小动物呢?……这待遇就是不一样啊。
      哼,等案子结束了,用足满清十大酷刑也要他交代事实!敢跟着叶慈去盗墓,我挑断他手筋脚筋!
      “小,小遥,你的眼神有点可怕……叶慈,快点说话,你那个什么图怎么回事?”
      叶慈明显就是报复司徒!结果他非常满意,就暂时放过了一向喜欢挖苦自己的人。
      “在五行里老鼠属火,蛇属水,树属木,河是金,房子是土。”
      “你当我是老外吧?这河摆明了就是属水的,怎么到你这变成金了?”司徒非常不满意。
      “五行‘金’包括钱,雪,可以流动的水。至于我说蛇才是属水,是根据它的特性而来。若要是分类,简笔画里的河自然就是属金。在五行方位来看,东木,南火,西金,北水,中土,虽然可以这样解释,但里面的秘密我们还是无法确定。因为,在五行学上没有个十几年的浸淫可弄不住来这种东西。换句话说,这就好像是在引导我们一样。”
      林遥不大明白叶慈的说法,就问他:“你说是引导,引导什么呢?”
      “我们看不见的东西,或者是我们还没有注意到的东西。你们一直在根据嫌疑人和简笔画的关系做调查,也许这其中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凶手真正的目的,是想让你们选入混乱中。”
      听了叶慈的话,司徒深深的吸了口气。
      “小遥,叶慈的这番解释,不能说没有根据。我们多少次都解不开简笔画,也为了这个在原地打转。我不是自负,我和你,叶慈、再算上东明,不可能解不开这个问题。原本就没有答案的题目,你怎么解都没用。”
      看着林遥捏了捏自己根本不透气的鼻子,坐了这么半天他的身体还是有点熬不住了。司徒揽过他的肩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再坚持一会。叶慈,今天晚上让小唐留下吧,你跟我去见一个人。”
      林遥本想着推开司徒坐起来,他还不适应在别人面前这么暧昧呢。可以听他还要出去见什么人,就不免担心起来。
      “你要去见谁?”林遥微扬着头。
      “你见过的啊,老黄大哥。”
      鬼头!看来司徒真是遇到难题了,否则他不会去找那个已经隐居的人。
      看了看时间是下半夜,司徒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怕是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现在还要赶去见鬼头,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可案情越来越复杂,林遥只好说:“要去就早点走吧。”
      司徒心里的事很多也没了玩闹的心思,拿出窃听器的接收器和耳机就给了林遥说:“我在罗万春的房间里安装了窃听器,你留意着点。”
      林遥接过来以后就戴在了耳朵上,司徒这会又后悔了,怕他为了破案不肯休息。
      “我这个窃听器是最新的,自带录音功能。你不用总是这么听着。”随后,又对留下照顾林遥的唐朔千叮咛万嘱咐的。
      路上,叶慈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出神的看着窗外的黑暗。开着车的司徒和他一样沉默了许久。
      等着出了市区,司徒对叶慈说:“你那个什么五行的解法,有多少把握?”
      “七成。”
      司徒沉重的叹了口气。
      叶慈从司徒的口袋里拿出了香烟点上了两支,司徒接过来一支以后就看了他一眼。
      叶慈平时很少会吸烟,除非是遇到什么烦心事或者是难解的问题才会这样。
      “司徒,这两起凶案怕是真的与组织有关。我们连着端了对方三个窝点,在这以前他们都没有反击,这一回可能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虽然我有这想法,可很多地方说不过去。根据我设计的游戏杀了两个人,这就像是明目张胆的挑衅,那个组织做事一向极为隐秘,应该不会这么张扬。另外,如果他们想,完全可以设下个圈套陷害我成为杀人凶手。”
      “可如果我这五行图的猜测是对的,就表明对方的确是冲着我们来的,现在有多少人研究五行术数?他们是知道了我和你联手,杀人现场是对你下的战书,而那几张简笔画就是给我的。”
      “要是按照你这么说,就还差一个人。”
      “谁?”
      “江雨!虽然江雨始终就是个打手的角色,可他的拳脚实在让对方胆寒。就连我这个认识了他十几年的人也从来没见过他那么狠的出过手。如果组织要对付我们,绝对不会漏掉江雨。”
      叶慈把烟蒂扔到了窗外,摘下了他像标记一样的棒球帽在手里摆弄着。须臾……
      “我想江雨对组织来说不足为患,毕竟我们这样动脑的才是最难对付的。可是,江雨确实最危险的一个。司徒,如果让你去对付一个比自己还要厉害的对手,你会怎么做?”
      “明着不行,就来暗的!……你是说他们会对江雨直接下杀手?不是我替那臭和尚夸口,这道上能杀他的人还不多,而且这些人都和江雨有点交情。”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最好让江雨小心点。”
      观察着叶慈淡漠的脸上隐隐的透着忧虑,司徒便问:“在担心小唐?”
      叶慈没有回答,靠在椅背上闭了眼睛。
      与此同时。
      林遥躺在床上和坐在一旁的唐朔说话,唐朔精神奕奕的大口吃着苹果。林遥无意间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不觉得有些想笑。
      “小唐,你听司徒说了胡颖的事没有?”
      “我只知道司徒大哥从胡颖那挖出不少东西来,具体的还不知道。”
      林遥仔细的讲一遍司徒告诉自己的线索以后,唐朔歪着嘴巴皱着眉头,模样相当有趣。
      “林哥,我想起来了一件事。胡颖说赵天明在一个月前突然多了几百万的存款,那时候刚好就是会所里罗万春弄错账目,我就是不知道具体的时间。”
      经唐朔这么一说,林遥也想起了这么回事。这其中会不会有联系?
      “小唐,你给组长打个电话,问问会所里罗万春做错帐究竟是什么时间,然后再让他问问胡颖,她是哪天发现的那些存款。”
      “现在?”
      “就现在!”
      唐朔拿出电话很快就和葛东明说明了情况,大约过了有十几分钟,葛东明那边有了回音。
      “林哥,组长说罗万春那次账目问题是出在上个月的4号,胡颖发现存款的那天是20号。”
      林遥放下擦过鼻水的纸巾,开始琢磨起来。
      罗万春那边的帐务出了问题半个月以后胡颖就发现了大笔存款,两者之间似乎牵扯着什么。
      “小唐,明天你去会所查查罗万春那次账目问题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我觉得这事和赵天明的那些钱也有点关系。会不会是赵天明发现了罗万春的什么事,而那些钱就是罗万春给他的封口费。”
      “虽然有这可能,但是,几百万对罗万春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胡颖说赵天明打算要移民,可能是赵天明在逃避什么……”
      唐朔把吃到一半的苹果放下,说道:“还有赵天明手里的东西。那张什么磁盘怕是来头不小,要不然赵天明不会谨慎的收藏。我估计那东西可能已经在凶手的手里了。你想啊林哥,如果赵天明那张磁盘是某种威胁到凶手的东西,那凶手在得到磁盘以前绝对不会杀人!胡颖说案发当晚发现收放磁盘的抽屉被打开了,很有可能就是赵天明去和凶手见面做了交易。而凶手得到磁盘以后就毁约杀了赵天明。所以……”
      “所以,罗万春的嫌疑就更大了。”
      唐朔十分担心现在还不肯休息的林遥,到了明天是否还能起的来。带着丝毫不输于某个人强硬的态度,好歹算是让林遥不情不愿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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